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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笑:“那就听你的。”
他手指缓缓落在宋遥腰间,拽开了短裤上的抽绳,不合身的短裤失去腰带的约束,掉了下来。
宋遥没有挣扎,放任他的小动作,在他耳边轻声问:“对了傅老师,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你说。”
“你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无聊吗?”
“我时常一个人,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无聊,实在没事可做,我会看书。”
手指探进过分宽松的衬衫,触上腰背。
微凉的戒指划过脊背,宋遥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挺直身体,扶住他的肩膀。
“但那是在遇到你之前,”傅言又说,“习惯了一个人,便也能忍受一个人,可一旦这份习惯被打破,就很难再回到过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宋遥有点难受,动了动:“你的意思是,已经离不开我喽?”
“你不是吗?”
“我才不是,指不定哪天我就不喜欢你了,把你甩……啊……轻点!瞎按什么!”
“这是对你不诚实的惩罚。”
“我只是开个玩笑!”宋遥连连求饶,把他的手拽出来,“对了,上次你答应我用草莓味的,这次不能反悔了吧?”
“不反悔,但……”
“但?”
“我这里没准备草莓味的。”
宋遥:“……”
他勃然大怒:“傅言!”
“先欠着,下次给你补上。”傅言轻易地捉住他的双手,把他按在床上,将宽松的衬衫往上推,露出白皙的皮肤,他在那上面轻轻亲吻,“补双份。”
“谁要你补……呃……”
宋遥话没说完,颤抖着断在喉间。
长出一截的衬衫下摆落在他们之间,半遮半掩,宋遥嫌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难受,想解了,对方却不给他机会。
两小时后,好好一件衣服已经被他们折腾得皱皱巴巴,想必是没法要了,傅言把它丢进脏衣篓,抱宋遥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时,某人又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傅言把他放下,打开另外一边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睡衣出来,给他换上。
第二天宋遥醒来,看到自己身上完全合身的衣服,呆住。
愣了一会儿,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猛地坐起身,结果腰酸得差点跌回去。
他呲牙咧嘴地撑住身体,大声嘶喊:“傅言!”
傅言推门出现:“怎么了?”
宋遥一揪自己衣领:“不是说临时过来没给我准备衣服吗,这衣服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