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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哭闹(1 / 1)

闻声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张大娘见状,仿佛有了底气一般,直接坐在地上大吵大闹。

哭嚎自己的不易和张平的无情。

张平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满眼的不耐烦。

这几日张大娘总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十几年相处,他明白张大娘这是起了疑心。

怕张大娘发现什么端倪,这两日他都没去找小草。

但心里如蚂蚁啃噬般想着小草。

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能跟小草亲近,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叼着小草不放。

身下撞击小草的力度又急又重,压着小草又吸又啃地好似要把她吃掉。

小草怕极了被这样对待,求着张平轻点,可男人就是不听,中途小草被弄得小晕了一回。

完事后,张平心疼地摸着小草的腿,又是吹又是亲。

小草一言不发,穿好衣服起身,推开张平就家去了。

张平心里一慌,穿上衣服就赶忙回家,翻出家里最好的伤药,把东西踹怀里就急匆匆地去追小草。

心急的他没发现后面偷偷跟着的张大娘。

小草走在回家必经的小树林里,步子踉踉跄跄,脚程慢,被来回奔波的张平赶上了。

张平一把搂住小草,见怀中的娇人儿小脸绷着,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心里又急又慌,此刻又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小草。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索性低头纠缠住小草的唇舌,一手上下抚摸小草的腰,一手微微扯开她的裤子捻动花蕊。

两人不久前才深深契合过,彼此的身体正敏感。

不等小草反应过来,张平便长驱直入。

小草被惊得发出一声细呼,但又怕被人发现,牙齿咬住嘴唇噤声。

只见她泪眼朦胧的,身下的穴儿一股一股地泌出粘液,显然身体已经动情。

张平心疼她忍着声,一边低头又哄又亲她,一边身下不住地顶胯。

一时只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正沉浸在美处呢,这时突然听见张大娘一声吼。

这声惊得两人一震,张平埋在小草体内的物事更是被惊得直接哆嗦出来。

小草双眉微蹙,显然情事中途被打断也让她颇不舒服。

此刻正危急,怕柔弱的小草被张大娘伤到。

张平飞快给小草穿好衣服,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低声:“走!”

小草被放下来后,顾不上身子的酸软,灵活地钻进林子里跑走了。

张平则挡住小草离开的方向,佯装无事应付怒气冲冲的张大娘。

张大娘哭闹了许久,甚至把村长都引过来了。

村长沉下脸,一脸严肃:“张平家的,你说你家张平偷人,却又没抓到人,这让人如何信你?”

见张大娘还要哭闹,又怒斥了一声。

张大娘在村长面前不敢放肆,哭哭噎噎地跟着张平回家了。

到家后,只见张平对她理也不理,自顾自舀着水缸里的水对自己清洗一番,然后躺床上睡了。

丈夫对她嫌弃,唯一的儿子黑蛋过了十来日也不见踪影。

张大娘心里苦啊。

她命苦,从小被爹娘卖去青楼,因着姿色平平,身子也不够细嫩,老鸨便让她做了最低等的娼妓。

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下九流,那些人多是付不起更多的钱来点貌美妓子,但又想来青楼快活。

只能点她们这些低等的娼妓伺候。

那些粗人白日里卖力干活,晚上腾出空了就来青楼折腾她们。

他们乐衷于在下等娼妓的身上百般凌虐出各种花样。

有的甚至五六人凑出一份钱来逛青楼。

每每伺候完客人,张大娘都会伤痕累累,瘫在床上好几天。

老鸨嫌医药贵,给她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药。

赚来的钱往往只能维持几日生计,怕没有活路,只好又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迎接客人。

赚的钱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

买来的妆粉也是最便宜的,很伤脸。

用了没几年,张大娘的脸就已经提早呈现老态,甚至变得粗糙不已。

又过了几年,扑再多的粉也掩盖不住张大娘脸上的苍老。

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她没了生意。

没钱,她活不下去。

老鸨嫌她上交的钱少,又人老珠黄。

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也知道这生意的难做,就把她带去缺女人的偏远山村。

特地选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带要买的人来验货。

天色昏暗,屋里只有一点光能看清人。

张大娘又刻意打扮得清秀。

张平爹娘就这么上了当,买下了她。

等到醒悟过来,也没法反悔了。

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

张平却依旧睡不着,他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和小草的以后。

小草娇柔可人,身子那处又生得紧窄销魂,深得他意。

可因为张大娘,自己和小草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不说,那种时候老被叫停也是不愉快的。

叫小草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已经是委屈了她,断不能再因为旁的事而冷落她。

只是顾及着儿子黑蛋,不能立刻休妻。

等儿子回来,将缘由跟他讲明。

这房子留给黑蛋母子两个,自己则搬去和小草一块儿住。

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

这么想着,渐渐地睡去。

夫妻两各怀心思,都不约而同地盼着黑蛋回来。

又等了几天仍不见回。

担心出了事,急急忙忙地求村里人帮忙到处寻找。

找了几天,倒是翻出一具干尸。

被叫来的张大娘一看,顿时晕了过去。

醒来哭天喊地,不住地叫着:“我的儿”

那情状见到的人都忍不住落泪。

对于黑蛋的死,村里人先是同情,后面开始偷偷议论黑蛋是触怒了神灵才死得这么惨。

流言蜚语四起,后面愈演愈烈,演变成了张大娘是不祥之人。

与张大娘交好的人家都开始躲着她。

泼辣刻薄的张大娘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谣言给中伤。

小草躲在人群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

当初她娘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而遭村里人嫌弃,愈发郁郁寡欢,最后带着心结死去。

等到小草不堪地死去时,也是张大娘在她的尸体旁不断地编排着假话。

如今,这也算因果报应了。

张大娘一朝没了儿子,便越发紧盯着张平。

挨个去那些自己疑心的人家大骂。

扰得张平越发烦心,更加坚定自己休妻再娶的心思。

张大娘眼见枕边人越发不耐,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趁着张平不在,卷起家中大半财物就跑。

可惜这么多年,她没出过村,不认得路,最后又被抓回来。

张平没了最后一点犹豫,带着人牙子过来以贱价卖了张大娘。

张大娘哭嚎着被拖走了。

之后被带到干苦力活的地方,她享乐这么多年,哪经得住日夜被毒打的折磨,最后竟是累死在那儿。

说回张平,他卖了张大娘后,只觉神清气爽。

整日缠着小草欢好。

有一回还说出了自己娶妻的打算。

这话听得小草如坠冰窟,如今她藏在暗处,在村里是个透明人。

复仇还能一家一家地进行。

若她和张平的事摆到明面上,聪明人就会立马发现端倪。

到时候她想干什么都是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接下来的几天她便远着张平,好让他暂歇娶妻的念头。

可谁成想,村长突然召集村里所有人一起开荒,这是村里的大事,每家都必须有人去。

开荒的那天,张平锄着锄着就紧贴小草,一只手也不老实,借着干活偷摸小草的腰,甚至还险些钻进衣服里!

幸好此时众人都忙着干活,没看到这一幕,但小草还是胆战心惊的。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两人不着痕迹地挪到最远处,然后就溜了。

这一切都被村长看在了眼里。

张山村的每一任村长都叫张山。

这不是说叫张山就能当村长,而是说当上村长的那刻起就必须抛弃以前的姓名,改名张山。

张山是一种荣耀,也是一层枷锁。

这意味着从当上村长的那刻起直到死都不能松懈,否则就会活在没有名字的屈辱中。

因此村长在村中的权势极大,很多事说一不二,无人可以反驳。

下一任村长也都是从下一辈中最有能力的人中挑选。

在张山年轻时,他是村里年轻一辈最俊的小伙子。

他有意和当时村长的女儿,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结成亲事。

可谁想那段时间村长救了个男人,那男人衣着面料不凡,气质儒雅,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出身。

荒村偏僻,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

不仅村里的姑娘们都动了芳心,村长的女儿柔娘因为经常和他相处的缘故更是倾心不已。

后来村长再没提他和柔娘的婚事,亲自做主将柔娘许配给了那个村外人。

那个男人被寻来的家仆们接回去,柔娘也跟着离开了。

却不想几年都没有音讯,村长的儿子又不幸被野兽给咬死。

村长悲痛得直接病倒在床上。

是他力排众议,坚持拥护村长的地位,又亲自在村长床前侍奉汤药。

见他不计前嫌地照顾自己,村长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便把自己一身只教给儿子的本事和经验传授给他。

他因此成了同辈中最有能力的人,最后在老村长死后接任,成为新的村长。

当上村长没几年,有一日见到了昔日的故人,柔娘。

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两个人衣衫破烂,面色饥黄,形容狼狈,像是一路逃荒过来的。

见此,他哪里还不明白,柔娘母女两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

当柔娘向他求助,他便故作为难地指了间村外最偏僻最破的屋子给她,告诉她只剩那间空的。

其实村中还有好多间空的好屋子,机灵的人立马晓得他的意思,也跟着变本加厉地欺负柔娘母女两。

流言四起的时候,他不仅没出手制止,还推波助澜了一下。

柔娘前半生都是被娇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只是能帮她的爹和哥哥都没了,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

在小草十岁时,因常年郁结于心而死。

张山也没有看顾小草的心思,任由她一个人在村里人的白眼中磕磕绊绊长大。

小草披头散发,脸上也经常都是泥灰,偶尔显露出的脸也是面目可怖,所有人都避着她。

如今张平一反常态地靠近小草。

两个人必定有猫腻。

张山没有声张,沿着蛛丝马迹跟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此时小草正被张平颠弄得高高扬起,又落下。

张山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草白皙的脸此刻红云遍布,衣服凌乱地往两边散开,一对儿酥胸半遮半掩,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大力弹动,这美景似乎诱惑到了在她身上疯狂动作的男人,埋头便啃咬那两处粉樱,啃得那儿深红一片。

似乎已经无力承受,美人儿双手搂抱住男人的臂膀,头往前探就想张嘴咬。

可被那力道颠得身子起起伏伏,怎么也咬不住。

最后随着男人的一声长抒,美人垂在男人两侧白嫩匀称的腿儿用力绷直。

这一场香艳事才算暂歇。

美人修长的脖颈向后无力仰起,泪眼迷蒙,红唇微张,粉嫩小舌若隐若现。

泪水与涎水缓缓流向脖颈,汇成一处。

一张脸可谓娇花带露,美不胜收。

这靡艳的一幕不仅刺激到了张山,也吸引了她身前的男人去采撷。

只见男人的头从美人胸前抬起,嘴从美人脖颈处慢慢儿向上吸吮去水渍,最后移到美人的红唇,张嘴便勾住美人的舌与之共舞。

一双大手也在美人小腿肚处流连挑弄,顺着往上摸进美人衣服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春情。

张山一直躲在暗处窥视。

他本可以摆出村长的威严出声喝止,却没有。

他也可以转身离开,脚却像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

他就一直偷窥着,直到这场香艳事结束。

小草被放下来时,腿软得站立不住,浓稠的白水儿顺着腿间滴滴答答淌下。

这幅含娇带露的情态让任何见到的男人都为之着迷。

只见小草被男人一把抱起离开,粘稠的液体也顺着男人的步伐一路滴落。

张山在原处站了许久,才走,转身的时候裤裆处濡湿一片。

小草被张平抱起时,轻轻瞥了眼某处角落,见那处衣角还在,便嘲讽地笑了笑。

她在被张平顶弄地泪眼朦胧时,周遭景色突然变得格外清楚,于是那处角落里微微露出的靛蓝色衣料被她看到了。

今天全村被召集去开荒,大家都穿灰衣干活,只有村长穿着靛蓝色衣服。

村长偷窥了全程,却一声不吭。

虽然早知道村长是个装模作样的,所谓公正只是个幌子,但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阵失望。

上一世,她便是被村长的一句:此女伤风败俗,找个东西拖去林子里。

尸体便因此被野兽生生啃食殆尽。

小草闭眼,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了几滴泪,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村长,好好想想……

张平抱着小草,心中恼怒不减。

本来他今天也是想柔情蜜意地待小草,只是当他一脸期待地问小草愿不愿嫁他时,小草的答复是不愿。

这如同往他脸上泼了几盆凉水,他自觉和小草早已心意互通,没想到小草心里竟然不愿嫁他。

小草在想什么?是嫌弃他年纪大了?还是,恨他夺了她的身子?

后面的原因他不敢再想,只能带着恼恨,重重地颠弄小草的身子。

让她因为自己而尖叫欢吟,脸上因为他而露出醉人的媚态。

他有意不遮掩两人办事的声响,就是希望有人发现他们,最后小草只能嫁他。

可惜到最后都没人过来。

许是年纪大了,张平最近有些力乏,尤其在那方面。

只是他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想让小草因为怀孕而不得不嫁他。

于是花了大半积蓄买了壮阳的药物让自己更加持久有力。

小草冷眼看着张平在跟自己办事前吃那些药,她不仅不劝阻,还运转功法让自己身体散发出诱人的幽香,引得张平更加情动。

这样不过几日,张平的身子彻底垮了,有朝一日早起,竟是连床都下不来。

以前因为张大娘的缘故,张平家不招人待见,张平又对这事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此张平家人缘并不好。

张平生了病,起不来床,虚弱得甚至发不出声,都无人知晓。

村长倒是注意到了张平的消失,派人悄悄看过,发现他病倒了。

只是他怀着某种心思,就当不知道。

小草在确定张平病倒后,就把自己关起来,闭门不出。

不再去害他,也不去看他。

最后等到发现张平的时候,尸体都臭了,也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饿死的。

村民搜索了张平家中财物,发现那叫一个家徒四壁,连买棺材都不够。

最后没法,只能草席一裹随便找了个坑埋了,连个祭拜摔盆的人都没有。

真真是死后凄凉。

话说村长,自从那天看见了香艳的一幕,他真是日夜都会冷不丁地想到小草那不堪承受雨露的娇态。

和人谈事时会突然想起,夜深独处时会突然想起,躺在床上也会在想那双绵乳的滋味到底如何,美人的红唇品尝起来如何。

只是当他情迷意动,粗喘地掰过妻子秋娘的身子就要行事时,却一下看到了秋娘的脸,顿时就冷了心思,失了那个念头。

他是村长,他不能干有辱名声的事。

张平是个无赖,可以不在意,但他只能忍着。

现在张平死了,张山开始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

先是黑蛋不明不白地死了,再是张大娘被卖,最后是张平因为无人照料而死在家里。

联想到张大娘之前在村中撒泼,到处说张平养了个小的。

就知道小草和张平勾搭在一起很久了。

只是不知道张大娘被卖是不是小草怂恿的,张平的死跟小草有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就不知不觉地踱步到小草屋外。

而小草刚好此时提着灯走出屋外,见村长张山在屋外,用审视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边。

那目光让她害怕,觉得张山发现了什么。

于是她小步上前,低声邀请村长到家中做客。

张山沉默了片刻,还是抬腿迈进屋子。

只见小草家外面虽看着破烂,里面东西却齐全,正好跟张平家中少的那些对应上,便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小草见他一进来,目光就在四处巡视,神情中带着了然,心里更慌了。

她重生前是个任人欺凌的老实人,重生后因为功法能迷惑住张平,她也因此只管修炼,不需要费什么心思。

现在她面对的是已经当了十几年村长的张山。

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招能解今日这幅局面。

索性心一横,哭着抱住张山的腿:“村长大人,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和张平的事,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心里是不情愿的”

说完,抬头见村长似乎不为所动,就扯了自己腰带,衣服顿时四散开来,洁白无瑕的身子袒露了大半,这幅场景让小草身前的人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小草又哭着说:“村长大人,您威严无限,其实我真正仰慕的是您啊!小草如今在村中无依无靠,只剩这幅身子了,我愿意没有名分地跟您!”

说到这里,小草的双手缓缓褪去衣服,让自己这幅身体彻底展现在男人眼前。

同时慢慢沿着男人大腿站起,如同藤蔓一般,双腿夹缠着男人的腰。

张山既不阻止,也没有主动索取,只中途在小草的腿夹不住时才伸出手帮忙托住小草的臀部。

似乎手滑抓不住似的,那手在小草屁股上不住地挪动。

小草心中了然,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胸正好贴在男人眼前,同时红唇沿着男人的额头缓缓往下,柔声说:“大人,让我伺候您吧”

唇贴着男人的脸一直往下,直到脖子。

只见那里的喉结正在不住地吞咽,便微微含住,又舔又啃地戏弄了好一会,才似乎厌烦似的将唇移到别处。

这时男人突然动了,紧紧抱住小草就往床走,早就顶立起来的东西隔着柔软的布料就随着走动不停地戳小草的屁股,似乎在提前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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