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摇着尾巴。
她摸摸它毛茸茸的头,揉着眼睛下楼,喊着:“妈妈,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悦农听到女儿喊话,手里不得闲,懒懒地回了一句,“自己去厨房,爱吃什么端什么吃。”说着又忙活去了。
盛宠揉着眼睛去厨房找自己的吃食,又拿了一只墨玉绿碗开火给自己蒸了一碗鸡蛋,从厨房出来时人已经清醒了几分,见酒桌上趴着两大老爷们,脸蛋都红扑扑的,又是一身酒味儿,她掩住鼻子皱起眉头。
一碗蛋蒸好,盛宠端着自己的小碗和配菜坐到饭桌末端开吃,秀气的眉头都快拧成绳子了,脚边的“怀秋”似乎也不爱那酒臭味儿,离得远远的,两只厚实的前爪搭在盛宠腿上,半立着身子,眼睛注视着小绿碗里的蒸蛋,不住的甩动尾巴。
小丫头吃饭细致极了,慢吞吞的,十分折磨人。也就怀秋那个性子才不会不耐烦,一口一口哄着她。
长大了没人哄她,她自己倒是也乖乖吃饭呢,就是吃得没有怀秋在的时候多,有些时候还来脾气不吃,可把皮皮忙坏了。
悦农出来,见女儿坐在长桌末端有板有眼的吃着饭,先愣了一下,继而失笑。
她推推盛宗均,意图让他回房睡。盛宗均喝醉了也有几分孩子脾气,闹了一下,但很快站了起来,借着妻子的肩膀回了房间。
厅子里只剩下怀秋,小姑娘吃完了一碗饭,就不吃了,站起来去了爷爷房间。
老爷子已经睡下,奶奶起来问她什么事儿,小姑娘只把手指搁在爷爷人中,量了量呼吸。说,“没什么。”就是看看我的爷还活不活着。
等她确定了,又抱抱奶奶,然后乖巧地带上了房门。
出了门撞见悦农,母女俩对看一眼,女儿率先说,“妈你赶紧回去吧,可别把我亲爹淹死在浴缸里了。”
悦农说:“那怀秋怎么办?”
女儿答了一句:“哼,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见她信誓旦旦,悦农没了话,心里又记挂着被扒光衣服沉入浴缸里的丈夫,还真有几分担心他会被洗澡水淹死,忙回房了。
盛宠一样一样关了客厅大灯,只留了几盏夜灯,再到怀秋身边,只觉得再如何英俊潇洒的男子,沾染了酒臭味儿仍是臭不可闻,怀秋也不例外。
她捏着鼻子过去推了推怀秋,“哥哥,醒醒了,回房再睡。”
怀秋“唔”了一声,醉得不轻。
盛宠没得法子,又不想让警卫室来人帮忙,只好搭了他的手臂在自己纤弱的肩膀上,准备凭一己之力把他搬上楼。
事实证明,喝醉了的男人很可怕。
怀秋有点意识,睁开眼皮看着小丫头在他咯吱窝下傻使劲儿,似梦非梦的笑了下,紧接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盛宠顾不上看他表情,以为自己真的是大力士把他给抬起来了,于是一步一步往楼梯口走去,又一步一步爬上了二楼。
好不容易进了自己房间,她一把将人丢进自己的公主床里,把怀秋摔了个四仰八叉。
也顾不上自己热出一身汗,去了洗手间端了盆水给他擦身体,又喂了醒酒药给他,怀秋洋娃娃一样软绵绵任她摆布,看着灯光下那片敞开扣子的胸膛,她咽了咽口水。
但鼻子又灵敏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的酒臭味儿,睨了眼边上看她忙活的大狗狗,坏心眼的想着:“叫你喝酒!下次被我抓到,以后你就和它一块睡儿去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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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秋这次回来,除了陪自家小媳妇,走亲访友自然也少不得。
在新兵连认识的战友里,他独独和柳辉最要好,那是个没心眼的人,整天嘻嘻哈哈的,虽然爱胡闹,但相处起来还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