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知父莫若女。
祁紫涵一眼就看透了父亲,当即就问,“怕花钱?”
“哎,你呀你,简直长了一双火眼金睛。”
“马所长一口下去,咱们可得狠狠地出血。”
祁春生跟这些人打过交道,他明白他们是什么尿性了。
祁紫涵一双妙目转了转,“那这一手作为最后的方案,咱们再去探探谢神婆的口风。”
“妈,你拎着东西去谢神婆家走一趟,把许迎夏这一节给她点破了。”
“另外就是,看看她把娃娃挖出来没有,你可千万别暗示,更不能明示!”
刘春秀连连点头,但对谢广发还有点心有余悸,“我......要不让你爸去?”
“不能让我爸去,他才睡了人家儿媳妇,还去?”
祁紫涵气不打一出来,“不仅他不能去,你还得去告诉谢神婆,我爸被打狠了,起不来床了。”
“还有,别看我,我一个晚辈,去唠家常,探口风合适吗?”
“行,我去就我去!”
刘春秀狠狠一咬牙,打算硬着头皮走一趟。
......
谢家。
谢广发砸椅子摔板凳。
好一阵撒气之后,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来。
恶狠狠地盯着媳妇何天香。
“我没干,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何天香执拗地昂着头,半点不服。
“老子把脸给你打烂信不信?!”
“够了!”
谢神婆阻止了儿子。
对儿媳妇呵斥道,“你,回你自己房间里。”
“哦。”
何天香不敢反抗谢神婆,她的信用卡还得指着谢家还呢,乖乖地上楼去了。
“妈,你看她这德行。”
“你闭嘴。”
谢神婆呵斥了儿子,仔细回忆这件事前前后后。
总觉得蹊跷。
究竟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正想着呢。
刘春秀拎着烟酒来了。
穿着一身碎花裙,特意在祁紫涵的帮忙下,打扮得有点憔悴伤心的模样。
俗话说,伸手不打送礼客。
谢神婆还是讲刘春秀请了进来。
不冷不热地寒暄了两句。
刘春秀直入主题,点破了许迎夏。
沉不住气的谢广发豁然站了起来,“对啊,妈,她许迎夏去哪里了?我回来没瞧见她!”
“你坐下!”
谢神婆老谋深算。
她虽然也觉得许迎夏消失得莫名其妙。
但是。
药是自己调配的,也是亲手放进酒里,酒也是看着许迎夏喝进肚子里的。
从始至终,整个过程,酒壶都没离开过自己的手。
她许迎夏怎么可能不着自己的道?!
可问题是自己和祁春生怎么也着了道?!
许迎夏又去哪里了?
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