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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端飞来横祸(2 / 2)

岂料我这番怒极的言语与疑惑刚落下,雪地里的女子然再次哭泣着笑了,末了却用着比我更喧嚣的声调朝我也怒起:“是我伤他的又如何,凡举是与姓段的亲近,我一律视之为仇敌!这孩子是我偷那讲武堂堂主胞弟的,他的双亲早在几个月前就命毙于山贼之手了。所以他的双亲不会来恨我至死的,哈哈哈哈……我是好心送他与他的父母去相见。你不会知道与自己孩子ages/tihuan/y.jpg

阳相隔的那种苦痛。你有生养过孩子吗,你了解那种生不如死却又不得发泄的痛苦吗,哈哈哈哈……”

疯了,疯了,她的情绪似是完全陷入疯狂了。而我也本还未待她笑声落下,便再次飞起一脚踩踏在她的手腕之上,再次引得她惨叫一声制止了这般疯狂的笑声。

不过也是她这一言道出,坐实了我心间的猜想。她果然是那段家和尚的妻室,刘瑛姑。一个因为寂寞出轨的失德女子,一个被自己的夫君转赠他人的可悲女子。一个亲手结束了自己孩子生命的绝望母亲,一个游走在两个笨蛋男人之间为情极度痴狂的女子。

不过她最让人可叹可怜之处,便是用以大半生的时光去追寻那周伯通的回眸一顾。大半生的美好时光呢,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可以轻易消耗得起,这得需要太多的勇气与执着。但是,她的心ages/tihuan/x.jpg

似乎因己的凄惨际遇而致使心间淤积了太深怨恨,行下了这无端偏激之事。

思绪至此,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再次朝她凶狠地扬声怒道:“你只是恨那姓段的而已,这孩子无罪亦与你是无怨的。你为何要残忍伤之,你的报复发泄错了对像!”这声吼罢,我觉得喉咙生疼得厉害,鼻端酸涩,眼眶里似是有泪意奔出。

于是便再次深呼吸了几次,想要压制下心间各种繁杂情绪。可地面的女子似是依旧毫无悔意,还是再扬起高过我的音调仰天似笑却更似多泣地吼道:“吾儿又有何罪之有亦与谁也无仇无怨,但却被人残忍所害。吾儿又有何罪之有亦与谁也无仇无怨,但却被人残忍所害……”

就此开始,她如个疯妇一般地不断嘶吼重复着这句,山腹之间全是她这道回声的凄厉之音。末了,她似是终于不堪以忍受心间至痛一般,放声嚎哭起来。在这雪夜的旷野里,她的嚎哭声经由山壁产生的回音听来有股空旷荒凉的意味。

而我为做戏也好为发泄怒意的也罢,对她却是再也下不去脚踩踏,或去谴责什么。毕竟我并未生养过孩子,无法真正去体会一个母亲丧子后心间的最真感受。我只是因好奇而来此的一介路人,也不是这被她残害孩子的至亲。所以,我于此无多大关联。

这般想想,我扬臂抹掉了眼眶里的点点雾气。迅速掉转脚步俯身抓起雪地里已呈微弱抽泣的孩子,望也没望东邪一眼大步朝着回城的方向鼓足了内劲地拔腿狂奔起来。但在脚步起使转身的刹那,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无声疯涌出来。

可我这番流泪,并非是为身后雪地里还在继续嚎哭的刘瑛姑,也不是为怀中这孩子受虐而伤感。他们两皆非我亲故,我也并非一个善良的好人,所以还不至于会怜他们多深。我只是为着东邪漠视了我的心而哭,为醒悟到自己似是终于在这久久的纠缠与防备中渐渐动摇了一颗心而自嘲。

因为情之于一对男女,可比拟为一个对战游戏的开局。谁先一旦先妥协或是先沦陷,就毕生都会在这个局里受制于人。就会不自觉地仰着胜利者的鼻息而活,就会不自觉地因为他的各种冷漠而伤心。而我现在闻之自己,却是迷惘得紧,闻之东邪,却似在渐渐上瘾。很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一颗心往深渊里堕落,这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此这般猛劲狂奔和着孩子抽泣声荡开的一路,我整个思绪都沉溺入了此番纷乱之中。反还厌恶起这孩子来,因为他是那我讨厌的白家人。可凭我几次犹豫,也做不出将这孩子再次丢进雪地里的举动出来。

所以,我只想快些回到城中,将这孩子丢还给那白家去。这般感慨之余,我亦知道身后追来了东邪的步伐。不过在他的双臂触及我的身体将我揽着站定之际,我却本能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臂将其轻抚弄我脸颊的掌给狠狠挥开了!

我这一举之后,便闻之他毫无起伏的淡淡语调在头顶响起:“我记得你先前只是让我看看这个孩子而已,并未有言明其他。而我也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自觉并未做错,所以你不该与我这般赌气。你有何要求大可直言出来,因为我某时不太喜费心猜度女子心思。偶尔的嗔怒我可视之为娇俏,但若过了便是无理取闹。你懂吗,嗯?”

他此番言语端起的意味,似是那犯错的人还是我一般。见他这般,我心底本已自劝熄灭下去的怒炎又在幡然燃起。本欲开声与之狠狠论道一番,然而随后却闻之远处的雪地里,似是有大队马蹄疾踏厚雪朝我与东邪所站之处奔来。

这般猜想还未完全咽落,我们二人左方远幕下夜色中的白雪皑皑处,果然奔来了一列马队。马匹由远而近,奔跑得很整齐也很迅猛。行至我与东邪身前很近处之际,马上端坐之人这才嚣张地加紧狠拉马缰。

顿时之间,这些马匹打起若干响鼻,只只威武扬踢嘶鸣。这一举之下,我手中提着的本已陷入无声哽咽饮泣的孩子,又再扬声嚎哭起来,声音已然近乎嘶哑的程度了。听此,我实乃厌烦不堪,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这因疼而哭泣的幼儿。

于是只得紧握手中抓着的袄子后颈的衣襟,将孩子的身体整个提高少许,还前后晃动了几下想用以来安抚他别再撕心裂肺般嚎哭。而我这一举,却引来了马背上端坐之人的若干声线:“这孩子不是你们的吧?快快招来,你们是否是近日偷盗了白堂主胞弟孩子的盗贼。”

这一言即出,我与东邪不下片刻光景就被众马匹围堵在了中央。见此状况,我一边继续摇晃着哭泣的孩子,一边闻声响地扬眸环视了一圈。马上举着火把端坐之人清一色为男子,身着统一府衙的捕快衣着,莫约二三十余众之多。

其实说真心话,我不惯这样仰视着端坐在马匹之上气焰嚣张之人。因为我曾经是一枚不良的山贼匪类,与官府之人那可是势不两立的。然而现下我似乎已然从良了,上有老下有小,或许该要对他们和颜悦色一些才是。而且,东邪这厮对任何人来说,都太过于危险了些。

就此这般暗暗思量了几番,我端起满目的和善之意,朝呈圆形包围住我与东邪的府衙捕快们依序地展现了大大的笑容一枚,外加点头一个深深鞠躬。随后再次扬眸起来,面朝他们还是贯彻着满目的和善。

然而这些人不因为我此番赔笑而软和下面色,或是收敛眸底端起的质疑与嚣张气焰,而且他们的视线几乎全都集中在了我手中摇晃的孩子身上。见此,我转某望一眼东邪。借由火光的照映,我完全看清了他的神色。

他的视线呈俯下地望着我,很是平淡。我很怀疑他究竟有没有扬起过视线望这包围住我们的众威武的捕快们一眼,但是心底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是没有的。而且他端起的神色,仿佛我们的身前压就没多出这二三十号人出来,仿佛还在等待我对他那一问的回答。

就此这般沉默了片刻,东邪然扬臂起来捏起了我呈微笑的唇角,果然淡淡言道一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还总喜欢无端生我的气,却可对外人如此的和颜悦色。我似乎为此感到有些不悦,不知道你认为我心间的这般郁结该如何去排解?”于他此声落下,包围着我们的众群或许是因为东邪的的无视,或许是因为他这番话的缘故而恼了心火。

那不知名的某人,还扬起手中的马鞭凌空抽出一声冽冽鞭响,随之后的众人也即刻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那声声兵刃出鞘的声响,让我的心跟着为之一寒,而且手中的孩子愈发哭得暗哑无声起来。

见此紧绷状况,也本能扬臂拉住了东邪的一只臂膀死死抱住。生怕他发起邪倔脾气来,弄出什么杀人见血的事件出来。然而就此一瞬,我却看见东邪这厮的唇角然荡起了似是很愉悦的弧度。可是他这抿极其罕见的笑容,却是诡异得让我瞬间就深寒遍体。

所以我呆愣了瞬间,后醒神过来惊恐地想要出声制止。可却被他大力地拦紧了腰肢,俯身在耳畔轻轻略带不悦地落下一句:“抓紧你手中的小家伙,我们的话题还没有结束。不过待我先解决了这些妨碍我们夫妻谈话的无关人士,我实乃厌恶这些嚣张的马匹与马上端坐的狂厮!”

此声言落的瞬息之间,我还未弄个明白,便被他托起了腰朝着天空扬臂狠狠抛高扬起!这还是第一次,我体会到了他如此的迅猛力量,身体然硬是不受控制地往高空腾起。于此惊吓之际,我只得吞咽下喉头惊呼狠狠抓紧手中的孩子,还随之将双眼也紧紧闭起。

此举之间,我听到了下面马匹惨烈的嘶鸣与血腥的味道随风荡起,脑海的深处唯有一个念头狠狠嚣叫不绝,东邪这厮这次只怕是要闯下无法弥补的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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