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就要说这些?
我们见到面就只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要训斥我?
我们甚至还在门口!
就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这些话让郝鑫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是不是你不喜欢的人都有问题?是不是除了你身边的那些人其他的都不能信任?是不是我交个朋友都要请示你?你跑过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我他妈的从外面回来,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要告诉我我朋友是个骗子!?shadow!你真是自以为是的够了!”
郝运的嘴角抿紧,放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吼完,郝鑫闭上了眼,大口地深呼吸了两下,疲惫地说:“明天早上你就回去吧,等这个任务结束,我会去找你。”这么说完,郝鑫侧身走出了帐篷。
身后的门帘掀起落下,脚步声渐渐地远去,郝运就那么定定地站着,就像是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许久许久……
等回过神来,身子已经僵硬了,郝运松开拳头,新长出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的肉里,鲜红的血液像丝线般从破口处涌出,他低下头看着手心弯月般的伤痕,紧绷的肩膀渐渐松懈,背脊弯曲了下来。
他必须要感谢这份疼痛,让他回过了神。
他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看着头顶上的灯泡慢悠悠地抽着。
他很想感慨一声:男大不中留。
又或者哑然失笑,骂上一句:臭小子,大了就有自己主意,不听话了!
可他感慨不了,更是笑不出来。
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为什么会用失望的眼神看我?
为什么会疲惫的离开?
为什么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些珍惜的东西正悄然地离开?
好疼。
掌心的疼痛像是在蔓延,不断地吞噬着每个细胞,直至冲击到心脏,钝痛无比……
晚饭是一起吃的。
郝鑫来叫人的时候,郝运黑暗的眼眸不觉间亮了几分。
可是郝鑫喊:“小叔,来吃饭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听见郝鑫这样叫自己,郝运只觉得千百般的滋味融在了一起,舌苔阵阵发苦。
他们去了洪力的帐篷,里面已经坐了两名这个基地的官员,饺子的香味在鼻端萦绕,郝运细心地留意到郝鑫和洪力的衣服上都沾了干面粉,想着这一下午在这里包饺子的两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