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眼里噙着盈盈的泪水，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格外艰难，苦涩在口腔中蔓延，“纪宪东...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纪宪东薄唇吐出一个字，“说。”
许攸抹了把脸上的眼泪，“你说的分开是指要跟我彻底分手吗？”
纪宪东眼皮子一颤，瘦削修长的手攥紧，“是。”
许攸看着他平静冷淡的脸，心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我不信，你确定没骗我？”
“骗你我是狗。”纪宪东的声音有些沙哑，又极其沉淀，似压着隐匿于心的深沉爱意。
话音刚落，场内震耳欲聋重金属音乐声戛然而止，酒吧厚重的金属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齐刷刷的跑进来二三十名穿着整齐统一制服的警察，个个手中配备枪支。
许攸视线扫过去，正好看到了为首之人，心底一惊。
许仂身姿挺拔，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尤为扎眼。
他的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纪宪东这边，在看到他身边的许攸时眸光骤然一沉。
扩音器中发出男人铿锵有力地声音，“全部举起手来，蹲下，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