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以身为铒
林敬远仍然没有坐下,而是转了话题:“你明白我为何要你同时学电脑和做广告吗?”又是一个艳朵没想到的问题,她只好继续摇头。林敬远脸上隐隐透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他说:“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
林敬远出门上车走了。艳朵却还在苦苦地想,她想从林老板莫名其妙的问话中找出一点答案来,可就是想不出来。有一点她倒是想到了的,她觉得林老板已经开始对她下手了,只是这具体怎么下手,采用什么办法最终让她心甘情愿的上他的床还是威逼利诱的上他的床送给他日,这个过程她想不明白。但从目前的情况看,这个男人应该采取的是怀柔政策,是想通过一系列的做法,让她自己心怀感激,自己把自己脱光了,自动走上他宽大的春床上去,躺下,叉腿,亮出年轻水哗哗紧绷绷的水帘洞给他快活的日哩。
艳朵学电脑学得倒很认真,既然现在离开了阳光度假村准备从良,那以后的生活中多一门技巧总是好的。她很喜欢汪道静,虽然汪道静对她不苟言笑,但汪道静长得太美,不光是男人看了喜欢,连女人见了也觉得惊艳。艳朵心里称她为冷面美人。冷面美人似乎身份很神秘,她从不与艳朵谈论自己的身世,而只是像中学里的教师一样古板正经地教学,虽是枯躁无味,但艳朵一样地学得兴趣盎然。艳朵现在的工资用不上,她在阳光度假村的那些日子里要说有好处,唯一的就是弄下了一笔钱。那些老头子们都有钱,钱也来的容易,所以只要在床上把他们的小二哥服侍好了弄的爽了让他们在自己年轻多水的水帘洞里日快活了,他们从来都是不吝啬的,完事后,大把大把的给钱,图的是这些高级波斯小母猫能在他们身上主动自己展开床上一百零八式给他们日,日的小二哥快活无边。
艳朵几乎把每月工资的全部寄回了家中,以期望母亲能尽快地治好病,早早地站起来,重新生活,她那娇小的身子被继父强有力的夜夜折腾,估计是受损严重。艳朵学画广告就没有学电脑那么刻苦了,她有些不明白:林老板明明知道她不是学美术的料子,为何偏偏要让常春教她画广告。常春老师开门见山地告诉她:“艳朵,你没有美术方面的天赋,只要懂得色彩搭配和块状原理就行了,不必学得太深!”艳朵却反问常春:“常老师,我既然没有美术天赋,为啥林老板还要我学画广告?”她希望从常春老师那里得到一点启示或者答案,难道就是为了让常春有个借口可以天天到兰园来和他快活的日吗?
谁知常春却笑吟吟地说:“这事真的要闹个明白,你就只有亲自去问林老板了!”常春真够聪明的,她轻轻地一推,就把难题推给了艳朵,艳朵只能无言以对。想从这个精巧的向个小狐狸一样的女人嘴里掏出点儿东西,还真是难。既如此,艳朵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学习画广告,虽然有些敷衍了事,但总得应酬下去才行。艳朵就是这样,认真地学着汪道静教给她的电脑技术,又不露声色地应酬着常春的美术课。课程的进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艳朵与两位美女也是林老头的两位最得宠的小情人儿慢慢熟识了,两位大美女也都挺喜欢艳朵的,除了喜欢她的美丽俏媚的人之外,最重要的是喜欢她的一些床上经验和招数。艳朵故意和她们讨论这些问题,又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在床上撩拨男人和怎么样才能让男人的到最大的快感刺激获取最大的生理快活的日捣新招式和怪方法。这些东西对这灵位大美人来说算是新奇的,她们都暗暗的记在心里,看谁能先在林老头身上试验,从而达到林老头更多的宠爱哩。她们问艳朵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床上日捣知识的,艳朵当然不能说她是亲自实践过并且还得到过老师系统的教授的,她就推说是自己在书上看来的。
这天,艳朵收到了一封家信,信是那个曾经想日她没日到,却自己幻想着她的样子躺在床上**的继父写来的,信上说,艳朵的母亲的病日见沉重,想到c城来住院治疗一段日子,要艳朵先联系一下,再回信告诉家里。艳朵一看完信就哭了:母亲病成这个样子,当女儿的却远在他乡异土,不能侍奉床前,熬汤煎葯以表孝心。艳朵哭了一阵,却又想到得去联系,她在c城人地生疏,没有人际关系,现在办事处处得讲关系,她将自己认识的人排了一下队,就那么的几个人,有的人不能找,找到了他也会趁机想日你一回,有的人不便找,有的人找着了也没有用。艳朵捏着信,坐在床上发愣,不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正是午饭过后,谁来了?
艳朵心灰意冷地开了门,进来的却是林敬远。艳朵不免有些惊讶:“林老板,请坐,你找我有事?”
林敬远装模作样反背了手,站着不坐,脸上却挂着笑盯着艳朵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你真是个小美人儿哩!我来看你,怎么,你刚才在哭,有什么事不称心吗?”
艳朵伸手揩了脸上的泪珠,不说话,手里还紧紧地捏着那封信。林敬远眼尖,他早已看到了艳朵手中的信,便问:“家书一封抵万金,收到家来信,自然要激动,可不能太激动。”这话又将艳朵说哭了,
她抽泣着说:“我妈病重了,我”她说不下去了。林敬远伸出一只手:“我可以看信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艳朵心里一动,对了,就利用这个林老头来联系医院倒是很好,他关系广一定能帮上忙,再说,他不是正在实施想日我的计划嘛,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了能尽快日到自己多汁液紧绷绷的水帘洞,他一定会大献殷勤哩。于是她毫不迟疑地将信递到林敬远手中,并将椅子搬到林敬远身后,换了嗲嗲的语气说:“林老板,你请坐下,慢慢看!”林敬远照旧站着,而是展开信,全神贯注地读着,似乎是在逐字逐句地研究,艳朵也静静地陪站着,一声不响地等着林老板看信。林敬远好不容易看完了信,又将信还给艳朵,又将屋内的摆设打量了一番,没说话,扭转身走了。艳朵送老板出了门,回到屋里,心里又犯疑了:这林老头今天的表情更是奇怪,他进了屋,没喝一口水,连坐也没坐,就走了,他到底想说什么话。难道就是为了来看我一样,解解馋?他不至于馋这样狠吧,他不是还有常春和汪道静那两个小浪蹄子可以日可以随时解馋吗?
下午两点半,常春来了。常春每天都来得很准时,她要给艳朵讲课,还要抽空去找林老头把自己双腿打开给他日满足他旺盛的日欲,自然要每天来的很准时。艳朵想到母亲的病,亦无心听课,常春虽然讲得蛮起劲的,艳朵却不时走神。常春不觉奇怪了,忍不住问:“艳朵,你今天怎么了?”艳朵的眼泪倏地滚落了出来,便将继父的信拿了出来,让常春看了。艳朵泪眼汪汪地看着常春:“常老师,我妈的命好苦,我好害怕,怕妈妈死去!”常春抚摩着她的头发,叹息不已:“艳朵,别哭了,你咋不跟林老板说说,他一定会帮你的。”
艳朵心想这还用你教吗,我年轻的身子和多水的娇美水帘洞就是对男人最好的诱饵,在林老头还没日到我之前,他对我一定是很贪婪的,我当然知道利用他。她说:“林老板已经知道了,他看了信,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常春说:“这就好了,林老板没说话,是在考虑如何帮你,他的特点就是:做事一声不响的,待事情成功了,你才知道他已经做了。”艳朵想,你个小浪蹄子当真是对他挺了解,你们是日捣多了哩。他爬你身上日你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响吗?难道等他呼哧呼哧的在你水帘洞里日完了,你才知道她日了你?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