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顿时化为两截,
谷天月急忙以剑尖点地,趁势斜跃两丈开外,惊悸不已。
秤先生拍拍手,笑道,“定安,你想放过他,这怎么行呢,现在那帮江湖人士都在蒙头大睡,不如就让这两人陪着他们永远留在这风家别院,况且,他们也一定很喜欢。”
“这,”白定安闻言面色顿时大变,匆匆道,“不可。”
秤先生温柔的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反正白家的所有产业也已经得到手,留着他,反倒无益处,你就不要劝说我了。”
白定安知道他心狠手辣,言出必行,既然他这么说了,想必一定安排好了人手,不由心中大
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道,“那就随先生的心意了。”
秤先生哈哈一笑,意味深长道,“风老太死得正是时候,她应该安心了,因为留在风家的江湖客人将会给她陪葬。”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白惊羽大怒,喝道。
秤先生道,“不久之后,你们就会明白,不过你放心,到时我会赏你全尸。”
“胡说八道,”白惊羽对着站在一旁的谷天月使个脸色,谷天月会意,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长剑化作两道冷龙,一左一右刺向秤先生。
“你们真是不死心啊,”秤先生笑道,又是长袖一挥。
然而,这次却出乎他意料之外,尤其是白惊羽的长剑,仅略停片刻,便冲破了自己的内家真气,贯向自己的心口。
称先生大吃一惊,能强势冲过自己的内力的人,当今天下并不多见,什么时候,这两个小子功力已经如此强悍。
无暇多想,他拉着白定安凌空一跃,已轻飘飘落在院子一角。
白定安和谷天月的长剑收势不及,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座石台已被二人的剑力击得粉碎。
白定安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离开自己以后,小弟并没有浪费时光,仅凭他二人现在露出的这一手,便可挤身于江湖绝世高手行列。
秤先生嘿嘿冷笑,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二人拿下。”
顿时,从院子大门外冲进五个身材高矮相差不大的黑衣男子,五人持剑各站立东南西北中间之位,凝神以待。
“五绝剑阵,”白定安失声而叫。
这剑阵,乃是秤先生潜心发明出来的,挑选五个一流高手经过一年的时间才训练而成,威力巨大,据说从没有人能从剑阵之中逃生。
如今,秤先生将它拿来对付白惊羽与谷天月,看来,秤先生已经不将他二人当一般武林剑客对待。
秤先生望望白定安道,“他二人此刻已有惊人之功力,只怕过不了多久,连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要趁其羽翼未丰之前连根拔出。”
“可是,可是,”白定安心思一转,道,“这谷天月乃是听雨楼余孽,可留下一条命,以其为饵,彻底将听雨楼从江湖上斩草除根。”
秤先生不假思索,“听雨楼折了他们的少主,人心大乱,哪里还有精力与我们决斗,到时候我自有主张。”
谷天月见他二人自话自说,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听得怒从心生,斥道,“无耻小贼,你有种就与我们来试试。”
秤先生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谷天月一奇,凝神细听,原来不知何时,院外传来拖拽柴木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刺耳。
他不由警觉道,“你在干什么?”
秤先生道,“你死了以后,外面的柴火便会点燃,直到将这风家别院烧成一片废墟,你二人如此敬佩风老爷子,死在这里,定会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