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眼前之人,露出惊讶表情,“儿啊,你怎么来了?”
小虎快速父亲检视身上伤口,发现没有致命伤后,松了口气道:“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快走。”他说着背起裴勇,与其他人匆匆出了佛堂。
...
凌云台西侧广场的角落处。
不同于其他躲避大臣脸上惴惴不安的神情,谢元洲眸色极其淡定,他身后挨着同样神色自如的拓跋雄。
拓跋雄的眼神不时睨着谢元洲,眼底翻涌着一丝难以辨明的情绪。
不多时,北边半空中,飘起一道不起眼的烟雾,拓跋雄勾了勾唇角,那是小虎发来的信号,“小虎那边得手了,裴勇已经出了城。谢大人果然智计高超,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谢元洲冷眸扫了他一眼,“你既然目的达成,我们的合作结束了,我劝你速速离开......”未等说完,他望向南侧着火区域的眼眸忽然闪过疑惑。
拓跋雄唇边浮现一抹怪笑:“谢大人,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这场虚张声势的火?这个时候不但没有被扑灭,反而火势有越来越大的势头?”
元洲眸色微动,“你做了手脚?你想趁机烧死大夏皇帝和一班大臣?”
拓跋雄眯了眯眼睛,“如此让大夏元气大伤的机会,我又怎么会错过呢?”
“你——”谢元洲刚想说什么,只觉身子发软,脑袋开始昏沉起来,他意识到什么,使劲咬破唇瓣,努力让自己清醒,语气微弱道:“你是何时...给我下毒了?”
拓跋雄双手扶上他瘫软的肩膀,“你太谨慎太聪明了!我根本找不到机会给你下药,只好在你今早为我换药的时候,把药混在你为我上的金疮药里,我早已服了解药,自然无事,而你手沾染了药,岂能不中招!呵呵!你不要害怕,这不是毒药,只是让你暂时失去意识,乖乖听话而已。谢元洲,你真是一块令人着迷的珍宝,我可舍不得把你留在南夏……”
后面的话,谢元洲再也听不见了,他瘫软在拓跋雄怀里,陷入了长久的黑暗之中。
拓跋雄将他抱在怀里,掩住眼中的得意,故作惊慌大声唤道:“谢大人心疾犯了,要赶紧去寻大夫——”他抱着谢元洲,边喊边向凌云台正门跑去。
旁边的朝臣都知道谢元洲有先天心疾,以为他被吓犯病了,纷纷让出道路,让拓跋雄抱着向外跑去。
到了凌云台出口处,守卫的羽林卫统领张勇将他拦下,“站住!圣上有令,火势未灭前,任何人不得离开这里。”
拓跋雄连忙解释,“秘书监谢大人犯了心疾,你看他疼的把嘴唇都咬破了,可不能耽误医治了呀。”
张勇看向他怀中之人,但见谢元洲双目紧闭,脸庞红成一片,红唇上也咬出了血印子。他皱了皱眉头,安阳长公主的这个孙子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他自是知道的!若此时真让自己耽搁了医治,有个闪失,自己岂不是跟安国公府结了大仇。
张勇思及此,摆了摆手,放拓跋雄抱着谢元洲出了凌云台。
...
一个时辰后,凌云台的火终于被扑灭了。
楚王秦昭明、吴王秦天舒、羽林卫张勇三人向承天帝回禀此事。
承天帝脸色不豫,训斥着吴王秦天舒,“吴王,朕命你负责操办对弈之事,你是怎么办的差?凌云台怎么会起火?”
秦天舒语气谨慎道:“回陛下,是凌云台的茶房起了火,索性发现及时,火势已然扑灭。”
承天帝拧起眉头,“朕刚才看似乎又有别处也起火了,而且火势很大,还向着朕这边蔓延过来,这么快就扑灭了?”
秦昭明回奏道:“皇祖父,适才的确出现了新的起火点,而且火势凶猛,待孙儿臣带人刚赶到起火地点时,火势已然熄灭了。”
承天帝眼含疑惑,突然出现新的起火点,随即很快被扑灭?这场火怎么透着一股诡异呢?
\t\t\t\t\t\t\t\t\t', '\t')('\t\t\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