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燕紧张得脸红心跳,气急败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只是尴尬地笑着,拼命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活动结束后,霍思燕埋怨老板茅丰收:“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成心要出我洋相?事先也不眼我说一声,太突然,也太唐突,像什么啊?”
茅丰收不仅不接受她的批评,还倒过来埋怨她:“你太不吃场了,真是不上台盘。这个活动,要做成录像资料的,电视台还来采访,很可能会在电视里播放。我让你登台亮相,是想让你也风光一下,在电视里也露露面。谁知你上不了台盘,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霍思燕更加生气:原来他想利用这个机会,逼我就范,也想造成既成事实,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煞费苦心啊,这个人看来也是颇有心计的!
晚上,活动举办方举行招待宴会,茅丰收坚持让她一起去。在宴会上,许多宾客都把霍思燕当成了茅丰收的小蜜和情人,不断地站起来敬茅丰收和她的酒。
敬茅丰收的时候,他们都恭维他,谄媚地说:“茅总,你的小蜜好漂亮啊,也很可爱。”
有人甚至不断当着她的面,对茅丰收说:“茅总,你艳福不浅啊。”在主办方老总来敬酒时,茅丰收居然对他介绍说:“她是我女朋友。”弄得霍思燕哭笑不得。
宴会结束后回到房间,霍思燕怕茅丰收借酒遮脸,晚上来房间里骚扰她,就早早关了门,从里面把锁保好,上床休息。不出她的所料,只过了一会儿,茅丰收就来敲她的门了:“思燕,开门。”
霍思燕吓了一跳,他真的来了,这门不能开,一开我就有可能要**。我长二十二岁,从来没有失守过女孩的底线,跟雷小波在大学里谈了两年多恋爱,只是拥抱亲吻,从来没有让他把手伸到我的衣襟里面过,不要说突破底线了。
茅丰收追求了我几个月,带我单独出来开房间还是第一次。从今天的情况看,他很有可能要对我下手。茅丰收真的想生米煮成熟饭。他堂堂一个公司老板,快有上亿身价的富翁,怎么会这么迫切,这么不要脸?这到底是他真的爱我?还是在猎色逐艳啊?
雷小波倒不是这样的,他追了我两年多,一直不急不躁,像温吞水一样,从来没有强迫过我。是不是因为他贫穷才这样的?他现在对我越来越冷淡,到底是不爱我了,还是有了别的女人?是我太冷淡他,要求太苛刻,还是他见异思迁,有了新人?霍思燕的思想十分矛盾,斗争非常激烈,一直犹豫不决。
“思燕,你开个门呀,我要跟你说几句话。”门外的茅丰收声音高了起来,也急起来,“我只是跟你谈工作,你怕什么呀?”
霍思燕带着恳求的语调说:“茅总,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一定要今晚说。”茅丰收霸道地说,“现在还不到十点,干吗这么早就睡啊?”
霍思燕说:“我真的睡了。”
茅丰收发火了:“你到底开不开?再不开,我可要生气了。”
霍思燕害怕了,赶紧下床穿衣服。她把衣服都穿上,所有钮扣都扣好,才走出去开门。
打开门,茅丰收一脸不快地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霍思燕走到后面的椅子边,讷讷地对他说:“你坐一会吧。茅总,不好意思,我。”
茅丰收在后窗口的圈椅上坐下,柔声说:“你也坐吧,我想跟你,实质性地谈一下。”
霍思燕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的圈椅上坐下,垂目拼腿,不敢看他。
茅丰收两眼紧紧盯着她,声音更加温柔地说:“思燕,我对你是真心的,也是够耐心的,对不对?你的天然条件,还有各方面的表现,都不错,符合我想找的女朋友的要求,所以我才那么迫切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霍思燕不安地扭着身子,还是不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