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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亲近()(1 / 1)

花翠翠自觉得这次事件没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却不曾想回家的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花了两三天才恢复健康。

“先生,这肯定是被子没盖好才感冒的。”看着傅则延自责的神情,花翠翠无措地解释道。

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配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些呆萌。

傅则延摸了摸她的头,应道“嗯。”他不想让小姑娘生病了还要担心他。

“现在还觉得额头很热吗?”

“早就不热了,但李婶总说保险起见,再多贴几天。”花翠翠嘀咕道。“我好歹也算是个大夫,结果李婶都不信我的话。”她有些郁闷。

傅则延把她搂在怀里,手臂相贴,试了下她的体温。白皙的胳膊有些微凉,确实已经恢复成正常状态了。

花翠翠从她的角度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傅先生带着点粉色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很好亲,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禁咧开嘴偷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傅则延见状有些好奇,“在笑什么?”

“没、没有。”花翠翠把她的小心思藏起来,兴致高昂地攀着男人的肩膀道“我想亲亲先生,可以吗?”

少女很有礼貌,亲吻要问过他,拥抱也要问过他才会做。傅则延有些无奈,明明是他在占便宜,可是花翠翠总是一副好似唐突了他的羞愧表情,往往亲近过后对他更好。

“我何时拒绝过你?”他说道。

少女的眼神亮了一下,抬起身子来对着那充满诱惑的薄唇亲了上去。两条舌头熟练地突破唇齿的障碍相见,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摩擦带来的啧啧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不时响起。

花翠翠亲得晕晕乎乎的,下身又传来那种感觉。

她感觉有些羞耻,但是她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病。

“先生,为什么每次亲亲后我都觉得这里奇奇怪怪的?”她很有求知欲地向傅则延提问。

少女牵着傅则延的手伸向裤子的中央,那里已经被濡湿了,透出暗色的痕迹。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朦胧起来。

傅则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指尖碰到了湿润,甚至还摸到了那花核的形状。怎么会这么明显?该不会……

他哑声道“又没穿内裤?”

花翠翠没有注意到他话语里的“又”,以为是先生在怪她不好好穿内裤,她顿时低头羞愧道“对、对不起,弄脏先生的手了。”

“不是这个,而是不穿内裤会不健康,对你有不好的影响。而且你若是生理期来了该怎么办?”傅则延想到之前看病时的情况,如果惯着她,将来万一被其他人占去了便宜可如何是好!要将这种可能从源头掐灭。

“来的时候自然是穿的……”

“那去上学呢?”

“也是穿的!只是在家不穿……”

“时时刻刻都要穿才行,这是保持你身体卫生的。”

“可是……穿着内衣内裤不舒服啊。”她有些委屈道。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总是不长记性。

傅则延自然是没有过这种穿衣体验的,不禁问道“哪儿不舒服?”

“勒,而且会擦着肉。”

傅则延想了一下,约莫是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物资不够,她穿的那种质量不好,不适感很重造成的抗拒心理,也可能是女仆们给她选的尺码不对,她又不好意思说,就这么将就着用,也会产生抗拒。

思来想去,傅则延觉得既然他们已经是互定终生的人了,为她选衣服这种小事情自然也要肩负起来。

“那我买舒服的给你穿,可好?”

花翠翠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但她不想拒绝先生,眼睛转了一圈,提了个小要求,“那先生要教我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解决掉。”

傅则延闻言,觉得嗓子蓦的干渴起来。他听到自己说……

“好。”

少女的姿势此时还是半跪,身子比男人的上半身高一截。白皙纤长的手指缓缓拉下她的裤子,带着体温从腿根一路抚摸向腿心深处。

尚未开发的花唇小小的,把里面的风光紧紧保存起来,唯有刚才受到刺激的果子因为发涨而露出一点苗头。男人用手指轻轻掀开一边的肉粉色花叶,花叶带着些微粘性,本就没用什么力的手指就被粘进了洞穴里,摸到一手温热。

傅则延眼神一暗,曲起手指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嗯……”花翠翠颦眉,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有些陌生。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声音刺激到了傅则延,他转换攻势,开始变得激进起来。两指并拢,施加压力将花核捏起。有些痛又有些爽的感觉让花翠翠不禁打了个冷颤。

“唔……先生,你再用力一些。”她想进一步享受更多。

傅则延看了她一眼,笑道“翠翠太贪心了,我怕翠翠受不住。”

“才、才不会。”

大概嘴硬真是没什么好结果,傅则延如她所言,更加用力地将那粒花核捏紧,花核从手指里凸出来变成深色的涨红,像是要被捏破一般,颤颤巍巍地鼓动着。

“不、不,太用力了……”痛感愈发明显,自然快感也更加强大,刺激得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她跌坐在傅则延腿上,娇软无力地求饶道“求求先生,还是轻些吧……”

傅则延看着花翠翠眼里都泛上了水光,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忍不住叼起她的嘴唇,探进去品尝起来。手下也依了她不再去欺负那枚花核,而是在小小的洞穴里肆虐起来,修剪过的指甲抠挖着阴唇,不会划伤这细嫩的皮肉,反而会带来令人上瘾的刺激。

“唔……”少女忍不住从嘴角逸出一声呜咽,她无助地揪紧傅则延的袖子,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淅淅沥沥溢出一些液体来,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涌出。

她急得慌忙撤开,“先、先生,我想去上厕所!”

傅则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安抚慌乱的少女,“不用去厕所,这是要高潮的感觉。”

“高潮?”少女迷茫。

“你看……”

傅则延用手掌在花唇上快速摩擦起来,带起肉浪起伏,带着薄茧的手像一块砂砾之地,在平滑的花唇上印下一块块的痕迹。快感像一波波海浪奔向花翠翠的大脑。

“嗯……”花翠翠咬唇,不知道如何适应这种陌生的快感,她双腿合拢,傻乎乎地将欺负她的手夹在腿心收紧。

“太……太奇怪了!”她叫道。

傅则延盯着少女那张泛着红潮的脸,手下加快速度,像在捣弄花瓣一般将花唇压到极致。

随着夹住他手臂的腿愈发收紧,他知道花翠翠要高潮了,傅则延吻住花翠翠,手指往里一插,彻底将花汁捣出。

伴随花翠翠被压抑的一声泣促音,少女在他的手底彻底绽放了……

傅则延摊开手掌,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他很清晰地看到透明的黏液在他指尖连接成一道道暧昧的痕迹,他的手掌也早已湿润一片。

花翠翠瘫软在傅则延的怀里,胸口起伏,细细地喘着气,余韵之后时不时颤抖一下。

“看。”

傅则延把手摆到花翠翠面前。

“我不要看……”

花翠翠自欺欺人地把头埋进傅则延的胸膛里。“先生,你太坏了……你捉弄我!”

傅则延胸膛传来振动,只听得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道“翠翠,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只要是相爱的人,都会对对方产生欲望,渴望肉体接触,灵魂相通。”

花翠翠仰头看他,的确……她觉得经过这次后,她好像与先生更亲近了一些。

她想到一件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花翠翠眼里闪过挣扎,最终还是开口道“先生我什么时候去学校啊?”虽然她已经不想去了,但先生已经给她交了学费,总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在家呆了一个星期,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赶上进度。

傅则延沉默了片刻,对她说道“翠翠,我们以后不去学校,就在家里学。到时候直接去考大学。”

花翠翠眨眨眼,“这样可以吗?”

“我会请老师来家里教你,不比他们在学校学的差。”傅则延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有护好花翠翠,如今还是把她放在一个能时时刻刻看见的地方才能让自己安心。

“你可愿意?”他问道。

左右那些同学和老师也没有能让她留恋的,在家里还能经常看到先生。花翠翠没有思考多久,便点头答应下来。

“花小姐你好,我是付静,请多指教。”

身着西装,头发全部盘起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女人的臂弯里还夹着一份文件夹,银色边框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十分专业干练。

花翠翠有些惊奇,来人看起来不太像老师,倒像是律师或者是大公司的老板。

看到花翠翠的表情,付静心里苦笑了一下,从法务部被抓来当家庭教师时她的心情是崩溃的,奈何老板给的太多,她也就担了这份副业。

对于傅则延而言,与其再去费心费力找一个清白人品的老师,还不如从自己信得过的手下里抓一个出来。都是名牌大学出来的,教书倒也难不倒他们。

“那这样,花小姐,我们先来测试一下成绩好吗?”

“老师您叫我翠翠就好。”付静的气场太强,花翠翠有些拘谨地小声说道。

“好,翠翠。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那怎么行,还是叫付老师吧。”讲礼貌的花翠翠不敢直呼老师的名字,连忙摆手。

付静忍不住笑了下,傅则延去哪儿捉到的小姑娘,还挺可爱。

“……”

付静看着花翠翠的成绩,沉默了。

她见过偏科,没见过偏科这么严重的。语文几乎满分,地理历史也不错,但数学英语这两大主科烂的就像是没学过一样,理科更不用说。还想着今年高考,傅则延怕是疯了吧。

花翠翠瞅着付静的神色,惴惴不安地绞着手,“老师……是不是很差啊?”

付静当然不能实话实说,良好的素养让她保持微笑道“没有,不差。我们再来测试一下口语。”

知道花翠翠英语水平后,她特地挑了几个简单的单词和句子,“你读一下。”

“好的老师。”花翠翠捧起课本,开口朗读。

“蛋饺肉丝,古德,阿半蹬,负德……”

付静的微笑面具险些破裂,感觉自己好似受到了某种音波攻击。她半辈子就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英语,不对,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英语……

“boss,得加钱!加钱!”

付静“啪”的一声把花翠翠的成绩单摆在傅则延面前,面露崩溃。

傅则延拿起成绩单一看……沉默了……

“嗯……行吧。”

“如果还要教花小姐口语,那还得是另外的价钱。”付静说道。

“怎么?”傅则延疑惑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付静面露复杂,“您自己去听听就知道了。”

傅则延不以为然,再差能差到哪儿去,再说他的翠翠这么聪明,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学会。

“我知道了。”他挥退付静。

将电脑重新切回购物界面,粉白色的界面上有身材姣好的模特展示着女性的贴身衣物。这是全球最着名的专做女性衣物的牌子,做工精美,质量上乘,与之相配的价格也贵到令人咂舌。

但这明显不是傅则延关心的,随着手指上下轻触,购物车图标上的数字不断增加。看到贴着性感标签的东西时,脸不着痕迹地红了红,又继续浏览起来。

“嗯…这不错,这还可以。”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系统已经到达上限。

“这些都是?”

被拆开的各种衣物袋子叠在床上,任君挑选。花翠翠惊呆了,就是每天穿一件一年都不一定能穿得完。

傅则延轻咳一声,似乎也有些赧颜,“你可以挑一下,捡自己喜欢的穿。”

“我都可以。”花翠翠对衣服没什么讲究,向来是有什么穿什么。“再说,这个穿在里面也看不到呢。”

“你们女孩子不是对这个也讲究花色和款式吗?”他有看到商品评论里一些卖家的评价,才知道女孩子对内衣裤这种也有个人不同的喜好。

花翠翠摇摇头,“也许别人是吧。”反正她挺糙的。

“那先生给我挑好了,反正也只有先生能看到。”花翠翠蓦的说道。

傅则延一愣,这话像钩子似的,勾的他心里痒痒。

“不……这怎么能成。”他竭力护住自己为数不多的节操。

花翠翠就这么看着他,眨眨眼,两人对视着,他还是败下阵来。这诱惑实在太过甜美。

“你试试这个?”他捡起一条普通的纯色棉质内裤。

“嗯。”

花翠翠跑去旁边的浴室换上,出来时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这条呢?”他又递过去一条有蕾丝边的纯白色,看起来很少女。

花翠翠试过之后也点头。

看到花翠翠乖巧听话的样子,男人的心蠢蠢欲动起来,他假装随意地拿起一条有些丁字款式的内裤递过去,花翠翠穿上去以后,屁股就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几乎全露了出来。

“对不起,可能挑错款式了。”没想到这么暴露,傅则延顿时面带歉意地看着花翠翠。

“没关系呀,挺好的。”一无所觉的花翠翠还安慰着男人。

“那这个呢?”

男人察觉到花翠翠的不在意后,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险恶用心”,他挑出一条黑色的吊带袜,纱一般的材质把少女如雪的肌肤半遮半掩地展现出来,卖家还贴心地配着大腿环,看起来既诱惑又涩情。

“如果你不喜欢,不用勉强的……我只是……”他怕自己唐突了女孩。

话还没说完,懵懵懂懂的花翠翠打断了他,少女不仅接受了,并且还向男人求助,“可是我不太会穿……”

“我帮你。”

男人让少女套上袜子之后半跪起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吊带袜缓缓拉上膝盖,直到大腿中部。用来固定的大腿环则要再往上一点,男人的手便撩开裙子,把环固定在离腿心三分之一的位置。

做完之后,傅则延把少女拉开一些距离,查看自己的成果。他不负众望地看到堪比涩情写真的一幕,被提上去的格子裙短到要遮不住底下的风光,黑色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搭上少男杀手的吊带袜,杀伤力翻倍增长。更不用说再配上花翠翠似纯似欲的脸蛋了。

傅则延只感觉自己鼻子一热,担心自己在人前失态,急忙低下头来。

“先生!你怎么了?”花翠翠见傅则延有些慌忙的神色,以为他病发了,忙凑过去扶住他的肩膀。罩着蕾丝的大腿就这么贴在傅则延的腿边,温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毫无保留地传递,让他觉得自己皮肤都发烫起来。

“我没事。”他安抚道。

花翠翠看到傅则延的反应,向来单纯的脑袋瓜子突然变得灵光起来,福至心灵道“先生很喜欢我这样穿?”

“!”

傅则延尴尬地从鼻腔里逸出一声闷哼,社死到想以头抢地。

花翠翠善解人意道“这没什么呀,先生喜欢我就天天穿给先生看。”

她的善解人意反而让傅则延更觉得自己是个老色批,登时羞愧地无地自容。

“先生这里好像变大了,和上次一样……”

耳畔传来花翠翠惊奇的声音,傅则延低头一看,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硬了。

花翠翠调皮地用膝盖轻轻蹭了蹭凸起的地方,蕾丝材质的吊带袜随着肌肉的伸展变得浅薄了些,透出白皙如雪的肌肤,带着无限的诱惑。

“翠翠,……别闹。”傅则延无奈道。

“先生不喜欢?”看到傅则延难得拿她没办法的神情,花翠翠快乐地笑出声来,凑近了去看傅则延的表情,颇觉得有趣,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傅则延叹口气,他该怎么说呢?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说不出口啊。

“上次付静和我说你的英语不太好,等下去书房读给我听听。”他拿出杀手锏。

还在闹腾的小猫顿时安静下来,“啊”了一声,期期艾艾道:“怎么下课了还要读书啊?”

“我的英语还算可以,帮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怎么改正。”

“哦……”花翠翠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等等……”傅则延叫住她。

“嗯?”

“把那个脱下来……”他尴尬地指了指吊带袜。要是被家里的佣人看到了,估计会觉得他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今天学了什么单词?跟着那个读一遍给我听。”傅则延说道。

“……”面前的少女一双大眼睛瞅了瞅傅则延,又垂下去。脚尖有些紧张地点着。

“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会听到。”

花翠翠闷闷道:“我的英语很难听……”

“有问题我们就要解决问题。”傅则延把书摊开到第一课,无声催促着。

花翠翠知道逃不过了,只好认命地拿起书,开始朗读起来。

不出所料

傅则延经受了与付静当时如出一辙的音波攻击,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将水泼出来。

怎么会这么奇怪?不仅是咬字,就连声调也很奇怪。

“停一下。”傅则延喊停。

“?”

“你跟着我读一遍,abandon。”从小接受国际教育的傅则延一开口就是标准的英音。

“abandon”带着浓厚的地方痕迹。

“……听起来一样吗?”

“一样啊。”花翠翠一脸当然地回应道。

傅则延忍不住用手扶住额头,看来他的确误会付静了。

“当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一事实。

花翠翠顿时大受打击,脑袋耷拉了下来,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教谁看到了都忍不住去安慰她。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难事。”傅则延安慰道,“我在家的时候,每天跟着我一起读书。慢慢就能讲好了。”

从此,每个周末的清晨,盛着露珠迎风绽放的蔷薇前都能看到两个坐在亭子里的身影,一个嘴里念念有声,读着简单的英语报纸。一个不说话,只是侧耳倾听,时不时给予一个肯定的点头。

就在他的翠翠表现逐日提升的时候,某个清晨,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哈哈哈哈这是谁在念咒,怎么读得这么难听?”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一道男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院中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读书的声音蓦的停下,花翠翠把书遮住下巴,望向来人,见还是熟面孔,又羞又恼,尴尬得满脸通红。“我不读了!”撇下这句话就跑了,任傅则延在后面怎么叫也不回头。

“咦?那人是不是翠翠小姐?”

随着固定体检日期的临近,过来拜访的齐司秦在路上遇见了同样目的的邵寅,两人结伴而来。

齐司秦刚一说完,便对上了傅则延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

“邵寅,你这嘴巴迟早要被缝上。”结合刚才所闻所见,齐司秦便将情况揣了个七七八八。当即毫不留情地指责起来。

邵寅一脸无辜,“笑笑也不行?”说罢,又搓了搓下巴,朝傅则延挤眉弄眼道:“这女人是谁啊?还挺有意思的。”

邵寅长了一副娃娃脸,一笑起来两个眼睛都眯成一道月牙,看着无害亲人。他靠着这张脸就骗到了无数人,包括他的父亲。唯有少数人知道他私底下行事作风随性无比,桀骜不驯。

傅则延不欲理他,还是一旁的齐司秦好心回他道:“是他的未来老婆。”

邵寅听完先是惊奇了一下,然后饶有趣味地凑到他面前,“我说呢,先前突然又是打电话叫我去找人,又是让我去调查那几家的证据,原来都是为了你的小妻子啊。我帮你这么大忙,你也不知道感谢感谢。”

傅则延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勉强算是感谢。

“哦对了,顺便和你说一下,那展家的儿子被我找到和黑道勾结,勒索恐吓其他人的证据。”他啧啧道:“现在的小孩儿啊,不学好,老想着当大哥大。”全然忘了他自己就是个黑道出身。

“被我找到的被害人联手告上法庭,如今估计要进少管所了。他爹也不干净,靠着宋家的名声做一些狐假虎威的勾搭,贪污受贿,现在已经从公职上给撸下来了。至于那个李家,背景小野心大,不用怎么查就能拿到了一大堆的证据,他们家公司也濒临破产,他们家女儿被逐出家门,现在不知怎么跟混混搞上了。”

傅则延静静听完,开口道:“随你怎么弄,别再出现就好。”

“放心,明天就不见!”邵寅笑出了两颗小虎牙,显然做这种事颇乐在其中。

“翠翠小姐现在怎么样?”齐司秦听说了这件事还挺愧疚,毕竟当时花翠翠也问过他的意见,他竟也没阻止。

“大致情绪还好,但是变得有些胆小内向了。”

她现在变得很粘傅则延,如果他不在,也只会一个人静静找点事做,哪怕再无聊也不想出门。

齐司秦听完叹口气,“只能慢慢来了,心理阴影不是这么好消除的。”

打发走两人,傅则延找到少女的卧室。

推门而入,少女正窝在床上看书,表情有些郁郁。

傅则延坐到床边,轻声道:“还在不开心?”

花翠翠顿了顿,闷闷一声“没有。”

傅则延笑了,这语气分明就有。“我已经狠狠说了他,把他赶走了。翠翠别生气了可好?”

听到傅则延把人赶走,花翠翠转头露出惊讶的表情,“赶走了?!”她忽然有些愧疚起来。“这只是小事而已呀……”

傅则延把少女捞入怀中,“把翠翠惹生气就是把我惹生气,自然要把他给赶走了。”

花翠翠听了这话觉得心里像吃了糖一样的甜,她抿嘴笑了笑,脸颊旁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酒窝。

傅则延托住她的脸颊看了看,太过可爱的表情让他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只觉得自己像中毒一样,越看越爱,似乎已经离不得了。

两人像刚刚堕入爱河的情侣,花翠翠搂住男人的脖颈,“我们两人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傻。”不对,她又自己反驳道:“我傻,先生是最聪明的!”她连说也不舍得说。

傅则延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觉得心里熨帖又温暖。

“在看什么?”他想起来刚进门时好像有看到花翠翠在看书。

听到这话的花翠翠,露出些慌张的神色,急忙摆手道:“就是寻常的书,没什么特别的!”

通于察言观色的傅则延下意识觉得不对,但花翠翠一边说着肚子饿了,该吃饭了一边推着他出了房门。

算了……下次再问吧。

傅则延想了想,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又过去了几个星期,付静带着两本计划书来了傅宅。

“如果翠翠要高考的话,关于择校方面有两种选择。”付静将方案摆出来,傅则延曾吩咐她主要选位置在p城的学校,一方面是他不愿意翠翠孤身去外地求学,一方面p城本地的大学实力就很不错,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一个是考中医药大学,这类大学专业性比较强,不比综合类大学排名高,自然也好考一些,就是知名度不是那么强。”

“还有一个是考综合类大学,但现在以翠翠这么偏科的成绩,想今年考上恐怕比较难。估计……起码要再学一年。”

这两份方案经傅则延之手转交到了花翠翠手上,将选择摆在她的面前。

“你的想法呢?”他问。

花翠翠沉思了一下,“那我选第一份吧。”

傅则延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我想快点高考完。”这样就可以和先生订婚了!

傅则延想到了这一层,但他并不建议这么做,“这是关乎你未来的一个很重要的选择,你要考虑其他方面,包括将来想做什么事,想选择什么样的职业。”

花翠翠看他,“我还以为这么说的话先生会比较开心。”

“我明白的,虽然订婚也是我选择它的理由之一,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在医学上继续学习下去,齐爷爷也和我推荐过这所大学,他就是从这里毕业的,我想它的水平一定不会差。”

“好,那就考这个。”傅则延欣慰地拍拍她的头。

订好了目标,时间就变得特别紧张起来。

花翠翠想在今年就考上目标院校,那么时间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九个月了。在这期间,她还要把所有落下的基础都给补上来,傅则延后来又陆陆续续为她请了别的科目的老师进行辅导,出于某些不好说的目的,辅导老师们年纪各有大小,唯一点,性别清一色全是女的。

翠翠的一天,从早上7点开始。她先要复习昨天学过的内容,然后趁着头脑清醒,她就要学最头疼的英语了。11点再学一门轻松点的历史,然后吃饭,睡个午觉。下午至晚上都是理科时间,这些科目她之前都没怎么学过,好在老师经验丰富,教学能力很强,翠翠头脑也灵活,花了六个月的时间,她终于磕磕绊绊地跟上了高三应有的进度。

“出来吃点东西?”傅则延打开门,见翠翠凌晨12点了还伏在桌案上学习,心疼不已。

“先生?你回来了?!”翠翠惊喜道。

“嗯。”傅则延走到书桌前,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抱起来,花翠翠借势整个人趴到他怀里撒娇。

“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把工作处理完好回来陪你。”他摸了摸翠翠的眼角,因为长时间的熬夜,少女的眼下都有了黑眼圈。

“累不累?”

翠翠摇摇头,“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充实,这种明白自己越来越好的感觉,我很喜欢。”这样子,她也渐渐觉得自己配得上傅先生了。毕竟自己除了会一些医术外什么都不知道,来到这座城市以后,她什么都在仰仗傅先生。

傅则延有些感动,明明只要她说一声,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努力也可以依靠他的,可是却偏偏要去激励自己学习,变成一个更好的自己。这么上进勤奋又乖巧的翠翠,让他心里都化成了水。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等你高考完,就送你一个礼物。”

翠翠皱着小眉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想要什么的礼物。”

“没关系,现在想不到可以慢慢想,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还有三个月,我们就订婚!”花翠翠在傅则延耳边絮絮叨叨,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他,叫他不要忘记这件事。

傅则延颇有兴致地问,“那你想要怎样的订婚?”

“我吗?”花翠翠托着下巴,眼睛里露出向往的神情,“我想在一片盛开的花海里,整个世界就我们两个人,然后彼此交换戒指,说一辈子都不分开……”说完以后,又不太好意思地挠挠脸,“是不是有点俗气?”

傅则延摇摇头,说道“很好的主意。”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望到了盛夏的悄然来临,意味着一年一度的高考终于来了。

傅则延以及整个傅宅自发前来的一众仆人都站在考场外,为花翠翠加油打气。连齐老爷子都特地打电话给她。

“大家都回去吧!我很快就考完了。”花翠翠哭笑不得,外面天气这么热,考试时间又长,没必要让大家干等着。

“翠翠,不要紧张哈,平时咱们复习得这么好,一定能行的!”给她送了不少夜宵的蒋婶嘱咐着,看神情仿佛是她要去考试一般。

“哎呀,什么一定能行?!你这么说不是给孩子压力嘛!”一旁的李叔不赞同道,又转头对花翠翠说:“没关系,咱们尽力就行!”

“你这么说和我差多少?!”蒋婶不服气了。

两人吵吵闹闹起来,倒也让花翠翠原本紧张的心情消散了很多。

她偷偷跑到傅则延身边,抱了抱,仿佛是在汲取能量。

“加油。”傅则延拍拍她的肩膀,说了一句再是平常不过却又无比真挚的话。

窗外的绿叶沙沙作响,监考员的眼镜被阳光照射折射出白色的精光,透过镜面,他看到了时间。于是一声令下,

“考试开始!”

考生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开了试卷,整齐的翻页声仿佛是出鞘的利剑,在这个名为人生的战场上为自己而战。

万千考生之一的花翠翠捏着笔的手因为紧张有些汗湿,她凝聚视线,认真地思考起题目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先生失望!

傅则延坐在车内似有所感,抬头时,正好听到考试铃响。

高考随着各个省份的规定不同,有的三天,有的两天。

p城幸运些,只考两天。

到了第二天下午5点,随着最终铃声的响起,

不过一会儿,

穿着红色t恤的工作人员推开大门,等待的人群变得喧嚣起来。从洁白的教学楼中涌出一批批奋战归来的考生。

“先生!”

翠翠隔着人群,远远就看见了立在人群中的那个发光体。她使劲地挥挥手。

傅则延也看到了她,还没等他动身,翠翠就努力挤到了他旁边,小脸红扑扑的,额头还冒着汗。

他拿出纸巾替她擦了擦,便揽着翠翠的腰出了人群。

“回家。”

翠翠回到家时,蒋婶已经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大家都默契地没问她考得怎么样,都在庆祝她终于考完试解放了。

热闹的一天结束后,花翠翠洗完澡躺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天过得太快,心脏似乎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还在紧张地蹦蹦跳。她忍不住在床上翻来翻去,抱着娃娃使劲蹂躏,发泄自己快乐的心情。

傅则延推开门一瞧,便看到一个卷成了毛毛虫的迷之生物。

他忍不住失笑,问道“兴奋到睡不着?”

听到他声音的花翠翠赶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有些难为情地扯了扯身上的睡裙。

“想到想要什么礼物了吗?”傅则延问她。

“嗯……先生你过来。”花翠翠招招手。

“怎么了?”傅则延顺手关上门,坐到床边。

翠翠挪过去,撑着男人的肩膀直起身来,声音低低的,软软的,“我想到礼物了。”

“那就是……想和先生做羞羞的事情。”

她从秘密渠道已经知道了男女可以做的那档子事,她就在想着一定要和先生也做做!

“……”

听到这番话,傅则延忍不住喉结滑动了下,在少女充满诱惑的话语中,下身蓦的发热起来。但片刻后,他哑着声回道:“不行,你还没成年。”

花翠翠急了,“还有三天就成年了!”现在做也没有关系。

可傅则延很有自己的坚持,“区区三天,我们等等也没关系。”

可是花翠翠今天的心情很高涨,如今一个充满诱惑力的东西摆在她面前,明明可以马上拿到,却又要她再等这么久。

“可我只想要这个礼物……”花翠翠有些失落地扁着嘴,显然有些不开心。

傅则延望着她半晌,叹了口气。

“那我教你一个其他的好不好?”

“什么?”

男人将少女拉入怀中,迎着少女惊讶的表情,将粉嫩的樱唇咬住,轻笑道:“没有耐心的小朋友。”

他勾着少女的软舌起舞,一边钻入少女的睡裙中,隔着内裤来回抚弄。

“唔……”

少女难耐地夹着腿,不过一会,内裤就沾上了水渍。

等到双唇分离时,翠翠早已意乱情迷,内裤被褪下,连睡裙也被拉下肩膀,露出了白皙的乳肉。

傅则延将她放平,将白色的裙摆撩起来,露出毫无遮挡的下体。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变得紧绷起来,双手撑在两边,缓缓俯下身去。

藏在秘密之处的花穴微微张开,湿润的花唇沾着因为动情而流出的淫水变得晶莹剔透,呈现出漂亮的粉色。

他顺着肉缝来回亲吻,没有什么力道,对于花翠翠来说,就像是一阵风抚过一样,除了勾起难耐再无其他。她忍不住夹腿,仿佛是在无声催促,催促他做一些实质性的动作。

傅则延两根手指将花穴分开,让肉道口毫无遮掩地打开,露在他的面前。他清晰地看到一股淫水分泌出来,借着肉道缓缓流出。腥甜的味道勾引着他的嗅觉,让他下身胀痛。

嘴唇包裹着肉穴,他决定用嘴接住这摊水。当淫水落入口中,他尝到了动情的味道。让他上瘾。男人灵活的舌头卷住藏在肉上的果核,吸吮起来。

“啊!”

那果核是少女藏得最深的器官,柔嫩脆弱。被突然一吸,强大的吸力引发的快感让花翠翠战栗不已,唇舌带来的刺激让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翻来覆去地讲着,“好奇怪,太奇怪了……”

傅则延用手挡住少女想要合拢的双腿,头更加贴近肉穴,将舌头逆着肉道的褶皱一刮,收获了少女惊慌的尖叫。鼓胀的肉珠不知羞地摩擦着他的鼻尖,仿佛要他把舌头推进,再推进一点。

“别…呜,别再进了,太、太深了……”少女艰难讲着,带着破碎的呻吟。

傅则延感受到肉穴的收缩,一层层的肉道包围住他的舌头,好似要他永远留在这里。他用劲舔着那些褶皱,在甬道里胡作非为。

“嗯……啊……”花翠翠难耐地撇过头,眉头紧紧皱着。

不过一会儿,被逼到极限的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肉穴鼓胀到极致,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夹杂着涌意倾泻而出。

这次,她知道这是什么了。

她高潮了。

花翠翠难堪地绞紧了被子。

“咕咚、咕咚。”吞咽声在房间里清晰可闻。

傅则延终于抬起头时,对上了少女那张泛着红潮的面,花翠翠抽泣着,拉住傅则延的手。

“想要……想要你……进来。”

傅则延心脏停了一瞬,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行。然而翠翠眼角的泪正在告诉他,她有多么的渴望。

傅则延身体紧绷到极致,他突然抱住花翠翠,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下身用力地撞击着花翠翠的下体,仿佛要将两人嵌在一起。

他的呼吸灼热,眼睛因为忍耐而变得赤红。

花翠翠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甚至还自觉地盘上他的腰,任由他撞击。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他泄在了裤子里。

“把想带的衣服都装到箱子里,太重的话到那边再买也没关系。”傅则延叮嘱道。

“哦。”花翠翠一看到傅则延的脸就想起昨晚上的事,脸禁不住又红了。

第二天两人的氛围有些尴尬,当然,只有薄脸皮的翠翠会这么想。

不过这点尴尬在面对度假的时候,转头就被丢去了爪哇国。

新晋未婚夫妻商量了一下,出去玩两个星期,等高考成绩出来后再和订婚宴一起举行。

告别了傅宅的一干人等后,他们乘着飞机来到了目的地。

夏天是玩水的好季节,他们选择了一个海岛作为旅游地。一下飞机,迎风摇曳的椰子树和炽热的阳光一下子就把他们拉到了风情满满的南国。

这片岛屿处在赤道附近,因为邻近着名海域—翡翠海而闻名。海岛开发得很好,很多富豪夏天都会选择来这里度假,酒店也因地制宜将别墅和私人海滩联在一起出售,在确保隐私的同时又能享受风景,颇受欢迎。傅则延此次就是租了一栋小别墅,地方安静,他们两个人住刚好。

“哇!好漂亮!”一打开车门,花翠翠就被眼前这栋蓝白色的房子给吸引了。门口还种着鲜艳的玫瑰和三角梅,就像是美人头上的花。沙滩上的白色躺椅更是点睛之笔。

“等等,打伞再过去!”傅则延叫也叫不住跑过去的人影,海岛一般紫外线都比较强,花翠翠这种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皮肤蓦的暴露在太阳底下,肯定会晒伤。最后只好赶紧提着袋子和伞跟了上去。

整栋房子装潢简单,用的都是统一的蓝白风格,看着就十分清新。房子有两层,一楼是客厅、厨房和游戏室。二楼则是卧室和书房。

翠翠看到阳台放着一个摇篮椅,她走上前坐下,茂密的椰林吹来徐徐海风,清凉干净,让人舒服到昏昏欲睡。

跟着走进来的傅则延看到花翠翠躺在摇篮椅里,闭着眼微笑的样子,像一只满足的小猫咪。忍不住笑道,“喜不喜欢这里?”

“超级喜欢!”

傅则延抬手看了看表,他们飞机到的时候是傍晚,现在已经到吃饭的时间了。便上前将那只蜷在窝里的猫咪挖出来道“等下回来再继续坐,我们先去吃饭。”

海岛最出名的食物自然是海鲜了,酒店大厨都是烹饪鲜味的好手,蒜蓉生蚝、奶油焗虾、墨汁鳕鱼、炸鱿鱼圈、炙烤八爪鱼、海鲜饭……中西餐都有,一俱好吃到让人停不下来。

“想吃什么?”

花翠翠苦恼地看着菜单,“还是你点吧,这些看起来都好好吃,我不知道点什么。”

“那就各点一份?”傅则延表示这不是问题。

听了这话的花翠翠连忙摇头,“我们两人又吃不完,最后会浪费的。”

“那就每天都过来吃,两个星期肯定能把菜单上的菜全部吃过。”

花翠翠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先生你真聪明!”

长途跋涉后未免会觉得有些疲惫,吃完饭的两人决定今天早点睡觉,第二天再出去附近走走。

明明有两个房间可以休息,酒店管家估计以为他们是新婚夫妇,就将行李都放在了主卧。可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出来,而是顺势就这么睡在一起了。

花翠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先生正倚在床头,拿着手机回复一些消息。听到她声响,便抬起头来看她。眼神一凝,这不是他上次买的那条睡裙?

翠翠扯了扯过短的裙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就把这件给塞了进去。万一先生把她想歪,以为她是那种放浪的女子,这么迫不及待怎么办?花翠翠有点想哭,觉得自己真是蠢毙了。

好在傅则延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床,示意她过来睡觉。

“明天还要去玩,早点睡。”男人关了灯,留下一片黑暗。

翠翠抓着被子,有些郁闷,难道她没有吸引力吗?为什么先生的反应这么平淡??可不容她想多,睡眠质量极佳的她不过三分钟便陷入了深度睡眠。自然是没有看到一只手把她从床的另一边拨到了自己怀里。

第二天,他们没要司机,而是自己驾着一辆车出发。到了目的地,傅则延用丝带把花翠翠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翠翠心有所感,大喇喇道“先生你要和我求婚啦?”

“……”傅则延一顿,有些无奈道“其实知道也可以不用说的,气氛都没了。”他本来就不擅长制造浪漫,这下被戳破后,这浪漫气氛更是所剩无几。

“我闻到香味了,好像是玫瑰?”花翠翠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花香浓郁。

“是的。”傅则延索性将丝带给松开。

“哇!好漂亮的花海!”翠翠惊喜道,一大片红色、白色、黄色各种颜色的玫瑰在这片天地里自由生长,蔓延到另一座山头去,远远望去好像是花的世界。连风都带着香味,沁人心田。

傅则延整理了一下衣襟,正准备单膝下跪,被花翠翠一只手给挡住了,她认真说道“先生站着就好,这里花长这么旺盛肯定施了很多花肥,地上还有昆虫的尸体,等下把裤子搞脏了。”

“……”傅则延再次无言以对。

“好的,花翠翠小姐。”傅则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道:“那你可以嫁给我吗?”

“好呀!”花翠翠颇为上道地递上手,就差没主动把手指给戳进戒指里了。

傅则延将一枚红宝石戒指戴在她的手上,他一直都觉得花翠翠很适合这种张扬明媚的颜色,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红宝石的瑰丽衬得花翠翠的手更加的白皙细长,让他忍不住亲了一下。

“先生,我也有东西给你。”花翠翠说着,也从包里拿出了东西,是一枚玉扳指。

“这是师父传给我的,和我说如果将来遇到喜欢的人,可以把这个送给他……”少女牵起男人的手,将扳指套了进去,末了也像他一样,亲了一下。

傅则延好奇地看着这枚玉扳指,水色很好,在阳光下透出干净浓郁的绿色,而且入手带着淡淡的暖意。

“所以我们这算未婚夫妇了吗?”花翠翠问。

“当然。”

……

“你怎么不穿昨天那条裙子了?”傅则延躺在床上,看着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花翠翠,这次明显换成了更保守一点的睡裙。

花翠翠扁着嘴,“先生你不是不喜欢吗?”她也不想再闹出什么笑话来。

傅则延奇怪道,“为什么说我不喜欢?”

花翠翠见他好像真的不太懂的样子,嘴唇动了动,自暴自弃道:“昨天穿了,看见先生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傅则延这才转过弯来,他好笑地把花翠翠揽到床上,“我当然是喜欢的,只是我不想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一样,而你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花翠翠不理解,她扭过头看傅则延,“对喜欢的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吗?我就是先生的急色鬼,喜欢占先生的便宜。”说罢,她手就在男人的胸膛上抚摸起来,“先生摸起来很舒服。”

傅则延失笑,靠在床头由着她动作。

花翠翠见傅则延一脸纵容的样子,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手逐渐往白色睡袍里钻去,摸到那个奇怪的器官上。

还没等傅则延有反应,花翠翠就凑到男人的耳朵边,小声地打着商量道:“先生,今晚可不可以那个啊?”

傅则延看她期待很久的神情,不禁想到他刚开始真的对比他小很多的妻子抱有敬畏感,总觉得是自己借着经历丰富的优势才吸引诱惑了这个涉世未深小女孩,可是随着相伴,他感受到少女对他的爱意,对这份感情的认真,他不由得也开始认真起来。

既然这样,夫妻生活早过晚过都是要过的,何必一次次拒绝呢。

傅则延想通了,他亲了亲少女的脸颊,答道:“好。”

女孩白皙的手上下撸动着男人的阴茎,速度不快,但每个角落都有照顾到。被拨开的皮下露出鸡蛋大小的龟头。房间里静悄悄的,以至于花翠翠在偶尔摩擦到敏感地方的时候能听到男人的呼吸蓦的加重。她观察着男人的反应,逐渐调整自己的手法。

不过一会儿,她感受到手下的东西愈发涨大的时候,男人攥紧了她的腰,在一声低哼中泄了出来。

“抱歉。”傅则延见到少女盯着满手的白浊,有些无措地去给她找纸巾擦手。

“不用拿。”

少女阻止他,随后跨坐到他的身上,两腿分开,从睡裙的缝隙里将满是白浊的手伸了下去。

她在用他的精液润滑??

傅则延脑袋一空,发蒙地盯着花翠翠的动作。

花翠翠第一次做,刚开始有些不得要领,有些滞涩,她颦眉感受着手指进入身体内的感觉。自己的手指和先生的手指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有些心急地在穴道内摩擦着,让自己的小穴快点湿润起来。

好在,她刚刚欲望已经被勾起来,身体感受到她的反应,也很快就分泌出了液体。拌着精液一起,将肉穴弄成了一个湿润无比的洞。

花翠翠轻喘着,将睡裙撩起来,边说着“先生我好了哦。”边将他的阴茎扶起,慢慢坐了下去。

噗嗤一声,是肉穴被撑开的声音。

他们终于结合了。

这种进到对方身体的感觉让傅则延和花翠翠都战栗不已。

花翠翠的脸颊晕红,有些羞涩,但在渐渐习惯被撑开的饱胀感后,又大胆地前后扭动起腰肢来。

“翠翠,你……”被肉道夹住吸吮的感觉美好到不真实,傅则延忍不住低喘起来。

“先生,舒服吗?”花翠翠同样也低喘着,忍耐身体那阵陌生的快感。

“舒服……”傅则延腰随着花翠翠的动作摆动起来,时不时地向上顶动。

花翠翠感受到他的动作,也抬起身子来配合傅则延。她直起身子让阴茎滑出穴里,又在快要分离之时坐下,猛地将其整个吞下,让它得以进到最深处。

整根茎身被肉穴夹紧压迫的感觉让傅则延头晕目眩,特别是龟头好像碰到花翠翠最深处的小口被吸吮的力道,大到他甫一接触就差点射出来。他从来不知道性爱可以这么刺激,好像连灵魂也燃烧起来。

花翠翠看到傅则延闭着眼轻喘的面容,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的弧度最后挂在下巴上。这幅样子性感极了,她忍不住凑上前将那滴汗舔去,又沿着下巴向上亲,最后钻进男人的嘴里。

舌头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亲得啧啧作响。随着皮肉摩擦的声音加快,身体温度也随之上升。傅则延摸着花翠翠的臀部,往日体温稍低的她此刻仿佛热得烫手,可他却一点也不舍得离去。

小穴越夹越紧,倾泄的欲望愈发强烈。最后,他攒紧了眉头,将花翠翠按到自己怀里,挺腰撞向最深处,猛地释放出来。

花翠翠仰头看着天花板,眼里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火热的液体喷发在身体里的感觉如此强烈,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在她的深处涌动。

就像先生一样……

肉穴因为激动而抽搐着,它绞紧了那条巨龙,也随之释放出来。

腥甜的淫水在巨龙退出的那一刻喷发出来,滴答滴答,将床单都浸湿了一块。淫水挂在男人的龟头上,惹得那粉紫色的龟头都晶亮起来。

花翠翠盯着那副画面片刻,又倾身上前,将它重新吞下。

先生终于是我的了。

她想。

“先生,我穿这件好看吗?”花翠翠转身给傅则延看,又转回镜子前,毕竟以前从来没有去过海边,这也是她第一次穿泳装,很是雀跃。

傅则延点头,“很好看。”末了,又端详了片刻,拿出一件白色的开衫套到花翠翠身上,“再穿件外套,别晒伤了。”

吃过早饭的两人高高兴兴地提着东西来公共海滩玩耍,正值假日,沙滩上的人很多,孩子们举着小铲子跑来跑去,笑声一片。海里还有人在玩冲浪滑板和浮潜。总之,充满了活力与惬意。

“要不要喝椰子水?”傅则延看到沙滩边的椰子小摊,便转头问道。

花翠翠点头,“好啊!”她还没喝过呢。

傅则延把她安顿在一个沙滩伞下,便拿着钱包去买水了。

花翠翠乖乖坐在伞下,玩着沙子。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晒得金黄的皮肤显得很健康,五官俊秀,一脸阳光,他打了声招呼,说:“嘿,我们正在玩沙滩排球,你有兴趣吗?”

花翠翠望去,在不远处的沙滩网底下,一群少男少女正在玩耍,看起来很有趣,可是她有些为难道:“我不会打。”

“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很简单的。”小伙子很是热情。

花翠翠有些意动,那里离伞不远,要是先生回来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到她。

“那好吧。”

与此同时,傅则延刚走到小摊处。摊主是一个大婶,推着她的小推车卖着各种各样的饮料。

“买份椰子水。”

“好的。”大婶利落地取出一个椰子,去皮挖茎。“一共五元。”

傅则延看着小摊前摆着几簇鲜艳的热带花卉,估摸他的小未婚妻应该会喜欢,便问大婶:“花卖不卖?我想插在椰子上作为装饰。”

大婶了然,便说道:“可以,一元。”

等傅则延返回时,伞下空无一人。他懵了一下,他的妻子呢?翠翠不会离开不和他说的,难道是被抓走了?

正当他放下椰子准备去寻人的时候,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循声看去,沙滩网下,一群穿着泳装的少男少女正打着排球。他再定睛一看,其中最漂亮也是玩得最欢的,不是他未婚妻是谁?

粉色的三角式比基尼包裹着火辣的身材,发育完美的胸部像两颗饱满鲜嫩的桃子,随着主人的一动一跃在空中跳跃着,“小心!”柔和清亮的声音犹如会唱歌的黄鹂,配上瑰丽妩媚的容颜,勾住了大多数男性的目光。

渐渐的,这片沙滩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绝大部分都在看同一个人。甚至还有人举起了手机偷拍。

傅则延脸一黑,走上前将一个偷拍他妻子胸部的男人给攥住,在男人惊慌的目光下低声道:“把照片删掉,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男人只好删掉,可傅则延还盯着他,让他把所有相关的照片都删掉了才放他走。

解决完这一切,傅则延对着场地喊了一句,“翠翠。”

刚结束完一场的翠翠停了下来,喜道“先生,你买回来啦。”

“嗯。”傅则延上前,揽住她的腰,“累不累?我们回去休息吧。”

“哦,好啊。”正好她也打累了。

看到要离去的两人,刚刚那个小伙子急道:“等等,你不打了吗?”

翠翠点头,“对啊,我老公来找我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老公?!

小伙子顿感晴天霹雳,“你结婚了?!”

翠翠想了想,订婚也算结婚吧,便说道:“嗯。”

傅则延揽着翠翠回到伞下,将椰子水递给她,脑海里一直在回响那一句,“老公~老公~老公~”

他很愉悦,“翠翠,你叫我老公?”毕竟按理来说,他们还没结婚,他只能当她的未婚夫。而老公是结婚以后才能用的称呼。

翠翠喝着清甜的椰子水,点头道:“对啊,不可以吗?”在她的想法里,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也订婚了,和结婚没什么区别。仅仅只差一张证明的纸。

“当然可以。”严格来说,他才是最期待她叫的那一个。

小小的沙滩也显得很不太平,经过刚才那一遭,很多男人都知道了这里有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都借机路过,然后眼睛暗搓搓地往那伞下瞥去,一饱眼福。

傅则延脸色阴沉,他带翠翠来这里是为了玩的,而不是让这些男人吃他妻子的豆腐。

“翠翠,我们走。”

尚不知情的翠翠惊讶道“诶?我们不是才刚来吗?”

“这里人太多了,还是回我们家前面那个,人少的地方玩。”他找了个借口。

对此没什么意见的翠翠便乖乖由傅则延牵着回去了。

私人海滩少了许多碍眼的人后,傅则延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只不过他本就不是好动的性子,在陪翠翠玩了几回水以后,就回到岸上的沙滩躺椅上歇着了,只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兴致高昂地套着游泳圈在海里扑腾。

一个小时后,翠翠也玩累了,便上岸休息。

“这里好烫。”翠翠试了试躺椅的温度,空着的另一边椅子被折射进来的阳光晒到,温度烫人得很。

“坐我这里。”傅则延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自己身上。

“可是你也会弄湿。”她刚从海里上来。

“没关系,一会儿就回去洗澡了。”

“嗯……”

翠翠脚一迈,整个人跨坐在傅则延身上,泳装滴的水很快就浸湿了傅则延的衬衫。

“……”

傅则延发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是纯洁的。可当入眼望去,尽是带着粉嫩颜色的波涛汹涌的时候,他觉得再无欲无求的男人也会觉得气血上头。

他的妻子,有着一副极其色情的身材。

更何况,他们昨晚才刚度过一个无比美丽的夜晚。关系有了巨大的突破。

傅则延的下体不受控地抬起。

坐在他身上的花翠翠很容易就感受到了。

她眼睛眨了眨,语出惊人道:“先生你想做爱了吗?”

“做、做爱?!”傅则延被花翠翠的大胆用词吓到。

“对啊。”花翠翠点头。眼睛里带着单纯的疑问,并表示自己没关系。“你这里都勃起了。”她补充了很多相关知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并善解人意地摸了摸,试图纾解他的欲望。

“你、你想做吗?”傅则延确实有些意动。

“在这里吗?”她问。

野、野战?!

傅则延过往三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再次受到冲击。他没想到他纯洁懵懂的小妻子开窍以后竟然这么大胆。

花翠翠把傅则延投过来的复杂眼神视为默认,她用食指轻轻将男人的裤子勾下,露出早已抬头的肉棒。龟头激动地从包皮中探出来,吐着黏液。白皙纤细的手绕着肉柱摩擦起来,黏液弄脏了她的手,在摩擦的时候发出黏腻的声音。

傅则延回过神来,连忙直起身道:“等、等下,说不定会有人看到……”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妻子的身体。

翠翠朝他眨眨眼睛,“没有人的,一路回来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好吧……”他差点忘了这是私人海滩。

翠翠坐在他的大腿中间,说完话便往上挪了挪,将粘到穴上的潮湿内裤拉开,露出粉色的小穴来。浸泡过海水的穴不用做润滑就已经很顺利地吃下肉棒。两者结合之时,穴里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好像吞咽的声音。

“啪…啪…”

伴着岸边的浪声,小小的太阳伞下传来肉体拍打的声音。

傅则延仰着上身,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在他身上,翠翠很努力地上下动作着,在深处夹紧那条巨龙,再松开使它退到洞口。她知道先生的敏感点,什么力度才能够让他绝对舒服。

傅则延微睁的双眼看到翠翠胸前的两团大白兔因为主人的动作上下跳跃,他霎时就想到了在沙滩上打排球的那一幕。不由又醋了起来。凑过去一只手抓住翠翠的左胸,感受绵软,一边想着那些男人看到也得不到,心里才好受一些。

翠翠的胸不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很完美,他一只手才堪堪握住大部分,还有些从手指尖溢了出来。他拉下胸罩,粉色的果子登时跳了出来,在他的视线里闪耀。

“翠翠……”傅则延呢喃着。

“怎么了?”翠翠停下来问他。“唔!”

先生竟然吸她的乳头!

傅则延被蛊到,他着魔一般俯下身,低头将那颗果子衔到嘴里吸吮起来。带着些微海水的咸又带着翠翠身上的香。

他的力度不算太大,可是磨人得很。翠翠难耐地喘了口气,男人的舌尖钻着她的乳孔,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一般。一会儿又顺着乳晕舔她旁边的嫩肉。

待男人抬终于吸够舔够了抬起头的时候,翠翠笑着调侃他说:“先生在喝naai吗?”

“喜欢吗?”傅则延反问道。

“嗯,喜欢。”

傅则延抱着她一个翻身,两人体位对调,傅则延狠狠往下一顶,顶进了小穴深处,溅出来不少汁水。这里给他的感觉太舒服,甚至舒服到让他升起毁灭的欲望,想狠狠埋进去,埋进她的身体里。

他大力顶动了几十下,在翠翠的呻吟声中将欲望全部释放,滚烫的白色浊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小穴里。

两个星期的美好时光转瞬即逝,傅则延事务繁多,而花翠翠的高考结果也出来了,正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因为是订婚,两人都不想弄得太铺张。便只通知了亲朋好友,没有办什么宴会。

傅则延的姥姥是第一个听到这消息的人,听到自家孙子修成正果差点没激动得马上飞回帝都,可惜这时季节性的风寒击垮了她,只能先按下激动,待在雪园里。

而齐家也送来了贺礼,虽然齐老爷子觉得傅则延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好男人的特质。面上不满地催着孙子把他的贺礼带过去。

其他亲近的世家也收到了消息,纷纷表示祝贺。

与此同时,与傅家并列的世家大族宋氏,宋老爷子的小女儿宋怡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当家人,宋怡的哥哥宋霆收到消息后马上赶往医院。

“哥?”

宋怡是典型的东方长相,鹅蛋脸,一双柳叶弯弯的眉毛,宛如湖水的眼睛,任谁一看都觉得是个知书达理的深闺小姐。可这般长相的她,私底下却是个放浪不羁、追求刺激的疯狂性子。这一次昏迷许久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与友人去阿尔卑斯滑雪,结果不慎跌落山丘摔到脑袋所致。

见妹妹终于醒了,宋霆也由本来的担心忧虑转为了恨铁不成钢,“我总叫你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少跟那些人去危险的地方,你就是不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宋霆对于这个和自己同血缘且唯一的妹妹向来是爱护有加,但饶是他平时多宠这个妹妹,此时也被气得不轻。

宋怡迷糊的脑袋在宋霆的碎碎念中逐渐清晰起来,她问道:“哥,傅则延呢?”他怎么没来?

她看到墙上挂的电子钟,按今天的日期来看,他们此时应该已经订婚了啊,傅则延怎么能不来看她?

宋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突然提到他?”

“我们不是订婚了吗?”宋怡问。

“什么订婚?”宋霆惊讶,“你平时不是很讨厌则延吗?说他老气横秋,无趣得很。哥哥上次让你和他见见,相个亲,你也不愿意。”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宋怡急道。

“改变主意也没用,你一听说傅则延订婚的消息,知道联姻没戏了以后,高高兴兴地带着你那些朋友去滑雪,这才摔到脑袋昏迷。这些你都忘了?”

宋怡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傅则延订婚了?!不是和我?!”

“现在人家生米都煮成米饭了,喜帖都发过来你才说你后悔了?当初哥就说则延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你就是不听!那些小鲜肉整天花言巧语的,你却老是亲近他们。”宋霆哼了一声,对妹妹总是带一些小模特小明星成双入对的表示不满。

宋怡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明明上一世她才是傅则延的未婚妻,这一世怎么就变了呢?

“他未婚妻是谁?”宋怡情绪激动地揪着宋霆的衣摆问道。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宋霆不理解,但还是回忆了下,“好像叫叶秋棠。这名字以前也没听过,想来应该是圈外人。”

“叶秋棠……”宋怡喃喃道,她上一世根本没遇到过这个名字,她是从哪儿钻出来的?难道说因为她重生,所以原来的世界也改变了吗?

“我要见她!”

关于这个名字,其实是一场乌龙。

某天晚上8点,花翠翠和傅则延坐在书房电脑前,准备填报志愿学校。花翠翠拿出准考证,准备登录。输入账号和密码,几秒后,电脑弹出欢迎的字样来。

傅则延愣了一下,“叶秋棠?”哪里来的名字?

他拿起花翠翠的准考证一看,上面也是印着她的头像,姓名一栏明晃晃写着叶秋棠。

花翠翠惊讶,“先生你不知道我真名?”

“我以为你身份证上也是花翠翠这个名字。”傅则延回道。

花翠翠摆手解释:“不是啦,以前小时候我是被村里花婶收养的,翠翠是她给我取的名字。后来我又被师父收养,他给我上了户口,户口上的名字是他给的。”

“所以我有两个名字哦。”

这故事听得傅则延一愣一愣,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花翠翠的真名。

“因为两个名字都很重要,两个名字我都不想弃用。”花翠翠郑重道:“所以平时我喜欢别人叫我翠翠,有重要的事情时就用的是师父给我的这个名字。”偶尔就造成了一些小混乱。

傅则延这才了然。

“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傅则延提到。

“什么宴会?是酒宴吗?”

“嗯,差不多,带你去认识认识。”

这场宴会其实是宋家组织的,庆祝与政府订下单子,拿下上亿的民生合同。他本来并不想去,怕碰到宋怡。但转念又想,迟早是要见到的。而且宴会上熟人多,翠翠迟早是要进入他的交际圈,提前带翠翠去走个场,认识些人也好,不能总是困在家里。

花翠翠有些担忧地揪着衣服,“可我什么也不会,万一他们谈论什么珠宝好看,什么股票好买,去哪儿打高尔夫这种问题,我答不上来啊,还会给你丢脸。”

傅则延被花翠翠可爱到,托着她的脸颊肉晃了晃,轻笑道:“不用怕给我丢脸,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都是朋友,他们不会为难你的。”凭他的实力,也不会有人敢去给翠翠难堪。

“好。”她想了想傅先生的朋友,看起来都挺友好的,尤其是齐医生。

宋家把宴会地点选在了景山的一处山腰别墅上,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帝都的风景,尤其是夜晚灯火通明时,美不胜收。自然地价也是产业之最。

“哇!”花翠翠凑到窗前,看着夜景惊叹道。

宴会时间是晚上8点,他们驱车来时正是傍晚已过,入夜之时。顺着山路向上开,大幅辉煌的城市夜景展现在花翠翠眼前。

“很喜欢?”傅则延看着眼前人兴致颇高的样子。

“下次可以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花翠翠好奇回头,“先生在这里也有房子吗?”

傅则延轻笑,“嗯,你想住哪里住哪里。”他该怎么说,这里的房地产就是他投资的。

大约十五分钟的车程,就到了目的地,远远看见一栋带着庄园的白色欧式建筑。庄园中央是巨大的喷泉,当他们的车到达门口时,有车童上前来打开车门,接着有迎宾男士带他们前往会场。

大厅里人比较多,各自带着伴侣行走在人群之间,觥筹交错,金贵的黄色灯光洒下,仿佛误入了什么电影现场。

傅则延以往都是一人赴宴,冷不丁带着女伴前来,一下就吸引了诸多好奇的目光。

花翠翠有些紧张地抿唇,在众人的目光中,挽着傅则延的手进入会场。

“傅先生,好久不见。”立马便有人上来打招呼。

傅则延颔首道:“好久不见。”

“看您气色很好的样子,最近是遇到了什么喜事?”眼前人打趣道,傅则延确实变化了不少,若想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变得柔和多了。以前的他往往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没人敢去和他开玩笑。可今天瞧着这神色,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

“是,最近刚和我妻子订婚。”

本是一句玩笑,却没想到傅则延真的回答了。

这人愣了愣,这才把视线投向旁边。傅则延的气场太强,人往往一见面就只注意到他。现在仔细一看,傅则延身边还揽着一个大美人!

花翠翠浓颜系的长相让人不禁想是不是哪个当红的明星,然而稚气未脱的眼神和有些嘟嘟的脸颊就让人知道,她一定年纪还小。

注意到视线,花翠翠也点头微笑道:“你好。”这是先生教她的,紧张的话微笑就可以了。

这人这才想起来,早些时候他收到消息,傅则延订婚了。原来就是这一位!

“恭喜恭喜!”他祝贺道。

“谢谢。”

不知为何,他感觉傅则延的笑容真切了几分。

辞别几位上前来打招呼的合作伙伴后,端着微笑的花翠翠觉得肚子里的能量都被耗空了。她悄悄点了点傅则延的手肘,可怜兮兮道:“先生,我有些饿了。”

“饿了吗?蛋糕吃不吃?”

他带着花翠翠来到食物区前,这里都是由专门的饭店包的,所作的食物无不精美,然而看着很好看,吃起来味道就一般了,为了保持食物的造型,厨师们用了大量的糖,吃起来有些齁。

花翠翠尝了一个小蛋糕,失望道:“好甜,不如蒋婶做的好吃。”

傅则延自然晓得,这种会场里专供的食物哪里比得上家里做的好吃。便说:“那你再忍一下,我找会场主人打声招呼就回去。”至于认人,也不急在这一时。

宋霆看着宋怡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厅里那两道身影,心里五味杂陈。他很疑惑为什么妹妹昏迷醒来后跟换了个人似的,最诡异的就是突然对傅则延抱有这么深的感情,亦或者说是执念。

“哥,我要过去。”宋怡转过脸对哥哥道。

宋霆不赞同,“你要过去说什么?”

“我……”宋怡沉默了,显然她还没想好。她有一大堆话想对傅则延说,但重生之事太过诡异,想必他也不信。但她又怎能看着这个人从她人生里退出而坐视不理?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显然两个人感情还很好。你去了又能得到什么呢?”他是不会容许自己妹妹自贬身份去做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的。

“你刚病好想必还不太舒服,先去休息吧。”说罢,宋霆半强硬地拉着宋怡下去休息。

另一边,傅则延环顾会场不见宋霆的身影,便向端着红酒路过的侍者询问,得知其刚去二楼的休息室了。

“你在这里呆着还是跟我上去?”傅则延握了握花翠翠的手。

“跟你上去吧。”

大厅侧边有两道红毯铺就的楼梯,从楼梯走上去先经过的是洗手间,休息室则在走廊尽头。

花翠翠在洗手间门口停下,道:“先生你去说一声吧,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就过去。”

她刚刚拿蛋糕时手指沾到了蛋糕上的奶油,有些黏答答的。

傅则延点头。

合上的大门安安静静的没有声响,傅则延礼貌地敲了敲门,听见门内传来“进”的声音,才推门而入。

谁知,宋霆并没有在里面。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是他前世的妻子——宋怡。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宋怡没想到傅则延竟然来了,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则延!”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刚才听说宋霆在这里。”傅则延的声音平淡,与宋怡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

“不,没有打扰。”宋怡快步走去,她眼眶渐渐湿润,这是舍命保护她的人啊。

“我先告辞了。”傅则延冷眼瞧着宋怡与前世截然相反的态度,并不想加以回应。

“则延你听我说,我……”宋怡有些慌张地想去拉住他,她还有好多话想对傅则延说。

“咦?”

少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则延向后看去,门外露出一对滴溜溜转的大眼睛,正瞧着他俩。

傅则延无奈,向她招了招手,“躲在外面做什么?过来。”

花翠翠推门走进来,傅则延无比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跟怀里人介绍道:“翠翠,这是宋怡女士,是这次会场举办人的妹妹。”

花翠翠礼貌点头,“宋女士你好,我是叶秋棠,是傅先生的未婚妻。”

被花翠翠的话语取悦到,傅则延捏了捏她的腰,惹来花翠翠不明所以的一眼。

看着面前两人的眉眼官司,宋怡遭遇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她重生而来,是抱着与傅则延重修旧好的心思来的,她要弥补上辈子犯下的错误,好好当她的傅太太。

可是,现在傅则延的身边却有了另一个人。他的神情也与前世判若两人。

她知道的傅则延,是看什么都淡淡的,甚至带着些冷漠,从来没有像这样的眉眼温柔。

是这个女人改变了他。

宋怡摇摇欲坠,几乎支撑不住。

“宋小姐你没事吧?”花翠翠关切地望着她。

傅则延瞥了那身影一眼,心里有了些猜测,“宋小姐估计是不太舒服,我们去唤助理进来吧,他们会处理好的。”

……

回到傅宅的两人回卧室更衣。

现在两人已经住在了一起,花翠翠的东西搬到了傅则延的卧室里。眼看着从前灰色的冷淡风逐渐多了小女孩喜欢的东西,床头柜上摆着花翠翠淘来的陶瓷玩偶,沙发上坐着一个巨大的泰迪玩偶,桌上也散着一些她平时来充实自己的关于医学的书。

花翠翠今天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礼服,她站在穿衣镜前,蹬掉高跟鞋,拉开侧身的拉链。随着礼服的缓缓褪去,绣着白色蕾丝边的内衣逐渐展露在傅则延的视线里。

傅则延坐在床上,透过穿衣镜,能清楚地看到背对着他的小妻子的傲人酥胸。

大概是感受到灼灼的视线,花翠翠转头一看,便撞见了男人眼中的欲望。

她也不扭捏,跨过地上的礼服,走到傅则延身前,单膝屈在傅则延的大腿上,俏皮地笑问道:“先生是不是想干坏事呀?”

傅则延手摸上少女的后臀,他为花翠翠买的内裤质地很好,薄薄一层,仿佛触摸到了底下的肌肤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的心情。

两人现在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亲密接触多不胜数。

花翠翠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她拿膝盖蹭着傅则延的裤裆,天真道:“它好像没醒哦。”

傅则延轻笑,他的小妻子怎么这么撩?

“马上醒。”

他拉下花翠翠,大手托着她的后脑,两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花翠翠很喜欢接吻,舌头痴缠着傅则延不肯放他离去。粉色的舌头舔过傅则延的唇角,像蝴蝶一样轻巧地飞到男人的下巴上,喉结上。

“翠翠越来越厉害了。”傅则延享受着亲吻,感慨道。

光是亲吻就让他胯下彻底硬挺发热。

花翠翠灿然一笑,拉开傅则延的拉链,露出熟悉的物体。粗烫的肉棒已经昂扬起来,随时准备进攻。

她跨坐在傅则延的腿间,拉着傅则延的手往她身下探去,“想要先生摸一摸。”

傅则延熟练地隔着内裤用指甲剐蹭着豆豆,感受到越来越鼓胀的果核。冰丝质地的内裤也不知何时被洇湿了,印出深色的水痕。

花翠翠手握着肉棒上下撸动着,娇嫩的指腹擦过龟头上的小孔,立马便沾上了透明浊液。

她垂着眸,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微微喘着气。

白色的蕾丝托着雪白的酥胸,中间的沟壑深邃可见,纯洁和诱惑两种风情同时并存着,无时无刻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傅则延低头用牙齿咬下胸罩,红色的一点樱桃便跳了出来,与雪白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调皮地在男人的视线里晃来晃去。

“啵”傅则延爱怜地亲了一口樱桃,温柔地叼起用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

“不行了……”少女晕红着脸颊嘟囔道。

她的底下已经被手指玩出了水,里面痒得不行,渴望着有什么东西钻进去。

傅则延将她抱起,靠着衣柜。

花翠翠的内衣已经掉到了手肘,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她不明所以,迷糊道:“怎么了?”

傅则延没说话,只是将花翠翠的内裤褪下来,挺枪而入。

“啊!”伴随着少女的一声喟叹,她瞬间夹紧了那物,肉棒一点一点挤开肉道带来的异物感使得翠翠感觉身体好像都被填满了,穴眼牢牢咬住肉棒,激动地往里吞。

花翠翠一只脚被傅则延抬起挂在男人的手肘上,只剩一只脚点地支撑着,粉红的脚趾因为发力而变得雪白。这个体位并不轻松,然而却能进的很深。而翠翠也因为这个体位,私密处毫无遮掩地大敞着。

傅则延用手捏着花翠翠的下巴,指引她侧头,微笑道:“你看。”

花翠翠迷瞪瞪地望去,旁边竟然是穿衣镜。

镜子里是赤裸的她与衣冠整齐的傅先生,光洁的镜面清楚地印着她以怎样放浪的姿态被男人拥抱着。黑色草丛里一条巨龙正一前一后地来回顶动着,溅出一些迷之液体。

花翠翠不满地抓了抓男人的肩膀,“先生坏……”可惜她已经被操软了腰,嗓音也是软软的,明明是控诉的话听起来反而跟撒娇似的。

啪啪啪的声音逐渐激烈,花翠翠咬唇呻吟着,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她整个人都微微战栗,腹部起伏不断,好像也在感受着体内的东西。在无数次的进出中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和温度。

水声逐渐大起来,渐渐地,少女藕一般的胳膊愈发揽紧了男人,她仰头吐出享受的叹息,感慨性欲的美好。腹部带动着下处穴眼收紧,将体内作乱的那条翻腾巨龙绞出精华来。

“翠翠好棒。”男人夸奖道。

他拔出性器,将翠翠的腿放下,精液便伴着高潮喷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滴答滴答顺着少女的大腿蜿蜒画出淫靡的图案来。

两人又交换了一次深吻。

……

“我还以为老爷你们饱了,正想着要不要把菜端下去呢。”蒋婶笑道。

她估计两人在晚会上没吃多少,已经贴心地准备好了晚餐,等着二人洗漱下来吃饭,谁知道这么久都没下来。

花翠翠吃着蒋婶特意做的西蓝花蒸蛋,听到这话蓦的红了脸,连忙转移话题道:“才没有,宴会上的东西都不怎么样,还是蒋婶做的饭最好吃了。”

不掺水分的夸奖惹来蒋婶的轻笑,显然很是自豪。

花翠翠成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目标院校—医科大学,入读了自己心仪的中医学专业。

p城的中医药大学虽然在综合实力上不是拔尖,但突出的地理位置和人文资源也吸引了很多学生报考。大学建立在市内,但背靠国家自然保护区和国家公园,缤纷的季节景色和数不清的生物资源使大学里的中医和生物专业非常优秀,也有很多着名的植物学家在此一边教学一边研究。

花翠翠入学的第一天,是管家伯伯和司机李叔送她来的。本来傅则延也要亲自来,奈何自从开始治疗以后,他的身体各个机能逐渐回落,许是因为以前透支太过,如今恢复到正常人水平也不再像普通人那么活力充沛。最近更是因为换季就染上了重感冒,这副样子怎么能让花翠翠放心,于是拖延了许久,眼看着是最后一天了,她这才跟着管家他们一起来报道。

谁料她们刚进入校园,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一是因为花翠翠的颜值,二是因为管家伯伯穿着西装来,怎么看都与校园格格不入。但这是作为在英国管家学院进修过的坚持,不论何时何地他们要随时保持优雅!

王茵茵是大二的中医学专业的学生,也是他们院学生会的成员。这次被安排到负责登记新生信息的工作。今天已经是迎新的最后一天,新生们大多都在前一个星期登记完了,现在一个上午零零散散才来两三个人。阴凉的树荫底下,王茵茵百无聊赖地转着笔思考中午去哪个食堂吃饭。

“你好,请问中医学在这里登记吗?”

温柔清亮的声音顿时将王茵茵散出去的思绪给抓回来,她抬头一看,耀眼的阳光下,绑着马尾的少女笑着看她。

王茵茵一晃神,乖乖,他们系竟然来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学妹?!

见到王茵茵愣住,花翠翠好奇地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王茵茵回过神来,结巴道:“啊啊,是,是在这里登记。”

“这边是入学手册,还有专业信息,宿舍信息。你行李呢?我找个学长帮你拉过去。”她热情道。

“不用了这位同学,我们已经和学校说过了,不办理住宿。”一个穿着讲究西装的老伯上前,礼貌回答道。

看着明显一副管家样的伯伯,王茵茵倒吸一口凉气,还是个大小姐!!

花翠翠虽向往大学的集体生涯,但又非常不舍得离开先生,只好忍痛走读了。好在,先生在大学这边也有一套房子,住在这边就不用担心不能参加校园活动了。

“今天谢谢学姐了。”

翠翠和王勇朝王茵茵点头致谢后,便一同离开了。

王茵茵一张脸笑得灿烂极了,直到两人背影都看不见了还在挥手再见。

来招呼她去吃饭的部门同事见状,奇怪道:“你做什么呢?”

王茵茵终于能将心情抒发出来了,激动地扯着同伴袖子道:“我跟你说啊!我们系来了一个超漂亮的学妹!看谁以后还说我们系没有美女!以后做活动只要把学妹摆出来,不费吹灰之力,经费人气就统统到手了!”就凭这张脸,拉赞助都不用讲话就能让店家点头吧!她一定要把这学妹拉到她们活动部来!

“真有这么好看?”

“当然!而且还是个大小姐诶!旁边还跟着管家……”两人收拾完器材离开。

另一边,司机李叔载着花翠翠来到大学附近的一所小区。虽然是小区,面积却大得惊人。小区里常用设施店铺一应俱全,甚至后面还有一个入口通向国家公园,可以随时过去散步。

他们的目的地就是矗立于小区中央的最高的那一栋楼,上了电梯,数字缓缓上升,从1爬上了顶层36。这里被打通成一个大平层,足足有两百平方大。

电梯一打开就是玄关,米色的柜子下摆着几双鞋子。

“那么,小姐我先走了。晚上蒋婶会过来。”王勇站在电梯里,按着按钮等花翠翠出去。

“好。”

花翠翠趿拉着拖鞋去卧室,结果本该躺在床上等她回来的某人却消失了,放在床头的冰糖雪梨水也剩了一大半。少女的眉毛紧紧蹙起,鼓着嘴气冲冲地跑去算账。

不出所料,在书房里看到了正在工作的身影。

“翠翠。”傅则延看到气冲冲的花翠翠有些理亏地朝她笑了笑。

“先生!”花翠翠不吃这套,走上前手撑在傅则延的扶椅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病还没好呢,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傅则延举着双手投降道:“我真的只是刚起来,坐下还没多久你就回来了。”

花翠翠把手一放到电脑后的散热排上,呼呼的热气显然不是没多久该有的状态。“你骗人!”

傅则延无奈,现在翠翠越来越不好骗了。

他单手一搂,把少女搂着坐在腿上,亲着她后颈,“好翠翠,就原谅我吧。”

“先生,撒娇可没用!”

“唔……这样呢?”

傅则延把手探进花翠翠的衣摆里,揉弄软乎乎的白兔。

花翠翠眉毛一挑,“先生这是在讨好我吗?”

“当然。”傅则延很坦荡地承认了。

“这样可不够。”花翠翠夹了夹腿暗示道。

傅则延逸出一声笑,非常上道地将裙子撩开,手指顺着内裤的边际钻了进去,搓弄着那颗小豆豆。

初秋温度还没有降下来,少女穿的裙子还是夏季的,被这么一弄,被弄熟了的肉穴很快便溢出了清澈的液体,逐渐把内裤蕴湿,男人烟灰色的家居服上也有了一小块斑驳的水痕。

“翠翠的水越来越多了。”傅则延顶了顶腿调侃道。

花翠翠揽着傅则延的脖颈,跟他接吻,在他唇边黏黏糊糊道:“那先生喜欢吗?”

“喜欢极了。”

男人答道。

修长的指尖在少女纯白色的内裤上顶出痕迹,能看到中指探下去时料子上凸起的一个山丘,又在眨眼间随着少女的轻哼而蓦的扁了下去。

花翠翠的双腿随着傅则延的指尖而摆动,时而紧紧闭拢,时而又舒展开来。

“唔嗯!”

男人腿上的水痕越来越大,少女夹紧了男人的手彻底达到了高潮,将那一块区域完全打湿。

她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

电脑的亮光照亮了她,提醒她可不能让事情就这么过去。

于是,她撑着男人的肩膀站了起来,因为快感还没褪去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她趴在深黑色的办公桌上,抬高了屁股,单手撑开湿哒哒的穴眼使其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带着雾气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傅则延,无声地邀请。

而傅则延的下体也早已高高翘起,他站了起来拉下裤子,露出昂扬挺立的庞然大物。

肉红色的龟头挤进花翠翠的双腿里,与阴唇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但它却不急着进去。而是一边触碰着阴唇,一边在腿肉间摩擦。

花翠翠的脚尖忍不住踮起,这种摩擦带来的酥麻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电到一样,身子颤抖敏感到不行。小穴也因为这种刺激而溢出水来,让肉棒的摩擦更顺畅。

“怎么不进来?”她轻声问道。

“乖,我感冒还没好,怕射进去让你生病。”

花翠翠愣了下,忽而笑得花枝乱颤,“先生你哈哈哈,太可爱了!感冒是呼吸道疾病,不会通过性行为传播的啦。”

傅则延难得呆了下,觉得有些丢脸地搓了搓鼻子,少女笑得厉害,带动肉穴都在收缩,肉红的龟头被阴唇吸附以后要拔出来都有些困难,带着阻力。

“别笑我啦。”他顶了顶下体,提醒她他们还在做的事。

“那你快进来嘛。”

男人臀部的肌肉发力,蓦的顶开层层叠叠的肉道,一下便顶到宫口处。

长驱直入不加控制的力道把花翠翠顶得身子往前一动,半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闭着眼发出一声呜咽。

后入的体位让傅则延的进出变得轻松,也让他容易进得更深。

生病让他的体温偏高,连带性器也是火热的。冲进肉道里带来的触感如此鲜明,他整根撞进去,又整根拔出来。花翠翠一会儿觉得下面火热饱胀,一会儿又冰冷空虚。只好在男人要离开时拼命挽留。

别看这一汪穴眼娇小可爱,可吸力却不小。傅则延的阴茎要拔出来时肉道吸附在马眼上,逼得马眼里吐出黏液,让他差点射出来。阴阜的拼命挽留让他拔出来时还会发出“啵”的声音,像玻璃瓶上那好不容易拔出来的木塞。

啪啪声不绝于耳,少女洁白的腿上逐渐流下斑驳的液体,有的是她的,有的是傅则延的,被甩落到地毯上,顷刻间就消失不见。

在傅则延射了两发以后,花翠翠还不满足,又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用骑乘式又榨出了两发。

最后等她潮吹的时候,积蓄在穴里的白花花的汁液被爆发的淫水冲了出来,溅在傅则延的小腹上,过多的精液把衣服弄脏了一大半,更别提书房可怜的桌椅了。

“先生,你先睡一觉,我去给你煮一壶参茶。”

性爱过后的傅则延睡意铺天盖地地袭来,挣扎着洗完澡的他躺在床上。看着活蹦乱跳的花翠翠,傅则延睁着朦胧的眼睛,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但片刻就被睡意打败,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新生的开学生活大同小异,数不尽的活动会议,班长带着班级充当学姐学长比赛的观众,偶尔抽空去听主任领导们的教诲发言。等这些事终于告一段落能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又碰上了军训。

“秋棠,你脚不痛吗?”杨霜坐在树荫下捶着小腿,站了一上午的军姿小腿肌肉早就不堪重负,酸酸疼疼的,哪儿都不得劲。

花翠翠停下喝水的动作,疑惑道:“不痛啊。”

闲然自得的表情与周围的哀嚎之声格格不入。

他们这届新生格外惨,刚上任的校长提出要发扬体育的精神,下面的校领导们便跟着指示,对他们“重点照顾”。

10月里的秋老虎可不是闹着玩的,可军训教官们一点也不放水,早上跑操站军姿,下午学习踏步行走等动作,有时候晚上还要加训。直把这些娇生惯养的新生蛋子折磨得嗷嗷叫。

“你笑什么?”

王浩是负责中医学专业班的教官,无论男女生一视同仁,不假辞色。

杨霜站军姿的时候憋不住,转头与花翠翠说话,结果不小心笑出声来被王浩当场听到。

面对黑着脸的恐怖教官,杨霜吓得直缩身子,讷讷道:“对不起教官。”

可王浩可不管这么多,喝道:“你们俩!出列!”

花翠翠还没讲话就被抓出来罚了,心里叹了口气。杨霜一脸抱歉地看着她。

两个女生站在沙地前方,面对着全体班里同学。王浩手背在后,说道:“俯卧撑三十个!”

这种是小意思,花翠翠往日因为行医山上山下来回跑,身体早就习惯高强度运动了。这种对她来说连热身都不算,两分钟不到就做完了。反观杨霜,因为暴晒许久,已经累得不行了,等俯卧撑做完的时候整张脸都是发白的。

王浩看到花翠翠入列恢复成站姿的样子,暗暗欣赏,这么有韧性的女生已经不多见了。正在读大三的他对这个学妹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持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因为容貌姣好训练优异,花翠翠被推举在军训大会上扛国旗的先头兵。

她的身子笔直地像一株迎风飞舞的小白杨,一个人扛着翩飞的国旗以堪比军人的踏步走在火红的塑胶跑道上,不凡的容貌,认真的眉眼,在军训大会上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少男的心。而校园报记者的采访,更是将花翠翠的名声推举到了一个高潮,到了全校皆知的程度。

穿着时髦的大二韦航风是校园报的拍摄担当,他很清楚学生们都喜欢看什么。

而他也是拍摄花翠翠的那位记者。

“同学,你可以把照片发给我吗?”

花翠翠刚从阶梯上下来,秋初的热气熏得脸颊发烫,她不在意地伸手擦掉滴到下巴上的汗珠,凑到正在查看相机里照片的韦航风旁边,轻声问道。

韦航风被突然拉近的距离弄红了脸,鼻子仿佛嗅到了什么清淡的香气,花翠翠的发丝好似随着风触碰到了他的脸颊。

“哦、哦,可以啊。”他难得结巴道。

“谢谢同学!”

出于私心,他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不论是拍摄还是后期都做到了几乎完美。释出的照片挂在校园墙上几周都下不来。

人气高昂的花翠翠自然就成了学生会和各个社团争抢的对象,有传言说她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样的人招进社团里还愁什么没有?

可出人意料的是她拒绝了各方的热情邀请,选择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社团——腐宅社。

这和动漫社可不一样,虽然都是动漫,但这里基本只研究一些脸红心跳的东西,这也让学生们羞于参加。好像加入了就证明自己是一个涩涩的人了。

花翠翠也是因缘际会,在社团大战上偶然看到摆放在桌子上的漫画和。竟然有一本和她买的一模一样,还是第二部!

她老早就想看了,可是她不会网购,也不好拜托家里佣人姐姐们帮她买。至于先生,她想都没想过。那样高洁正直的人,怎么能帮她买这种东西呢!

于是被口口相传的“大小姐”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别人书摊前蹭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同学,你也对这个系列感兴趣吗?”轻快的女声响起。

花翠翠抬头,一个戴眼镜的娃娃脸女生友善地看着她,手里也拿着一本轻。

“对,不过我只买到第一部。”这还是她之前上高中时在学校附近的小书店买的。

“这个系列都出到了第四部了,你感兴趣吗?我们社里刚好都有哦。”

“咦?真的吗?那我可以看看吗?”花翠翠像被吊着小鱼干的猫,眼巴巴地瞅着人家手里的。

“当然可以。”

女生,也就是许萌檬跟看摊子的伙伴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花翠翠去了她们的社团活动室。活动室坐落在宿舍群内的东南角落,只有十五平方的小活动室里有中间一个长桌供社员们坐,四周成排的书架上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动漫,甚至还有一些精美的手办。

花翠翠带着感叹,“你们这里书真多啊。”

许萌檬给她找书,听到这话自豪地说:“都是一代代学姐学长收集来的,书籍漫画还有cd游戏,不是我吹哦,我们收集的资源哪怕看四年都看不完。”

“喏,四部都在这儿。”许萌檬将书递给她。

“你等下没事吧?可以坐在这里看,我们还能交流交流,诶嘿嘿。”

娃娃脸女生向她发出邀请。

花翠翠看了看时间,下午恰巧没课,“好啊!”

“太好了!”

花翠翠看到是一部日本古早的少女漫画,精致的画风,有些悲伤的爱情故事,一下就把她给吸引了。

“没想到最后他们竟然都死了……”

花翠翠感慨,漫画的大结局男女主角竟然都死了。

“你不觉得他们俩性格其实不适合在一起吗?”许萌檬给她指着里面的一角。男女主角都是彼此的世仇,却机缘巧合爱上了彼此,于是他们一边憎恨一边相爱,仇恨和爱情纠葛在一起,将这对情侣引向了死亡。

“爱丽丝是这么骄傲的一个女生,怎么会容许自己遗忘家族仇恨?而埃尔伯特也是一个具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对自己的族人看得这么重,也不会不顾及他们的感受。”

“确实。”花翠翠赞同。

“不过……”许萌檬画风一转,“你不觉得里恩和埃尔伯特也有感情线吗?”

花翠翠杏眼微微睁大,“咦?!可是他们不都是男孩子吗?还是兄弟。”

许萌檬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她抽出一本薄薄的本子,上面画着相拥的埃尔伯特两兄弟。

“或许,你听说过bl吗?”

傅则延发现最近自己的小妻子交了一个好朋友。

但……有点好过头了。

“翠翠,该去睡觉了。”傅则延面无表情地端着水杯催促道。

花翠翠回过头来,不好意思道:“好。”

然后转头按下红色按键,再笃笃笃敲了几句话,这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傅则延回房间。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好几回,傅则延看到往日以自己为重心的花翠翠不再黏着自己,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翠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呀?”

“她叫许萌檬。”

听起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他放心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平常在一起都做什么呀?”

仿佛是一个老父亲正在与自己的青春期女儿聊天,企图拉进距离。

“在社团活动上认识的。”

“平常就一起看看书。”不过看的是什么书可不能说。花翠翠心想。

“哦,这样啊。”

傅则延心中酸涩,翠翠已经开始对自己有所隐瞒了。

看着妻子熟睡的侧颜,他心想,难道他们这对老夫少妻已经产生隔阂了吗?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因为代沟最后走向分离吗?

订婚以后就没失眠过的傅则延,今晚难得失眠了。

“喂,你干嘛呢?”

邵寅看着眼神放空的友人,用酒杯撞了撞他胳膊。

傅则延瞥了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

“叫你出来玩你跟这儿发呆,你老婆等下不就来了?干嘛做出一副怨夫相。”

怨夫?

傅则延太阳穴冒出青筋,翠翠最近都没理他,跟朋友聊得火热,跟他如今的现状岂不契合?

但自己想是一回事,别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你最好收敛点,邵奶奶应该很想知道她的乖孙最近在做什么。”

邵寅虽然和老爹关系不好,但和奶奶却是极亲的。老人家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唯有一点,不肯让他去碰那些危险活动,一旦发现乖孙涉险,老人就哭天抢地得去找儿子算账,由此又引发一系列的事来。因此,最近迷上了赛车的邵寅根本不敢和老人说。

“……傅则延你好样的。”

“邵寅你这嘴巴又惹祸了?”

齐司秦一踏进门就看到邵寅一副吃了亏的便秘相,肯定是又去招惹傅则延了。

后头的花翠翠冒出头来,像个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奔到傅则延怀里。

傅则延一扫刚才的冷酷,目光柔和,“今天学的怎么样?”

“老爷子今天带我去了他医院实习考察,我才发现现代中医学真的和传统差别好大哩!”花翠翠拍了拍自己的书包,示意自己今天记了不少笔记。

“那等下可得好好放松下。”

最近正值深秋,爱热闹的邵寅就邀请了三人周末一起来温泉山庄泡泡温泉,赏赏花。

这里的主人爱好古典,房子都是古色古香的木屋,但里面却是新中式装潢,既有古韵又有现代的智能。

温泉效仿日本,既有男女混浴,也有在房间里单独开辟的小池子。

在房间里和娇妻洗了澡还顺便运动了一下的傅则延神清气爽地带着花翠翠去吃晚饭。

山庄里设了自助餐,各式菜系都有。可以坐着用平板点餐,也可以去料理台自取。

四人坐在隔厢里,旁边的门拉开远眺过去就是满山的红叶,十分壮观。

在等餐的时候难免无聊,几个大男人聊着聊着就转到了经济时事那边去,花翠翠也听不懂,捧着热茶听着听着就发起呆来,脑子里开始不自觉转动起她最近看的耽美漫画来。

是的,许萌檬成功将花翠翠拉入了耽美这个深坑中,细腻且有性张力的剧情很快就吸引了花翠翠的兴趣,看得脸红也不舍得将目光移开。

她的思维开始发散

邵先生的脸看起来很年轻,像什么?健气受?不不不,他平时有点凶来着,还说我英语难听,应该是个白切黑,嗯……腹黑攻?

齐医生看起来很温柔,事实上性格也确实很好,邵先生这么闹他都不见生气,但是离做攻还有些距离,要不就封个温润受好了。

先生呢,处于私心,花翠翠忽略掉往日爱唠叨的行为,给傅则延套上大总攻的标签。

看看这冷酷的眉眼,这挺拔优越的身形,这霸气逼人的气场!

她的先生做受?不可能的。花翠翠自豪地想。

“喂!你手断了?倒茶都倒不准?”邵寅没好气地吐槽傅则延小心把茶水溅到他身上。

傅则延睨了他一眼,“我给大爷你擦擦?”

“好啊!你最好擦仔细点!”

傅则延抽出一张纸,揪着邵寅的衣襟一把拉开,以给牛擦身子的力道疯狂摩擦,纸都给搓破了。

邵寅赶紧推开傅则延的手,气急败坏道:“你大爷的,哪有你这擦法?!”

他低头一看,整块胸膛都红彤彤的,都给擦到秃噜皮了。

花翠翠眼冒星星,哦哦哦,小草莓!先生果然攻气过人。

齐司秦嫌吵得慌,无奈道:“别嚎了,我刚好揣着芦荟膏,练习的时候做来擦脸的,不过擦擦你这也行。”

邵寅手张牙舞爪地要和傅则延掰扯,齐司秦见没人理他,就挖出一坨来直接糊到邵寅胸上就算完事,抹都不抹匀。

哦哦!齐医生果然温润如玉,还想着帮助朋友。

一切行为在走火入魔的花翠翠眼里仿佛都加上了粉色滤镜。

直到晚上……

“埃尔伯特……里恩……咦咦,埃尔伯特你快抱呀!”

傅则延被枕边人的梦话吵醒,只看见妻子抱着枕头双眸紧闭,嘴里念叨着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名字。

他凑近了一听,埃尔伯特?翠翠在学校里还认识了外国人?!

只听见某人又嘀嘀咕咕道:“你怎么不亲啊?先生?”

傅则延听见她呼唤,心下一软,做梦都想要他亲亲,可见是爱惨了他。

他俯身,正准备给爱妻一吻。

又听到软软的嗓音变得激动起来,“你不亲邵寅了吗?他可是你的小受啊!你抛弃了齐医生不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吗!?”

嗯?嗯嗯?嗯嗯?!

这是在说他吗?傅则延懵了。

下一秒,“傅则延,你怎么能做个背信弃义的人!”

好的,主角确实是他。

只见花翠翠侧了个身,脚大喇喇地架在他膝盖上,嘴里还念叨着小受、小攻。

傅则延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调到夜间模式,点开浏览器语音识别,对着花翠翠把她的话录进去。

语音乱流持续了大概三秒,目标网页就弹了出来。

【小攻,网络用语。指男同性恋中的主动方。、动漫等中经常提及,小攻是进攻的一方,相反,小受就是忍受、享受一方。】

他再往下一划拉,

【埃尔伯特,出自漫画《cruellove》,是三颗莲雾亲情力作,讲述了……,其中埃尔伯特和里恩的深刻羁绊与感情为人津津乐道,又加上流行的骨科元素,使其成为了宅腐界的火爆cp。】

里面包含的一些专有名词傅则延看不明白,但他理解了大概意思。

傅则延浏览着网页内容,眉头皱得死紧,谁告诉她这些的?翠翠这么单纯一个人竟然看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不慎点到同人网页,两个男人交合的图片大喇喇地出现在傅则延的视线里,辣眼程度简直要灼烧他的视网膜!

傅则延又郁闷又生气,手里的手机快被捏烂了。

等到花翠翠一觉醒来,先生已经坐在桌前工作了。

她以为自己睡过头了,赶紧看了看手机,这才8点不到。

花翠翠疑惑地走过去,“先生,工作很多吗?怎么一大清早就开始工作呀?”

男人停下敲击键盘,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朝她说道:“那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花翠翠惊讶,忙问:“怎么会这样?是哪儿又疼了吗?”

“对,是心疼。”

花翠翠听着感觉语气怪怪的,抬眼一看,先生也在瞅她,目光冷飕飕的,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怎么啦?”

傅则延笑了一声,慢慢吐出了几个词语,“耽美,埃尔伯特,里恩,小攻,小受。”

花翠翠眼眸睁大,又听得男人慢悠悠道:“昨晚翠翠讲了好多梦话,这些还不止呢。”

“我始乱终弃齐司秦,爱邵寅爱得无法自拔,邵寅的白月光却是齐司秦。”

傅则延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说着,向花翠翠靠近。

花翠翠理亏得步步后退,最后撞到床尾,跌在床上。

男人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声音温柔得出奇,却反衬出男人心中的滔天怒火。

“好翠翠,跟我说说,从哪学的这些东西,嗯?”

“这么快就看完了?”许萌檬惊讶问道。

“不是。”花翠翠一脸愁苦,“我以后都不看了。”

“咦?!为什么?”

“被家里人发现了。”花翠翠悲痛欲绝地把书放到许萌檬手中,“以后都不能看了,不然再被发现的话我就惨了。”

“啊~”许萌檬了然,“是因为这是男男题材吧。”

“那你就看言情呗。”许萌檬又重新递给她几本,“最近超火爆的,出实体书的时候我都订了三四本支持作者,听说过阵子还要拍成电视剧了。”

“可是……”

“你家里人也没有说这么绝对全部都不能看吧,就算被发现了,你就说当时又没说清楚呗。”

花翠翠心动了,她前小半辈子都循规蹈矩地跟着师父在山里生活,很少接触过什么娱乐。如今正是一切都看起来新鲜的时候。

“而且这本还是带肉版哦。”许萌檬捂着嘴偷笑道,“像你这种都没谈过恋爱的正好也学习学习。”

花翠翠歪头,“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

“拜托,你每天一下课就跑这儿来,也没像其他情侣一样天天拿着个手机聊天,怎么看都像个单身狗嘛!”

是哦!

花翠翠一想,她好像真没和先生正经谈过恋爱,只是相处着水到渠成就订婚了。

到了晚上,两人进行睡前交流的时候,

花翠翠坐在男人身上,湿哒哒的穴里含着肉棒,她好奇问道:“先生,我们有谈过恋爱吗?”

傅则延松弛地靠在床头,刚做完爱,正享受着小穴吸吮的余韵,闭着眼慢悠悠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因为今天有朋友说我看着像单身狗,不像有家室的人。”

傅则延思索了一下,“确实没有谈过,我看傅家有伴的小辈们好像会一起出去逛街。”

傅则延人到中年,连恋爱也只是高中时一段短暂的泡影,毕业后忙于工作后来又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与宋怡踏进了婚姻。虽然他有过两次人生了,但关于爱情的经验,他也可以称之为稀少。

“你想谈恋爱吗?”傅则延摸了摸令人怜爱的女孩的脸,“很抱歉就这么把你一只脚拖进了婚姻,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游乐园、逛街、什么都可以。”

花翠翠摇摇头,她俯下身抱住傅则延,“不用啦,我并不是要求先生弥补什么,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傅则延正欲说些什么,一个气没喘匀,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咳便引起了连锁反应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花翠翠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先生,努力控制呼吸!”不然咳嗽太多容易伤了气管和肺。

过了一会儿,傅则延才停了下来,胸腔还起伏着,显然被刺激到还没周转过来。

看着难受的傅则延,两人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做那档子事了,花翠翠站起来穿好衣服,去给傅则延倒凉茶。

花翠翠靠在床边扶着傅则延,看他把茶喝下才安心。

病恹恹的傅则延看着爱妻的容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弥留之际的老头借着金钱和地位硬是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

她自己都没人呵护,就要学着去照顾另一个人。

傅则延禁不住地生出一种自厌的情绪来,厌恶自己现在这幅孱弱的身体。手逐渐握紧。

花翠翠感受到他的情绪,担心道:“先生,你怎么了?”

“我真没用。”男人失声道。

“怎么突然这么想?”花翠翠讶然。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傅则延撇过头,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

花翠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心想:

一定是刚刚做到一半突然咳嗽,先生以为是自己有问题了!

“先生,你很厉害的,别妄自菲薄。”花翠翠杏眼一眨一眨的,“你瞧,刚才的套子里都射了好多。”

她拿起避孕套给傅则延看,试图向他说明他的性能力没有问题。

“……”傅则延哑然。

他好像也没说自己这方面有问题吧……

凭傅则延每次的量和两人做爱的次数来看,花翠翠总结道:“这要是不带套,我估计早就怀孕了。”

傅则延忍不住捂脸,脸上火辣,饶是他也禁不住翠翠有时候的大胆直白。

安抚完傅则延,花翠翠又心机地装睡了一会儿。

见傅则延真的睡着了以后,才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虽然平时图方便住在学校附近,但周末的时候两人还是会回到原来的傅家别墅里,王勇和蒋婶都在这边,更知晓他们平时的习惯和饮食。

大厅里只开了几盏小夜灯,已到深夜,佣人们都回去休息了,一时无人,花翠翠来到走廊另一边,这是她以前的房间。

反正也没人住,这房间就一直保留着。

粉白色的立式书柜上放着几本,因为作者长年累月地勤奋更文,每一部都足足有一本字典那么厚。花翠翠正看到兴头,又怕被先生看到没收,只敢等傅则延睡下了再悄悄看。日子过得活像一个被父母管得严的初中生,偷偷叛逆一下。

时常等到时针划向两三点,花翠翠才依依不舍地合上书去睡觉。

精力充沛的她第二天完全不觉得困,因为没课便去了沈老师的医院旁听实习。

沈丛是齐老爷子的故交,齐老爷子退休在家了,他却闲不下来,还在医院里担着职,带带学生。

花翠翠还没考上大学前就跟着师父行医多年,底子自然不同于刚考上来的新生。在考校一段时间后,沈老爷子便放心地把她带在身边,和自己这些大四和研一的学生一块实习。

最近是流感季节,医院里多了很多人就医。花翠翠匆忙换上白大褂,准备去帮忙。

“师妹!”

花翠翠回头,见是和她一组的研一学长伊逸宵。

沈丛安排他们两人一组看顾三楼的病人。

“学长,你来这么早啊。”花翠翠看了看手表,这才七点半。

“你不也来得很早?”伊逸宵笑笑。

“那正好先去取药吧,不然等会人多起来可有的等了。”花翠翠商量着两人先去把需要的药给取了。

伊逸宵赞同,两人相携同去。

药房当值的是个热情的老护士了,伊逸宵长相帅气,花翠翠明艳动人,两人一个组同来同往的不知道在医院都传了多久了。伊逸宵更是经常给花翠翠带吃的,在她上课的时候主动帮她查房。也没见他对其他姑娘这样过,这心思被旁观者瞧得明明白白的。

“哎呦,你们俩看着跟金童玉女似的。”老护士打趣道。

伊逸宵脸微红,笑笑不说话。

倒是花翠翠一脸惊讶,摆手道“您误会了!我已经有对象了。”开玩笑,她都订婚了,还传什么绯闻。

老护士没想到花翠翠已经有对象了,不禁为自己的拉郎尴尬起来,“不好意思哈,我看着还以为你俩都……”

“没关系。”花翠翠表示这不是啥大事。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伊逸宵眸色深沉。

事情还要回到一个月前,

宋家派人来找他,丢出资料,要求他去追求这个女生,让她取消婚约。

“这什么意思?”伊逸宵脸色难看,破坏别人婚姻,这不是要自己去当小三吗?

着黑色西装的助理面不改色,“宋家资助你这么多年,也该到了你为宋氏集团献力的时候了。”

大集团基本都会通过基金会资助一些成绩优异但家庭贫困的学生,等他们毕业后便进入到集团各个岗位去工作。

“但约定的是我将来在集团里工作,而不是去干……”这种下流的勾当。

助理道:“这就是你唯一能干的事,你要是不做,将来集团里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也要在一年内还清你的贷款。”出于轻蔑,他甚至不屑于对这个穷学生委婉,直接威胁道,“你该知道我们有的是手段,最好趁现在大家能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应了。”

伊逸宵父亲早逝,母亲重病在床,他不仅接受了宋氏的资助,甚至还借了一笔钱用来治疗母亲。

伊逸宵拳头握得死紧,他要是能还早就还上了,可现在他还只是一名学生,母亲每个月的药也不能停,上哪儿有钱去还清贷款。宋氏这分明就是在逼他。

他深呼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那要是我做不到呢?”

“那你也不用回来了。”

“……”

“我知道了。”

9点的专业课一下,医科大楼里涌出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就变得空旷了起来。

冰冷白色的天顶灯照得走廊有些阴冷,加上玻璃窗里陈设的各个骨骼标本,颇有恐怖片的意味。

嗒嗒的脚步声响到三楼,花翠翠想到导师的实验室里拿上次忘记的文件。

“咦?”

转过拐角,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伊逸宵倚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根烟。白大褂的衣摆随着夜风飞舞,带着罕见的不羁,迥异于平日里的端肃形象。

“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他斜着眼问,语调散漫。

花翠翠点点头。

“那去吧。”他面色如常,点了点手指,把烟灰抖落。

拿完东西出来的花翠翠,眼睛忍不住瞟他,像极了压抑不住好奇心的小动物。

伊逸宵轻笑,烟雾缓缓从嘴角呼出,模糊了他的脸,只听得他说道:“怎么?想说吸烟不好?”

花翠翠摇摇头,“它确实是一种排解压力的方式。”

伊逸宵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花翠翠,饶有趣味地问:“站着不走?是想听我大吐苦水?”

谁知花翠翠说道:

“作为同学,我确实该走了。”

“但作为师兄妹,我会想知道师兄的烦恼。”

这话引得伊逸宵发笑,“这个烦恼太大,说出来只会让你也跟着心情不好,这样你也愿意听?”

花翠翠想了想道:“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的大吧?”

伊逸宵就着夜色看着少女认真的神情,不可否认他有那么一瞬真的想不管不顾说出来。

可是转念一想,不管内情如何,现今她也在别人的仰息下生活。

他的心里漫起悲哀,被金钱拿捏的人生到底有什么乐趣?

他转头看着花翠翠,说道:“我们是同一种人。”

“同一种不自由的鸟。”

这话很奇怪,好像不是一时半会能参悟的东西。

伊逸宵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将烟碾灭,向她点头告别。

医院规律的检测器滴答响起,尽职地展现病人每一秒的生命起伏。

主治医生等到了家属,有些为难道:“还是那句话,令母的病拖不了,必须尽早移植。我的建议是转到更大的医院去,心脏手术不比其他,需要的设备要求要更高。”

“是,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作为医学生,伊逸宵怎么会不知道要转到更大的医院去才有希望。只是……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刚在门口买的一包烟已经快见底。

他深吸一口气,借由尼古丁来麻痹已经疲惫不堪的内心。

半顷,

他看了看病房内微弱呼吸的母亲,

绝望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翠翠。

时针滴答滴答走到了十二点,已是月上梢头。

久久没有看的花翠翠怎么都睡不着,看了看枕边人安静的眉眼和平稳的呼吸。

她轻轻撩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来到她的小书房里,从书架不起眼的角落里拨开图册,露出了熟悉的封面,来自‘好心人’捐赠的特别向图书。

没有了怀中温暖的身体,傅则延手摸了几下床铺,没摸到人。

“?”

他缓缓睁开眼,四下空空无人。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

要说翠翠笨吧,她却知道东西要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可要说聪明吧,却不知道开小灯,而是仗着关着门大喇喇地打开了大灯来看。

傅则延没有开灯,因为一出房门就能看到对面紧闭的房门下,从缝隙中透出了灯光。

他拧开门把,

犹自沉浸在书籍的海洋中的花翠翠没有听到这份声响。

厚厚的毛毯遮盖了脚步声,当傅则延来到身后,保持一个大概的距离不让阴影打到书上,凭借良好的视力,他看清了内容。

“呀!”

情节实在令人春心萌动,花翠翠脸红扑扑地,捂着嘴小声尖叫。

忽然,一阵阴影打到了书上,盖住了灯光。

她转头望去,

与一双熟悉的眉眼四目相对。

“……”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

回过神来的花翠翠急忙把书合上,结巴道:“先、先生,你怎么醒了?!”

傅则延表情平静,“看到你没在就出来找你了。”

“看来明天不用上课?竟然还熬夜?”

果不其然,兴师问罪来了。

花翠翠欲哭无泪,怎么每次都被抓到。

“给我看看?”傅则延摊开手掌,示意花翠翠把书拿过来瞧瞧。

“不不不。”花翠翠疯狂摇头,把书丢到远处,“没什么好看的!一点也不好看!”

开玩笑,这书的内容她怎么敢让傅则延看到。

傅则延似笑非笑,“不好看还看了这么多了?”

眼看傅则延转身就要过去拿,花翠翠只好使出拖延大法,抱住男人的身体撒娇道:“我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傅则延挑眉,半推半就地任花翠翠把他拖回房间。

床铺再度温暖起来,可花翠翠刚才看到紧要关头就被打断,抓心挠肺地想要知道后面剧情,卷着被子翻来覆去地折腾。

傅则延无奈:“睡不着?”

花翠翠又安静下来,睁着无辜的小鹿眼睛道:“没有呀。”

“睡不着就做点其他的。”

傅则延把手伸进花翠翠的睡衣里,暗示地摸了摸她的腰。

花翠翠想了想,爽快点头道:“来。”

因为时至深夜,也不宜做得太久。

傅则延拉开床头柜,把润滑油和避孕套拿出来,借由润滑油将前戏快速略过。

花翠翠很熟练地褪下衣物,翻身坐到傅则延身上,将避孕套包装撕开,借着月光轻柔地给傅则延套上。

傅则延则把润滑油滴到手心和阴茎上,先用手指伸进穴里探了探,润滑的质地很快就将甬道濡湿,肉棒很顺利地就入了洞。

此时傅则延翻身将花翠翠压在身下,腰有节奏地摆动,腹部因为用力而显出腹肌来。

花翠翠的手缠到男人的脖颈上,白皙的腿也盘到对方腰上,迎合着他的撞击。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嘤咛。

花翠翠半眯着眼,感受到由内而外的火热,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迷失在快感里。

忽然,耳边传来了男人的询问。

傅则延一边操着,一边若有所思地问:“这就是带肉版吗?”

这话瞬间就让花翠翠激灵清醒起来。脚趾疯狂蜷缩。

“先生你看到了?!”

傅则延坦然点头,回道:“标题写得很大。”

花翠翠捂脸,她不要活了。

对上傅则延打趣的神情,生无可恋道:“还看到了什么?”

“嗯……你猜?”难得的,往日稳重的傅先生不再稳重。

“……”

呜呜呜,花翠翠内心默默留下宽带泪,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看了。

这种社死的名场面不想再经历下一次。

第二天,郁闷的花翠翠准备去实验室。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不用去医院吗?”她略惊讶道。

特地等候在门口的伊逸宵适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转瞬又笑道:“我今天没有排班。”

他挠了挠头,露出无奈的表情,“本来今天约好和朋友去看博物馆的中医药特展的,谁知道他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这个特展!

花翠翠惊讶道:“我听过这个展览!没想到竟然已经办到咱们市了么。”

她本来还想查一查时间来着。

伊逸宵拿出门票,问道:“正好,那你要去吗?”他扶了扶眼镜,“我要去做笔记,还缺一个拍照的人。”

“资料笔记可以共享。”

伊逸宵说的话实在有水平,用帮忙打消了顾虑,平淡的神情也看起来并不是特意的邀请,而是凑巧碰上。

本来还因为无功不受禄的心理而犹豫的花翠翠不可抑制地心动了。

他又看了看时间,“因为我下午还有课,咱们大概去一两个小时就能回来。”

花翠翠想了想,也不耽误晚上回家的时间。

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并肩离开,伊逸宵不着痕迹地看了教学楼的拐角一眼,装作拿东西在花翠翠低头看手机的空档将手虚揽在其肩膀。从后面看就好像校园里的普通情侣一般。

凉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个旋飘散开来,盖住了快门的咔嚓声。

伊逸宵为自己做的事心神不宁,他知道,这些照片已经呈到宋家大小姐手中了,他也大概知道这些照片要做什么用。

但转眼一个突发事件给了他意想不到的打击。

他母亲的病情恶化了,必须要马上移植器官,而之前已经拖欠了几次,金额到现在还没补齐,这次涉及的数额太大,医院无法直接为母亲进行移植,他必须支付这一次的账单。

icu里的心电图低低地起伏,他快被压得透不过气。

伊逸宵拿出手机,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号码按了几次都按错,他恼恨地双手攥住手机,冒着红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蓝光映在他脸上,透出绝望而阴桀的神色。

“嘟、嘟、嘟”

无人接通。

伊逸宵神经质地咬着手指,攥着手机的力道大到青筋凸起。再一次试着拨打。

“嘟、嘟、嘟”

电话过了5秒后终于被接通了。

“这里是宋氏基金会,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

甜美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

“你好,我是伊逸宵。胡先生说……”

“好的,请稍等,我查一查。”

伊逸宵的心不自觉地提起来,这是他配合拍这些照片的报酬。

“……”

“确实是有这笔款项。”

伊逸宵的心仿佛这才落到实处,他长吁一口气,“那你现在能打到我的卡里吗?我急着要。”

甜美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呢先生,我们需要把程序走完才可以转账。”

“就不能有特殊情况吗?我母亲现在在icu,需要马上支付账单医院才会做手术!”伊逸宵激动道。

可是女声并没有任何感情变化,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接着说道:“先生,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规定呢。”

“见鬼的规定!”伊逸宵眼睛发红,控制不住一脚踹墙。

“人都要死了你跟我讲规定?!”

“先生,每个来基金会的人都有很要紧的事,如果人人都按特殊情况处理,那工作就乱套了。”女声依旧没有任何情感变化。

“需要多久?”

“因为先生您的金额不是小数目,将程序走完需要三个月。”

“三个月?!我怎么可能等得起这么久?!”

“先生我可以帮您办理加急,请耐心等待。”

伊逸宵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要窒息。

半顷后,又泄气地滑坐在地上,捂着痛到极致的脑袋。

他找不到一个可以恨的人。

胡先生答应给他的钱并没有不给,那位客服小姐也只是按规定办事,而他的母亲,也不是想生这么重的病。

最该恨的,是他自己。

他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自己……

脑海里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带着笑靥。

想起资料里师妹的背景,伊逸宵像是抓住了希望稻草一般,颤抖着打了一通电话。

半晌

“喂?”温柔清亮的女声传来。

“师妹,我……”他的声音几欲要破碎。

“……”

“师兄你别着急,我马上过来。”

花翠翠赶到医院时,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讲究整洁的师兄。

衣服皱巴巴一团,头发乱糟糟,满脸写着憔悴。

花翠翠不敢耽误,上前道:“我们赶紧去窗口吧,早点付清手术就能早点开始。”

伊逸宵惶然点点头。

一阵兵荒马乱,手术室的灯终于亮起又灭掉。

主治医师对等待在外面的病人家属微笑说道:“手术成功了。”

伊逸宵经历从绝望到希望,整个人已经没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

花翠翠点头,“好的,太谢谢您了医生。”

“不过后面的监护还是必不可少的,也存在小概率的术后感染问题,家属们陪护的时候还是要多提点心。”

送走医生之后,花翠翠去售货机买了一杯热咖啡。

伊逸宵接过递来的咖啡,温暖的温度熨热了他的心,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他的感激,只能喃喃道:“谢谢你,师妹。真的,很谢谢你。”

“人命最大,这样的事你该早点和我说的。”花翠翠将付清的药单子递给他。

花翠翠善解人意地为他解决了后续的问题,

这份单子,他拿着烫手。负罪感几欲要将他淹没,可他又怕直接说出来会将他们的关系毁得一干二净。

“师妹……不,秋棠……”伊逸宵犹豫着开口道。

花翠翠愣了一下,奇怪道:“师兄是怎么了?”

“如果说……我的意思是如果……”

他嘴唇颤动着,斟酌着组织语言。

“如果我不小心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那不是我有意的!你……你会怪我吗?”

伊逸宵抬眸,但看到花翠翠澄澈的眼眸又像被烫到一样,马上低了下去,不敢看她。

花翠翠的嘴角渐渐抿起来,“为什么不怪?”

“!”伊逸宵猛地抬头,苍白无措道:“我、我……”

花翠翠平静地看着他,神色带上锋芒,“如果师兄觉得我是软柿子,那就想错了。”

“我不会原谅任何伤害了我家人的人。”

“所以……师兄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伊逸宵不禁抖了抖,内心挣扎。

被握紧的纸张发出声响,伊逸宵像被惊醒一般。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

不知是否是命运捉弄,傅则延在同一天也接到了一个邀请。

位于市中心的一个小巷子,传闻是传承百年的茶艺世家开的茶馆。闹中辟静种了许多树来隔绝噪音,凉风习习,说不出的安逸。

傅则延是接到宋霆有事相商的邀请才出的门,可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故人。

傅则延微不可察地皱眉,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倒茶的女人。衣服讲究,似乎是特意打扮过。

宋怡太久没见到傅则延了,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哥哥临时有事来不了,我刚好也有事想找你,便代替他来了。”她微笑解释。

“是么?”傅则延不置可否。

宋怡看了看他冷淡的神色,心里紧了紧,将刚泡好的茶推到他面前,嗔道:“这杯茶就当做赔罪如何?就别给我这个小女子脸色看了吧?”

她还没从上一世的记忆里抽离出来,带出的亲昵感让傅则延不禁想起一些荒诞的事情,他扯着嘴角,笑不见底,道:“宋小姐见笑了,我没有怪罪的意思。”

“你尝尝这壶祁门红,我特意请教了这里的老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实际上,她知道祁门红是傅则延最喜欢喝的茶。

谁知傅则延只是看了眼,“多谢宋小姐好意,只不过我现在在调养身体,医生说不宜饮茶。”

宋怡咬唇,“则延哥,能不能别一直叫我宋小姐。我们之间……”是曾经的夫妻啊。

“这样礼貌一些。”男人用无懈可击的礼仪回绝了她。

“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宋小姐找我所为何事?”

宋怡眉眼微垂,顿了片刻,从包里拿出了一封信封。

“实际上是我旗下基金会赞助的一名贫困学生,最近由于一些品行问题被上报了。他好像交了一个女朋友,我看了下好像有点眼熟,是则延哥你订婚的那位。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些误会,思来想去还是找你说一下情况比较好。”

傅则延打开信封,里面是学生的个人资料和一沓照片。

上面的照片以各种角度拍摄了一对好似恋人的学生,只是,女主角是他最熟悉的那张脸。

宋怡瞅着傅则延的神色,他平静地浏览这些照片,看不出什么。

她犹豫地加了一句:“我后面不敢相信,又派了人去学校里问了问,好像他们的同学都知道他们的情侣关系。”

傅则延手指翻过最后一张,最后将所有的照片都丢在桌上。

“这是误会。”

宋怡不知他的喜怒,点头道:“我也觉得,只是……”

“我的翠翠不是这样的人,真有什么,也是这个男人不知羞耻,去勾引她,诱她。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错罢了。”

宋怡震惊于这番言论,不假思索道:“怎么可能呢!你知不知道一个巴掌……”

傅则延掀眸看她,“事实就是我看到的这样,把照片底片全删了。”

宋怡哪里经过这种挫败,嫉妒焚烧着她的内心,道:“你疯了?她都出轨了你还这么护着她?明明……明明……”

之前第一次发现她出轨的时候跟她提了离婚,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例外呢!

“她是我的妻子,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傅则延眼神里带着警告,“别妄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这幅恋爱脑上头的样子宋怡两辈子委实是第一次见,双标护妻的样子让宋怡红了眼眶,“那你之前为什么那样对我呢!”明明我也是你的妻子……

傅则延每次听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消息时,脸上一丝波动也无。即使是见到了也旁若无人地离开。都是联姻,为什么他对她一丝爱意也无呢?

“不、不对……”

宋怡跌坐回座椅上,她想起了当初,傅则延飞机失事以后,她才知道他还特意派人将后事打点,将一半的财产给了她,建立了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会。

所以这辈子她才会接管家里的基金会,都是因为他啊。

宋怡的声音渐渐滞涩起来,“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傅则延有些烦躁,他掏了掏口袋,才发现以往的烟已经统统被翠翠收走了。没办法,只好端起茶喝了一口,热气氤氲了他的眼,看不清神色。

“我曾经尝试过。”

当联姻可有可无的时候,他是有试过好好经营的,只可惜……

在宋怡一次又一次出轨后,这点感情也被封印了起来,并随着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的你很自由。”傅则延道。

作为被按头接受的联姻的反叛,大小姐宋怡只在婚礼上扮演好了她的角色。婚后肆无忌惮地跟着她的小男友们满世界跑,追求浪漫与刺激。而他,作为禁锢她的牢笼,曾被大小姐当面嗤之以鼻,无趣、死气沉沉。

在他出事故时,他们这对表面夫妻甚至已经两三年没见过面了。

是翠翠让他知道了什么是爱情,是翠翠让他死气沉沉的生活充满了色彩。

茶也喝够了,

茶杯碰到骨瓷托盘发出的声音唤回了宋怡的思绪,

“既然宋小姐没事,那傅某就先离开了。”

宋怡不甘,她激动地问:“你骗我!那为什么后面傅氏会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会,为什么还会将一半的财产给我?”

在财阀世家里,太多婚前做分割的夫妻。他们自己做不到,也不会相信会有人无偿给予别人财富的行为,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关系冷淡的联姻夫妻。如果给对方转移自己的财产,几乎就是真爱的证明了。所以宋怡才会这么执着地想要寻找答案。

傅则延蹙眉思索,片刻后又舒展开,“在我死前,我并没有对我的财产进行安排。这些行为,并不是出自我手。”也许是他的家人,也许是他的律师,但绝不会是他。

“你误会了。”

“啪”门安静地合上了。

宋怡呆坐着,还有什么不明白。

傅则延也和她一样重生了,

即使回到过去,她也没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临近10月,新一批苗子结束了军训,准备开启大学新生活的狂欢。

这一次,几个跟文化相关的社团进行每年一次的联动,因为花翠翠人气的关系,这一次也破例带上了她们的小社团,一起弄了一次化装舞会。不管是大一到大四,甚至是研究生博士等,都可以参加,但要求就是当天必须装扮成动漫或者影视剧里的角色。舞会从五年前就开始举办,现在在周边学校都传出了名气,常有媒体或者外校的其他学生过来参观游玩。

当然,活动不止只有舞会,而是会使用学校的文化广场装饰出一条文化街来,不仅是常规的各民族各国家的文化,也有游戏动漫的文化。来往可以看到绿巨人魔法少女在打闹,也可以看到贵族公主和穿汉服的大家闺秀手挽着手逛街。熙熙攘攘十分热闹,隐约可见举着相机的记者穿梭其中。

清脆的一声快门声,

花翠翠循声望去,见是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年轻男子。

男子见到她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同学你好,我是橘子娱乐的记者,现在在进行文化采风。看到你穿汉服这么好看就忍不住拍了一张。”

花翠翠有些好奇,“橘子娱乐?”

男子有些惊讶道:“你不知道吗?我们公司?”

花翠翠摇摇头,“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

见状,男子也没多说什么,道:“既然这样能不能做个采访?到时候我会把这一天的内容剪辑成视频放到网上宣传哦。”

花翠翠有些没主意地看了看身边的同学杨霜,杨霜跃跃道:“答应下来呗,这可是上电视诶!”

“好吧。”

男子配合地举起相机,对准花翠翠的脸。

一般来说,镜头会放大人脸上的瑕疵,看起来也没有现实中好看。但花翠翠条件很好,五官和谐,吹弹可破的肌肤加上灵动有神的眼睛,镜头一拍,看起来竟也和明星差不了多少。

男子被惊艳到,给心里原先准备好的腹稿又多加了几个问题。

“同学叫什么名字?”

“叶秋棠。”

男子忍不住把镜头推近,光顾着镜头,脑子没跟上,不由问:“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呢?”

花翠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脾气地回答道:“因为我师父叫叶春山,他是春,就给我取了个秋字。”

男子反应了一下,“你师父?”

花翠翠点点头,“我是被我师父收养的,所以跟他姓。”

“……”

最后一个问题了,男子问道:“同学还是大二学生,不知道有没有谈过校园恋爱?喜欢什么样类型呢?”

花翠翠摇头,“我已经有对象啦。”思及傅则延的年龄,又轻笑道:“不过我和他不是校园恋爱。”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花翠翠强调道:“是成年人的恋爱!”

这番话显得搞笑又幼稚,效果很好。

男子被逗笑了,满意地收起摄影机,“大概一周后就会挂在视频平台上,也可以去xx台看哦。”

小插曲过去,两人接着游览。

“哎呀!”杨霜惊呼。

花翠翠举着一串牛肉丸,有些呆住。饱满的肉丸轻轻一咬就洒出汤汁来,原本干净清新的汉服上衣沾上了面积不小的汤汁,成了一片碍眼的污渍。

“这可怎么办?你还有带多的衣服吗?”

花翠翠摇头,“没事,我可以去找社团的朋友借。”

杨霜点头,“那就好,要是去不了今晚的舞会多可惜。”

时间滴答滴答晃过十一点半,

傅则延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目光移到墙壁上的时钟,轻轻皱眉,“已经这么晚了。”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滴滴几声,无人接听。

性格有些古板的男人生怕出什么意外,于是起身换了套衣服,准备去学校接人。

司机绕到后面弯腰打开车门,片刻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驶向大道。

在路上,傅则延又打了几通电话,万幸终于快到学校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的巨大音乐声让傅则延忍不住皱眉,将手机离耳朵远了些,“翠翠?”他低声叫道。

“先生吗?”

清亮的女声从电话那头响起,音乐声小了些,估计是走到了角落。

“你们活动结束了吗?我来学校接你了。”

“咦?先生来接我了啊哈哈哈,那我马上出去哦。”

嘻嘻哈哈的声音,让傅则延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喝醉了。

“翠翠你喝酒了?”

“咦!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傅则延叹气,捏了捏眉心。

“老李,你先回去吧。我等下自己开车回去。”

“好的先生。”

树影簌簌,傅则延从拉上的车窗看到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火,传来音乐和人声。更衬得车内寂静空荡得吓人。

他垂首注视着地面,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片刻后,窗外一声急促的笃笃声响了起来,将沉浸在黑暗中的傅则延拉回现实。

傅则延转头望去,窗外空无一人。

他按下按钮,窗户自动降下。

突然,从窗檐下冒出半个脑袋来,“当当!”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瞅着傅则延,像极了在外面疯跑了一天才想起回家的小狗。

还未等傅则延反应,花翠翠就打开车门,往坐着的男人身上扑去,自顾自开始哼起歌来。

空间好像瞬间被填满了一样。

傅则延嗅到不算浓重的酒味还有股甜甜的味道,终于放下心来。

“喝了什么?”他问。

花翠翠乖乖道:“喝了前辈们买的饮料,就是带了些酒精。”

“甜甜的很好喝,就忍不住多喝了几瓶。”她伸出手比了个手势,“就喝了这么一点点!”

她好像真的没醉,只是兴致很高昂。

坐在傅则延身上,像一只活力用不完的小狗,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片刻都停不下来。

傅则延注意到她的衣着不是之前给她挑的那身汉服,而是一身日式校服。系着水手结的上衣加不及膝盖的短裙,头顶还用红色发带扎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简直青春无限。

男人有些吃味,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看到这身造型的人。

喝醉的花翠翠觉得有些飘飘然,身体里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急需发泄出去。她不肯乖乖不动,就抱着傅则延脖子,用脸颊去蹭他,这会儿又像粘人的猫咪一样。

嘴唇从英俊的眉眼一路逡巡而下,寻到同样柔软的微凉嘴唇,便探舌而入。

两条舌头甫一碰到便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了一起,以至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角度滑下,浸湿了男人昂贵的衬衫。

花翠翠微微分开,低头看着男人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嘴唇,喃喃道:“先生这样好色情……”

傅则延侧首,低哑道:“翠翠,别乱动。”

“唔?”她的膝盖顶到了热热的东西,男人被蹭得起了反应。

她又忍不住调皮蹭了蹭。

男人闷哼一声,将她转了个身,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再乱动。

花翠翠后背贴着火热的胸膛,本就升高的温度更热了,热得她两颊酡红。

“那先生帮帮我……”

说罢,她牵引着傅则延的手从短短的裙摆下往里探去,让他摸到自己有些湿润的内裤。

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刮动,引诱着果实。

那点逐渐变得硬挺起来,内裤上鼓起小小的弧度。

内裤的侧边不知什么时候被翻开,待手指像蛇一样钻进了洞里,又蓦的合上。只透过手指的中出起伏隐隐约约泄出一丝春光。

花翠翠无力地喘着息,被触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就揪着男人横亘在胸前的手臂哼出几声呻吟。

“啊……!”

细细的眉毛扭在一起,身子不受控制地抬起,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像被抛到空中猛地落下一般,尝到了极致的快感,小穴的水喷涌而出,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傅则延看着手指上交缠的银丝,在白玉般的耳朵边低笑了几声道:“翠翠真的很好色呢。”

要是平时的花翠翠,此时早已害羞得抬不起头。

可如今她喝醉了,听了这话,反倒抬起裙子,将男人顶起的裤裆压到屁股下,用肉贴着。挑衅地看着傅则延道:“这难道不好吗?”

咕咚一声,男人喉结滑动。

眼看箭在弦上,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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