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转头看了一眼同样疑惑不解的三弟,怒斥道:“你是哪个不长眼的,禅县公的路也敢拦?”
县公摇摇头:“二哥勿急,你先行一步,我且去瞧瞧。”
荣国公本想着劝一劝这个三弟不要什么事都管,见其还坚持就算了。
见一旁的大人们都走了,县公问道:“这位小哥,你是...?”
守卫抹了抹眼泪左右看了看,跪下正经叩了个响头道:“县公大人恕罪,小的可能是认错了大人。”
县公无奈:“算了,既如此......”
“三叔!”
韶华瑾抓紧时机,从大树后跑了出来冲进了县公怀里。
县公一愣,立刻反应了过来,给韶华瑾一个大大的熊抱:“你这小鬼头,不在家老实带着,还知道伙同外人做戏了?”
韶华瑾龇牙一笑,头埋在韶华政远怀里左蹭右蹭不肯起来:“三叔,小九有事求三叔。”
县公宠溺一笑:“就知道你找我准没好事!”说着用手摸了摸韶华瑾的后脑勺:“说吧,什么事?”
“~~~~~~”
韶华瑾将事情需求都和三叔说了一遍,只见三叔二话没说,就扯下了腰间的通行令牌方在韶华瑾手里,义正言辞道:“三叔只有一个要求!轻点惹祸!”
“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韶华瑾远去的身影,门卫摸了摸怀里那锭还没热乎的银子,嘴角不禁抽了抽,这都什么事?都是一家人见面,还要靠他演戏,钱多烧的慌?
话说韶华瑾从他三叔那里拿到腰牌,就大模大样畅通无阻的走进了京兆府的大堂。
京兆府的柳大人正在上朝,现在府内依着令牌办事的是柳大人的儿子柳子俊。
只见他身着青衫,折扇挂玉,别有一番风流,完全不似那日被尿憋急的样子。
“这就是这件案子的全部进程?”
柳子俊在一旁连连点头:“是是是。”
跟料想的一样,除了国公府的勘测记录还多了一些办案进展,是李公公那日经手御品后的行走路线,也罢,还是要先从李公公这里着手!
“可还有其他除了卷宗以外的痕迹?”
“这个,一直是家父负责,在下也不清楚!”
韶华瑾瞄了一眼柳子俊,淡淡道:“罢了罢了,这玉我拿走一块,小爷我就先走了,有事再来寻你!”
“是是是,县公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师爷将韶华瑾送出了门,回头对着自家公子问道:“少爷,老爷不在府内,您自行做主将案子给外人看,还将证物交了出去......若是老爷回来知道可如何是好......?”
柳子俊轻哼:“你个不知高低的,父亲若知道我日后能与县公爷有所往来,必然是觉得祖坟冒青烟呢!”
师爷不语,老爷若是知道,只怕是被气得冒青烟吧。
......
韶华瑾办事情倒是迅速,转眼功夫,他已经在家里与二姐姐讨论起了案情走向。净元道:“我们先从李公公的行走路线着手,你带着这块玉再去一趟惜妹那儿,问一问是否见过。”
“好的,二姐姐,我明天一早再一趟去皇宫,必要探出些眉目!”
次日,韶华瑾一早就兴冲冲拿着三叔给的腰牌直奔皇宫,到了皇宫门外,手中腰牌冲着守备眼前晃了晃,大摇大摆的走进皇宫,这次可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韶华瑾本想直接找老太监问问当天情况,但正直上朝期间,无法询问,只能直接进入后宫去找惜贵人。
刚进惜贵人寝宫,就看到宫女太监欢天喜地,韶华瑾拦住一名小太监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