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珍贵,平常人根本见不到,每每出现在新闻中,也端的是一副高傲矜贵的姿态。
眼前这个拍品却不同。
细密的红痕从脚踝爬到颈侧,是鞭打调教的痕迹,却注意着没有留下伤疤,只添情色。
他看上去年纪还小,骨骼尚未完全发育,下体也很青涩,粉嫩嫩一根,一看就知道没有用过。
大概是被注射了安定剂一类的东西,即便四周人声鼎沸,他也一动不动,唯有缓慢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一盆冰水突然泼到身上,瞬间惊醒的小向导一下子坐起身,仓皇地左右四看,眼睫扑闪扑闪,在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后,压抑不住恐惧,破碎般低低吸气。
原本喧哗纷闹的拍卖会霎时一静,包间里却传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炙热非常。
拍卖师满意一笑:“向导是作什么用的,想必不用我多说,相信只要是个哨兵,就没有不了解的。我们拍卖场费了好大工夫,才弄到这个宝贝,让在座各位无需通过向导塔,也不需要军功,只需要花点钱,就能拥有自己的专属向导……”
“别废话了!这向导什么等级!?”很快边有人坐不住。
“别急呀,各位,”拍卖师面不改色,十分自信道,“我不怕实话告诉大家,这位向导的等级是c,但……”
话音未落,底下便有人连番发出失望的嘘声。
拍卖师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向导的好处,大家都听说过,却未必有亲身体会过,才会觉得c级太低。我也不费口舌,讲得天花乱坠都不如让各位亲眼见见效果,便真正知道一名向导代表什么了。”
说着拍拍手,台边便押上来一个肌肉虬结的壮年哨兵,被径直推进那禁闭向导的囚笼。
这名哨兵也赤身裸体,意志昏沉,脊背到脖颈若隐若现的青黑线条彰示着他糟糕的精神海状况。
几个针头分别扎在他四肢和心脏处,随着稀金导管链接到不远处的一台仪器,检测出的身体数值实时被公映在屏幕上。
【哨兵等级:a】
【精神海波动指数:983】
“波动指数快到一千了!他马上要暴动了!”
“你们拍卖会在搞什么!?为什么把暴动期的哨兵带过来?还是个a级的,要害死我们吗!?”
“快给他打缓释剂啊!你们疯了吗?”
“……”
a级哨兵的五感本就超常,台下的喧嚣更是让他头痛欲裂,波动指数刷一下跳到了995。
他的精神海已完全陷入狂乱,视觉功能不再,无法分辨出近在眼前的向导,只凭着最原始的哨兵本能嗅到了一丝清香,并竭力向那抹清甜爬去,有如沙漠中久旱的人望见了绿洲。
小向导自然是能看见的,他死死捂着嘴生怕泄露出一点声响,仗着身形娇小四处躲避,无奈囚笼高却窄,空间狭小,最后躲闪不及,还是被抓住了脚踝。
【精神海波动指数:966】
小向导不是个胆大的,乍一下泄出了呜咽泣声,更是叫哨兵抓住机会,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身下紧紧贴合。
哨兵的神智早已不清醒,但触碰带来的快感令他战栗不已,精神世界里终年不息的风暴也好似暂停了一瞬。
他饥渴万分,迫不及待把人圈在怀里死死按住,胸背紧贴,像懵懂孩童抱着自己的人形玩偶不肯撒手。
【精神海波动指数:918】
“跌了!跌了!”
“快下九百了!马上脱离濒危线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上了他啊!”
“别演示了,我知道向导多有用了,快开始拍卖吧!”
“看!他身上的恶化丝也变淡了!”
“我出两亿星币!没人更高的话这向导就归我了!”
“我出三亿!”
“……”
【精神海波动指数:882】
一瞬间,许多买家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他们不再想观看现场表演,只想着怎样将那个向导占为己有,可随着“啪”的一声,所有灯光一齐熄灭,大厅突然陷入无边黑暗。
本就是情绪上头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意外顿时给现场带来了更大的骚乱。
原本自觉掌控全局的拍卖师也急了,全力大喊:“都留在原地!我们有应急光源!”
这时候可没人听他的了。
能拿到拍卖会邀请函的都不是傻子,没人觉得突然停电是一场意外。
他们一边觉得耍手段的人真是龌龊之极,一边又恼恨出手的不是自己。万一那向导就这样被人暗中抢了去,他们哪怕把幕后黑手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人抢回来!
而另一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楚江云正抓住后勤管理人员,扼着他喉间要害:“抑制剂放在哪里?”
“在走、走廊倒数法的胡顶乱蹭,没过多久就找到了窍门,一下接一下,变得有规律起来。
龟头泌出一点淡淡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随着亲密无间的接触全都划在楚江云小腹。
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楚江云十分崩溃,“狂躁期不是触觉失调吗?”
他仿佛受到了欺骗,已经完全忘记了净化效果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息息相关。津液接触强于普通皮肤接触,而阴茎和精液的接触当然更甚于此。
萧问荆显然没有办法体会他的慌张。
经过尝试和探寻,他终于初窥门径,顶弄时开始特意往楚江云腿间挤。
楚江云试着往后靠,但他早已背靠高墙,退无可退。
他试着把腿分开,很快又被萧问荆强硬的双手拢住。
粗大阴茎在腿间进出,连上头的青筋脉络都依依分明。摩擦剧烈而持久,大腿内侧开始发热,随即又开始发痛,楚江云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早都是一片红肿。
他唇齿都在抖,呼吸也断断续续的,“你多久没撸过了,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
质问中几乎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崩溃泣音,要是萧问荆神智清醒早该停下来扇自己几个耳光了,可他现在只能听见蚊蚋般的嗡嗡低鸣。
他本就长得比楚江云高,下体的位置也稍稍高出一些。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他托着楚江云的屁股猛然把人抬起来,顺势将阴茎从下往上戳。
骤然悬空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失重感,楚江云下意识夹住了唯一能依托的东西,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萧问荆的腰。
他终于如愿以偿分开了腿,腿交没法再继续,可这样的姿势却让萧问荆的阴茎撞向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萧问荆顶得又急又快,几十次里总有一两次能找对地方,连连试探后,龟头猝不及防撞进穴道。
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穴口倏然破开,疼痛和异物感一并涌上来,生涩的穴眼自发性收缩,试图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不知道这只会让那玩意儿得寸进尺。
萧问荆舒服得要死,下体连接处好似泛起热流,传遍四肢百骸。破败不堪的精神海也似迎来新生,积年收缩的边缘试探性向外扩张、收复失地,常年作乱的精神风暴显现出停歇的前兆。
飘飘然的神仙爽感让萧问荆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一双大掌紧紧抓着楚江云的屁股揉按出深深的凹陷,浑圆的股肉被挤压得变了形,落下骇人的青色指痕。
无机质的瞳孔好似聚焦了一瞬,很快又散开。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掐着楚江云的屁股就想继续往里撞,不料楚江云彻底受不了了,趁着他全神贯注时猛然用手肘重击了他的下巴,将一时不察的狂躁哨兵掀翻开去,连衣服裤子都顾不上捡就往外跑。
实验室已经彻底封闭,没有出口。楚江云不指望就这样逃出生天,只想去拾掉在不远处的能源枪,来不及的话,那把他惯用的长刀……或是短匕,都行。
他需要自卫的武器,需要有利器傍身。
萧问荆已经疯了,他不想被一个疯子上。
就差几寸能碰到刀柄时,肩膀被一只手牢牢按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楚江云没有放弃,矮了下身躲过他的控制,便抬腿回旋踢过去。
这一腿用了十成力,连特制钢筋都可以踢出一条大坑,可狂躁期的s级哨兵完全无法用常识判断。萧问荆接住他的小腿只稍稍卸了下力,便掐住脚踝倒吊着把他的腿提了起来。
倏然失去平衡,楚江云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只剩一条腿被萧问荆提着,脚掌就停留在他脸颊边。
楚江云没放过这个机会,单手撑地借了一下力,便倾斜了全身重心把脚踢在萧问荆脸上。
半空能借到的力显然不大,萧问荆只侧了侧脸便轻易躲过去,只是注意力转移,握着他脚踝的力道松了些。
楚江云立刻扭过身,迅速往前爬了两步要去够他的刀,然而刚碰着刀柄就被人狠狠一踹。精铁打制的长刀转着圈飞出去,径直撞到了另一头的墙,发出清泠泠一声脆鸣。
心头一凉,楚江云试图爬起来,但立马就被按了下去。
他看到高大的阴影落在面前光亮的地板上,随后背上便覆下一具温热的躯体。
熟悉的棍状物又从腿间抵了进来,这回目标明确,是直直朝着他后穴去的。
“萧问荆!”他努力扭过头,目眦欲裂,“你现在停下还有救,要是真进去……不管用什么手段,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萧问荆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猛然把他按到冰冰凉的地板上。
脸颊几乎被挤压得变了形,牙齿不小心磕到舌头,嘴都麻了,楚江云还在艰难地劝阻:“你看清楚了,我是你最讨厌的人……我利用过你,背叛过你,你亲口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的,等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其实楚江云应该很清楚,狂躁期的萧问荆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但即便喉咙早已肿痛不堪,他还在坚持说着毫无意义的话。
或许把萧问荆当作一个还有理智可以对话的人,可以给他带来一点为数不多的安全感吧。
可那显然只是空中楼阁。
因为下一秒萧问荆就提枪肏了进来。
充血偾张的硕大阴茎势如破竹,不容置疑、一寸一寸地插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