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逃过审判的奥斯德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制精神病治疗后,回到了他的故乡维也纳,并定居在那继续进行研究。大约两年后,他终于发现导致他研究失败的敌人了,那就是人的记忆。
他认为,人潜意识中的绝对服从之所以无法被激发出来,是因为人的记忆中存在太多的道德和价值观,这些价值和道德观严重束缚了人的这种潜意识服从。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奥斯德因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消除人心中的道德和价值观的记忆,但是他的研究刚刚开始,一场意外的车祸便夺去了他的生命。奥斯德因死后,他的研究被他的两个学生继承了。
一个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生物学家山下俊一,而另一个,就是保罗。瓦夫特。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联手继续对奥斯德因的心理服从理论进行深入研究。
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奥斯德因实验之所以失败,不只是记忆束缚这一个原因,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把实验对象选错了。
作为生物学家的山下俊一认为,雄性个体天生具有的彼此斗争的本能,所以想要一个雄性个体完全服从另一个雄性个体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哪怕这个人完全没有记忆,而保罗。瓦夫特也支持山下的这一论点,而且进一步认为,这种服从现象只存在于异性之间。
就像有些妇女被人强奸时反而有高潮,而一些妻管严的男人备受凌虐,却不愿跟自己的妻子离婚都是这个原因,而这些例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人彼此都有性关系,也就是说性是使人绝对服从的一个前提。
而爱情的来源也是性吸引。得到了这个结论,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转而开始研究如何激发人的性本能,以使其达到对自己绝对服从的效果,为了减少研究阻力,他们选择了斗争心较弱的女性为研究对象,但是他们在开始研究前,必须解决他们老师提出的那个问题:
如何删除人心中道德和价值观的载体记忆。因为女人也是有价值观和道德的,而且认知道德的力量贞操,要比男人强,对于解决这个问题,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却持着两个不同的观点,并因此闹翻,从此走了两条不同的研究路线:
山下俊一认为人的记忆一旦形成,便很难彻底清除,所以要从人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她的服从心理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一条途径。
于是山下俊一回到日本后,先后从妇婴医院盗取了四五个女婴,然后将她们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供给她们吃喝,但不与她们交流,也不允许她们接触任何外界事物和学习任何文化,从小对她们进行无记忆“培训”
过了十年,竟然真的培训了出来几个对他完全服从,智商低下,靠性本能活着的“性玩偶”就在山下俊一以为自己的理论成功了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个小偷无意间闯入他的地下室,发现了他的秘密,并且给透漏了出去。于是,山下俊一被逮捕了,被判终身监禁。
后来日本著名导演和田勉根据这个事件拍摄了著名的电影禁室培欲,而保罗。瓦夫特则走了完全不同另外一条路。
他认为山下俊一的研究方法过于粗糙,而这样制造出来的女人就是头畜生,这样的非人类制造出来又有什么实际价值呢,而且他认为,现在已经不是二战时期了。
他们老师那个以灭亡犹太人的研究目标早已经过时了,现在的研究目标应该是培养一批有个性,有智慧,但是却对自己绝对服从的“理性奴隶”只有这样的“奴隶”才对自己有所帮助,虽然瓦夫特是这样的想的。
但是他知道,他这个目标却比他老师的目标更难实现,而且他也要同样要解决他老师所说的人的记忆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瓦夫特开始周游世界,在世界范围内找寻答案,终于,两年后,就在他灰心丧气时候,他终于在印度找到了解决这一记忆问题的钥匙刹帝利催眠术。
当瓦夫特发现在印度境内游历的时候,在印度各城市的郊区有很多的“瑜伽行者”这些瑜伽行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土里,身体挺直,双足挺直指向天空,他们经常这样一做就是一两个小时,一动不动。
瓦夫特是科学家,他知道人一两分钟不呼吸便会死亡,而这些瑜伽行者却把头埋在土里一两个小时以后,竟依然是活蹦乱跳的。
这让瓦夫特感到非常好奇,于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拜了一位瑜伽高僧为师,经过两个月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搞懂其中的奥妙了,这些高僧不是不呼吸,土里也是有氧气的。
只是非常稀薄,这就需要高僧在修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而呼吸频率是靠神经调节的,而神经又是靠神经中枢,也就是来大脑控制,而这些高僧之所以能调控自己的大脑从而调节身体机能,就是靠的一种传承千古的印度秘术刹帝利催眠术。得到这个结论,瓦夫特欣喜异常。因为记忆和自动调节身体机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