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鹤是在一阵悦耳的声音中缓缓睁开眼的,此时游戏舱的舱门已经完全打开了,原本光滑的皮肤因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牧鹤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处境一般迷蒙了片刻。当他意识到这阵音乐对他意味着什么时,他慌忙地从游戏舱里爬了出来,找到手机是才发现现在是早上6:30,距离上课还有一个半小时。
他松了一口气,回身看到游戏舱里一滩晶莹粘稠的液体,想到昨晚在游戏里的经历,牧鹤慢慢羞红了脸,他想着男人强壮有力的臂弯,像是要将自己揉入对方骨血的力气,还有不顾自己劝阻、像是把自己当成飞机杯一样用力的在自己体内挺进……牧鹤的手无意识的放在昨晚不断凸起的小腹上,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把手放下了,看了眼时间,又看看自己身下不住向外溢出的小穴,牧鹤只好拿起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
半小时之后,收拾好的牧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原来那个清爽帅气的自己又回来了,于是拿着东西准备去上早八。今天的路有些堵,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变成了半小时。进入教室后牧鹤为难的看着座位,他们这节课是大课,好几个班的同学一起上,不少同学都是提前过来占位,现在离上课只有十来分钟了,位置基本上就剩下了前几排,正当牧鹤犹豫要不要去坐时,一道温润的男声在左前方响起,“牧鹤,过来坐”,是林知远。
林知远就坐在那里,虽然穿着一身休闲服,头发也是时下流行的款式,但却让人感觉是古代世家公子,气质温和,一双丹凤眼中的温柔让人恨不得溺毙其中。
……
林知远和牧鹤地相识可以追溯到高中时期,当时林知远和牧鹤因为分班坐在了一起,林知远之前就听过牧鹤的传闻。听说牧鹤是程家的人,本以为应该是金尊玉贵,家里娇惯着长大的人,却发现这人却和普通同学一样吃食堂,学习刻苦,若非每天上下学都有豪车接送,林知远真的以为传闻中的牧鹤是另一个人。而牧鹤知道自己要和林知远坐一起时也是一阵激动,林知远的文科很好,几乎次次包揽这几科的第一名,但是因为理科不强,所以只能在年级前三十名徘徊,而牧鹤的成绩属于均衡发展,因而成绩倒是比林知远好。高中最后一年,二人相互鼓励相互扶持,最终以优异的成绩一起考进了a大。
林知远担忧看着陷入回忆中的牧鹤,只觉得对方今天有什么不同了,只得又叫了一声“牧鹤?”牧鹤回神,抱着书连忙做到林知远身边。
高中三年,虽然有人对牧鹤春心萌动,但是因为牧鹤的家世和清冷的气质,而不敢接近他,对他的称呼也是“男神”为主,算下来竟然只有林知远自己这么叫牧鹤。而“牧鹤”这个名字更像两人之间的小秘密,链接着二人。
……
结束一天课的牧鹤拒绝了林知远一起吃饭的邀请,浑身疲惫地回了自己的房子,刚吃完饭就收到了程望轩发来的通话申请。
“鹤儿,游戏舱怎么样?”
“二哥……”牧鹤想到昨晚的一夜旖旎,只觉得自己又快烧起来了,连忙岔开话题“二哥今天打电话干嘛?”
不正经的调笑声从扩音器中穿出来“我看你昨天上线了,本来想邀请你一起玩的,申请连线了你却一直没回复,我可是等了你一个小时,不给你二哥点补偿吗?”
牧鹤闻言手忙脚乱地查看了游戏舱的控制器,看到昨天中午确实有一条连线申请,又听说二哥等了自己一小时,心里满是歉疚“二哥对不起……我昨天……”
程望轩打电话过来可不是听牧鹤道歉的,他送给牧鹤的游戏舱已经做了手脚,发现他下载了《韶倾庆华》,本以为是什么正经游戏,结果是个黄油,气的程望轩快把控制器捏碎了,现在他不想听牧鹤道歉,只想快点把牧鹤吃到嘴里,于是他止住了牧鹤的话头“没事,今晚上跟我联机吧,就玩你昨天那个就行”
牧鹤一惊,又想到《韶倾庆华》有正常模式便应了下来“好吧,那二哥想玩什么场景?”
电话这头的程望轩眼睛一眯,“有酒吧吗?你不是很想去吗,在游戏里模拟一下?”牧鹤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操作器里的酒吧模式头晕,只好随意选了一个就发起了联机申请“好了二哥,我已经申请了,你同意一下”
程望轩看着操作器里的申请,毫不犹豫的点了同意。“我好了,先进去了,你也快着点,可别让我再等一小时了”
牧鹤听着程望轩的声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应声“知道了知道了,我很快的!”“男人可不能说自己快——”牧鹤只觉得自己脸要烧起来了,手忙脚乱地挂断了电话,起身准备进入游戏舱,又鬼使神差的把衣服褪的干干净净地躺进了游戏舱。
……
牧鹤渐渐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扇不起眼的门前,门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灯球闪烁的的光从门缝里漏了出来,牧鹤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没什么问题就迈步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被震天响的音乐震得找不着北,不过身后一道有力的臂膀扶住了他,牧鹤回头一看,是程望轩。许是在游戏里更自由的缘故,牧鹤朝程望轩笑得眉眼弯弯“二哥!”
程望轩听见青年这么叫自己,低眸看着这人柔软的腰就在自己怀里,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程望轩告诉自己,慢慢把自己的手撤了回来。青年只觉得自己二哥今天有些怪怪的于是又抬声问了一句“二哥?”
“嗯,我带你去座位”男人随意应了一声便抬脚往前走,牧鹤跟着程望轩的脚步,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位置。周围人的欢呼与发泄也感染了青年,他看看桌上的酒,又看看程望轩,又看看酒,重复几次,本来想装没看见的男人也装不下去了,想着也是游戏,也没拘着青年,轻轻抬了抬下巴,说“喝吧”“好耶!谢谢二哥!”青年欢呼一声,看了半天没发现桌上的酒有什么区别便随意的端起一杯一饮而尽,然后就跑到舞池里面跟着人一起舞动。
留着神看着青年的男人渐渐看出了青年身上的变化,也许青年自己不知道,但其实他身上各处程望轩都清清楚楚。看着舞池里肆意舞动的青年,从领口露出的细白脖颈中,从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腰肢里,也从胸前莫名的隆起里,男人的桃花眼里情绪翻滚,没起身,只是用桌上剩余的酒调了一杯鸡尾酒,他又在游戏的商城里面买了一个东西,慢慢捻开,融在了酒里。
在舞池里蹦累的牧鹤回头看见程望轩,像是空巢老人一样坐在座位里,周围都是热闹的人群,只有他一人孤零零坐在那里,青年一阵心虚,二哥上一天班肯定很累了,自己还让二哥来陪自己,到了之后又把二哥撇在一边……越想越愧疚的青年小跑回了座位。“二哥,这是啥啊?”“喝喝就知道了,我还能害你吗?”青年想想也对,从小到大只有二哥一直对他好,便毫无防备的把酒一饮而尽。
“咳……咳咳——咳咳……咳……好辣……咳咳……”男人抬手给青年了一个脑瓜崩“这是鸡尾酒,下回慢点!”青年吐吐舌头,又问男人“二哥你不下去玩会吗?”“不去,上班累了”听到男人这么说,牧鹤只觉得更愧疚了,只好狗腿的拿起桌子上的果盘喂程望轩,程望轩略微享受了一下,就笑着让牧鹤玩去了,青年撒欢儿地又跑进舞池里了。
……
牧鹤又蹦了一会,只觉得场里热的不行,加之尿意翻涌就又回了座位,他扯着自己的领子不断扇着凉风,但屋里人太多导致并没有什么效果。程望轩看着一脸酡红的青年,知道是自己的药起效了,不过他也没多说,只是关心的问牧鹤“要不要陪你去上个厕所?”
牧鹤此时已经快憋不住了,但是由于对地方的陌生而忍住了,程望轩此时的声音对牧鹤来说简直就像是天籁,拉着男人的胳膊就往外走,下一秒又被男人拉住了,自家二哥低沉的声音传来“认识路吗你?往这边走”青年只得尴尬的笑笑,跟着男人往外走。
出了内场之后空气陡然一清,牧鹤跟着男人来到了厕所,站在一个小便器面前正准备解开腰带,就想起了自己改造后的身体,拉拉链的手顿了一下,转头又看见男人站在临近的小便器旁,解开拉链开始释放,随即就听见“哗哗哗”的水声,眼神控制不住的随着水声往下看,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视线收回,可是刚才看到的景色像是烙在自己脑海里,颜色好深又好粗,还有水声的强度……自己以后二嫂肯定有福了……啊……好像湿了……想要……想着想着耳边陡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想什么呢?”
再扭头过去就看着男人正盯着自己,牧鹤嗫嚅两声“……二哥……你别看我……”“害羞了?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还是上不出来?需要二哥给你把着吗?嗯?”说话间男人已经整理好自己慢慢靠了过来,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站在了他身后,最后的气息落在青年的后脖颈,青年像是烫到一样一哆嗦,连忙拒绝“不、不用了二哥,自己来……”说完却很久没动。程望轩只眸色更深,伸手把牧鹤的内裤褪下,视线从后往前越过肩头,划过微微隆起的前胸,看见青年似是废了一样红肿的阴茎,男人的气息冷了下来,轻轻握住青年的命脉,漫不经心声音里带着寒意“怎么弄的?”
像是食草动物的遇到天敌时的自然反应,牧鹤很少见到程望轩这么生气的样子,于是老老实实地把进入游戏后的改造说了出来,不过隐藏了昨晚的经历,以为男人看不出来,却不知身上青紫的印记已经暴露了他。
“先不说这些了,先尿吧,别憋坏了”男人一边说,一边像是戏弄一样抖了抖手中的东西,牧鹤无法拒绝,只好合上眼试图排空自己的身体。努力了半天却没有奏效,他只好蹙着眉头,歪头看向男人,语气里面半是撒娇半是讨饶,说“二哥放过我吧?我上不出来……”
男人看着眼里闪着泪光的青年,感觉着呼在脸上的气息,慢慢扯开了嘴角,“上不出来?我帮你”说完就把大手按在了青年的小腹上慢慢的揉弄,牧鹤感觉自己的腹部像是着了火,原本就胀满的腹部更是感觉到一股大力,身后的男人更加过分的开始吹起了口哨,原本不希望在二哥面前露出自己排泄的想法,渐变成了忍耐,最终“哗啦啦”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面回响。
牧鹤上完厕所,男人好心的帮他抖了抖,正准备帮他提裤子时,发现青年的内裤上有一道水痕,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把内裤提时伸手在水痕处摁了一下,只感觉到指尖传来了一丝不符合柔软的手感,耳边也传来了青声地喘声,程望轩像明白什么一样挑开内裤把手伸了下去,入手只能感觉到像是一个开了口的温热蚌肉在自己手里,时不时会随着自己的动作流出滑腻的液体,身前的青年因为醉酒和药物的原因已经神志不清,男人随手挑开青年的衣物,只看到像是青春期少女大小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轻颤,荡起一层层的乳波,而原本白皙的奶子上都是齿痕、指痕。
男人感觉只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了,甚至还在自己之前享用了,怒火混合着欲火把男人的理智烧了个干净,他咬着牙在青年耳边说“本来不想在这的……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下了……”说完就保持了一手在青年腿间,一手拢住奶子的姿势往厕所隔间走,短短的十几步路,因为脚踝处的裤子变得格外漫长,青年此时已经没有理智,只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有火在烧,身上的手和身后的身体都太热了,他不住的扭动身体“……啊……好热……”
男人看着身前的青年,还以为他要逃跑,气的扬起了大手,啪的打到了肉蚌上,青年惊喘一声,却直接软了腿,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男人低头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欲火更甚,巴掌不断的落在娇嫩的蚌肉上,富含神经末梢的阴蒂根本无法承受猛烈的打击,青年只好不断讨饶“……别、别打了……别打了——!好疼……!”男人感受着自己手心里越来越多的液体和越来越扶不住的身前人,轻轻调笑了一句“疼?不止吧?”说完大掌又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那一团湿软的蚌肉中“……嗯、嗯……疼……嗯、不行、不……要、要去了……!”说完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液体就喷了出来,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男人看着青年的反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强势的把青年带进了隔间中,他不愿自己的宝物再被人觊觎了。
……
牧鹤是在一阵快感中回过神的,他费力的睁开双眼,入目是酒吧天花板的华丽装潢,他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慢慢把视线向下移动,发现二哥站在自己面前,他像是没理解发生什么一样长了张嘴“……二哥?”
男人这才发现青年已经醒了,把自己嘴从樱桃似的乳头上挪开,轻声开口道,“醒了?醒了好,奸尸可没什么意思……”说完便狠狠一挺,青年只感觉自己深处像是被顶开,爆发一阵强烈的快感混合着被开发的恐惧“……呕……别、别顶了……太深了……!不……呕……”
“……二哥……!不……我错了……!别……!我、我错了……”
听到青年道歉,男人动作慢了下来,“错了?你错哪了?”青年已经被过多的快感而失了神志,听到男人的询问,费力的开始思考“……错……错在……错在玩黄油……”“不对,该罚。”
男人的声音是天生带着笑的,但是内容让青年理解不了,话音落下时男人宽大的手掌也狠狠落在了青年的乳房上,男人并没有用全力,但是那处本就柔软娇嫩,青年只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被打烂一般,“……啊——!呜呜……好疼……骚奶子好疼……”
男人听见他口中的话怒火更盛,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痛心疾首的教育感“骚奶子?谁教你这么叫的?你这二十年的礼义廉耻学到哪里了?嗯?”一边说却一边狠狠挺胯,恨不得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埋入那一团殷红柔软中,大手也毫不客气地落在青年护不住的各处,不多一会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入五月的蜜桃一般嫩红,“……别、别打了……!别打屁股……我错了二哥……!好疼……”
“咦呜——!好疼……不能打啊——!骚鸡巴——好疼……呜呜”
“我错了二哥!我真错了!骚豆子咦——!别掐啊——!哈啊……”
“不能、不能……再打骚奶子了……奶头——!要掉了——!真的……要掉了……呜呜”
……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隔间,就能看见一个青年岔开双腿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他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一下一下的挺弄着自己的下身,双手无规律的落在青年任意裸露出来的地方,而青年只能随着动作不停的露出暧昧的喘息,时不时还夹杂着承受不住的讨饶,双手像是推拒又像是请求怜爱一样环在男人脖颈处,“……别、别打……骚鸡巴呀……!要坏了……呜……!”
“……奶子也……也别……!别打……我错了二哥……”
“别掐啊——!好疼……骚豆子……好疼……”
听到青年对自身不堪的称呼,男人只觉得怒火更甚,自己小心护着的人,从小到大自己都不敢让对方受委屈的人,竟然轻贱自己到这种地步,他像想青年窒息一样把食指和中指伸进了青年还在喘息的口中,灵活地玩弄这滑腻柔软的舌头“……鸡巴、骚奈子、骚豆子,那你又是什么?嗯?”青年早已被男人的动作弄得神志不清,他努力分辨着男人话里的意思,但是嘴中的手指作乱,带起了暧昧的水声“……唔嘶……我嘶……烧货……我四骚货……”随着话音的落下,像是什么屏障在牧鹤的心里碎裂了,他模模糊糊的想,原来承认……也不难……而且好爽……真的好爽……
听到青年这么说,男人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只得更加用力的挺弄下身,宽厚地手掌也在莹白柔软地身体上不住的揉弄,留下深浅不一地指痕,温度略高的指尖在在身体上点起一团团火,却又在猛烈燃烧之前撤离,只剩下火热的触感,牧鹤在快感中沉浮,感觉自家二哥的指尖不断往下,停留在肛门处,不断按压。牧鹤像是知道程望轩要干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不……不要……那里不行……”“他还没进去过?”男人俯下身子,潮热的呼吸落在青年的脖颈处,激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进去……?……”
像是不懂男人的意思,青年只得无意识的重复,听到青年的话语,男人的脸上扯了下嘴角,手上却毫不客气的继续探索,在摸到一处凸起时,身前的青年浑身一颤,他知道这里就是青年的敏感点,于是他对着那处不断的按压揉捏,手指也从最开始的一指逐渐增加到三指,终于明白过来的青年小声哽咽“……没……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嗯?说明白”“……没……没有碰过……”
牧鹤不知道自己的解释给了身前男人什么刺激,体内的阳具还没拔出就被翻了过来,隆起的青筋在体内划过一圈,冰凉的瓷砖上冰的青年一抖,“啪”的一下臀部有传来了混着快感的疼,“……哈……别夹……”男人爽的几乎要射出来,但是又生生遏制住欲望,缓慢的拔出,青年感觉身体空落落的,忍不住回头看自家二哥,灯光像是给青年加了一层滤镜,原本白皙紧致的身体上留下自己星星点点印记,逐渐覆盖了别人的印子,青年原本清冷的眼尾飘了一抹红,带着细嫩的耳朵尖也泛着诱人的红,原本因为喝酒而泛着水光的唇,如今有一道银丝正沿着唇瓣向下滑,檀口微张,
男人只觉得身下一紧,扶着自己的阳具就挺进了刚才开拓好的后穴中,被撑开的感觉混着一些痛意沿着脊柱往上传,穿到一半就悄悄变了味,莫名的不满足占了大半,青年只得塌下腰,想更靠近身后的男人。男人在身后把牧鹤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塌腰的举动像是再程望轩心里又点了一把火,他举起手狠狠的掴在牧鹤的臀部,这次不再像之前带着调情以为的轻拍,而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塌腰都会了?嗯?他还教了什么?嗯?给我看看?”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和胯下的动作。牧鹤只觉得二哥真的生气了,只得不住的开口求饶“……没了……真没了!”
“……二哥……二哥我错了!二哥别打了!好痛——!”
“……好二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程望轩看着身下不断下滑的人,红从臀尖逐渐向上蔓延到腰侧,背部也有几个掌印,但更多的是红色的吻痕及齿印,莫名的愉悦感满足了他,他伸手把快滑倒地板上的牧鹤捞起来,从后面把他整个人压到侧壁上,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滑动,一手揪住奶头随便揉捏,一手拢住肉棒替牧鹤来回撸动,有时又一手伸进青年的嘴里玩弄舌头,一手抓住阴蒂随意搓掐。
牧鹤只觉得全身的感知都被带动起来了,身后不断的撞击,深处传来的想射精的欲望,肉棒被撸动的快感,阴蒂时有时无的快感,乳房上被肆意揉捏的感觉都叠加在一起,一同刺激着牧鹤的感官,把他拉向快乐的深渊。
“……好爽……!骚豆子——噫——!别、别掐啊——!”
“……好舒服……!……再快点……!”
“……要、要去了——!”
听到牧鹤这么说,程望轩一把握住了青年的根部,贴近身下人的耳朵“我是谁?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别掐啊——!……哈啊……小鸡巴、好疼……”
“……你是……你是、二哥——!……呃啊……二哥、二哥救我……”
男人轻笑一声,“回答正确”,一边说一边撸动着青年的几把,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在阴蒂上撮弄,好几处强烈的快感同时爆发,猛烈的快感在牧鹤的脑中炸开,眼眼睛不断上翻,身体也止不住的痉挛,最后他在一阵白光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