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出手,又一拦路厉鬼被秒杀。
亮白撕开血色的天空,顿时伏牛山上下阴风一散,万鬼消退!一轮火红的日轮蓬勃而出!
☆、冤家路窄
天色迷蒙,下邳之外古道上,项羽和虞楚昭两人一骑,奔往城门。
后头跑着一短腿驴子,上头坐着被颠的七晕八素的甘罗。
虞楚昭被项羽环着,堪堪一觉睡醒,拿袖子擦擦口水,然后伸手在项羽身上到处乱摸。
项羽皱眉:“又做什么?发春了不成!?”
虞楚昭翻着白眼,在项羽怀里摸到了要找的东西,把那玉雕的盒子打开:“谁发春!?不知道哪个没脸没皮的专门爱在外头搞一搞!?”
项羽低头望着虞楚昭脑袋上的发旋儿,嘲道:“也不知道谁还享受的很,直叫唤要深点……”
虞楚昭顿时满脸通红,脱口而出的话,没想刚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项羽哼一声,抬手把不老实的搂紧了,也伸长脖子去看。虞楚昭打开那小盒子,里头一块破布。
虞楚昭:“?”
项羽无聊的转开视线:“抖开看看,说不定是藏宝图。”
虞楚昭脑袋里头立马就是盗墓的各种情景,赶紧抖开一看,愣了,只见上头几个字:“大楚兴,陈胜王”。
“哎妈呀,早知道伪造个得了!”虞楚昭一声哀嚎,顿时惊起路旁树丛中一片鸟雀。
项羽懒洋洋的瞄一眼:“不是朱砂写的……难不成你打算用血写一份?放久了才这颜色的。”
虞楚昭磨牙:“不就是铁离子氧化成三价铁么,弄点铍铜烂铁往上一画就是了!”
项羽皱皱眉:“什么玩意儿?”
虞楚昭得意而潇洒一摆手:“你不知道的玩意儿……况且,我就不能找个鸡血鸭血的往上涂涂了?死脑筋!”
甘罗有气无力的跟着进了城内:“这个不是一般的血,谁施的那血阵的法,就是谁的血,这个阴阳道的人厉害的很……”
虞楚昭却不在意这些细节:“反正也没人知道不是?”
甘罗“呸”了一声,懒的去搭理虞楚昭了——和他解释什么契约束缚,就是自找麻烦。
五天之后,清晨。
项梁拿着块破布,仿佛手上拿着的就是传国玉玺,一下子腰杆子也硬了,胸有成竹的带麾下文臣武将,连带熊心及一干故楚老臣,外加精兵五千,拔军前去薛县。
“大将军这是打算汇集天下英雄开个会,顺便捞回吃了败仗的朱鸡石?”虞楚昭一手拨弄项梁战马的耳朵,一边漫不经心道。
项梁身后一众兵马待发,军容肃然。
项梁俯下身,捏捏拦在前头的虞楚昭的耳朵,意气风发:“知道了,爷不去为难朱鸡石就是……但你和那将军当真没一腿?”
虞楚昭嘴角一抽,慢悠悠放下玩弄马耳朵的手,对着项梁招了招,示意他靠近点说。
项梁再弯下去点,虞楚昭一把拽住项梁的耳朵,不管项梁“哎呦哎呦”的叫唤声,凑上去小声道:“将军放心,你侄儿没戴绿帽子!”
不远处,项羽狐疑的瞄过来一眼,虞楚昭干笑两声。
启程的号角吹响,虞楚昭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