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层臆想,江棋出口的话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到底被削减了冲人的力道,他问:“你笑什么?”
盛轶嘴角笑的更开,“我好像没我想的了解你。”
江棋:“什么意思?”
盛轶:“字面意思,到了。”
江棋看了他一眼,下车,“你也只可能是字面意思。”
盛轶看着他,江棋没再说话,值班室里有医生在,他改道去市区宁可在车里待一晚上的希望落空了。
盛轶要来扶他,被江棋打开了,他以眼神示意,再敢抱他一下试试。
盛轶举着双手,无害的笑了一下,没再坚持,只是小心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
江棋跳一会歇一会,满头大汗的把自己送到医生面前,而那位年轻医生,在看到伤者这么身残志坚,而陪同人员这么从容不迫时,不可抑制的皱了眉。
消毒包扎又打了针,江棋原路返回,盛轶在一边笑,“你不让我抱,扶着总行吧。”
江棋跳的离他远远的,几乎是扑进了车里。
盛轶:“……”
回去后江棋先去前台问了还有没有房间,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取了房卡,对盛轶说:“不是我安排的,你要有意见,可以现在去把戚楠他们敲起来。”
两点半,你有本事把他敲起来,他就有本事打你。
盛轶看着像是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没出口,只问道:“我们俩一个房间?”
废话,两张房卡一个房间的,不是一间,难道酒店房卡通用吗。
江棋不想跟他多说,去后座取了行李,盛轶接过手,他这次没推让,他想拎就让他拎好了。
盛轶进房间后又下了趟楼,取了戚楠和王文宇的行李给他们送过去。
戚楠睡的稀里糊涂的来给他开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盛轶:“去了躺医院,江棋脚受伤了。”
戚楠:“严重吗?”
盛轶:“没事,打了针了。”
“行,那你们早点睡。”戚楠想到什么,又说:“他要是发神经,你别理他,他就是心里不痛快,其实不知道多稀罕你。”
盛轶笑,“嗯。”
他看着戚楠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想今晚大概不会有人告诉江棋,老赵给他们订了四个标间的事了。
盛轶回到房间,江棋已经洗好澡躺下了,不知道真睡着假睡着,反正人是背对着他不动了。
盛轶放轻了手脚收拾好自己,关了灯,也躺了进去,不过一个多小时的一个午觉,不可能化解掉他身体里的疲累,他头有些沉,太多无从拾起头绪的想法困扰的他没办法在这一刻睡过去,他看着江棋的背影。
隔壁不适时的响起了某种娱乐活动里的呻*吟声,还是男人的,仔细听能辨别出不是现场,是那种片子里发出来的。
江棋:“……”
盛轶:“……”
盛轶:“……”
他之所以比江棋多一串是因为他知道隔壁住着老王。
度日如年的持续了十分钟,江棋忍着一脚蹬墙上蹬出窟窿来砸人脸上的冲动,他猛的用被子罩住头,声音回荡了多久他就闷了多久,直到彻底结束才从里面出来,侧躺着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