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没听到有声儿,一边往外头张望,一边问小姑娘。
盛宠却没有回答,紧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是在使劲,但就是尿不出来。
“紧张吗?虫虫别怕,地上没有蛇来咬虫虫屁股。”
“真的吗?”小姑娘喏喏地抬头问他。
怀秋笑了笑,笃定地回答她:“真的。”
盛宠三岁时还在地上尿尿,她爸爸是家里最没正经的那个,见她随地小便,就时常取笑自己女儿,悦农很生气,回头就教盛宠怎么上洗手间,但小姑娘怎么教都教不会,悦农头脑一热,就吓唬她地上有蛇,要是她以后再随地小便,蛇就来咬她屁股了!
也不知怎么的,小姑娘对此很忌惮,一听到蛇来咬她小屁屁,吓得尿了一半也给收住了,悦农不以为意,直到一个小时后见她涨的满脸青紫,才给吓住了,连忙叫了医生过来。
得知女儿是被自己给吓住了,悦农连着好几晚睡不着,还对盛宗均掉了回眼泪,说自己不该吓唬小孩,盛宗均强调那是意外,但心里也很彷徨,盛宠那张瘪得青紫的小脸,真心是吓人的。
最后夫妻俩决定以后对小姑娘宽松点,才勉强挽回了点内疚。
这会儿盛宠都是学龄儿童了,还被那个蛇咬屁股的谎言吓得不轻,怀秋虽然觉得自己媳妇笨,但也没嫌弃,就觉得可爱的紧,温言软语好一会儿,终于哄来了小姑娘徐徐的放水声。
盛宠尿干净了,如释重负,心里身体都无限舒坦,眉目像水纹一样晕开来,看得怀秋忍不住就啄了她小嘴一口。
“哥哥抱。”她自己穿好了裤子袜子,站在地上张开手要怀秋抱。
怀秋对这种撒娇向来很受用,把帽檐转到脑后,附身抱起小姑娘,小姑娘张开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胯,小手臂也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甜甜的呼吸洒在怀秋颈子窝里,怀秋双手交叉托在她小屁股下面,拉好了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外走,却听到外头来了人。
身子一闪,他躲在芭蕉树后头,朝外头张望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不得了。
他们学校虽然是一流的学校,但风气不怎么好,尤其是男孩子,开荤都比较早。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兴致上来了,带着小女友进花园来偷欢。
怀秋看了眼女生,不是熟悉的脸孔,那男生的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正好奇是谁,女生哀叫一声,“玄宙,快,进来!”
陈玄宙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到她浪成这样,发出一声低笑,骂了一声“骚货”。
女生可能是饱尝风月的,被人摆成母狗的姿势也无所谓。
陈玄宙撩起衬衫解开了风纪扣,裤子哗啦啦落下一半,松垮垮地掉在脚边,抱着女生的屁股猛挺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可闻。
怀秋抱着盛宠躲着看了一会儿,原打算他们办完事再出来,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两人消停的迹象,心想再看下去不是个事儿,打定主意从另一边出去,看他们二人专心致志,幸运的话不会撞成一件尴尬事。
果然,那两人压根就无暇顾及其他,怀秋顺利的抱着盛宠出了花园。
盛宠看他闷得一张白皙的脸涨红,心疼地很,怀秋压着嗓子笑笑,坚称自己没事。
而那厢办完事的陈玄宙,邪魅地朝趴在地上的女生笑笑,穿好裤子走到芭蕉树后,只看到地上一滩黑湿的水迹,出来时女生已经穿好衣衫,媚眼瞧他,“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
女生从地上站起来,过去搂着陈玄宙的胳膊,“在找怀秋吗?”
闻言,陈玄宙挑了下眉,“你看到他了?”
女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个学校有谁是不认识怀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