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不怕死的人送上门?
慕容清已经换好一身丝绒质地的睡衣,脚上踩着一双皮质拖鞋冷着脸打开了门。
“哥哥,生日快乐。”慕容泽笑着,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棒球一般大的蓝色水晶球。
仔细看,里面还有沙子跟一些小海螺,可以随着里面淡蓝色的液体一起流动。
这是他悄悄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为了买礼物,他已经连着半个月没坐过的士了,为了上学不迟到,他每天早出晚归的。
慕容泽不像慕容清有专门的司机接送,他每天都是自己去上学的,根本没人管他,慕容铎能准许他去上学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施舍了。
慕容清发现他因为走路经常磨破脚以后,每天会给他些钱,让他搭的士去学校。
“这是什么。”屋内的声音依旧冷淡。
“送给哥哥,我看到哥哥的房间里有幅海浪的画,所以我猜哥哥你一定很喜欢大海。”
“自以为是。”
“哥哥你不喜欢吗那我”慕容泽失落的把手收了回去,打算装回书包里。
“你不是送给我的吗,拿回去做什么。”
“哥哥,不,不喜欢。”
“既然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处置权在我手上,我让你拿回去了吗。”
慕容泽拿着水晶球有些不知所措,却被一只熟悉的手扯着书包带子拎进了房间。
“哥哥,我”
“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感受到来自慕容清审视的目光,他有些慌乱。
慕容泽避开那道锐利的视线,解释道:“我没有拿别人的钱,这是用我偷偷攒的车费买的。”
慕容清没再说话,而是黑着脸从沙发上拿起一条刚才解下的皮带,随手挥了两下发出‘嗖~嗖~’的声音。
慕容泽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马紧张的在原地缩成一团。他太熟悉那个声音了,每次惹慕容清不高兴,都会被那个东西打的皮开肉绽。
“书包拿掉。”
慕容泽乖乖的卸下书包,小手撒娇般的环上他的腰,“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话刚说完就被扯着后面的衣领一把扔在了灰色的床上。
“我给你的钱是让你坐车去学校的,不是让你干别的,不给你点教训你就永远也不长记性。”
慕容清挥起手里的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他的屁股上。
“啊~~哥哥,我好疼,别打了哥哥,我错了。”
又是一下落在屁股上,“啊~~哼嗯~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敢偷偷藏钱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下次再犯,我就找人把你关在车库,一口饭也没得吃。”
“不,不要啊哥哥,我保证会乖乖听话的。”
冰冷的皮带无情的抽在他的臀瓣,把他的校裤都抽烂了。
慕容泽疼的满头是汗,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无助的哭喊着。
慕容清的房间重新用隔音材料装修过,从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看着床上不断求饶的人,竟有种莫名的快感,心理阴暗的一面展露无遗。
他更加用力的抽打着那具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直到皮开肉绽的臀肉在褴褛的布料间漏了出来渗出丝丝鲜红,他才顿了顿,停下手里的动作。
“疼吗?”
“疼”
“疼才能长记性。”
“啊~哥哥,别碰,好疼。”
“把手拿开,我给你上药,还是你想自己涂?”
慕容泽识趣的移开挡在屁股上面的手,在慕容清面前自己给自己屁股涂药也太羞耻了。
慕容清每涂一下,床上的人都会疼的微微的颤抖。慕容泽扭动着身体,嘴里哼哼唧唧的呜咽不止。
“哥哥,你还生气吗?”
“你说呢。”
慕容泽艰难的从床上爬起,站在床边上搂住哥哥的脖子,“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把你的手拿开!”慕容清视如敝履般推开他的肩膀,“在我回来之前从我的房间里消失。”
他开门走出了房间,只给床上的人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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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用手刻意遮掩着嘴角,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生怕有人察觉出他的异样。
不过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因为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会把关注放在他的身上。
光阴如梭,慕容清已经大学毕业,去了慕容铎的公司帮忙,而慕容泽也已经读高中了。因为上学晚,他比同级的孩子还大个一两岁。
正值青春期,慕容泽的个子直线拔高,只是体型依旧偏瘦,那张骨相优越的脸越发精致,异瞳也更加明显。
他的成绩很好,下课也只是安静地坐在临窗的座位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特别受班里那些女生的欢迎。
慕容泽慢慢的爬着楼梯,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特别是腰上,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连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他刚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旁边书房的门就开了,只见慕容清穿着一件黑色衬衣走了出来。
说起来,他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过面了。
慕容泽每天早起上学的时候慕容清还在睡觉,等慕容清下班回来他也早就睡下了。
“哥”慕容泽眼神躲躲闪闪,有些不敢直视慕容清的眼睛。
慕容清瞥了他一眼,从他身边径直走过,熟悉的木质香传入他的鼻腔。这个味道似乎有魔力一般,能让他感到踏实和心安。
慕容泽悄悄用余光看着慕容清,确定他走远了,才轻轻地摸上门把手开门。
“你过来。”
耳边传来慕容清命令般的声音,他顿了一下,乖乖松开了刚拧到一半的门把手。再转头去看的时候,慕容清已经进了自己的卧室,只是房间的门依旧是敞开的。
「哥哥刚才,是在叫我吗?」
慕容泽把自己的书包放在门口,呆呆地走到慕容清门前,傻傻的立在那,像个犯错的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清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进来。”
他乖乖的走了进去,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下房间,慕容泽收回视线,“哥。”
慕容清坐在沙发上,向他投去锐利的目光。那眼神与往常的冷漠不同,有种说不出的阴暗,他抿了抿嘴巴,不敢再说话。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慕容泽踌躇的双脚往前挪了挪,来到他面前一臂的距离。
慕容清被他怯懦的样子激怒了,一把将他扯了过来,“你在害怕,嗯?”
他的膝盖刚好顶在慕容泽的两腿间,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慕容泽收紧了呼吸。
“没,没有。”
“口是心非,你记住,永远不要试图跟我说假话,因为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慕容泽怔怔的看着他,只是听话的点点头。
突然他感觉有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腰间,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却被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控制住。
他紧张的绷直着身体,不知所措的望着慕容清。
然而他这副样子,让慕容清更徒增了几分蹂躏他的欲望。
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衣料的揉捏,沿着他的腰身伸进了裤子里,用力的抓紧再松开,像是在揉一块面团。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不要,不要捏我的,那里,好疼。”
“听下人说你偷偷给后花园的玫瑰浇水了?”
“我,我是看它们快枯萎了才浇的。”
“那是我不要的。”不合心意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可是它们还能活过来的,哥哥你不要的话就给我养吧,好不好。”
慕容清似乎被他惹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准要!”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你听不听话?”
“听话,只要是哥哥的话我都听。”
“那我现在叫你不要乱动。”
慕容泽不敢挣扎,只能任凭那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为所欲为。突然,他的校裤被扒了下来,大腿间的阵阵凉意让他不由得抖动着双腿。
慕容清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随即轻松将人捞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慕容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两条腿被掰开,呈现一个羞耻的姿势,那种不安让他羞于启齿,脸上泛起了红晕。
他抓紧了慕容清大腿上的布料。
「哥哥他要干什么。」
慕容清看到他身上的淤青,语气变得严肃,“谁给你弄的?”
“没,没有”他极力掩饰着,还扯了扯衣服盖住。
“这么大的淤青,你还敢撒谎!”慕容清掀开他的白色短袖,将他身上的淤青一览无余。
“谁干的?”
“我不小心摔,摔的。”
“还敢撒谎,你是皮又痒了?”
“不。不是,是被同学们打的”
“为什么打你?”
“因为他们喜欢的女生给我写了封信。”
“信?是情书吧,嗯?”
“啊~不要碰那里,哥,我错了。”
“不准跟我说不要,你说不要就是要。”
“不,啊~”慕容泽羞耻万分,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膛上蹭蹭。
“这里除了我,不许别人碰,不然我就把你锁在屋里,你哪都不许去。”
慕容清的手指沿着臀瓣间的入口灵活的画着圈,趁怀里的人不注意探了进去,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不要~”慕容泽慌乱间抓住他结实的手臂,试图阻止,“哥哥。”
“不要?那就是要了。”
他的手指继续往里面探去,被稚嫩的肠肉紧紧的吸住,慕容清微微弯曲指节,刮过里面的嫩肉,惹得怀里的人一阵呻吟。
慕容泽无助的摇着头,带着哭腔道:“哥哥,我好难受,你饶了”
话音未尽,他的舌头就被一根食指抵在了口腔里,不断的搅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哼哼唧唧,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
而他身下的手也并没有闲着,已经成功探入了两根,扩通着那处的通道,肠壁变得湿滑了很多,食指轻松寻找到一个硬硬的鼓包,重重的按了下去。
“啊~”
奇妙的感觉刺激着慕容泽的神经,那处凸起被慕容清不断的按压着,突然加快了速度,前面未经世事的阴茎很快起了反应,如小草发芽般立了起来,又软软的放下。
慕容泽像触电般仰起头,大腿不住的颤抖,嘴里传来稀碎的呻吟。初尝禁果的他被这种痛苦和快乐交织的感觉不断的折磨着。
就好像在几千米的高空失足坠落时那种失重感,紧张,恐惧,不安;又好像抛开了一切,获得了自由。
慕容清将一切尽收眼底,将他转了个身面朝自己,小穴里的手指饶有趣味的放慢了速度,按下去,松开,按下去,松开。低头欣赏着他的分身跟着节奏立起,放下,再立起,放下。
身上的人早已哭的不成样子,泪水和涎水混在一起,眼睛似是失去了焦点般空洞。
慕容清用力掐住他细长的脖子,啪的甩了他一个耳光,“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跟你妈一样下贱!”
慕容泽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从天堂地狱间拉了回来,他有些恐惧的抓住慕容清的手臂,用几乎沙哑的声音祈求道:“哥哥,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直到他的脸色开始发紫,慕容清才恢复了些许理智,松开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
「我刚刚在干什么?」
慕容泽的耳边传来慕容清低沉的声音,“你是我的玩具,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谁恋爱了,我就打断你的腿。”
吓得他微微一颤,连连否认。
“把嘴张开。”
他乖乖的张开嘴巴,随即便被一个霸道的吻夺去了呼吸。
慕容清舌尖肆意搜刮着,找到他细嫩小巧的舌头,霸道贪婪的舔舐,对着他的唇瓣疯狂啃咬。
慕容泽乖乖的任由他摆布,最终身体软趴趴的附在他的怀里,混沌的睡去。一切如同一个梦一般,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