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推他,被杜选一把住住手腕。
他就像是牵着骑在马匹上的猎人,肉柱往菊穴里面用力顶入。
珊妮大声嘶叫起来:“别!好痛!哥,你最厉害,你的肉棒最粗最长了,每次都让我死上一回!”
杜选哼了一声,道:“你是谁,怎么称呼自己呢?是母狗还是骚货?嗯?”
“是,是,是,都是,我是哥的小母狗,小骚货!啊!”
杜选终于笑了:“是我的母狗和小骚,那就更应该让我随便操!”
他的腹部撞击到了珊妮翘的高高的屁股,彻底插进了紧致到要人命的直肠。
59.做女主人难
杜选做到后来,简直像是不要命般。
仿佛得到了同意,得到了想要的暗示,得到了命令,如死侍,在黑暗里举起尖刀,披荆斩棘,一定要获取最后的宝石。
陈珊妮先是疼,后来爽,爽得啊啊大叫,响彻了沉静的夜,空旷的马路和稻田。
惊起田边的狗吠,这才咬牙忍住。
最后却又开始疼,疼得龇牙咧嘴,冷汗涔涔而下,便又开始张嘴哀嚎。
她很是嚎着挣扎了一会儿,掐住她腰部的男人忽然撞了下来,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开始还以为他不过是下半场完结后休息一下,喂喂叫了好几下,也没有回应。
珊妮好不容易从旁滑出来,掉到车座下的夹缝里。
杜选以一种可笑的姿势趴在后座上,西装裤掉到了膝盖处,露出白白的屁股。
珊妮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却没料摸到一手的冷汗。
她的小心脏突突跳着,血压攀升,慌了神地使劲儿的拍杜选的脸。
“杜选,喂!”
“哥,你别吓我啊!”
“做个爱能把自己做得心脏猝死嘛?!啊,哇啊哇哇....”
珊妮哭叫着,想要把他拉起来。
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杜选翻了个侧身,他的腹下十分黏腻,黑黢黢的毛发上全是白白的糊状物。
珊妮正要去抓他的鸟,想让男人醒醒,手腕忽然被松松的握住。
“你干什么?”
珊妮哽咽地将最后两滴眼泪给抹掉:“你没事了嘛?”
“能有什么事?”杜选反问。
他坐了起来,伸手越过珊妮的头顶取出纸巾盒子,连抽了三四张给自己擦身子。
两人修整了一番,杜选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二人转移阵地,坐到前面,车辆哄哄启动,在马路上打了个转,朝市内开去。
珊妮偷瞄了杜选好几眼,零乱的头发被他重新用手梳理到了脑后,修长的手指将白衬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由下而上的扣好。
狭长的单眼皮,眼尾自然平直,并不是电视上为了柔化男人形象的狐狸眼。
他现在,像是刚从冰箱里走出来的冻肉,不用正眼看自己,就可以把珊妮冻得嗖嗖地抱住胳膊。
刚刚进入市内,杜选又把车子停到了路边。
他压过身来,避开珊妮的身体,拉开她前面置物箱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一只雪白的信封。
杜选看也不看,将信封丢到珊妮的裙子上。
珊妮莫名其妙地拿起信封,果然,里面是一叠厚厚的大面值日元。
“这是过夜费?”她将纸钱抽了出来,手指从边缘滑过,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