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剧情】(1 / 1)

盛繁修,三十岁,大龄剩男,beta一只,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攒钱,但是目前的工作让他这么多年就攒了不到十万宙盟币,还不够买他租的房子的一个wc。

社畜盛繁修天资平平没有关系,唯一有用的就是还健康的身体有点出色的脸蛋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有棱有角的“圆滑”。

父亲母亲为他操劳了一辈子,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赶紧结婚,不管和谁哪个性别,要么他生要么另一半生,试管也行,就是想抱孙子,社畜不理解并且不打算理解,只是每每二老打电话来都含糊过去或者说“快了快了”,快了快十年了,二老也就不催了,只是携手在水木星定居养老,盛繁修就一边工作存钱,一边给他们钱让他们多出去走走,毕竟平均年龄一百多岁呢,他们还年轻,也有时间出去看世界。

盛繁修三十岁的时候许下了二十年如一日的愿望——赚大钱,然后他的工资涨了,从三千变三千二百五,虽然但是,蚊子肉也是肉不是,盛繁修还是很满足的,告诉了爸妈这个好消息,然后开始计算自己到退休也就是一百岁能存多少钱,自己能不能全款买房最好买一只猫,再然后就开始每日的工作,工作,工作。

出差的地方很繁华,鳞次栉比的办公大楼建立在眼花缭乱的轻轨之中,涂有隐形材料的建筑会让即使有轻轨路过也不会有被窥探秘密的效果,一整面的落地窗就是每个酒店的标志。

住的地方在二十二楼,房间不大但是该有的都有,寸土寸金的都市让盛繁修迷了眼,他泡了一会儿澡,身心舒畅地坐在椅子上准备开始工作,不到三秒他的精气就被吸光了——工作真真害人不浅。

小组成员的ppt问题还很大,新来的两个实习生都在他眼皮底下摸鱼,交的作业也是模棱两可敷衍了事,盛繁修把自己融化和椅子意念合一戴上了光脑开始工作。

光脑的载体是银色的素圈,大小合适地套在左手的食指上,载体各种各样可以变换形态,只要你想,什么形状都行,只要胆子够大,揣根屌打电话也行,非常有个性。

盛繁修敲打着键盘,灰色的眼眸聚精会神,而远在百米之外,树木繁忙的森林之中飘荡着浓烈的、自成区域的异香。

有alpha存在的战斗,仅靠信息素压制就可以取得胜利,战斗中心的两个3salpha释放的信息素让旁边即使贴了信息素阻隔剂的普通alpha也招架不住,纷纷弃械投降,只能远远观看,别误伤他们。

秦暨,无父无母无亲人,两岁被捡回组织培养成杀手,分化之日成了组织第二个3salpha,而第一个就是正在和他交锋的男人,也就是组织的老大。

两股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但是又是楚河汉界界限分明,秦暨冷着眸子收回刀刃,掌心的冷光竟比不上眼睛里的寒光。

岳阗嘴角带着嗜血肆意的笑容,“058,你越是释放信息素,烈性春药就越是游走全身,要么死,要么被我操,你权衡不出哪个对你有利吗?”

秦暨垂眸,及肩的长发被一根木簪盘起,他的脸上和身上都带有信息素留下的伤痕,但是却格外增添了韵味和情色,岳阗对他煞是满意,征服一个3salpha光是想想都要精神高潮了,于是明里暗里送礼物,但无一例外都被刻意无视,如今秦暨竟然想要逃离组织。

做梦。

“我选死。”

岳阗不怒反笑,瞬间前进拿着骨鞭踏了过来,秦暨已经感受到了自己信息素有些失控,不愿恋战,打了几个回合后借力逃走了。

“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尸体,老子都要把他肚子操大!”

岳阗抹了抹脸上的伤口,那人已经中了毒,但是自己竟然讨不到半分好处,还让人跑了。

果真是天才,假以时日,若是自己都控制不住了,死的就是他了。

夕阳下沉,秦暨几乎看不见人影地闯入了这片繁华之地,清亮的眼眸带着微许迷茫——他是一个路痴,可是来不及多想,他就裹挟着一身寒气和血腥踏入了这片土地。

小巷之中,一只孱弱的猫凶巴巴地看着面前两只不速之客,他的背弓着,花色杂乱肮脏,秦暨收敛着自己的气息蹲在墙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小猫出神。

那两只猫还是离开了,小橘猫放松了身体,舔着自己的毛,和破旧的玩具玩耍,然后钻进纸箱,秦暨看着他的纸箱,然后抬头看着灯红酒绿的人间,他抿嘴,纵身踏入了人世间。

他寻了一个无人售票的轻轨,在轻轨最高处终身一跃,他的肩头插着木簪——为了让自己冷静别发骚,在一秒之内,他在面前的大厦注意到了一个人,于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落下,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手臂几乎断掉,几乎变形的窗台支撑着他,而本人则泰然自若地翻身站立,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接上了自己断掉的手臂,然后盘起了长发,随后他一跳,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他蹲在窗台旁边看他,十七年来他从未不参杂目的地观察一个人——因为通常只有死人才会被他注视。

人类没有注意到他,偶尔皱眉偶尔走神,偶尔轻笑偶尔探头看着什么东西,他手边放着杯子,偶尔会有水渍,然后被粉嫩的舌头舔掉,他笑的时候弯弯的眼眸弧度显得可爱,蹙眉时又觉得心生怜惜。

他的伤口慢慢愈合,3salpha强大的精神力和愈合力让他们几乎无坚不摧,但是春药却在一次次愈合中愈演愈烈,成为了致命的弱点。

他的腺体在发烫。

秦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易感期被勾了起来,而致命的是,他没有带抑制剂。

联盟对于抑制剂管控一直很严格,全部都有记录,而这就意味着,如果他买抑制剂,组织的人就会顺藤摸瓜将他抓回去给老大当老婆。

老婆,得喜欢和爱,老大对他并不好,自己对他仅有感恩之心,可免费的三个刀尖舔血的任务结束,他依旧不满足不想放自己离开,于是秦暨背叛了组织。

腺体微微发烫发肿,性器也开始慢慢苏醒,秦暨的眸子变得深邃微笑,他觉得口干舌燥,而玻璃里面的人看起来清甜可口。

反正打不过自己,绑了当老婆吧。

“……如果我是oga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多爱我一些?如果我不是beta,你是不是就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盛繁修一边生无可恋地敲打着键盘,一边面部表情扭曲地看着网剧,弹幕几乎占满了半个屏幕,几乎全是吐槽剧情狗血的。

弹幕比剧情还有意思,盛繁修以此让自己打起精神,因为咖啡实在是太难喝了,所以他只能靠坚强的意志力让自己不睡着。

但是再坚强的意志力也坚持不了一个星期的熬夜。

等到他终于敲完了ppt,他保存了文档,备份了,拷进了u盘,然后吐出一口浊气。

他要睡觉了!

盛繁修用仅剩的意志力支撑起来自己已经快枯朽的身体,然后他抬起头,和窗外一张惨白的脸对视。

…………

诡异的沉默过后是盛繁修翻着白眼跌坐回椅子。

这里是二十二楼!

窗外有个人……

盛繁修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他看过去,确信是个人,因为他有个影子,但是很快,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东西——银色的手枪。

盛繁修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干嘛了需要雇一个这么牛逼的杀手来杀他,把钱给他,用完自杀死法任选ok?

盛繁修默默白着脸开始移动,但是那个男人抬起了手,黑黢黢的洞口抵住了窗户。

“开窗。”

隔音很好,但是盛繁修就是他妈的看懂了!

马上去死和一会儿死盛繁修决定选择跪下求饶窝囊地去死。

盛繁修腿都在抖,凌晨四点,他已经饿了,更何况是熬了一个星期,他觉得经过刚才的惊吓,他要是不睡,可能会猝死,所以他还是打开了窗户。

“晚、早、凌晨好。”

盛繁修扬起标准的微笑,为自己默默点了蜡烛。

银色的枪口对着他,盛繁修已经佛系地用蜡烛建房子了,谁知道大长虫一样伸展开的男人张嘴就是——“去床上……做爱。”

啊?

盛繁修瞪大眼睛,死机的脑袋直接报废,这年头采花大盗需要这么高的技术含量了吗?爬22层楼为了做爱?这是什么情趣吗?

beta的盛繁修没有闻到自从秦暨进来后充满房间的、属于3salpha的信息素味道。

“不是,你——呜”

冰冷的枪口抵在下巴,盛繁修全身僵硬,他抬头看着他惊为天人的相貌突然隐隐有了猜测。

但是他是个beta啊!

双唇被咬着,秦暨皱着眉闭着眼,唇齿磨着,盛繁修根本不敢动,但是他更怕死,活了三十年了初吻被大半夜爬二十二楼的alhpa走窗户夺走了!

盛繁修欲哭无泪,但是自己怎么办?

贞洁和命要哪个?

但是他根本没有反应时间,他的手腕轻易被反扣在身后,然后“咔哒”一声手腕一凉——

枪口塞进磨红了的唇里面,秦暨被易感期弄红了眼,巧夺天工的脸此时冷冷地压着眉,从头到尾都写着“我不好惹”四个大字。

“被我爆头或者,被我肏,选一个。”

“呜呜……”

or能选吗?

这样的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所以他颤抖着流着口水,秦暨把枪拿了出来,涎水勾出银丝,勾引着秦暨。

“我,我是beta……”

“哦。”

秦暨才不管是谁,从知道老大对自己下春药到这里已经过了很久了,他物色许久才选定了他当做对象,管他是什么性别,肏就完了。

盛繁修僵硬着被压在床上,头顶的灯光晃着他的眼睛,刺激着他流了泪,秦暨自然看到了,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青筋暴起的手肘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的风衣,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去吻他。

湿热的舌头舔邸着柔软有些干燥的嘴唇,水声让盛繁修忍不住红了眼睛和耳朵,秦暨脱掉了短袖,盛繁修直接看直了眼,宽肩窄腰,胸肌腹肌人鱼线……

他就当白嫖了个alpha还捡回一条命……

盛繁修摆烂地闭上眼睛张开唇齿,滑腻的舌头被勾起,敏感的上颚和舌尖被舔邸被吮吸,盛繁修皱着眉,身子忍不住往秦暨靠近,秦暨看着他的表情随后直接扯开了他的衬衫。

“我的衣服……”

“明天赔你。”

盛繁修不说话了,可怜巴巴地跪在床上,秦暨一只手揉着胸部,一只手开始脱盛繁修裤子。

盛繁修咬唇,胸部的乳头传来奇怪的感觉,有些痒又有些麻,他的唇又被含着,大脑缺氧让他任由秦暨摆弄,睡裤被脱了下来,露出来了白色的内裤。

盛繁修呜咽着吞咽着口水,手铐已经把他的手磨红,秦暨直接抬起来了他的双腿,他上半身被压进柔软的被子,双腿连带着臀被高高抬起,常年不见日光的双腿是不健康的白,秦暨跪在他的面前手里握着小腿然后往肩膀一压,从未有人造访的小穴和粉嫩的性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秦暨眼睛已经红了,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了恐怖的程度,但是越是等级高的alpha,意志力也就越恐怖,秦暨伸出舌头,清亮的口水滴在了粉色的小穴周围,盛繁修为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羞耻害怕,但是他的手无法动弹,只能侧首把脸埋进被子里。

就当是一场梦。

生涩的小穴害羞地缩着,盛繁修紧闭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开,然后看到了面前毛茸茸的脑袋,感觉没有错,他……他在……

舔自己后穴……

这样的认识让盛繁修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还好洗了澡,但是、但是……

“别乱动。”

秦暨一巴掌拍在臀上,盛繁修呜咽一声,看到他再次低头。

后穴紧闭,秦暨不想用屌杀人,所以低头用舌尖戳着嫩穴,不停地按压嫩穴周围,直到他可以伸进去舌尖。

滑腻的陌生的感觉让盛繁修崩溃地弓着身子,他全身泛着红,几乎没什么体毛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秦暨面前,没多久,盛繁修听到了水声。

秦暨的舌头已经完全伸进去了,意料之中的干涩滚烫,肠壁的软肉翕张蠕动想要驱逐不速之客,但是秦暨舔着吸着,插入抽出,转圈研磨,盛繁修眼泪流进了黑色的头发然后消失,他努力地放松着承受着,然后看着男人直起来身子。

秦暨看着面前开合的小洞和半勃的性器,盛繁修双腿无力地放在秦暨身体两侧,然后看到他拿起来了枪。

“你说了做的话放过我……呜”

盛繁修不争气地红着眼睛看着他,秦暨将枪放入他的口中,“我没说谎,枪不是用来杀你的。”

当冰冷的枪口抵在穴口的时候,盛繁修脑袋里面已经开始炸烟花了,秦暨看着穴肉阻止着枪的进入,然后抬头红着眼看一直在哭的人。

秦暨撑在盛繁修身上,然后去吻他,盛繁修无比配合,沦陷之后秦暨一个用力,枪口全部进去了。

“呜呜……好冰、好涨……不行……呜呜……”

盛繁修崩溃地哭着摇头,秦暨亲也没用,他鸡巴已经比枪硬了,偏偏不能捅人,他按住乱动的盛繁修,让枪身全部进入后穴,然后去吃他的眼泪,吃他的唇。

盛繁修哭着哭着声音就变了味,双腿自觉地夹着秦暨,就连接吻都会主动伸舌头了,秦暨开始抽动银枪,盛繁修哼叫了一声,像极了发情的猫儿。

秦暨退了出来,看到了盛繁修被亲得失神,所以他再次抬起来盛繁修的腿,露出了已经有些嫣红的后穴,银色的枪进进出出,后穴自动分泌的淫液已经足以让它自由出入。

盛繁修至今也用着右手兄弟,他欲望不大,社畜已经让他很肾虚了,上一次释放还是上一次。

得了趣的身子性器开始勃起,长度不错的肉棒挺立,盛繁修也没忘记照顾,只是手枪换成了手。

三根手指比枪要粗一些,但是盛繁修只是挺了挺腰皱皱眉,没有刚开始反应大。

秦暨看着湿润的后穴吞吐着自己手指,然后四指就要挤进去。

“呜呜?呜……疼,疼……”

盛繁修胡乱地摇着头,秦暨掐住他的腰,“忍着。”

盛繁修思绪不清,整个人起起伏伏,直到秦暨几乎完全将那个未经人事的后穴撑开的时候,盛繁修已经哭到不省人事了。

“痛……”

后穴根本容纳不了这个巨物,秦暨只能尽可能扩张,他抱起来盛繁修让他坐在自己肚子上,早已挺立的性器顶端吐着清液,他让盛繁修跪坐着,自己扶着性器就要往里面挤。

3salpha的性器如盛繁修小臂一样粗长,硕大的龟头挤进去的时候盛繁修就白着脸仰着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细细地哭着呜咽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秦暨一进去柔软的后穴就想全部捅进去,但是他忍住了,放在盛繁修胯上的手摩挲着。

“低头亲我。”

欲海中的盛繁修几乎没有处理语言的功能,他颤抖着弯腰吻他,而这一瞬间,秦暨双手一压,盛繁修呜咽着被捅穿了身子。

痛,好痛,滚烫的眼泪一同被秦暨卷走,包裹着他的穴肉温暖又湿软,盛繁修被肏哭被抱着,秦暨一边捏着后颈和他接吻交换注意力,一边掐住他的腰让他轻轻摇晃肏松后穴。

可那什还是太大了,第一次被肏的后穴几乎被肏得透明,盛繁修哭着要起来,被秦暨按着胯接吻。

“痛……真的好痛……呜呜……”

盛繁修哭着,精致的锁骨是完美的形状,秦暨已经快要疯了,再不释放就不是做爱这么简单了。

“乖,放松,放松我才好出来。”

盛繁修天真地以为他真的要出来,于是努力地放松着麻木的屁股,秦暨去吻他他也颤抖着张嘴配合,但是微微放松的后穴下一瞬被打得更开了。

秦暨掐着盛繁修的脖子和自己交换着唾液,他挺动着腰想要把剩下的肉棒塞进去,但是很显然,不行。

滚烫的穴肉拒绝异物进来更多,秦暨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插,每一次卡到龟头的时候就完全捅进去,盛繁修翻着白眼腰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扭动。

薄薄的肚皮可以看到龟头的形状,盛繁修被肏到崩溃,只要秦暨不亲他他就会哭,嘴里咿咿呀呀,他双手开始还能撑着墙,到后面只能挂在秦暨身上。

盛繁修被抬起屁股,他迷茫地睁开被泪水氤氲的眼睛,随后他就着插的姿势被转了一个圈,然后后脑勺被按住,他整个人被按着跪在床上。秦暨看到了他通红的手腕,于是打开了锁,可是盛繁修一点没反应,只是吐着舌头承受着雨点一般地密集冲撞。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要死掉了……”

“好撑……吃不下了……屁股要坏了……”

“呜呜……前面难受……后面好撑……顶到生殖腔了……”

盛繁修被肏成了熟虾,身子一耸一耸,眼泪已经干涸,他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已经被肏到了床边,秦暨掐住他的腰让他直立着跪下,然后让他双手撑着墙。

秦暨抱着他,双腿分开他的膝盖,盛繁修直觉地开始害怕,胡乱着摇头后颈却被咬住。

alpha会本能地开始找寻腺体准备标记。

肉棒全部进入了,盛繁修伸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喉咙,手腕,腰腹,小腿都是性爱的痕迹,秦暨用犬齿摩挲着后颈的软肉,因为跪着后入的姿势,已经被肏开的后穴完全容纳了他,从未造访的的生殖腔被顶住,盛繁修哭着摇头却无济于事。

“肚子要被顶穿了……不要了呜呜……”

“不要不要!”

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中,盛繁修猛地弓腰依旧逃不开,结果低头不仅看到了被按压顶端的手,还看到了肚子上明显起伏的痕迹。

秦暨能感受到后穴在收紧,他拿起来盛繁修一只手,然后摸到了两个人交合处,淫水早就被打成了泡沫,不断收缩又被肏开的穴肉现在接受度良好,秦暨动作更快了,气息开始不稳,被订在墙上一样的盛繁修也因为手淫想要射精。

微凉的精液冲刷着滚烫的肠壁,不断耸动的腰身昭示着两个人的高潮到达了顶端,他自己精液射在了枕头上和墙上,秦暨依旧在动,尚在不应期的盛繁修哪里经得住,眼睛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盛繁修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白色,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结果体内的东西进进出出他才恐怖地意识到,他被肏晕了,而现在他又被肏醒了。

秦暨恢复了平日冷冷的模样,如若下身凶器好好收着的话就更像了。

盛繁修迷糊的脑袋逐渐清明,秦暨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盛繁修四肢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还没呼吸几口气新鲜的空气就被攫取得差不多了。

缺氧的大脑让他顺从地张嘴伸舌,秦暨垂眸含着他的唇汲取津液,被压在墙上强制转头接吻的盛繁修没多久就呜咽着窒息了。

“哈、哈……呜……”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插,盛繁修从被掐着腰肏变成了骑乘着被肏的体位。

完全勃起的性器不讲理地戳着退化变形的生殖腔,盛繁修哭着摇头,无力地撑着秦暨要起来,疼,实在是让他生理心理都害怕的疼。

手臂一般粗的性器拔出来了些,跟着出来的还有一上午射进去的白精和嫣红软烂的穴肉。

盛繁修晕倒的时候秦暨抓着人肏熟了,他只休息了两个小时,醒来就又把鸡巴塞进了完全闭合的肉洞,随后直接把人肏醒了。

性器滑出不到一半,盛繁修咬着唇颤抖着直立着腰背跪着,易感期过了最高潮的秦暨也不急着动腰,只是抬起手牵着他的手腕,深邃的眼睛看着圆洞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盛繁修跪着向前挪动的时候,性器吐出来一半不到,秦暨突然将盛繁修的右手转圈放到了嘴边啃啮掌心,盛繁修不明所以地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向前爬的动作,性器就滑腻色情地卡在翕张的肉洞之中。

秦暨忽地笑了,那双眼睛弯着,alpha都是极其优质的大美人,盛繁修一个颜狗直接看呆了,但是秦暨笑意突然加深且不怀好意,盛繁修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用左手按着盛繁修的胯向下然后腰猛地一挺——性器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严丝合缝,而生殖腔被撞让他蜷起了脚趾。

盛繁修张大了嘴身子猛地拱起,完全勃起的性器在肚子上勾勒出了前端的景象,盛繁修后穴不断收缩,他连哭都只能细细地哭,越哭穴里的性器存在感越强。

“呜呜……出来、出来……顶穿了、顶穿了……吃不下的……”

生殖腔被撞得生疼,秦暨看着痛苦弯腰坐在自己身上的beta眼里虽然怜惜,但还是托住他的臀掰开快肏烂的穴吞吐自己的性器,里面的温柔乡和满屋的信息素让alpha很是享受。

温热的精液被不断带入带出,alpha精液本来就量大,咕啾咕啾的声音让盛繁修红了身子也起了情欲,秦暨只是晃着盛繁修龟头在肠道内刮着敏感的内壁,让盛繁修借着重力被性器抽插,直到看到他瘫软的性器勃起吐水,alpha就知道可以用力干了。

秦暨忽地坐了起来,盛繁修眼神迷离,生理眼泪糊一脸,秦暨掐着他的脖子拉过来他吻他,用力到盛繁修产生会被掐死的错觉,身下非人的性器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生殖腔,无法忍受的痛感逐渐变成了酸涩,穴肉似乎已经记住了鸡巴的模样,无论进入还是退出都依依不舍地咬着它。

“别、别操了……呜呜……进不去的……我是、我是beta……不可以、呃啊、不可以进去……”

出于生理本能,他用力推着秦暨,但是他哪里推得动,手反而被秦暨抓住放在了小腹上,让他的鸡巴隔着肚皮肏他的手。

盛繁修兴奋地颤抖着,没有人抚摸的性器在秦暨的肌肉上蹭着,铃口吐出腺液,秦暨吻他的眼角,吻他的脸,吻他的唇和耳朵,他动作称得上耳鬓厮磨温柔至极,但是身下的凶器一点不温柔,大开大合地抱着盛繁修肏,让他起起落落,每一次鸡巴都恨不得连带着睾丸肏进去,每一次都顶着他的生殖腔。

“把生殖腔打开。”

一句话刺激得盛繁修哭着射了,他哭着摇头,“打不开、打不开的……求求你、求、呃啊……”

秦暨速度突然加快,打桩机一般攻略城池,盛繁修眼睛都哭肿了,而不堪忍受的生殖腔在猛烈的撞击中开了一个小口。

盛繁修全靠被抱着操才有力气坐着,他双手和自己性器一样已经被肏得乱甩,他舌尖被吮红了滴着口水,迷离的眼睛被操到失神,秦暨呼吸急促,却依旧闭着精关去操那个他想进去的肉环,锁骨上和背上弥漫着汗珠,信息素的浓度让他都有些控制不住情欲。

信息素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秦暨双手青筋暴起性器终于在几百下的挺进中肏进了生殖腔。

“啊啊啊啊——呜呜……”

盛繁修无力地被掐着腰提起坐下,秦暨抓着他的肩膀让他上半身倾斜,他低头看到了自己被肏得已经变得深红的后穴,看自己凸起的小腹,盛繁修崩溃地哭着要逃,秦暨就吃了他的眼泪然后掐住他吻他。

体内的性器几乎是埋在他变形的生殖腔里面肏干,肉环被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不留情地进入退出,盛繁修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小声地喘气淫叫,直到体内的性器变得粗大,他还没来得及逃离,秦暨就把他按在肉棒上开始标记。

后颈被咬破,他没有信息素,他闻不到也不能被标记,这样的认知会让易感期的alpha对beta反复标记,以达到沾染信息素从而被假性标记的错觉。

“好涨……拔出来好不好?”

盛繁修讨好地笨拙地啄他的唇,眼泪已经快流干了,可是体内凶狠的性器卡在他的生殖腔里面,微凉的带着优质基因的精液冲刷着脆弱的内壁,面前的salpha还可以标记他十分钟以上。

一股股的精液射在体内,秦暨摸着他的后颈,可怖的齿印几乎遍布那块软肉,盛繁修跪趴在秦暨怀里,仍然在小声啜泣,身后的小穴也因为不断合拢,让秦暨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是满足了的大型动物的慵懒。

“呜……还要、还要多久啊……”

盛繁修已经不敢看自己被肏大射大的肚子了,他被秦暨抱着手放在凸起的小腹上,男人垂眸又啄他,“半个小时吧。”

“会死的……”

“不会。”

“会、会怀孕的。”

秦暨挑眉,“这倒是有可能。”

盛繁修已经哭不出来了,等到性器拔出来,所有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瞬间缩成樱桃大小的后穴排了出来,失禁感让盛繁修瑟缩着肩膀战栗,秦暨则是抬手就要把精液塞回去——现在的他已经是秦暨标记了领地的人了,一个alpha会出于本能地想要他的伴侣怀上自己的孩子。

盛繁修被抱了起来,秦暨把温水喂给他喝,把虽然没有勃起但是依旧足够大的性器塞进了后穴,大量的精液被堵在肚子里面,盛繁修难受地动了动就被打了屁股,一小段路就让他们交合处变得淫靡水光泛滥。

“夹好,不吃的话我现在就肏你。”

“吃、要吃……”

盛繁修被抱着坐在小小的饭桌旁,一杯温水很快喝完,他张嘴咬着秦暨给他剥好的鸡蛋,可是很快他就回头,“我、我还要工作……”

“给你请假了。”

“不能带薪休假……”

“……我给你发,一天一万宙盟币,够吗?”

盛繁修一个月三千宙盟币,他当然够,看到人迟疑又害怕点头,秦暨又抱着吃了早饭的人去了厕所。

厕所狭小,两个人很挤,盛繁修腿根本站不稳一直在抖,体内的性器在变大,镜子里面刷牙的盛繁修眼睛一下就起了雾气。

裸露的前后两人下体紧紧相连,秦暨呼吸又变得滚烫,在盛繁修闭着眼睛洗脸的时候掐着他的腰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慌乱的盛繁修匆匆擦了脸就用手撑着洗漱台抬起屁股被肏穴,他只是一瞥,就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盛繁修没什么身材,没有腹肌胸肌人鱼线,只有平坦的小腹和平坦的胸,因为纤瘦所以腰细,因为是男人所以屁股翘,怎么看都让人没有胃口的身材却一天不到就被肏熟了。

盛繁修浑身泛着红,尤其是脸,张着的唇微微皱着的眉,他的乳头挺立,细腰被掐出青紫的痕迹,就连声音,也变得粘腻磨人,怎么看怎么淫荡。

“……你不专心。”

肉棒从下至上直接肏进了生殖腔,精液被挤了出来糊在两个人相交的地界,盛繁修惊恐地摇头,秦暨却是一用力把他抱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跪在了洗漱台上,他的胯刚好是跪着的高度。

无力的盛繁修上半身压在冰凉的镜子上,胸前的两粒完全挺立了,是未被尝过的茱萸,他呜咽着摇头,秦暨却不动了让他睁眼看镜子里的自己。

盛繁修睁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和自己手臂一样粗的鸡巴露出来深红的柱身,上面满是白浊和细沫,而剩下的一大截都在自己体内,秦暨明显感受到盛繁修呼吸加重,于是他后退了一步,让盛繁修向后靠着自己,将下体完全暴露在了镜面中。

小小的屁眼被完全肏开了,盛繁修惊恐地看着从未容纳过鸡巴的穴眼贪婪地吃着这么粗的性器,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了,穴周围都是淫水和泡沫,他的鸡巴也在贴在自己肚皮上,他自己双腿大张,近乎淫荡地吃着陌生男人的鸡巴。

盛繁修哭了,咬着唇,秦暨让他睁眼,一边和他色情地舌吻,一边慢慢抽动着肉棒,让他看到自己的后穴怎么吞吐着自己性器。

肚子从平坦变成凸起,后穴的媚肉被带出来到挤进去,肉棒从根部一直拔出到龟头,盛繁修不受控制地蜷曲脚趾,鸡巴一抖,第一次性器完完全全没有被摸射精了。

“好骚,会把你肏到后面高潮吗?会喷水吗?会被我肏怀孕吗?”

盛繁修后穴吃得很紧,秦暨瞬间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盛繁修翻着白眼被肏起又肏落,生殖腔也像后穴一样任由秦暨进入进出,他又被肏硬了,但是同时恐怖的是他有一股尿意。

“等、等一下……哈啊,呃……等一下……”

盛繁修头皮发麻,秦暨把头发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咬着他的后颈缓慢挺腰抽插,问他要干嘛。

“厕所、我想上厕所……呜呜,要尿出来了……”

垂着眼眸的秦暨抬起头和镜子里面的人对视,“那就尿出来……”

盛繁修崩溃地摇头,挣扎着要离开,秦暨干脆把他抱起来肏,没有任何支撑点的盛繁修就靠着鸡巴起起落落,他哭着手放在秦暨小臂上,射精的感觉让他闭眼,秦暨加快了速度性器也开始涨大。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要爽死了……要被肏死了呜呜……”

高潮的时候秦暨和盛繁修跪在地上紧紧地连接在一起,盛繁修舌尖外露,右手向前无力地扣着冰凉的瓷砖做出想要逃离的动作,但是生殖腔再次被胀大的性器卡住,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腰腹下榻,卡住的性器开始射精的时候他开始了排尿。

淅沥的尿液一点点滴落在地上,直到秦暨射完第一轮精,他才排干净尿液。

盛繁修没有晕倒,而是被肏傻了一样张着嘴喘气,秦暨把他抱回了房间然后和他接吻。

终于回过神的盛繁修感受到了体内性器瘫软,他腰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肏死,尤其是看到自己明显变大的肚子。

“拔、拔出来好不好……”

盛繁修瘫在秦暨身上,秦暨半阖着眼,吃饱喝足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腰和腿,他点点头,“自己拔出来。”

就知道欺负他……

他蓄力一会儿,然后抬起屁股,慢慢往前跪着爬,粗长的性器像一条肉色的触手,盛繁修胆战心惊地看着它从自己后穴出来,却又因为滑腻的感觉觉得兴奋。

“啵——”

最大的龟头滑了出来,同时大股淫液和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肉洞流了出来,后面的失禁让盛繁修又哭了出来。

秦暨温柔地去擦他的眼泪,但是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堵着精。

“弄出来、会、会怀孕的……”

不想怀孕的beta让alpha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将他抱了起来,哄骗着beta用手抱住他,

“乖,带你去浴室洗澡,帮你抠出来。”

“真、真的吗……”

盛繁修无力地用自己早已酸软的双手挂在了秦暨身上,秦暨点点头,抱着他起来的同时把鸡巴塞进了还未完全合拢的肉洞。

“呜呜……你个骗子。”

龟头卡在肉洞,随着走路进入又出来,痒得盛繁修忍不住夹了夹腿,他眼睛已经哭肿了,微微喘着气,睁眼看到了alpha背上的抓痕。

“没骗你,乖,撑好。”

盛繁修想要撑好,但是脱离了怀抱的瞬间就滑跪到了地上,冰冷的瓷砖让他的乳头坚硬,上面还带着牙印,不知道哪一次性爱的时候狗咬的。

秦暨垂眸看着他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液淫水,眼神不断加深,“转过来……”

盛繁修无力地张嘴,秦暨看着敞开腿的beta,疲软的性器搭在满是青紫的腿根上,大量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流在了地板上。

“你、你歇一会儿好不好啊……呜呜……真的会被你肏死的。”

盛繁修看着他的凶器,已经欲哭无泪了,“不、不进来好不好……”

盛繁修双膝下跪,“那你转过来,我帮你抠出来。”

“你没有骗我?”

盛繁修笑得好看,一双眸子逆着光笑,“你也打不过我啊。”

“呜……”

盛繁修跪下,留着一指洞口的后穴吐了一腿的白精,更里面的和生殖腔里面的都排出不来,盛繁修肩胛凸起,秦暨一边吻着他的背,一边将撸着自己的性器。

“呃……”

盛繁修奋力地用手扒开臀肉,性器尽数埋入,随着抽插精液发出声响,直到温水灌入,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盛繁修才被抱着出了浴室。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穴,还没合拢。

秦暨抓起来已经被洗香香的盛繁修,盛繁修抓住床单摇头,“我求你了,别肏了行吗……你、你换个人吧……”

脚腕被亲,秦暨把他的脚放在肩上,看到了已经变得嫣红的后穴,“不肏,这次不肏。”

“用脚帮我。”

变态……

但是总比被肏到失禁好。

盛繁修化身尸体躺好,用枕头挡住天光,“我想睡觉……”

“好。”

你不答应我也睡。

盛繁修蹭蹭枕头,但是脚被放到肉棒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抖了下腰。

盛繁修从大学毕业后就当了社畜,联盟早已实行了十六年制的强制学习时间,盛繁修考上了普通的大学,毕业就通过校招开始了社畜生活。

常年办公室或室内办公让盛繁修皮肤比大学白多了,他的手稍稍用力都能看到清晰的血管,更何况更隐秘的腿和脚呢。

修长的双腿因为被并拢稍稍绷起线条,冷白皮让大腿上的性爱痕迹异常明显,秦暨看着攥紧枕头的人,知道他没有睡着,于是双手一拉,秦暨就惊恐地看到了披头散发的alpha。

及肩的头发因为刚洗头的原因还滴着水,水珠挂在隆起的胸肌和腹肌上顺着肌肉滑落,秦暨跪着张开双腿,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盛繁修看着只觉得惊心,后穴也蠕动着,害怕却又回味起来了肉棒带来的快感。

柔嫩的脚心被按在唇上,盛繁修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弯着腿想要抽出来,脚心的感觉实在奇怪,但是秦暨只是亲了亲就放开了,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盛繁修看着自己的脚被按在勃起的性器上,柔软的感觉让盛繁修忍不住咬唇。

“自己动一动。”

盛繁修的脚腕被抓成了红色,颤抖的脚心被秦暨抓着揉蹭柱身,粉白的两只脚掩盖住了大半的的性器,被抓着上下摩擦。

性器在脚下慢慢完全勃起,变红的肉棒上的青筋在脚下跳动,盛繁修带着哭腔哼叫,毫无睡意。

“唔……”

盛繁修用脚趾绕着顶端转圈,足弓绷起圆滑的角度,他的脚在抖,几乎没什么空隙的做爱让他常年不锻炼的肌肉酸痛无力,他轻轻踩着茎身,时不时滑过顶端将腺液涂抹在柱身,还要抓捏他的囊袋。

“没有力气了……”

盛繁修脚都快抽筋了alpha也没有射精,反而精神饱满地挺立着,秦暨抓住他的脚腕一托,漂亮的双腿合拢着露出来被自己肏得嫣红的穴,不过两天,已经快熟透了。

“不做……求求你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盛繁修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不做,躺好。”

盛繁修把撑起来的手肘平放,看着秦暨把自己两条腿都放在了右肩上,“你就是要做、”

粗大的性器擦过后穴进入两腿之间,秦暨亲吻着旁边的脚踝,说得上是爱不释手了。

“变、变态唔……”

性器开始抽插,腿根的肉本来就嫩,摩擦中不断变热,秦暨蹙着眉,汗水顺着脖颈滑下锁骨和胸膛,长发被他随意散着,不断抽动的腰身将睾丸打在了会阴处,盛繁修咿咿呀呀地又哭了。

“没有进去怎么还哭?”

秦暨松开双腿,露出来被肏红甚至有些破皮的腿根,盛繁修被抱了起来,然后后穴就被插入了三根手指。

“你、你说了不进去,骗子,混蛋……”

盛繁修手抓着他的背,紧致滚烫的甬道根本吃不下突然进来的异物,秦暨只好把手退出来然后把盛繁修抱起来放到自己胸口。

手下肌肉的感觉非常棒,盛繁修撑着他的胸,“你、你又想干嘛?”

“自己坐上来。”

“唔……吃不下,我都说了疼了,你还要、还要我自己弄。”

盛繁修抓着他的臀肉玩弄,“是让你坐我脸上,我帮你舔舔。”

盛繁修无法理解他怎么可以那么理所当然地说出污言秽语,但是后穴因为上一次的体验食髓知味,不安地蠕动着。

秦暨抱着他,半推半就地坐了上来。

盛繁修只能撑着墙,臀肉被掰开,被咬住吮吸,被舔抵,最后是小穴。

舌尖刺戳着完全闭拢的穴口,温热的呼吸吐在下体,盛繁修不敢动,但是下榻着腰放松着——他屁股已经被拍红了,每次都是因为夹太紧。

“唔……”

盛繁清晰地感受到了湿热的舌尖进入,和上次不同,穴道里面的软肉热情欢迎,没一会儿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盛繁修就知道自己流水了。

“额啊、别、别吸,不要这样呜呜……”

盛繁修的胯被按着往下,秦暨吞咽着带着淡淡骚甜味儿的淫水,鼻尖戳着敏感的会阴处,滑腻的舌头已经全部进去了,模拟着性器不断抽插,发出的声响色情又淫糜,刺激着盛繁修的神经。

盛繁修倒在床上双腿大张,还未合拢的肉洞轻而易举地吃下了三根手指。

“老婆,抱着我。”

有些失神盛繁修只是下意识地指令,手臂长的性器瞬间被吞没在甬道中,盛繁修咬着唇埋进了秦暨的肩颈,全身都在兴奋地颤抖。

“打开。”

盛繁修摇头,“我真的打不开……”

生殖腔被不断刺戳,粗大的性器只是小幅度的抽插,被勾起情欲的盛繁修不满足,自己动着腰,生殖腔被撞得生疼,又酸又麻。

“不进去好不好。”

盛繁修再怎么放松生殖腔也打不开,秦暨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站了起来。

性器滑出一部分,戳到了盛繁修的前列腺,他闷哼一声抓紧了秦暨。

“不要……”

盛繁修被抓着接吻,进不完出不完的性器快要把盛繁修逼疯,但是走到落地窗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变态想要干嘛。

挣扎都被尽数化解,盛繁修又被拷起来了,更重要的是,他光脑被调成了更大的圈,套在了他的根部,阻止他射精。

嫣红的舌退出时滴着津液,“去床上,求求你了……”

盛繁修扭过头去亲他,但是身体还是贴到了干净的落地窗面前,冰冷让他的乳头挺翘,埋进体内的性器依旧浅浅抽插。

“老婆,他们看不到的。”

盛繁修哭着摇头,他当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但是巨大的落地窗面前是首都最繁华的中心,蚂蚁一般的人类聚集在各个角落,轻轨接连开过,盛繁修甚至产生了和人对视的错觉。

“等老婆用后面高潮了,我就抱老婆去洗澡睡觉。”

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不堪忍受的生殖腔,熟悉的热度和软肉让秦暨笑着去吻他的肩胛和脊背,紧紧相依的两个人贴在窗前,小巧的乳头被压得变形,盛繁修无力地靠着玻璃,被肉棒撑起的小腹也被抵在落地窗前。

一进入生殖腔秦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肉环还没来得及闭合就又被肏开,盛繁修翻着白眼流着口水,除了喘气和承受灭顶的快感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又被掐着下巴扭过去接吻,他不知道为什么变态对接吻这么执着,睡觉、做爱、洗澡,他们接吻的频率高到可怕。

口腔的空气被完全攫取,秦暨看着他伸出来的软舌轻笑,“老婆,你已经被我肏开了。”

盛繁修呜咽着,他低头就能看到变态的性器进出痕迹,甬道都快被肏得麻木了,面前的轻轨不知道过了多少辆,直到他受不住想要射精。

“求求你,解开好不好……”

盛繁修前身被压在玻璃上,腰臀都是青紫的痕迹,肉色的性器不断进出,穴肉已经被肏乖了,贴着性器起伏。

“我想射……我后面不会,下次、下次好不好……”

秦暨用龟头磨着生殖腔,狭小的生殖腔容纳龟头已经很勉强了,被他绕圈磨着盛繁修退无可退,修长的脖颈仰着,无法释放的射精欲望让他不断摇着头,后穴也吃得紧。

“乖,老婆可以的,肯定可以的。”

秦暨按压着自己显露出来的龟头和柱身,盛繁修哭着,性器可怜地吐着腺液,被肏得乱甩,后穴的肉棒每一次都进得极深,奇怪的感觉从伸出升起,盛繁修下意识地想跑。

微凉精液瞬间射满了生殖腔,肿胀的性器将高朝的淫水堵在了甬道,精液不断射出,盛繁修还没从第一次后穴高潮中缓过来,鸡巴就在射精中干性高潮了。

他被肏得痴傻,秦暨取下来他的光脑变成戒指的模样,一边给他戴上,一边享受着温热收缩的肠道。

“老婆好棒。”

盛繁修终于反应过来,崩溃地哭了,秦暨取下了手铐,两只带着素圈的手交叠,盛繁修捧着自己被射大的肚子,只能被秦暨环抱着坐下,将性器紧紧地吃着。

“你去、去买抑制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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