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日由胭脂楼回了黄府后,已是过去半个月。(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看小说网):。在这半个月里前七天里,我有些得意。因为我再也不受任何管制,或是受那黄老头的各种言语训诫了。但让我最得意的是,黄蓉这臭小鬼对我的态度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转变。
她似乎有被谁狠狠训诫过一顿,我猜训诫她的人定是师傅来着。于是在这半个月的头七天里面,当着所有大家长的面,这臭丫头再也不敢对我横眉瞪眼地大呼小叫,或是率先动手了。总是毕恭毕敬地端着露出八齿的美美柔笑,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地一般地照旧唤着我娘亲,似是定要腻歪入我的心底。
然而我却不吃她这一套,端起各种嚣张的高端眼神,将她无视到天边去。与我此举之下,黄老头也总是对我端起着各种僵硬的微笑与满目的讨好意味,对我柔声细语言道,说我待黄蓉还可以适当地再多些柔和。
黄母就更别提了,那望江楼的漂亮女衫,还有那宝轩阁的名贵首饰什么的。大抵全被她捡了最贵的挑了回来,而且全都摆放在了我房间。美其名曰是怜我上无娘亲做主,只有师傅和头目这两个男子。嫁给她的儿子太仓促了,那些女儿家的细软什么都未有好好准备过。
于是便笑笑地说,要趁此机会替我好好地正正身份,于是便补办了这大堆的嫁妆给我。然而私底下却说,她闻之逍遥师傅亲口对她言道,她的儿子竟然是用那样不道德的举止强娶了我。所以便对我说对她儿子的失德深感愧疚,还劝我既然嫁了她的儿子,便不要再对他那失德一举总惦念在怀。该要忘记不美好的前事,好好展望即将会很美好的未来,真心做到那妻和子孝。
而我呢,将黄母买回来的那些首饰,每个夜晚总是全数倒在床榻之上各种各样地仔细研究端看,还进行各种的试咬。就此的一番鉴定之下,我发现这些东西真的是我以前当山贼打劫之际,从来没见识过的上流之物。于是心下不由得暗暗狂喜,夜夜枕着满床铺的首饰珠宝呼呼睡去。
然而,也别以为这番之下我就会被这俗气的金钱所收买。我还是每日都端起各种冷淡,各种不痛快。见我此番状况,黄母便伙同那黄老头,在半月的第八天里然杀**拜祖,还拉着我一起三跪九叩了祖先。最夸张的是,他们还一并将我的名字撰写进了他们黄氏的族谱之上。他们的这一举,说实话,真的是让我有些无法太能安心接受。
因为东邪这厮的原配妻子冯蘅,都是他定在那桃花岛上没经由父母同意而娶下的。所以冯蘅虽嫁给了东邪一场,却没能入得黄氏的族谱。如果按照这个年代的严格标准来说,冯蘅应该可算作完全是没有被正名份的。可这些也就罢了,最最过份的是,他们还将黄蓉写明为是我所出。
当下我就心下不悦,狠狠怒斥了他们,说他们这是摆明着欺瞒他们黄氏的祖宗。哪日若入了九泉之下,定会被他们黄氏的历代祖宗训斥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的。可他们并不听我之言,依然如是办了。
在那节骨眼下,我原本以为东邪这厮绝对会心有不甘会大大计较,会出声狠狠反驳地撕毁那本族谱的。可我的预料出现了大大的偏差。他不但止并未发怒,还然亲自动手地将其在十多年前被除的名字又重新写了上去。他这一举,撩惹得我心间实乃大大不悦。
因为从今以后在这女子无人权的时代,我便是黄莫氏了。这组合起的姓氏不单止难听到死,还是直属于东邪这夫君管辖之列的。所以每每想到此处,我心头就暗火猛升。于是便在他们肆意赐予我的宽容之下,端起各种高端眼神。继续明着无视黄蓉,暗地里还是照旧着对她进行着各种不善的踩踏行为。
但黄蓉也不生气,还笑笑地将我一切欲发狠的作为,用各种软化的手段给推至到很遥远去。这招败落后,我便穿戴得华贵非凡,带领着大批的婢女仆从,去到外面抛头露面。替他黄家明着制造各种的美好名声,暗着却进行着各种的败财行为。势必要将这恶媳妇与后娘的角色,完美地演绎到底。
然而我这些种种不善举止,却并未气到东邪与黄家两老,反将师傅与头目气得不轻。于是在逍遥了前十天之后,我逆反地遭遇了后几天被师傅与头目各种严厉教训,各种狠狠压制,各种抽打与各种罚跪。
而且他们二人还认真不允许我吃饭,还要我罚抄老子的道德经与妇德女戒一百遍。一百遍啊,那是个怎么样的一个庞大数字,那简直等于要了我的一条小命。可我果然还是真正最怕师傅的,在他老人家凶狠眼神的逼视下。半个月的后几天里除了吃饭如厕睡觉,我都会独自腻歪在寝房内。蹲坐在案前那铺垫了厚厚软毛的椅子里,裹着东邪的斗篷抓握着毛笔,烦躁生硬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默默欲哭地认了这罚抄。
于是这般之余,今夜,已是我被罚抄的第三天了,我却还是只抄写了一半不到。师傅早已言明过了,如果时至明日午时我还是抄写不完便罚抽手掌心,欠多少遍没抄就抽多少下掌心。所以我不得不奋笔疾,胡乱涂鸦,想要竟可能地可以抄完有东西对师傅交差。
所以我抄写到几乎陷入了忘我状态,忘我到连东邪这厮何时间进入房间站在我身后都一无所知。只是当他轻轻夺走我的毛笔,淡淡言道一句:“夜已深了,寒气太重了。你的身体紧要,今日已有抄写,剩余的可明日再接着抄写的。”这句时,我这才被惊回了清明的神智。
我记得的,就是每夜当他这样一番言语之,我便觉得这夜真的如斯的深深寒冷,实在让人难以抵御。便会就此大胆地放弃了抄写与师傅的威胁,滚回了大床上任他搂搂又抱抱地进入了暖暖的睡乡。
所以我记得的,全都是他害我如斯的,以至于我明天午时很有可能会被师傅罚抽手板。所以敛去了这般思绪,我指了指椅子两边的两个燃烧着火焰的暖炉,朝他带着愤恨欲哭的语调愤声言道:“师兄,不好意思了,今夜你就一个人睡吧。我不冷的,真的不冷。”于此言落罢后,我便不再多看他一眼,继续俯首案台,继续抓握着毛笔奋笔疾。
然而他却于随后俯身在我颈畔,还探来一掌制止了我因写字而挥舞着的手。我以为他欲要强制地让我停下抄写,去给他当个暖被窝的抱枕。心中便气不打一处涌来,转眸欲狠狠将其谴责一番。但我没想到的是,我转面的瞬间,却狠狠撞上了他的口鼻。
当唇齿相撞的产生巨疼的那一刻,我心间更是气急得欲掉眼泪。真正是该死地厌恶他,为何有事无事都喜欢靠我如此之近。分明我们已经有过了君子协定,只准许在床上靠得很近。凡举是到了地面,非得距离三尺那么远的。他如是忘记了,我不介意好好提醒他的。
这般想想,我推开了他少许,预备狠狠提醒于他顺便将之狠狠谴责。刚裂开唇角吐露了一个单节的音符,却不想想到东邪这厮却无良地捏起了我的下颌,将我压制在椅子内吻向了我的唇。将我欲对他狠狠谴责的言论,活生生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之中。
末了退开之际,我用以大口喘息来平复心间的跳动。然而东邪这厮却在耳畔,淡淡似是极其随意地那么落下一句:“既然你执意要罚抄,那么我就先一个人睡了。还有,毛笔不应该是你这样抓握的姿势。还有这字迹,我不建议你倒着笔画来写。如果你真想明天不挨师傅的体罚,或许该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来好好认真学习写字。”这言落罢,他扬臂轻揉了揉我的发顶。而我也扬眸望他一眼,似乎有窥探到了他唇角上扬过一抿浅浅的弧度,后又快速地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