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诚被机灵古怪的小姑娘逗得心情大好,因而也喝下了半坛子陈酿。
悦农见他走路不稳,反过头来照顾起他,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要是磕着绊着了,有他好受的。
悦农喝得少醉得快,但这会儿都两个钟过去了,又有女儿的眼神时刻督促,因而后半场就没有喝过酒,这会儿醉意早没了影儿。
别看她身子骨纤细,但家中的一干男人都是酒坛子里泡大的,她伺候起来倒也惯手。
样式诚搭着她的肩到了主卧,这宅邸中最花心思的地方,便是他就寝的地方。
无论是格局,还是基调,亦或是装饰,都是简中带奢,优雅大气地铺陈着。
高床软枕是必备的,眼见着还有一步就到床边,悦农脱力松开了身上的男人,样式诚便像一座山似的倒塌下来,一头栽进了厚厚的绵床中,酒气熏然,露出一个傻笑。
悦农不开心了一个上午,终于在这个时候被他那个傻笑逗笑,“嗤”地一声,不置可否的轻扯嘴角。
样式诚眯着眼看她一会儿,轻声呼唤:“阿略,你过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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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样式诚与王琪离异后正处空窗期,找个女人陪他睡觉并非难事。但古怪的是,比起女人,他更愿意醉心于事业,因而回头一细想,竟也有好些时日不食肉味。
至于悦农,她早上一出门就带着火呢,这会儿灭了又起,起了又熄,往复好几次,终于也到了临界点。因而样式诚揪着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带的时候,她虽愣了一下,但并未做反抗。
如果这是对盛宗均的报复,那就是吧。反正,她也无所谓了。
样式诚醉地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身下这具女-体的娇-美是显而易见的,随着衣物的剥落,他那双迷离的醉眼,犹如幼时拆礼物般的欣喜。
悦农那身子骨,虽已不在鼎盛时候,但美人迟暮也依旧是美人。样式诚过尽千帆,自然有一双分辨好坏的眼睛。
那纤长无褶的颈项,那紧致弹滑的肌肤,虽不似少女娇-嫩水灵,但依旧有着让人看花眼的条件。
悦农看着那靡丽的床帐,只觉得身上的男子如一头健壮无比的熊,这个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子,正在意识迷失时侵犯她。
样式诚剥光了自己,皮与皮,肉与肉,炙热地与悦农相贴。
微微的酒气从他口腔里散出,他按着悦农的双臂,几乎将她钉在床铺中,健硕的下身无意识地磨抵,勾引着身下的人随之起舞。
悦农被他吻住时慌乱了一下,但很快又被那种陌生的调情法子给勾住,于是忍下心头的惶惑承受着。
样式诚和盛宗均截然不同。
盛宗均是清隽的美男子,即便到了这个年岁,依旧保存着那份邪美,身材也依旧如同年轻时候,肚子上甚至还保有珍贵的腹肌。从背后看过去,多半会误以为那是哪家的后生。
而样式诚是全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模样。他有商人的精干气质,可脱了衣物,没了掩饰,那具饱满健壮的身体,是如此的厚实。像一堵墙。
悦农被吻得挣动起来,后脚跟抵着床单不住磨蹭,两条细白的美腿在样式诚粗壮的大-腿中间有着微弱的美感,淫乱又惹人怜爱。
“阿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