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师傅抛弃了,这究竟是为何?真的非常不解,有没有人可以来对我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从救下师傅的那一天起,他老人家就从不告诉我他的真实姓名,也不说年龄几何,只说一句他师出逍遥派。当时听闻他师出逍遥派后,我便立即问他,是否是天山童姥与李秋水的那个逍遥派。他点头答一句是,我顿时狂喜。
但是我想也没想到,会在下一秒被站在一旁的头目用刀架在脖子上俯身叩拜了他为师。后来我便在暗中喻他老头老者或是逍遥道人,只因神人与高人乃是我心之晦气,我自不会将师傅他老人家纳入那可恨之列里面去。
而现在我的师傅他正在笑着,是抚着齐的灰白胡须哈哈大笑着。跟他学武已二年有余,他从未对我如此这般的欢颜过。
无论我怎么吃醋、嫉妒、怨愤地呼喊他,他仍旧是将黄小鬼揽抱在怀中里,端坐在那石头凳子上哈哈大笑地看也不看我一眼。并一口一句夸赞到,不愧是我的好儿啊,我的聪明好儿啊。
我实在是被弄迷糊了,这黄小鬼什么时候变成了师傅的好儿了?这年岁也相隔太大了吧,老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我只记得重新梳洗好后被黄蓉那声声娘亲搅得心烦意乱,于是便想用武力使之屈服。
可谁知道这臭丫头狂妄得狠,极其平静地笑道一句说:“娘亲,我会小心让着你不伤到你的。”她如此这般的妄言,我本急如何能咽得下去。于是便立即与她拉开了疯狂的战局,一直由房内打到了房外的院子里。
在院子地不甘地过招了百来回合后,我气喘嘘嘘地节节败退,黄小鬼却仍是游刃有余,而一旁观战的师傅却惊天动地大道一句:“娃娃,你师出何人?”
师傅这声惊讶道落后,黄小鬼率先停下攻击平静地望向师傅,缓缓鞠一躬施礼道:“师公,蓉儿身出桃花岛,一身武艺是父亲授之,父乃江湖人称东邪的黄药师。”
我还记得她说这番话时眼神,分明端的是凭地傲气,语调却又让人觉得甚是谦虚。
“那可否让师公来试试你的功夫呢?”还记得师傅说出这句话后,那面色是对着我时从未有过的惊天大喜。
当时见师傅这般模样,黄小鬼又是俯身施一礼,笑笑道:“那蓉儿就代父多谢师公指教了。”于此言落下后,师傅便与黄小鬼过起招来。
而我则是被这一老一小完全弃之一旁了,唯剩下满心满眼的乱醋横飞。再反观这一老一小,那简直若碰上了忘年之交似的。
虽然互相攻来打去,但面上竟然均是笑意如花般绽放。这究竟演得是哪一出,我真是想去撞撞南墙了,看看能否撞一个明白。但是疑惑到末了我也只能认为,这一老一小绝对是在神上出了某些问题。
就此醋意横飞看着一老一小交战了许久,师傅总算是满意了。停下攻势便一把将黄小鬼揽入怀中高高举起仰天,还大声地兴奋道:“嗯嗯嗯,好好好。”
于此之后就一口一句我的儿,喊完话之后还抱着黄小鬼入怀让她开始了写字。
而我却被他老人家一句:“莫儿,你在那边坐好别动。”之后就一动不动地坐到现在了。
原因为何?其实很简单,是黄小鬼写完字后又开始替我作画了。观在一旁的师傅不是一口一句我的儿,就是好好好个不停。
实在无法眼见下去,我打起了瞌睡来,但心底也对这一老一小升起了漫漫无边的黑暗怨念。因为这老头是我师傅,我花费了一个救命之恩与两年多时间陪伴,才拉拢了他片角的心过来。
然而这黄小鬼只花了不到两个钟头,就将师傅的心给完全抢走占据了,这让我如何能不咬牙切齿地恨。也不知这黄小鬼哪儿来的魅力,竟连这近百的老头也给勾引住了。
就此腹诽端坐得又快要陷入迷糊之时,耳际忽闻黄小鬼笑笑一声言落:“师公,你说这里我这样画好看吗?”
随即听师傅也笑笑言道:“嗯嗯嗯,好好好,我儿真乃天才也。如此年幼不仅练得一身俊功夫,还如此好手笔,好啊好啊……”
而后又听黄小鬼道:“这是师公从旁指导有心,蓉儿才画得如此称心的。再说娘亲生得这般好看,纵使蓉儿想往丑了画也做不到啊。”
师傅:“哈哈哈……不愧为我的好儿啊,哈哈哈……”
黄小鬼:“师公,莫要再夸蓉儿了,蓉儿懂得是只是些皮毛而已。”
师傅:“我儿能够如此谦虚,嗯嗯嗯,好好好。”
啧啧啧,看这黄小鬼这马屁拍的,可比老子牛多了,可真是酸得老子牙都在打颤了。
而且这一老一小可真能糊弄,一个声声娇唤师公,一个答得眉飞色舞。一个声声豪唤我儿,一个也毫不介意。这究竟算什么,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误以为这俩是爷孙呢。
正当我再次吃醋腹诽到绝处之际,又听黄小鬼娇声言道:“师公,您真要将莫儿娘亲许配他人吗?蓉儿生时母丧,真心希望莫儿娘亲能与蓉儿和爹爹一起回桃花岛生活呢,望师公准许。”
听此一言,我总算呼出一口长气。因为我知道师傅向来都盼我嫁一好郎君安心度日后他好离开,这下恐怕会灭了黄小鬼的念想。
好歹咱师徒一场还是有些情份在的,凭你黄小鬼这三言两语怎可将师傅真真勾走呢,你还太嫩了点。腹诽中眯一眼望去,只见师傅面色迟疑,不由得又是心生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