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悦农和式薄啼笑皆非,最后还是式薄打了圆场,从岳母手里接过孩子,“妈,还是我来吧,孩子夜里会哭,会吵她睡觉的。”
悦农诧异的瞪大眼睛,“你明天不是得上班?”
他笑着说:“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儿。这不,还有我爸在帮衬着呢嘛。”他笑得极为坦然,十足的护短模样,对于妻子的任性,他不问缘由全盘接受。
悦农愣了会儿才笑出声,取笑道:“你现在是得劲儿了。”
式薄回说:“主要是你女儿生了个俊小子,叫我看不厌,要是生成女儿,我恐怕现在就得开始操心了。”
短短一句话,把两个女人一并恭维了。悦农落得开心,乜了眼盛宠道:“生女儿的男人恐怕都是这魔障。她爸爸,她爷爷,还有她哥哥,甚至皮皮,都给这妮子操碎了心,偏她好运气,那么多男的护着她,这脾气算是彻底坏了,她要给你气受你也别往心里去,回头会有我收拾她的。”
“妈!”那边做女儿的不依了。
哪有这样的妈啊,竟然联合女婿一块对付她,她做错什么了得遭这份罪?!
见她难得急了,式薄一声轻笑,但还是十分狗腿地迎合了岳母的意思,“那就先谢过您了。”
盛宠被这俩人气得跺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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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样式诚和悦农走了,房子里又剩他们夫妻俩,家里有称心的管家掌持,因而大小事务不必经过女主人,依然可以保持有条不紊。
秀城出世后,这家里的重心就十分明确。男主人十分喜爱他的孩子,除了工作,其余时间都扑在孩子身上。
秀城也罕见的十分好带,有父亲在就有天在,不哭不闹,一般只会在他父亲上班前哭闹一会儿,倒是个恋父的小家伙。
佣人们私下凑着头纷纷议论,瞧着这父子俩的热乎劲儿,若不是男主人事业委实太大,估计他就背着孩子去上班了。
这天,式薄要飞加拿大,他的室内设计事务所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去处理,预计最快也要后天上午才能回来。
自儿子出世后,他已经尽量减少了出差,这还是秀城出生以来他头一回出远门。盛宠是从来不管她儿子死活的,他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
不过,眼见秀城也快百日了,他长得飞快,也比较好带,想来将他交给他母亲带两天也无妨,借此机会,还可以让他们母子培养一下感情。
式薄交代管家一系列注意事项,又命管家看紧女主人,这才上了飞机。
可盛宠并不知道他要出差,她十点钟起床吃饭,是从女佣嘴里听闻这则消息的。
她是个年轻的母亲,孩子需要喂母乳,白天离不开她,晚上那人又以治安不佳为由禁止她出门,虽然住在奢华的居所,但她和被软禁真没什么差别。
因而,听说那男人去了加拿大,她不是感概丈夫的不告而别,而是喜形于色,立即取了吸奶器存好母乳,又指派佣人们去忙各种事,最后连管家也被她支使去照顾小主人。
然后,她理直气壮的走出家门,玩耍去了。
她有个“虽不那么要好,但运气不错,在纽约发展”的同学住在布鲁克林,她听袁菲说起过这家伙,手头留有联系方式,突然致去电话,对方虽纳罕,但也欢迎她去拜访。
她当初结婚可是登了报纸的,所有同学都知道她丈夫是谁,样式家那可是皇城根的大户,虽然年纪轻轻就嫁了,可她的际遇还是叫人艳羡不已。
她这个同学也是,得知她要来,提前结束了这天的排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