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见状更加慌了手脚,他一手扶着路娴静的身子,一手捂着她的头顶,放开嗓子急抓抓地叫唤起来:“来人啦!快来人啦”
夏阳叫了几声才忽然醒悟过来,在这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用嘴巴叫喊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得放下路娴静,起身过来伸出那支还没被鲜血染红的手按了传呼器。然后揪起一砣卫生纸重新捂住路娴静那流血不止的伤口。
胡利川听到传呼器后很快就赶了过来,推开门一看,也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了?怎么搞的到处都是血呢?哎呦妈呀,那是这个小娘们儿头上流出来的哩!”
夏阳没好气地冲着胡利川直嚷嚷:“滚你妈的!还愣住吧什么?还不赶紧去叫人,去把王德给老子叫来!”
胡利川挨了臭骂,连忙摸出手机,在电话里通知王德。王德接到电话,以为又是心脏病发作,连忙背着葯箱赶过来,一看也愣住了:“这是怎么啦?怎么又搞流血了?刚才不是心脏病吗?这又是怎么搞的?”
路娴静就在夏阳的面前撞墙自杀,夏阳本来就有些感到丢了面子,见一个二个进来都要问一句怎么了,夏阳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问你妈的这么多干啥子!还不过来想办法!”夏阳冲着王德骂起来。
王德这才被骂清醒了一点,连忙放下葯箱过去蹲在路娴静面前,让夏阳松开手看了看伤口。
“先打一针把血止住再说。”说罢,王德打开葯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在茶杌上。
由于这度假村的特殊原因,经常有一些未成年的少女在领导的亲切关怀下和照顾使用下,由于下身太窄紧受不了权贵们的大钢炮没命的强烈轰击,从而出现下身被搞的大出血之类的情况,所以,王德的葯箱里经常都预备着这些应急的葯物。
王德给路娴静注射了一支止血加强心的针葯,问夏阳现在怎么办?
“你是医生,你说怎么办啦!”
“最好是送到医院去。”王德说。
夏阳一听这话顿时勃然色变:“能送医院我还叫你来干什么?就在这里给老子把人医好!你妈的,老子养了一群你们这样的废物哩!”
王德十分为难地看着夏阳喃喃地说:“我的外科不怎么在行。”
“你干什么在行?你说说你干什么在行?我看你就只是日女人在行!让你日女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对我说你不在行?在行不在行你都给老子在这里弄!”夏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差什么东西你说出来,我马上叫人去买。”
“什么倒是都不差,家什都有,打胎刮宫的那套器械都是齐全的,要是让我给这些女人们打胎刮宫的我乐意,我也在行,只是,这头部的手术,不比其它地方”王德想了想,像突然拿定了主意似的说:“好吧,死马当成活马医,今天我就来试一试吧。”
夏阳忽然一把抓住王德的胳膊,紧紧地捏着,双目逼视着他的两眼,沉声凝气一字一句地说:“你个鳖蛋,你给我听清楚,我不是让你来试手艺的,我要你一定把她抢救过来,不能出半点差错,治好了她,我会重重有赏;如果没治好,你就如同她一样,自己给我一头撞死在墙上!听清楚没有,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她活你就会活,她死了你也要死!比她死的还难看!”
一番话让王德听得毛骨悚然。他万万没想到一个供人玩弄的小姐竟会这么重要,以前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过,以前的小姐,快难受的就要死了,夏阳还乐呵呵的吩咐他们继续玩哩。他哪里知道路娴静的特殊身份,又哪里能知道这个女人和夏阳之间现在是生死与共的牵扯?
听了夏阳的话,王德哪里还敢扯半句客观,连忙邀起一旁的胡利川帮忙,两人合力把路娴静抬到沙发上坐好,然后一个人叮叮咚咚跑出去,半路上临时抓夫,把阿丽叫来给他帮忙,拿着生理盐水和吊针架之类的东西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