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着自己的脚,凭什么今晚她得到的却是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也曾被赞誉为倾国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
房内只有白诗兰的干呕声,包括闻婷陶醉又渐渐平息下来的喘息,许平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或许是因为今晚始终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但却控制不住有些疲惫。
尽管享受了这两个万一挑一的尤物美丽的身体,但依旧感觉心里邪恶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出去。闻婷已经醒了,但她始终侧躺着别过头去,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诗兰,怎么去面对她那段虚假却又真实的过去,在这个夜晚还没来临之前她还是跪在白诗兰脚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诗兰缓过神来也顾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卫生间里疯狂的漱着口,并不是说她觉得被许平口暴很是恶心。
但嘴里有闻婷的分泌物这一点她绝对无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聪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为许平的玩物。
但她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闻婷还低一等的事实。这种感觉让她越发的恼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对于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精让脑子越来越热也让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疯狂。
连洗了几把脸,洗去了身上的污秽,但看着镜子里清爽而又美丽的裸体时白诗兰反而感觉到一股不悦。
闻婷身上的红晕,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让她感觉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压过了满心的恼怒,白诗兰不知不觉间竟然冷静下来了。
酒精发作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可以说是一团乱麻可又没一个清晰的想法。酒精让脑子开始发晕,白诗兰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压力,可偏偏这一切却又和自己被这个男人凌辱无关,从来自视颇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也没什么心思去细斟慢酌了。
白诗兰把自己洗了一个清爽才走了出来,冷眼的看着床上依旧瘫软如泥的闻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来,这时许平也坐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后嘶着声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娇躯一颤,走到了床边后什么都没说,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之时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许平猛的坐了起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诗兰娇躯一颤。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间就读懂了许平眼里的玩味,即使刚才被粗鲁的口暴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许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脸,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不错。
这样才有个女人的样子,女人就是该听话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话,相信你心里也该有个标准吧!”她就跪在许平的跨间,闻着分泌物的味道呼吸为之一滞,许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跨下。
并不急于让她表现一个女人该有的温顺,而是把还带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龙根在她脸上磨蹭着,即使半软半硬的状态,但看着自己的阳物亵渎她的容颜,心里邪恶的快感依旧澎湃异常。
白诗兰脸色一柔,任由这个男人用这样下流的行为羞辱着自己,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排斥。
而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这是为什么了,gui头磨蹭着她美丽的小脸,将这刚洗完的容颜亵渎以后,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紧闭的樱桃小口上。白诗兰抬起头来,眼眸里没任何的恼怒。
只是略有些犹豫的说:“老祖宗,您喜欢的话诗兰也可以那样服侍您,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么,嫌弃老祖宗?”许平似笑非笑的说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恼怒。白诗兰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
但还是马上摇了摇头,厌恶的看了看闻婷后解释说:“老祖宗,其实您对我干什么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里有闻婷那里的味道,请您见谅!”
许平饶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没开口的时候床上的闻婷突然坐了起来,粉眉微微的一皱。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这样不满的表情,不同于之前她的那种温顺,开口的时候声音酥软无力却嘲笑嘲讽的意味:“真的么,白总是生意场上的人最会的就是胡说八道,这话是成心把脏水朝我身上泼吧!”
“闻婷,别登鼻子上脸”这个温顺得几乎逆来顺受的女奴竟然顶撞自己,白诗兰瞬间气得满面涨红,压抑了一晚上的火气不客气的暴发了:“你这个内奸,别以为有老祖宗撑腰就有多了不起,说到底你不过是朝廷的鹰犬而已,你这个走狗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她的怒气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发泄,隐隐有几分癫狂,气得身体都阵阵的发颤,明显这一晚上的变故她很是在意,压抑的怒气终于是忍不住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