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永兵明白了,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我上了,你们的当?”
雷小波默认。
柏永兵的眼睛里露出恐惧之色,害怕地问:“我与韦芳芳说的话,你们作了录音?”
雷小波点头承认说:“那当然,否则,她怎么可能没有关门,就上楼睡了呢?她这是在引狼入室。”
柏永兵狠狠地打了自已一个耳光,后悔地说:“我真笨。当时,我也这样怀疑,可是。唉,雷小波,我,我又败在你的手下。”
雷小波见他脸上显出杀气,心里就害怕起来,他赶紧说:“柏永兵,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你不是败在我的手下,而是败在法律和良知的手下。但真正说起来,你是被腐败分子拉下水的,所以可以这样说,你也是一个受害者。”
柏永兵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挥舞着右手说:“这次,我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策划得非常高明,肯定能成功,能斗过你。谁知,又被你挫败了。”
柏永兵的这个口气,是一种绝望的口气。雷小波听着,心里更加恐惧。
柏永兵继续喋喋不休地说:“本来我想,今天晚上,解决了韦芳芳,明天一早,我就远走高飞,到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没想到你们在背后,早已给我掘好了陷阱,布下了天罗地网。”
柏永兵越是这样说,雷小波心里越是害怕。
“这一切,肯定都是你雷小波的计谋。你真的很厉害,是个高手,我承认。”柏永兵说到这里,两眼阴毒地盯着雷小波,狠狠地说,“但老天也帮了我,最后让你落在我的手里。”
雷小波惊恐得头皮发麻,气息柔弱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呢?”
柏永兵嘿地淡笑了一下,笑得极为恐怖和难看。
“你觉得呢?”柏永兵反问,“现在我能出去吗?外面到处是警察,他们已经把大前山团团包围,正等着我出去自投罗网呢。我的手机还有电,但我一直关着,不能打开。一开,他们就会知道我们在哪里。你的手机已经没电了,昨天晚上,我看过你的手机,打不开。现在在我裤子袋里,暂时替你保管一下。”
雷小波仰靠在洞壁上,身体虚弱地问:“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
柏永兵沉默了一会,说:“大概是上午九点多钟。”
雷小波用舌头舔着嘴唇,喉头饥饿地动着,说:“能弄点什么吃吃吗?我饿,也渴。”
柏永兵的喉头也啯啯地响着,说:“我也饿,也渴,可哪里来吃的?昨天晚上,你拼命追我,我来不及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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