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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孕夫受难遭N身(1 / 1)

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

红彤彤的红纱帐、鸳鸯被,龙凤烛,红嫁衣,如同深深浅浅的红雾笼罩而来,压得少年无法喘息时,骤不及防间,一束金灿灿的骄阳穿云破空,似一道无可匹敌的剑气戳破噩梦,顷刻间,那一片鲜艳耀眼的大红色烟消云散。

眼前豁然开朗,万里青空孤云闲,花团锦簇,风声拂过梨花落,一张清俊端庄的脸庞此时露出担忧之色,见他醒来,遂舒了一口气,关切问:

“我喊了你好久,你总算醒过来了,你做噩梦了吗?”

“师叔……我……”

……是啊,一个很讨厌的梦

桃英玉茫然道:

“……我,忘记了。梦里……梦里,是什么……奇怪……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既然是噩梦,想它做什么。忘了吧。”

吃饱喝足的绮情天,十分之精神抖擞,笑容明媚又灿烂,呼来店小二,利落地结账走人。

洛水花城的城主名叫任自闲,脾气古怪,不爱金银不爱美人,钟情于一树花开不败的荼蘼花。

荼蘼花开,洁白清雅,如不染凡尘般的明净;枝头上堆满了洁白如雪的花朵,芬芳清冽,令人见之忘俗,嗅之心旷神怡。远远望去,玉树琼枝,如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

青衫风流的男子坐在荼蘼花树旁的回廊下,细嗅一朵芬芳,垂垂老矣的老管家领着绮情天和桃英玉走进院中,入目一片皑皑洁白,清冷洁白,如苍山负雪,呼吸间皆是清冽的寒香。

然而,如此清雅高洁的荼蘼花树下,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

如花树堆雪的白发美人,雪白赤裸,皎若流银,轻薄柔嫩的娇躯跪伏在地,被三个高大壮硕的黝黑身躯肆意凌虐着,雪白的鹤颈香肩布满了水光,两团雪白如兔的丰乳随着飞快地肏干,摇晃出出白花花的乳浪。

鲜艳朱唇张开,晶莹涎水自水光淋漓的唇齿间溢出,发出妓子般的浪叫:

“……啊啊不行了啊……大鸡巴插太深了……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射、射进来……都射进来……”

黝黑大手狠狠抓住白腻如脂的大奶子,像两只在掌心上活泼跳脱的小白兔,两粒肿胀似红樱桃的翘乳被啃出了一圈又一圈牙印。

那浑身似荼蘼花的清冷,化作香腻放浪的淫媚。

噗嗤噗嗤!

哗啦哗啦!

一条细细如银的链子锁在白发美人的脖子上,玉体映照着霞光,如染上了胭脂,淫水飞溅,涎玉沫珠,不知羞耻地交媾,浪叫,美人如一匹拴在荼蘼花树下的水晶白玉马,被三个健壮黝黑的男人骑着往前爬。

忽见眼前一幕,绮情天少见地犯恶心,急忙捂住桃英玉的双眼,怒道:

“——混账!!这是什么意思?!”

未经人事的桃英玉虽被捂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些湿湿黏黏的拍水声、甜腻淫浪的呻吟声无不钻进耳朵里,淫词浪调,啪啪啪、嗒嗒嗒,像羽毛钻进耳朵里扫啊扫,痒酥酥的,立即就面红耳赤起来。

老管家早已司空见惯,道:“这妖怪高傲不逊,城主惩罚他不听话。”

“妖怪?”

飞眉一挑,又看了眼一丝不挂的白发美人,三千雪丝缠绕玉体,莹莹肌肤,软玉温香,纤白手臂撑地,撅起白腻肥软的大屁股,被强健勇猛的糙汉子围绕着,清冷又柔美的侧脸若隐若现,即便是面染绯红,依然透出几分骨子里的冷冽和高洁。

若细心留意,可见白发美人的额头上有一道绿若翡翠的妖纹。

握笛的手指骤然收紧,他忍怒问:“妖怪……妖怪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这个呀,城主说了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老管家将二人引到任自闲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唤了声:

“城主”

一袭青衫,脚踩木屐的任自闲这才稍稍回神,青衫折花,肆意风流,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几眼,笑道:

“听说,龙虎仙门的绮情天是出了名的俊俏,今日得缘一见,果然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这位小道友……啧,清新窈窕,天真自然,有我这荼蘼花三分风采,不过……面色因何憔悴?”

轻佻目光落在那烟笼寒水般的花颜上,任自闲朝老管家道:

“去端一盏青梅莲子茶,给这位小道友润一润气色。”

又懒洋洋地看向绮情天,温和一笑:

“我这人风流惯了,见到美人受累就忍不住关心几句,别见怪。”

“……”

绮情天低头瞧了瞧桃英玉,才十三岁,稚气未脱,但身姿亭亭秀拔,面容素净秀丽,细长如白鹤的颈子在荼蘼花树的映照下莹莹若雪,哀叹:这人与李剑钝似有渊源,难道也是个色胚?

撩人而不自知的桃英玉神色哀愁,似有重重心事,对任自闲那轻佻的打量视而不见,立在廊下,指向荼蘼花树下问: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这小妖是我亲手所植的荼蘼花修成人身,我亲自为他取名,怜贞,可他总想着离家出走。这个愁人的毛病不知道跟谁学的,屡教不改,痛也不改。”倚栏而坐的任自闲浑身懒洋洋的,剑眉朗目,俊雅风流,笑容坦诚温和。

回廊外,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跪伏在地的淫糜姿态,宛如灵巧颀长的白鹿,被三头发情的雄鹿不知疲倦地交媾,毫无反抗,撅起来的屁股白嫩肥软,像鲜嫩多汁的大蜜桃,被猛烈地拍打着,湿漉漉的淫沫犹如熟烂了的白桃,猛地拍扁飞溅出来的香香甜甜的白桃汁水。

情浪翻滚,玉体扭动,被双腿掩盖的艳色,是耀武扬威的大鸡巴重如捣药杵,噗嗤噗嗤,深深地凿进艳红女屄。

两片红艳软嫩的唇瓣彻底绽开,湿湿漉漉,裹住了大鸡巴,像是贪吃的小嘴儿狼吞虎咽似的,紧紧绞缠在一起。

黝黑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纤薄光滑的玉背,荼蘼花般洁白细腻的身子被猛烈不断地冲撞顶得花枝乱颤,这一幕前所未见的淫乱,令桃英玉手足无措,更加心慌意乱。

“小道友,你只看见他被这样惩罚,便觉得可怜,可知我伤在心中,更可怜。”

谈笑间,任自闲轻佻的目光总算从桃英玉的身上挪开,瞥向荼蘼花树下,眉宇间淡淡厌弃,提醒道:

“太吵了”

那赤身裸体的奴仆立即心领神会,胯下那根冒着热气的丑陋大肉棒像刚从灶膛掏出来的烧火棍,高高挺起,大龟头怒张着,对准白发美人淫媚浪叫的红润小嘴儿,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啊啊……唔唔……呃啊啊……”

空灵清雅的白发美人,被迫抬起下巴,那张清丽雪颜埋进粗硬杂乱的阴毛中,张开嘴唇,黏腻咸腥的浊液与口水交融,自唇角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结实黝黑的屁股卖力地挺送,两个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拍打着白发美人娇嫩如花的脸颊,啪啪作响,胯下又狠狠一顶,大肉棒几乎戳破娇嫩紧窄的喉咙,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呜呜传出来。

桃英玉吓得脸色煞白,这时,云鬓花颜的的侍女莲步轻移,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袅袅娜娜地走到桃英玉面前,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盏冰镇的青梅莲子茶。

然而那一盏茶却被绮情天轻轻巧巧地截走,一饮而尽,淡淡道了声:

“多谢城主。”

“道友客气了。”任自闲含笑点头,看不出半点儿恼怒的意思,“二位不必拘束,随便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绮情天也懒得拐弯抹角,直说来意。

任自闲倒也慷慨,也坦诚:“我有月见琼花,赠君一花,何以为报?”

多情又风流的目光停留在桃英玉身上,白衣照人,眉眼清冽干净,抬眸间,似两痕潋滟春水。

桃英玉被一直盯着,浑身不自在,反问:“城主想要什么?”

任自闲托腮懒懒道:“小道友啊,我看你年纪小,道行浅,我正缺个小徒弟,不如换你留下来。”

桃英玉皱眉:“……”

白衣握笛,立于廊下的绮情天背过身去,一脸不以为然:“城主在开玩笑。”

“我哪里像开玩笑?”

“因为,你刚才听见剑神之名——‘李剑钝’的时候,脸上有喜色,我猜,你跟李剑钝交情匪浅,李剑钝只收了这一个徒弟,现在这个徒弟受伤,需要用月见琼花救命,你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不惧剑神的威名。”话锋一转,任自闲又点点头,坦坦荡荡,坦诚直白,“但事实上,如你所言,剑神是我好友,我还真的不能袖手旁观。唉,不过一句玩笑……道友生气了么?真不好相处啊,还摆出好吓人的脸色,绮情天啊绮情天,难道这就是你龙虎仙门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儒雅又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火上浇油。

“一进来就看见那些污秽肮脏的东西,你指望我有什么好脸色?”

拂去衣上落花,绮情天神色冷淡,清俊秀逸的面容如梅枝上的雪花,冷冽孤洁,眉宇间厌烦、嫌恶,唯恐沾染上任自闲半点儿,当真是,没有一丁点好脸色。

纸扇轻摇的任自闲依然气定神闲,道:“是啊,那我要好好地赔罪才行。今夜圆月,想邀你赏花赏月。”

“哼~”

绮情天冷冷哼了一声,心里却道:求之不得!

面上还要装作勉强,勉为其难地点头:

“只此今晚。明天我要带月见琼花离开。”

“没问题!”

纸扇“啪”一下合拢,敲在掌心上。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桃英玉猛地蹦起来,像只受了惊的狸花猫,浑身炸毛,哆哆嗦嗦地扑到绮情天的身上,发抖得不成样子,急道:

“他——他的肚子!”

指向荼蘼花树下渐渐平息的几人

绮情天扭头看去,脸色也随之骤变,又惊又怒,难以相信问:“这……他……怀孕了么……”

只见花开成簇,那一丝不挂的美人瘫倒在洁白如雪的荼蘼花树下,白发散乱在地,娇艳唇瓣吐出潮热黏湿的喘息,嫣红翘立的乳头似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异常的红艳饱满。

这具宛如荼蘼花般雪白细腻的身子已然被男人奸透了,秀气的阳物无力耷拉着,肥嫩的蒂珠袒露,艳屄无法合拢,大汩浑浊的淫水喷涌而出,如同“咕嘟咕嘟”冒水的泉眼,既狼狈,又说不出的香艳。

玲珑纤秀的玉体横陈,四肢修长,雪白的肚皮却出乎意料地膨大如鼓。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大肚青蛙。

任自闲含笑点头:“才瞧出来么?算算日子,也快生产了。”

绮情天没忍住,又泛出阵阵恶心。拽着他衣袖的桃英玉吓得险些站不住,脸色惨白如纸,好似下一刻会晕厥过去似的。

任自闲忧心道:“哎呀~不好,把小道友吓坏了。来人,快带他去客房歇息。咦?你去哪里?”

桃英玉却猛地蹿出去,边解开衣带,脱下雪白外袍,边跑向荼蘼花树下,脱缰的白马似的拦也拦不住,一口气跑到白发美人的身旁,雪白道袍盖住那遍布红痕的身躯,颤声道:

“……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掌心飞出青色流萤,青萤散发出的灵力如细雨般润物无声,融进白发美人的体内。

桃英玉体质柔弱,天资不足,这辈子与刀枪剑戟无缘,于是钻研一些医毒蛊术、炼丹画符法术,以及旁人看不上眼的奇门异术,涉猎繁杂,多而不精。

幸而白发美人都是些皮肉伤,眨眼间便恢复如初。

那青萤微微带着一点缥缈的凉意,能让人清心静气。只见白发美人羽睫沾湿,迷离不清的水雾从眸中渐渐散开,露出明净剔透,宛如琉璃的眸光。

气竭力尽的白发美人已虚弱得难以动弹,但他仍然淡淡地笑了起来,眉目清冽含雪,不折不挠,历风雨而不改,又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念之无邪,恨之宁为玉碎。

“你……”

桃英玉怔怔地看着他,鼻头一酸,一时发不出声。

老管家对桃英玉说:

“你惹城主生气了”

待到客房歇息时,桃英玉才听见老管家的提醒。他身心疲倦,想起刚才只不过帮那名叫“怜贞”的可怜花妖治好了伤,任自闲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那张总是风流又儒雅的面孔一旦生起气来,瞧着可真是吓人。老管家说:

“没城主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那妖怪。”

说罢就掩门离去

桃英玉觉得荼蘼花妖可怜,想救它,带它回龙虎仙门,藏起来不让任自闲找到,可是任自闲是洛水花城的城主,权势很大,生气的时候很可怕,要是不慎让洛水花城与龙虎仙门结仇,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更何况,任自闲肯拿出月见琼花救百里飘踪,于他有恩,他要是这么做,岂不是恩将仇报?

思来想去,桃英玉莫名觉得自己更可怜,一无是处,百无一用,空有慈悲怜悯之心,却无力挽狂澜之力,这也就罢了,还优柔寡断。

夜幕降临,星月交辉,桃英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昏昏沉沉,半醒半寐之间,一袭鲜艳夺目的大红色铺天盖地而来,良辰吉日,龙凤烛、双喜红,绣有鸳鸯戏水的床被。

桃英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红纱帐内,身穿大红嫁衣,正是洞房花烛夜,鸳鸯成双对。

他不禁迷惑:“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明明在……不对,这……我不应该在这儿……”

下一刻,一具高大壮硕如黑熊般的身躯笼罩下来,异常沉重,纤秀玲珑的桃英玉根本推不开,吓得大声惊呼:

“放开!放开我!”

湿腻腻的粗舌带着难以忍受的熏味,趁机钻进了粉嫩如樱的檀口,啧啧有声地吮吸,勾住那无处可躲的香软小舌,唇舌交缠,贪婪地绞吸不止。

花颜月貌,雪肤如脂的小美人奋力挣扎,可是体内空荡荡的,灵力全无,唇中香软滑腻,如一朵芬芳的胭脂花,被大口大口地攻陷,口水相交相融。

“……呜呜……啊……”

桃英玉怒极,清冽干净的容颜染上羞愤至极的怒色,如胭脂妆点的红妆,越发我见犹怜,挣扎间,大红嫁衣很快凌乱,如红牡丹花的花瓣剥落,露出皎白如雪的肌肤,肤如凝脂,香肩玲珑削薄,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小美人的挣扎渐渐无力,幸而男人松开了他的唇,哈哈大笑道:

“小娘子,嘿嘿~你这小嘴儿抹了蜜一样甜,身上也好香啊,你是我的婆娘了,洞房花烛喜不喜欢?往后啊,咱们就在你的梦里成双成对,白头偕老。”

猥琐又阴沉的笑容,十分熟悉。

桃英玉看清眼前人,络腮胡子,相貌憨厚而粗犷,顿时又惊又怒:“你!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红纱帐中,赤裸裸的身躯强壮黝黑,像是树林子跑出来的大黑熊,紧紧压着穿大红嫁衣的小美人,热大掌在细腻如脂、冰雪晶莹的肌肤上游走。

本该死在薄情刀下的武阳真人却出现在桃英玉的梦中,一脸淫笑,猥琐地捏住一粒娇嫩绵软的红乳,拉扯搓捻,很快颤颤巍巍地翘立起来,如一朵枝头绽放的艳梅。

浅粉似桃的乳晕泛红,像是染着胭脂,又含在嘴里啃咬,湿漉漉的舌尖卷吸着乳珠,酥酥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

“不……好痛……不要咬啊啊……啊好疼…………”

乳尖酥麻,肤若凝脂的娇躯生出艳色,桃英玉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急得双眸逼出了泪意,似两剪盈盈春水,怒瞪着武阳真人。

“真他娘地骚啊,看上去是个干干净净的雏儿,梦里让人肏了那么多回,骚屄早让大鸡巴肏烂了吧。”

武阳真人趴在雪细如白鹤的脖颈中使劲儿嗅了一口幽香,粗喘如牛,热乎乎的舌头贴住雪白肌肤,大黑狗似的又吸又舔,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吮痕。

同时,一手钳制住乱抓乱挠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小美人的衣裙,纤细洁白,如寒纱轻笼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秀气白净的阳物,以及腿心一道细细粉缝。

因双腿分开,那一道细细的粉缝裂开,浅粉蒂珠羞答答地冒出了头,两片细薄的花唇虚拢着。

粉粉的、嫩生生的,在雪白细腻的腿根儿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桃花,在枝头上轻轻摇曳着,仿佛见人就笑了起来。

“不!滚开!”

小美人细腰狂扭,腿脚乱蹬,可这无济于事,粗黑大手不慌不忙地触摸到小粉花,又嫩又滑,娇娇润润。

覆有粗糙厚茧的手指看上去就十分粗鲁,揉搓着两片粉嫩蚌肉,渐渐地,娇嫩嫩的穴缝受了委屈似的,流淌出晶莹透亮的汁液,如花苞吐露。

“小婆娘,你流骚水了,我手指头都湿了。嘿嘿~”

粗糙指腹拨弄绵软娇嫩的蒂珠,越发丝滑,直至两片娇嫩蚌肉浮开,如桃花初绽,嫩蕊穴心失去了遮拦,那一根黑黢黢的手指沾了淫水,湿漉漉的。

“扑哧!”

直接捅了进去

“……啊!好疼!不行!停、停下来……”

素净柔美,如出水芙蓉的小美人猛地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被冲上岸,走投无路的银鱼,欲拼死一搏。殊不知,武阳真人才是这场梦的主宰,他这点儿挣扎,想推开武阳真人,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大红嫁衣下肤如凝脂,胸前两点胭脂红招摇,屁股扭来扭去,腰肢似风中柳丝,越是挣扎,那副凌乱不堪又无比香艳的姿态越是撩人,那股子欲火从头烧到脚,一直烧进了骨子里,口干涩燥,怪不得世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骚货!什么疼不疼的,老子这就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夹住老子的大鸡巴嗷嗷叫!”

早就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对准了湿滑穴口,如长蛇入洞。

两片娇嫩染红的唇花被硬生生蹭开,布满肉瘤的大龟头戳刺进狭窄紧致的粉屄,淅淅沥沥的蜜水不由自主地溢出来。桃英玉发了疯似的挣扎,仍能清晰感觉到腿心处的窄穴被不断撑开。

那神仙似的哥哥,龙虎仙门的小师兄,一命之恩,至今念念不忘,他心仪已久,情到深处却只敢躲在暗处偷窥的少年,如天上流云一般越飘越远,渐渐渺茫,直到再也看不见。

“救我!呜呜……师叔……师叔救我…………”

他将渺茫到几近于无的希望,寄托在绮情天的身上,卑贱地跪地祈祷,像上次那样被唤醒。

武阳真人勃然大怒,甩手一巴掌——

“啪!”

不留情地抽打在娇如花雪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令桃英玉陷入一阵恍惚,眼前昏昏暗暗,绵软香玉的身子无力摊开。那张猥琐粗犷的面孔凑近,因愤怒而扭曲,更显得阴沉可怖。

武阳真人怒道:

“老子就是被绮情天摆了一道,杀我之仇不共戴天,你还敢提他?!要是让老子逮到机会钻进他的梦里,非把他肏得死去活来,给他打上淫奴的印记,每天都摇着大屁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让全天下的人都来奸死他!”

越说越愤怒,竟一时忘记了胯下肏屄的桃英玉。

桃英玉忽感双手一松,获得自由,急忙一脚蹬到武阳真人的脸上,趁乱欲跑。

“还想跑?”

愤怒至极的武阳真人出手如电,抓住蹬过来的裸足,那布满肉瘤,黢黑丑陋的大龟头本就挤进了湿滑紧窄的处子屄内,骤不及防间,熊腰猛地往前一挺,大肉棒势如破竹,直直冲破了层层绞紧的壁肉。

“扑哧!”

破开了稚嫩的处子嫩苞,几缕鲜红处子血混合着晶莹蜜水,缓缓溢了出来,沿着雪白股间流到一张洁白如雪的帕子上。

处子落红,落在雪白帕子上更艳了几分。

桃英玉痛苦地惨叫出声:

“啊啊啊好疼!!无耻!我竟然……拜你这种人为师!”

这口未经人事的处子嫩屄实在娇小,撕裂一般的开苞之痛如锥心刺骨,令小美人浑身轻颤不已,滑如凝脂的肌肤渗出一层浅浅薄汗,被红纱帐染成了旖旎霞色,宛如一朵于静水中绽放的粉玉芙蓉,纤长白皙的手指抓住鸳鸯被绞紧,指骨泛出青白。

“嘿嘿~你骂吧,骂得再凶又怎么样,已经肏进去了。以前你还骂过更难听的,可不还是被肏得服服帖帖,一句一个大鸡巴,叫得可好听了。”

夺去了百里师兄的贞洁,又肏干进小美人处子嫩屄的大肉棒是名副其实的淫器,只见红纱帐摇晃,壮硕如牛的黝黑身躯笼罩着雪白染媚的小美人,丝毫不顾及大美人的疼痛未消,熊腰飞快地耸动,不管不顾地捣干嫩生生的雌穴。

大龟头上那些肉红色的肉瘤仿佛一只只细小如芝麻的水泡,藏了淫虫似的,催发出桃英玉的淫性,所过之处,生出热热酥酥的痛痒,如同万千蚁虫啃咬,一点点蔓延至盈盈不堪握的细腰上。

细腰受不住地扭动,柔若春风拂柳丝,凌乱的大红嫁衣中,欺霜赛雪的娇躯被顶撞成一束风吹雨打的白芍药,清雅婉约至极,香艳至极。

处子青涩的粉屄渐渐熟知了情欲滋味儿,由嫩生生粉变成了嫣红色,张开娇艳嫩滑的花瓣,在粗硬滚烫的大肉棒接连不断的肏干中妩媚生艳,红软艳屄吐露,滑腻的汁液黏黏糊糊,令干干净净的股间不复当初。

开苞之痛如潮水般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却更加汹涌的热浪,

呼出的气息潮热,水光淋淋的唇齿间逐渐泛出了甜腻,桃英玉越来越慌,双眸含着烟雨,盈盈欲落,痛苦道:

“……为什么……我明明不想的啊……不……啊啊不要……停下来…………”

染上色欲的花颜绮丽朦胧,薄唇涂丹,浑身清冽芬芳,白嫩股间被撞出粉红一片,晶莹淫水像是雷霆雨露,滚入两瓣雪白幽深的臀丘之间。

“……啊啊!停下……”

凶恶又残忍的淫器在嫩屄中持续不断地进进出出,只见两片幼嫩花唇被肏开,似一朵红艳艳的蝴蝶花在雨露中绽开,淫汁如浪花飞溅,啪啪啪,咕叽咕叽,越肏越深,直捣得花心软烂如泥。

秀气白嫩的阳物在一双粗糙的黝黑大掌抚摸下也翘立起来,情动不已,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又渐渐沉沦,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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