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为何物?」祝傥的手缓动了几下,微握成拳,顺着他那物什缓上缓下,「自是此物……」
「垂又为何物?」
「你别……」一句话不及出口便被祝傥堵上了唇,季清流现下极力压抑着自己,不敢乱动,故而也不敢去伸手推他,只死死咬着牙关,试图别发出任何声响来。
祝傥细细碎碎的落着吻,露过口唇时忍不住咬住他口唇轻扯了下,才松了口,继续低声温沉道,「是这个。」
手下却没放过他,一把大展了手型,将两侧微呈圆状之物也一并包裹在手心里。
心头三寸热并着手心烧人暖一并在那幽季身下传开。
悠悠荡荡间便凝了一股子逆袭的愉悦之感,从脊梁骨一直烧至脑中。
祝傥一边说着还一边缓揉了几下手心里的物什,换来身侧之人猛然轻颤了一小阵,和一声失了分寸不小心呼出口的吟声。
祝傥也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声,半撑起身压凑到他耳边道,「你诱我。」
「……放手。」
一字一句都似牙关中挤出,季清流缓正了心神,自己伸手向下去拉扯他的手。
祝傥忽又恶劣的使力一握,痛的他又是一弓身,自然也没有成功的制止住祝傥。
瞧他这般模样自然是难定心神,祝傥也深深在内心压抑了会儿吐息,这才稳定下心神,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再度在他身边半撑起身形道,「这说的便是男子,这两样物什并着十指加在一起便凑够了十二了,能应着这天地十二辰。」
「而女子不足二节,故而以抱人形,怀了孕,便是一身二命,这样又够十二了。」
再度不安分的缓动起了手,一边去凑吻着试图躲开的幽季,边吻边轻声道,「帝君,您说,我这么解释,可还是有趣?」
第32章
季清流现在浑身都在他的掌控下微微颤着,自己却又十分恨如今这般受人牵制的地步,更何况自知此情此况再延续下去自然是要不得了,忍不住微启唇齿,硬生生从喉咙间挤出了个『滚』字。
祝傥吃吃的附在他耳旁笑,倾覆的发丝自他脖颈身侧悉数酥麻而掠,就如同他语气中微透露的威胁一般,隐隐约约挠着人心肺:「你怎么还是不愿同我好声好气的讲句话?」
你这么对我是让我能好声好气同你说些甚么的嚒!
这个不提,便是冲你这种『道不同』的人,我也不愿和你浪费口舌!
祝傥自是不忍见他蹙眉抑或厌恶的模样,此刻借着这夜色,趁机能多同他接触片刻也是安慰,谁知还不及再撩他几下,便立时停下了手中所有动作,眸光凌厉的盯住了窗外。
季清流瞧他忽然停下了,自是飞快的想逃离他身边。
祝傥又反手一覆,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人也慢慢半伏起身子,另一只手缓伸了出去,似乎是想搭上窗棂。
季清流一愣——莫不是出事了?
虽说现今没了法力,却也一直担心这城中事,此刻也并非不识眼色,哪怕暗夜里瞧不太清彼此,但是能让这么急色的祝傥忽然停下了手头事,反而此般警惕,怕是棘手的情况。
故而也再不动,更不出声,本也想跟着侧头去望望,后又想起自己甚么法力都不在,帮不上甚么忙,望又有何用。
祝傥警惕了半晌,尔后又趴回了他床上,覆在他耳边由衷的道了句,「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