没折腾。我说,就是告别。
我对他说:你要走了,咱们俩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摸出我买的那包烟,点了一根。
余柏言抽烟的样子总是让我觉得很着迷,后来我们经常在床上抽烟,两个人共同抽一根。
啊结束了。他低头嗤笑,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笑够了,他问我以后打算考哪里的学校。
你考哪里?
他看我,然后说:北京。
这是我意料之内的回答。
因为卓越?
你想多了。
我们的对话戛然而止,各怀心事地蹲在路边看来来往往的车。
余柏言还是带我去喝了酒,路边烧烤摊的扎啤,我第一次喝酒,难喝得要命。
可我还是喝了不少,喝到头晕,喝到脚下仿佛踩了棉花。
那天晚上我没敢回家,给爸妈打电话,说住在同学家。
然后余柏言带我回去,让我躺在了他的单人床上面。
他妈妈去亲戚家打麻将了,几十平米的房子里只有我和他。
我们挤在那张床上,热得浑身是汗。
我额头抵着墙,他平躺在我身后。
余柏言问我:酒好喝吗?
我答非所问:明年我也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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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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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十六七岁的时候,我总是想勾着余柏言做点什么实质性的越界的事。
我指的当然不是接吻那么简单。
我对很多事情都好奇,也觉得只有我和余柏言做过了,才真的抢先了我哥一步。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管什么事都想跟我哥比,但实际上,我什么都比不过他。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而余柏言对我那些拙劣的勾引可以说是完全的无视,我坚信他明白我的意图,可偏偏不上钩。
他看起来是理智的、冷静的、克制的,但其实不过就是对我不感兴趣我是这样理解的。
他对我不感兴趣,所以我的百般引诱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杀伤力,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卓越,或许对方只需要勾勾手指,余柏言就先扑上去了。
那些年在我心里,余柏言就像卓越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