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担心她住不惯招待所,特意叫柳辉布置了酒店。小姑娘早一步到,洗完澡才发觉换洗的衣物都还在行李箱里,只好裹着浴巾出来。
她现在也不知怎么的,穿衣服越发的严实,哪怕再在学校的浴室也要进单间洗漱,轻易不让人看自己的身子,即便班上的姑娘们平素都穿得紧身,各个都是曲线毕露。
这会儿刚出浴,一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粉嫩嫩的,裸肩上沾着几滴小水珠,一双清亮的眼睛,睫羽湿哒哒的厚重垂落,这副光景,别提多诱人了。
她也顾不上把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打理打理,揪着浴巾的口子,蹲在行李箱前翻翻找找。
怀秋进门就看到小丫头在忙活,还没说上话,二人双目意外相对,“过来。”他轻佻地引诱她。
一阵不见,他又高大了几分。她缓缓站起来,热气熏过脑,脚下一软,就要绊倒在地。
怀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小美人儿随即被顺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走风了啦!”由于双腿的姿势,她底下空空如也,而他的手就在那下面托着她的臀呢。
“是麽?”搭在她下面的手紧了紧,紧接着他低笑起来,惹得小丫头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
“还笑话我!”
怀秋对着她的小脸,侧首啄吻她鼻尖,额头抵着她的,嘴角擒着笑,“好,我不笑。”
“你明明就还在笑。”她娇气的指控。
“我见到你高兴不行吗?小妖精。”怀秋将她扔上床,不顾她的尖叫跳上去。两人闹了一会儿,他这下伸手拨开那墨黑未干的发丝,抵着身下的小人儿狂热得倾倒自己的爱欲。
因为爱她,他才体会过孤独。
在无数个独自度过的夜晚,看着身边的人寻欢作乐,他却依然排斥所谓的一夜情。
祖先的故事也好,与生俱来的秉性也罢,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极度渴望着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女子,无法安抚他难平的欲壑。
他要此时,要此刻,要身下的这个人。别无他求。
他拉过她向虚空抓握的小手按在自己精实的胸肌上,拂过腹肌,落在自己的象徵。
那物件,叫女子心悸,叫男子黯然。
它是漂亮的,连同粉色的肉袋,一同悬挂在他整洁的下腹。
他看着底下人的神情,忽而轻笑。
“虫虫,你这表情,真是能将我取悦一万次。”十足的妖精样。
怀秋吻她,轻柔地托着她,仿佛托着一朵白云。
怀秋抬起上身拨开她那尚未干透的头发,小东西痴迷不舍得凑着小嘴,目光迷离妖艳,浑身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盛宠推了推他,白嫩的手心按在他胸膛上,坏心眼的揪着他的肉。
他的手心托着她的背摩挲着,偶尔被她捏痛了,佯装吃痛丝丝地抽气,掀起眼帘认真地看她,“被谁给惯的啊,心眼忒坏!”
小丫头仰躺在床上,拿那葱白的手指戳他心口,嬉笑一声。
“原来是我啊。”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手包住她的按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低笑起来。“那你说哥哥惯得你好吗?”
“惯得好。”她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装进了宇宙整个星空,盈盈的,比过任何宝石。
他的欲望在叫嚣。
“好难过啊……哥哥……”
“怎么了?”
“太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