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娼妇!看我怎么收拾你!”钱副局长扶着那只流血的手,恼羞成怒地对她说。
“你这个老流氓,你给我滚!”她哭着冲他吼道。钱副局长悻悻地打开门出去了。听得他的脚步声远去了,心里才松了口气。她想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刚才一闹,她的酒被吓醒了一半,她觉得身上好像有一部分苏醒了过来,她踉跟跄跄地扶着墙壁向门外走去,打开门,那个瘦瘦的小#x59d1#x5a18正在侧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呢,一看她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睡了吗?我扶你。”
“服务台有电话吗?”
“没有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我叫别人替我一下,我到外面帮你打电话,你现在一个人走,会摔倒的。”那姑娘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知是人是鬼。
“你跟钱副局长很熟是吗?”她戒备地试探道。
“是的,他是g县人,我是他从家乡带过来的,有些事你不要太看重女人嘛,不就是那回事,长着一个水洞洞,谁的小二哥进去不是进,给谁日不是日呢?让有钱有势的男人日了,好处很多哟!”那姑娘诡秘地笑着。
“你是指谁?”
“他刚才不是进去了么,你装什么蒜?”那姑娘瞪大眼看着她。
“他走了,你没看见么?”她恼怒地分辩道。
“呀,他可能是从后门走了,我一直在坐台,没看见他我比你大几岁。女人嘛,也不就是那回事,你跟你男人不也要经常日?你的水洞洞不也要给他用?多一个男人用也用不坏,嘻嘻嘻,你还得到快活了哩!别想不开。瞧,当初他带我过来的时候我才25岁呢,可是有时你不低头是不行的,他给我安排在这工作,每个月也有好几百块,你呢,我看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要是满了他的意,他不会亏待你的。”
“大姐,求你帮我个忙,你拿支笔和一张纸,我写个电话号码和人名,叫他赶紧来这儿接我,你帮我打一下,打完了我会谢你的”服务员拿来了纸笔,艳朵写了陈阳的电话号码,催她快去。“那么你告诉我,他和你干那事你就应了他?他已经把你日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姑娘喋喋不休地问道。
艳朵强忍住怒气“你快去,你真的想听?等你打完了电话我会告诉你。现在我一个字也不想说。”她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钱给她“求求你,帮我个忙,剩余的钱就给你了,快去”
那姑娘见了钱眉头一展“好,我就去。”艳朵无力地坐在床上,望着厚厚的窗帘内阴暗的房间,心里莫名的一种恐惧“快些来吧,陈阳,快点来吧。”她默默地祈祷。好一会儿.服务员进来了“我给你打通了,他是你男人吧?他一听就急得不得了,我告诉他你在这儿,他说他马上就来。”
“谢谢你。”艳朵松了口气。
“那么,你肯告诉我啦?你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日的,是用什么姿势日的?”那女人脸上又是那种无知而好奇的神情,满是暧昧,兴奋的一脸潮红。
“你对这种日捣事这么感兴趣,你看他干过多少次这种事了?”她白了她一眼。
“多了,老的,少的,我都见过,老钱喜欢在这间房里日女人,有时我忍不住站在门口听,听见里面有女人叫唤,心里不好过嘻,你可不要笑我,我看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又喝醉了酒,才敢问你,平常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问的。”
“那你们怎么不去告他?”
“谁敢告他,他的姐夫就是市里的纪委书记,他弟弟是公安局的局长,谁敢动他,动得了吗?搞不好自己还被他整死。”那姑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刚才咬了他一口”艳朵想这是不是有些危险了。
“你闯了祸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祸闯大了!哟,我不能跟你说话了,要是他再来看见我跟你在一起说话儿,说不定连我也连累上!”服务员摆摆手开门出去了。
艳朵想他总不至于青天白日之下会找人来打她吧,正好陈阳推门进来,看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冲过来抱住她:“亲爱的,他们对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你快带我离开这儿,快走,我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儿!”陈阳扶着她往外走,大门口一辆出租车在等着,陈阳扶她坐好后,自己也上了车。
车子到了市经委门口,陈阳把她扶回住处,开了门,她倒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陈阳,我好困,让我睡一觉。”
就在她再也不想呆在b城的时候,她突然收到了张长远的信:艳朵:你好!
知你在l市林业局感觉不好,现有一个好机会,不知你可否愿意来此一试?名流大酒店的林老总是我的老乡,托我物色一个人办报,我一共给他推荐了五个,我想你条件不错,也列为其中之一。这里是中外合资企业,工作压力大,要求条件高,有兴趣的话可以来试试。
想你的哥某年某月某日
艳朵看完信,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想这事是事不宜迟,就赶紧给张长远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正好张长远接的“哥,谢谢你给我一个机会,面试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