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想运转体内的功法抵抗,却忘了这具身体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修炼。
小草只能顺从地任由男人撕裂她的裤子,把她按趴在地上为所欲为。
那东西闯进来,熟悉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蔓延开来。
小草忍着疼,调动早已牢记的心法运转全身。
私密处配合着功法一紧一缩,柔柔包裹着横冲直撞的物事。
那东西出来,就不舍裹缠着。
进到最里处,就紧紧吸附在上面。
见小草不再反抗,男人按压小草的力度渐渐减弱。
转而双手揉着小草的腰,横冲直撞的力道不减。
享受小草带给他的美妙。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往前撞的力度大到好似要把那昂扬的东西深深埋进小草的身体。
这个男人叫张林,村里人都叫他黑蛋。
村里娶得起媳妇的人家都是富有的,张林他爹张平那时候还能娶得起媳妇,十几年过去了,随着家境的败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黑蛋从开始做春梦起就知道自己以后得讨个媳妇。
于是他一直对村里胸最大,屁股最翘的二妞献殷勤。
二妞礼物照收,但就是不答应。
收到合心意的礼物时还会给黑蛋点甜头。
这让黑蛋越发想上她。
这一天,黑蛋顶着他娘的骂声,丢下自家一摊子事,跑去帮二妞干活。
干完后从怀里掏出块精致手帕。
这是他花二十铜板向出过村的人买的。
手帕针脚细腻,卖得贵。
村里最疼女儿的人家都舍不得买来给姑娘。
现在这块手帕就在二妞面前。
二妞可以想象明天她展示这块手帕时,别人会有多么地羡慕她!
她一高兴,甜蜜地叫了声:“黑蛋哥~”
身子主动依偎进黑蛋怀里,用自己胸前的丰满蹭着黑蛋的胸膛。
听着黑蛋的声音被自己勾的越发粗重,二妞得意地笑了笑。
二妞感受到黑蛋的手捧起她的脸,力道有些大地亲上去。
一时间只能听见渍渍的口水声。
黑蛋边亲边重重地揉肖想已久的柔软。
又大,又软,像大馒头。
黑蛋解开二妞的衣服,捧起一团就专注地吃。
二妞靠在墙上,挺起胸享受。
边享受边哼唧。
直到黑蛋想扒开她裤子,她才推开黑蛋。
见黑蛋还想继续,她才软软地说:“黑蛋哥~你要了我,就得娶我哦,我爹要十两聘礼。”
听到十两,黑蛋顿时清醒了。
他清楚自家拿不出那么多钱。
他看着面前的二妞,知道她想攀高枝,就想嫁给村里最有钱的人家。
冷笑,蠢女人,也不想想自己有人家村花好看吗?人家看得上你?
二妞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不屑:穷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一脚把你踹了。
没有栓子哥帅,没有栓子哥家有钱,我可是要穿金戴银的。
夜色深重,两人谁也没看清对方的神色。
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就分别了。
在路上,黑蛋的欲火不仅没有消停,还越演越烈。
他已经不想用手了,想要女人。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另一条路上慢慢走着的小草。
顾不得多想,他就躲进庄稼地,一把虏了小草败败身上的火。
由于没有经验,黑蛋扶着自己的兄弟戳了多次也没入法门。
终于戳对了,一开始紧窄,捅的次数多了,渐渐从中得了趣。
挺腰直直地出,直直地入。
感受到莫大的快乐。
甚至在后面放松了对小草的压制。
小草知道唯一的生路就在眼前,因为她不确定这个人完事后会不会再次掐死她。
随着男人压抑的怒吼,身子一顿,小草感觉到一股滚烫正进入自己体内。
她抓紧时机默念完心法最后一句口诀,身体便紧紧束缚着男人的阳物,通过两人相连处吸取男人全部精气。
那男人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吸成了干尸。
随着力量的涌入,小草的识海却像被重击似的嗡了一声。
七窍开始出血,小草趴在地上缓了好久。
这是功法对她的惩罚。
妙女心法讲究的是双方自愿,循序渐进。
她这样直接害人性命,是有损根基的。
这一次她吸收的精气可以改善姿色,再图以后。
没功夫休息了,小草撑起酸疼的身体。
双腿盘膝,双手合十,运转体内精气到丹田处,再通过经脉流转全身。
这样一遍又一遍,小草干瘪黝黑的身体渐渐变得白皙。
小草不知道什么样子在男人眼里是美的,有诱惑的。
只能下意识地模仿村里最好看的姑娘。
可惜身子底子太差,这股精气只能让她的肌肤变白。
修炼让她的身体比以往更轻盈有力。
借着月光,她看向了地上的干尸。
她睁大了双眸,黑蛋!
张大娘的儿子。
她想到了前世种种,冷笑。
不愧是一家人,娘嘴贱,老的小的都好色。
重生后报仇的第一家就是你们!
埋完尸后,回去穿上了仅剩的一条裤子。
早早赶去田垛边干活,小草平常都是蓬头垢面,头发散乱遮住脸,所以一朝全身变白也不会被人察觉到。
小草暗暗把自己的上身扯开一点,若隐若现地露出自己白嫩的肌肤。
感受到身旁时不时要把她洞穿的目光,小草知道,那个人被诱惑到了。
张山村人人都长得不丑,张平长相方正,将近四十岁。
张平家早年还算过得去,但是村里人互相知根知底,姑娘们嫌弃张平家不够富有,不想嫁过来。
张平爹娘只好咬牙花了大价钱从人牙子处买了个媳妇,可谁想,买来当晚就傻了眼。
这媳妇是个早就被人千骑万乘玩完的破烂货!
胸部被过度玩弄地垂软,软塌塌地直像六十多岁老婆子!
不仅如此,那穴儿也早就被操弄地松松垮垮。
张平在她身上捅了半响,摸着女人疙疙瘩瘩的肌肤,越发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解决呢。
但人牙子已经跑了,再想算账也无用。只好认了这媳妇。
张平要脸,对外只说自己的媳妇如何如何地香甜,干起事来多么多么地畅快!
那买来的媳妇倒也识趣,知道自己除了张家再没有好的归宿。
倒也死心地留下来过日子,生下了黑蛋。
不仅如此,她知道自己这身子破败不堪,每每张平趴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之后一段日子也不再碰她。
这十几年来,张平多次心猿意马,很快被察觉到不妥的张大娘大闹一场,看在儿子的份上,张平都忍了。
张大娘知道自己除了黑蛋再难有别的孩子。
在黑蛋长成前,她牢牢地盯着张平,死死扎根在张家。
现在黑蛋长大成人,自家汉子近几年早已歇了好色的心思,她不再担心自己被赶出来。
安心地享受起了日子。
这一月是农忙时节,张平家前前后后忙了几日,儿子黑蛋却总不见人影。
张大娘知道黑蛋一直对东边那家的二妞献殷勤,她也向二妞娘提过两家结亲的事儿,二妞娘笑眯眯的就是不点头。
她知道二妞家看不上自己家,暗地里没少咒骂,也不看看二妞又是什么香饽饽!
除了他家黑蛋,还有人会娶她吗!
整天搔首弄姿的,一个未嫁姑娘也不害臊,跟汉子们调笑地有来有往的。
说不定早就把身子给了谁呢!
黑蛋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只知道去帮二妞收稻子,不管自家的事。
幸好还有便宜能干的小草,给点吃的就能干好多活。
张大娘开始还不放心地盯着,盯了几天,嫌晒,借着腰疼回家躺着了。
让张平过来盯着。
小草看着张平,声音细细的:“平叔”
说完就埋头干活了。
张平一开始盯着小草干活,看着看着就把目光放到了小草的身子上。
许是干活热了,小草扯了扯衣服散热,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张平的眼都盯直了,从前咋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诱人呢!
一边意淫着,不知道小草是蓄意勾引,其实手上的活没做多少。
眼馋了许久,张平终于决定下手。
小草身单力薄,无爹无娘,欺负了也不怕被人找上门来。
他借着午食,把小草带到田垛里,这四周都是稻草,是个遮掩的好去处。
小草知道他要做什么,顺从地跟了上去。
把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小草,笑眯眯地看她吃完。就一把搂住小草,在她耳边香了一口:“小草乖~让叔疼你”
轻易压制住怀里人的挣扎,张平很快就把人的衣服剥光,看着小草在日头下显得越发白嫩的身体,心头火热,身下棍子直挺挺地戳着小草的屁股。
一边抬起小草的腿,一边喘着粗气说:“小草乖~从了我,叔会对你好的”
说完就挺着棍子撞进去,只见小草身子一僵,好似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张平就不再钳制小草,搂着她缓缓倒在地上,一边挺胯使劲地进出穴儿,感受着穴儿带给他要命的吸裹紧致感受。
一边在小草耳边说着粗话:“小草,小草,呼~我的小娇娇,你好紧”
说完低头亲吻舔噬小草的后颈,在那娇软的肌肤上反复吮吸。
双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捏着小草略有起伏的胸部,见小草连连呼痛才放轻了力道。
身下的阳物却越发用力地撞击小草。
小草的穴儿自动分泌出水,让阳物进出地更加顺畅。
功法的运转使得小草的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
小草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向外,却被身上的大手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
青天白日下,金黄的稻草地上,只见一黑一白两具身体不断地纠缠着。
天色微暗,张平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小草的身体,得意又满足地看着小草面色红润,气喘吁吁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分别时,张平搂着小草的腰,热情地勾着小草的舌重重咂了半响才放小草离开。
张平离开后,小草没有急着回去。
此处隐秘,正好可以趁机炼化刚得的精气。
精气从私密处流向丹田,再转化为灵气滋养全身。
她这次选择用灵气修补胸部。
经过昨晚的修炼,她也只是将干瘪的胸部养得略有起伏。
午后那会儿,张平压着她办事的时候,言语间还在遗憾她的胸不够大。
知道自己的不足,小草倒是晓得了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修炼完毕,身体出了一层灰泥。
那是身体里排出的杂质,带着一股恶臭。
小草起身去村外的河边洗浴。
皎皎月光下,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入河水中。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洁白。
胸前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微微颤动。
只见少女时而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柔软上搓洗,时而一手探向自己的幽秘处勾动花瓣清洗。
将自己洗干净后,小草穿上衣服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走后,一个男子在她洗浴处旁的水面露出头来大口喘气。
他面容俊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几日,张平早早便过来等着小草,两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些活,等到彻底没人经过时,就躲去田垛处交欢。
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经常能听到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低吟,以及久久不散的腥膻味。
张平彻底沉迷上小草白皙娇嫩的身体,每次都要先吮吻遍小草全身才急吼吼地抬棍沉入。
张平日思夜想都是小草。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白日见到小草,他想在晚上也搂着小草光裸的身体睡觉!
这天,张平白天才跟小草亲热完,夜里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睡不着,只见自己那兄弟火热如铁,直挺挺地立着。
身旁的女人鼾声如雷,令张平毫无碰她的欲望。
他想着小草的娇羞,小穴儿紧缴阳物的快感。
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见小草。
只见他出门后直奔村子最外头那间破败的茅草屋。
那是村里人分给小草母女俩的屋子,在小草娘死后,小草依旧住在那儿。
他轻松地翻过窗户,奔过去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小草自从上一世被看不清的黑影强迫掐死后,她就怕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见一个黑影向她跑来,真真是误以为冤魂索命,死去的黑蛋找她报仇了!
她怕得浑身颤抖,心里直发怵。
连黑影一把抱住她都忘了挣扎。
张平抱住小草,深深地嗅吻小草身上的幽香。
感受到怀中人的惧怕,顿时笑道:“我的小娇娇,怎么怕成这样?以后不用怕,相公我每晚都来疼你~”
说完便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揉动小草身上的两处,直到摸出湿润便脱下小草的裤子挺入进去。
在夜里办事倒是比白日多了许多乐趣。
谁也看不清谁,但两人做的事情倒是密不可分。
张平一心沉浸在被小草紧紧包裹的快感里,而小草则从惧怕中缓过神来,充满恨意地勾着张平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沉沦。
直到天色微亮,再不走就要被村里人看到了,张平才从小草身上起来,匆匆地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发虚,张平倒是把身体的异常归结到自己一夜没睡的缘故。
之后张平和小草不仅在白天相见,晚上也搂在一起亲热。
跟小草在一起,张平渐渐弥补了年轻时的遗憾,老树开花,不再像最初那样随意对待小草,而是把小草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待。
不仅把自家收获的粮食送了小草大半,还帮小草修理了屋子。
见小草衣服破损,还主动掏钱买了布料给小草,甚至还买了好看的成衣送给小草。
只不过小草怕被人发现,不肯穿上,只自己拿着布料裁剪衣物。
张平把小草的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切都好似自己正值年少,而小草是自己心心念念娶进家门的媳妇,两人过着如胶似漆的小日子。
张平的变化被张大娘看在眼里。
起初张平不着家,她还当他是干完活后累极了就懒得回家,直接睡在外面的草垛里。
后来张平回一趟家,呆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
神情不复平日里的愁眉苦脸,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亢奋得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这明晃晃的事,让张大娘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左思右想了好几个人,也不确定是哪个。
张大娘决定去捉奸。
她跟在匆忙出门的张平身后,怕被张平发现,一直远远地跟着。
只见张平进了林子就左拐右拐,张大娘来不及记住方向,便跟丢了。
正着急呢,只听远处有些声响,她辨不清方向,只能听着声音慢慢靠近。
一开始声音只是女人的细呼,后来被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掩盖。
张大娘年轻时久经人事,一听声就明白这是男女在干那事的声响。
她想到刚刚消失不见的张平,便越发凑近细细听起来。
只听暧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语。
这熟悉的声音让张大娘浑身一震。
顾不得多想,张大娘怒嚎:“张平!你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一边立马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来。
等见到张平时,看到他衣着完好,只呼吸有些急喘。
张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皱眉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大娘也不跟他多话,径直上前把手探入张平裤裆里,摸了一把男人那物。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再把手凑近一闻,一股子腥味,这下证据确凿。
张平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大娘直接扑上前来捶打他:“你个老不羞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对得起我吗!”
张平不耐烦跟张大娘牵扯,却甩不掉她。
两人拉扯着就走到了村子里。
被路过的村民围住看了场热闹。
闻声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张大娘见状,仿佛有了底气一般,直接坐在地上大吵大闹。
哭嚎自己的不易和张平的无情。
张平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满眼的不耐烦。
这几日张大娘总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十几年相处,他明白张大娘这是起了疑心。
怕张大娘发现什么端倪,这两日他都没去找小草。
但心里如蚂蚁啃噬般想着小草。
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能跟小草亲近,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叼着小草不放。
身下撞击小草的力度又急又重,压着小草又吸又啃地好似要把她吃掉。
小草怕极了被这样对待,求着张平轻点,可男人就是不听,中途小草被弄得小晕了一回。
完事后,张平心疼地摸着小草的腿,又是吹又是亲。
小草一言不发,穿好衣服起身,推开张平就家去了。
张平心里一慌,穿上衣服就赶忙回家,翻出家里最好的伤药,把东西踹怀里就急匆匆地去追小草。
心急的他没发现后面偷偷跟着的张大娘。
小草走在回家必经的小树林里,步子踉踉跄跄,脚程慢,被来回奔波的张平赶上了。
张平一把搂住小草,见怀中的娇人儿小脸绷着,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心里又急又慌,此刻又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小草。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索性低头纠缠住小草的唇舌,一手上下抚摸小草的腰,一手微微扯开她的裤子捻动花蕊。
两人不久前才深深契合过,彼此的身体正敏感。
不等小草反应过来,张平便长驱直入。
小草被惊得发出一声细呼,但又怕被人发现,牙齿咬住嘴唇噤声。
只见她泪眼朦胧的,身下的穴儿一股一股地泌出粘液,显然身体已经动情。
张平心疼她忍着声,一边低头又哄又亲她,一边身下不住地顶胯。
一时只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正沉浸在美处呢,这时突然听见张大娘一声吼。
这声惊得两人一震,张平埋在小草体内的物事更是被惊得直接哆嗦出来。
小草双眉微蹙,显然情事中途被打断也让她颇不舒服。
此刻正危急,怕柔弱的小草被张大娘伤到。
张平飞快给小草穿好衣服,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低声:“走!”
小草被放下来后,顾不上身子的酸软,灵活地钻进林子里跑走了。
张平则挡住小草离开的方向,佯装无事应付怒气冲冲的张大娘。
张大娘哭闹了许久,甚至把村长都引过来了。
村长沉下脸,一脸严肃:“张平家的,你说你家张平偷人,却又没抓到人,这让人如何信你?”
见张大娘还要哭闹,又怒斥了一声。
张大娘在村长面前不敢放肆,哭哭噎噎地跟着张平回家了。
到家后,只见张平对她理也不理,自顾自舀着水缸里的水对自己清洗一番,然后躺床上睡了。
丈夫对她嫌弃,唯一的儿子黑蛋过了十来日也不见踪影。
张大娘心里苦啊。
她命苦,从小被爹娘卖去青楼,因着姿色平平,身子也不够细嫩,老鸨便让她做了最低等的娼妓。
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下九流,那些人多是付不起更多的钱来点貌美妓子,但又想来青楼快活。
只能点她们这些低等的娼妓伺候。
那些粗人白日里卖力干活,晚上腾出空了就来青楼折腾她们。
他们乐衷于在下等娼妓的身上百般凌虐出各种花样。
有的甚至五六人凑出一份钱来逛青楼。
每每伺候完客人,张大娘都会伤痕累累,瘫在床上好几天。
老鸨嫌医药贵,给她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药。
赚来的钱往往只能维持几日生计,怕没有活路,只好又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迎接客人。
赚的钱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
买来的妆粉也是最便宜的,很伤脸。
用了没几年,张大娘的脸就已经提早呈现老态,甚至变得粗糙不已。
又过了几年,扑再多的粉也掩盖不住张大娘脸上的苍老。
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她没了生意。
没钱,她活不下去。
老鸨嫌她上交的钱少,又人老珠黄。
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也知道这生意的难做,就把她带去缺女人的偏远山村。
特地选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带要买的人来验货。
天色昏暗,屋里只有一点光能看清人。
张大娘又刻意打扮得清秀。
张平爹娘就这么上了当,买下了她。
等到醒悟过来,也没法反悔了。
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
张平却依旧睡不着,他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和小草的以后。
小草娇柔可人,身子那处又生得紧窄销魂,深得他意。
可因为张大娘,自己和小草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不说,那种时候老被叫停也是不愉快的。
叫小草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已经是委屈了她,断不能再因为旁的事而冷落她。
只是顾及着儿子黑蛋,不能立刻休妻。
等儿子回来,将缘由跟他讲明。
这房子留给黑蛋母子两个,自己则搬去和小草一块儿住。
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
这么想着,渐渐地睡去。
夫妻两各怀心思,都不约而同地盼着黑蛋回来。
又等了几天仍不见回。
担心出了事,急急忙忙地求村里人帮忙到处寻找。
找了几天,倒是翻出一具干尸。
被叫来的张大娘一看,顿时晕了过去。
醒来哭天喊地,不住地叫着:“我的儿”
那情状见到的人都忍不住落泪。
对于黑蛋的死,村里人先是同情,后面开始偷偷议论黑蛋是触怒了神灵才死得这么惨。
流言蜚语四起,后面愈演愈烈,演变成了张大娘是不祥之人。
与张大娘交好的人家都开始躲着她。
泼辣刻薄的张大娘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谣言给中伤。
小草躲在人群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
当初她娘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而遭村里人嫌弃,愈发郁郁寡欢,最后带着心结死去。
等到小草不堪地死去时,也是张大娘在她的尸体旁不断地编排着假话。
如今,这也算因果报应了。
张大娘一朝没了儿子,便越发紧盯着张平。
挨个去那些自己疑心的人家大骂。
扰得张平越发烦心,更加坚定自己休妻再娶的心思。
张大娘眼见枕边人越发不耐,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趁着张平不在,卷起家中大半财物就跑。
可惜这么多年,她没出过村,不认得路,最后又被抓回来。
张平没了最后一点犹豫,带着人牙子过来以贱价卖了张大娘。
张大娘哭嚎着被拖走了。
之后被带到干苦力活的地方,她享乐这么多年,哪经得住日夜被毒打的折磨,最后竟是累死在那儿。
说回张平,他卖了张大娘后,只觉神清气爽。
整日缠着小草欢好。
有一回还说出了自己娶妻的打算。
这话听得小草如坠冰窟,如今她藏在暗处,在村里是个透明人。
复仇还能一家一家地进行。
若她和张平的事摆到明面上,聪明人就会立马发现端倪。
到时候她想干什么都是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接下来的几天她便远着张平,好让他暂歇娶妻的念头。
可谁成想,村长突然召集村里所有人一起开荒,这是村里的大事,每家都必须有人去。
开荒的那天,张平锄着锄着就紧贴小草,一只手也不老实,借着干活偷摸小草的腰,甚至还险些钻进衣服里!
幸好此时众人都忙着干活,没看到这一幕,但小草还是胆战心惊的。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两人不着痕迹地挪到最远处,然后就溜了。
这一切都被村长看在了眼里。
张山村的每一任村长都叫张山。
这不是说叫张山就能当村长,而是说当上村长的那刻起就必须抛弃以前的姓名,改名张山。
张山是一种荣耀,也是一层枷锁。
这意味着从当上村长的那刻起直到死都不能松懈,否则就会活在没有名字的屈辱中。
因此村长在村中的权势极大,很多事说一不二,无人可以反驳。
下一任村长也都是从下一辈中最有能力的人中挑选。
在张山年轻时,他是村里年轻一辈最俊的小伙子。
他有意和当时村长的女儿,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结成亲事。
可谁想那段时间村长救了个男人,那男人衣着面料不凡,气质儒雅,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出身。
荒村偏僻,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
不仅村里的姑娘们都动了芳心,村长的女儿柔娘因为经常和他相处的缘故更是倾心不已。
后来村长再没提他和柔娘的婚事,亲自做主将柔娘许配给了那个村外人。
那个男人被寻来的家仆们接回去,柔娘也跟着离开了。
却不想几年都没有音讯,村长的儿子又不幸被野兽给咬死。
村长悲痛得直接病倒在床上。
是他力排众议,坚持拥护村长的地位,又亲自在村长床前侍奉汤药。
见他不计前嫌地照顾自己,村长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便把自己一身只教给儿子的本事和经验传授给他。
他因此成了同辈中最有能力的人,最后在老村长死后接任,成为新的村长。
当上村长没几年,有一日见到了昔日的故人,柔娘。
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两个人衣衫破烂,面色饥黄,形容狼狈,像是一路逃荒过来的。
见此,他哪里还不明白,柔娘母女两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
当柔娘向他求助,他便故作为难地指了间村外最偏僻最破的屋子给她,告诉她只剩那间空的。
其实村中还有好多间空的好屋子,机灵的人立马晓得他的意思,也跟着变本加厉地欺负柔娘母女两。
流言四起的时候,他不仅没出手制止,还推波助澜了一下。
柔娘前半生都是被娇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只是能帮她的爹和哥哥都没了,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
在小草十岁时,因常年郁结于心而死。
张山也没有看顾小草的心思,任由她一个人在村里人的白眼中磕磕绊绊长大。
小草披头散发,脸上也经常都是泥灰,偶尔显露出的脸也是面目可怖,所有人都避着她。
如今张平一反常态地靠近小草。
两个人必定有猫腻。
张山没有声张,沿着蛛丝马迹跟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此时小草正被张平颠弄得高高扬起,又落下。
张山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草白皙的脸此刻红云遍布,衣服凌乱地往两边散开,一对儿酥胸半遮半掩,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大力弹动,这美景似乎诱惑到了在她身上疯狂动作的男人,埋头便啃咬那两处粉樱,啃得那儿深红一片。
似乎已经无力承受,美人儿双手搂抱住男人的臂膀,头往前探就想张嘴咬。
可被那力道颠得身子起起伏伏,怎么也咬不住。
最后随着男人的一声长抒,美人垂在男人两侧白嫩匀称的腿儿用力绷直。
这一场香艳事才算暂歇。
美人修长的脖颈向后无力仰起,泪眼迷蒙,红唇微张,粉嫩小舌若隐若现。
泪水与涎水缓缓流向脖颈,汇成一处。
一张脸可谓娇花带露,美不胜收。
这靡艳的一幕不仅刺激到了张山,也吸引了她身前的男人去采撷。
只见男人的头从美人胸前抬起,嘴从美人脖颈处慢慢儿向上吸吮去水渍,最后移到美人的红唇,张嘴便勾住美人的舌与之共舞。
一双大手也在美人小腿肚处流连挑弄,顺着往上摸进美人衣服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春情。
张山一直躲在暗处窥视。
他本可以摆出村长的威严出声喝止,却没有。
他也可以转身离开,脚却像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
他就一直偷窥着,直到这场香艳事结束。
小草被放下来时,腿软得站立不住,浓稠的白水儿顺着腿间滴滴答答淌下。
这幅含娇带露的情态让任何见到的男人都为之着迷。
只见小草被男人一把抱起离开,粘稠的液体也顺着男人的步伐一路滴落。
张山在原处站了许久,才走,转身的时候裤裆处濡湿一片。
小草被张平抱起时,轻轻瞥了眼某处角落,见那处衣角还在,便嘲讽地笑了笑。
她在被张平顶弄地泪眼朦胧时,周遭景色突然变得格外清楚,于是那处角落里微微露出的靛蓝色衣料被她看到了。
今天全村被召集去开荒,大家都穿灰衣干活,只有村长穿着靛蓝色衣服。
村长偷窥了全程,却一声不吭。
虽然早知道村长是个装模作样的,所谓公正只是个幌子,但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阵失望。
上一世,她便是被村长的一句:此女伤风败俗,找个东西拖去林子里。
尸体便因此被野兽生生啃食殆尽。
小草闭眼,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了几滴泪,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村长,好好想想……
张平抱着小草,心中恼怒不减。
本来他今天也是想柔情蜜意地待小草,只是当他一脸期待地问小草愿不愿嫁他时,小草的答复是不愿。
这如同往他脸上泼了几盆凉水,他自觉和小草早已心意互通,没想到小草心里竟然不愿嫁他。
小草在想什么?是嫌弃他年纪大了?还是,恨他夺了她的身子?
后面的原因他不敢再想,只能带着恼恨,重重地颠弄小草的身子。
让她因为自己而尖叫欢吟,脸上因为他而露出醉人的媚态。
他有意不遮掩两人办事的声响,就是希望有人发现他们,最后小草只能嫁他。
可惜到最后都没人过来。
许是年纪大了,张平最近有些力乏,尤其在那方面。
只是他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想让小草因为怀孕而不得不嫁他。
于是花了大半积蓄买了壮阳的药物让自己更加持久有力。
小草冷眼看着张平在跟自己办事前吃那些药,她不仅不劝阻,还运转功法让自己身体散发出诱人的幽香,引得张平更加情动。
这样不过几日,张平的身子彻底垮了,有朝一日早起,竟是连床都下不来。
以前因为张大娘的缘故,张平家不招人待见,张平又对这事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此张平家人缘并不好。
张平生了病,起不来床,虚弱得甚至发不出声,都无人知晓。
村长倒是注意到了张平的消失,派人悄悄看过,发现他病倒了。
只是他怀着某种心思,就当不知道。
小草在确定张平病倒后,就把自己关起来,闭门不出。
不再去害他,也不去看他。
最后等到发现张平的时候,尸体都臭了,也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饿死的。
村民搜索了张平家中财物,发现那叫一个家徒四壁,连买棺材都不够。
最后没法,只能草席一裹随便找了个坑埋了,连个祭拜摔盆的人都没有。
真真是死后凄凉。
话说村长,自从那天看见了香艳的一幕,他真是日夜都会冷不丁地想到小草那不堪承受雨露的娇态。
和人谈事时会突然想起,夜深独处时会突然想起,躺在床上也会在想那双绵乳的滋味到底如何,美人的红唇品尝起来如何。
只是当他情迷意动,粗喘地掰过妻子秋娘的身子就要行事时,却一下看到了秋娘的脸,顿时就冷了心思,失了那个念头。
他是村长,他不能干有辱名声的事。
张平是个无赖,可以不在意,但他只能忍着。
现在张平死了,张山开始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
先是黑蛋不明不白地死了,再是张大娘被卖,最后是张平因为无人照料而死在家里。
联想到张大娘之前在村中撒泼,到处说张平养了个小的。
就知道小草和张平勾搭在一起很久了。
只是不知道张大娘被卖是不是小草怂恿的,张平的死跟小草有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就不知不觉地踱步到小草屋外。
而小草刚好此时提着灯走出屋外,见村长张山在屋外,用审视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边。
那目光让她害怕,觉得张山发现了什么。
于是她小步上前,低声邀请村长到家中做客。
张山沉默了片刻,还是抬腿迈进屋子。
只见小草家外面虽看着破烂,里面东西却齐全,正好跟张平家中少的那些对应上,便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小草见他一进来,目光就在四处巡视,神情中带着了然,心里更慌了。
她重生前是个任人欺凌的老实人,重生后因为功法能迷惑住张平,她也因此只管修炼,不需要费什么心思。
现在她面对的是已经当了十几年村长的张山。
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招能解今日这幅局面。
索性心一横,哭着抱住张山的腿:“村长大人,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和张平的事,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心里是不情愿的”
说完,抬头见村长似乎不为所动,就扯了自己腰带,衣服顿时四散开来,洁白无瑕的身子袒露了大半,这幅场景让小草身前的人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小草又哭着说:“村长大人,您威严无限,其实我真正仰慕的是您啊!小草如今在村中无依无靠,只剩这幅身子了,我愿意没有名分地跟您!”
说到这里,小草的双手缓缓褪去衣服,让自己这幅身体彻底展现在男人眼前。
同时慢慢沿着男人大腿站起,如同藤蔓一般,双腿夹缠着男人的腰。
张山既不阻止,也没有主动索取,只中途在小草的腿夹不住时才伸出手帮忙托住小草的臀部。
似乎手滑抓不住似的,那手在小草屁股上不住地挪动。
小草心中了然,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胸正好贴在男人眼前,同时红唇沿着男人的额头缓缓往下,柔声说:“大人,让我伺候您吧”
唇贴着男人的脸一直往下,直到脖子。
只见那里的喉结正在不住地吞咽,便微微含住,又舔又啃地戏弄了好一会,才似乎厌烦似的将唇移到别处。
这时男人突然动了,紧紧抱住小草就往床走,早就顶立起来的东西隔着柔软的布料就随着走动不停地戳小草的屁股,似乎在提前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