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扶着这小人儿坐在自己腿上,嘴唇吻着她发心,额顶,鼻尖,唇角,最后才吮住了她似开似合小喘着的樱唇。
只她的心这样激荡震撼难以平复,忖度着他俩既是天上地下难得的一对,怎奈一个外人不何!
她要学会忘记。忘记样式家那公子,忘记镜头里的那一场又一场火辣情事,彻彻底底的把那人从自己的生命里撇除。
她要的人,是怀秋啊!
“怎么又哭了?”怀秋尝到了眼泪的苦涩,松开她无可奈何的问。
她抽噎了声,又捶他一记,“既是早恋着我,又何必缠得我六神无主方寸大乱颜面尽失!你缠得我离不开你,这下你终高兴了吧!”说着,捏着粉拳一通乱舞,眼里噙着钻石一样的眼泪,一滴又一滴。
怀秋一下包住她的拳头,搁在自己心跳沉稳的胸前,“你就是打死了我,下辈子做了鬼,我也照旧要缠着你的,缠的你日里夜里梦里都是我,这样才好。”
小家伙被他气的不轻,重重地朝他哼了一声,但紧接着就被怀秋按在怀里,强迫她伏在他胸前休憩。
她又哭了会儿,这才歇了,伏在他身上静静呼吸。
时光静美,怀秋的心餍足的很,便放松了精神,呼吸间都是这小东西淡淡的体香,忍一会儿还好,可她一到他跟前,孩子脾气就重,他只不过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却被她误以为要推开她,被她迅捷的一把按回了座椅里。
这下好了,他忍得住,底下那根却再也忍不住。
89.不配
本就是混在男人堆里的大小伙,本钱又好,她不在跟前尚能忍,只她这样用娇娇的两团压着他,抵着他,还不时蹭蹭,这叫他如何能不心动?
心念一动,他好笑一声,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小家伙听了之后,脸顿时红了,又娇又羞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只着薄礼服的胸前。
怀秋知道她这具身体的厉害之处,但见她在外人面前这样清纯性感,自觉紧要又有些得意之情。
那衣服是流沙一样的银色,像是星星的粉末从天上落在她裙子上,往新娘妹妹身边一站,也是个抢风头的角色。当下只想训斥她以后不准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穿衣服,怕别人也跟他一样爱上她。
可她因为弟弟妹妹结亲开心的像个精灵,他只好收好扫兴的话,留后再说。
而现下,他却对这礼服心生感激。
裸露的后背使她不能着内衣,只在胸前贴了两只乳贴,这一手下去,只觉得那对美物鼓胀柔嫩,是再称手不过的可爱,他轻轻揉捏着,享受着拥有珍宝的隐秘快感。
她那双还残存水汽的眼望着他,领他的手从胸前开口探入,二人犹如初尝禁忌的少男少女,彼此渴望,又试探。清纯的不像话。
怀秋享受着她这份羞涩,指尖夹着那肉色乳贴边缘,轻轻一撕一带,惹来她“啊”的一声。
下一秒,那粒粉嫩的小肉珠便落入了男人嘴中。
女娃盛宠,少女盛宠,女子盛宠,三个阶段他都经历过,好坏自是说不上来的,他只晓得自己离不开她。
她耐不住,枝蔓一样的双手改而抱住他的头颅,怀秋在她两峰之间深深吸气,毒香入经,烧断了他每一根紧绷的理智。
再也不玩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