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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为夫也是不得已,冲儿他是个妖孽,你原谅为夫吧。”

男人低沉略带哽咽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声刀剑裂帛之声,鲜血洒了满怀。

沈安宁头疼欲裂,从一片黑暗中醒过来,眼前还是她的夫君裴衍之抽刀斩杀她怀中“小儿子”的情景。

“夫人,您再加把劲儿,马上就要生下来了!"一个慈眉善目的稳婆出现在视线中。

沈安宁看着周围景物,知道这是又回到生裴冲冲那一天了。

裴冲冲是她的三儿子,在此之前,她的大儿子痴傻,二女儿瘫痪,而这个小儿子一生下来就是只无毛老鼠,上京城都说,大理寺裴少卿是上京城,陛下还曾夸过他呢,"长子是沈安宁心

头的痛,她拉着裴衍之的手道,“郎君,你等等清城好不好?若清城好了,你不要收那宋一恒为门生,若是清城没好,我便不再多言。”

裴衍之皱了皱眉:“阿宁,你这是怎么了?”

太医明明说过,清城的病这辈子都好不了,能不恶化已经是幸事,裴衍之想劝妻子接受现实,可又不想她伤心。

“就是想起我的清城了,”沈安宁拿帕子压了压眼角,“郎君,咱们把清城从云州接回来吧?”

"可你还在月子里,清城那孩子又整日尖声大叫,我怕他伤了

你的心。”裴衍之劝说道,“太后在云州行宫安排了得力的太医,清城

在那里比在上京妥帖。”

两人正在说话,就听见门外的丫鬟通传道:"老爷,夫人,天时郡主来了。”

沈安宁皱了皱眉,犹豫着没说话。她还在月子中,要真的想避开那人不见也不是不行。

裴衍之见她愁眉紧锁,笑着说道:“昨天你生冲儿,郡主在这里忙活到大半夜才走,我看她对你倒是比我这个夫君还好。”

“是么?”沈安宁脸上现出一个勉强的笑,朝门外道,“请她进来吧。"

她死的那段时间,一直眼睁睁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切,隐约还听

天道说起宋如真手里有一串石珠,是她当年从北凉国国师手中得来的。

那石珠有神通,能夺人气运,只要那串石珠还在,就还不到跟

宋如真撕破脸的时候,而且,沈安宁也想看看那上辈子害得她家破

人亡的石珠到底是何方神圣。

“郡主。”宋如真一进来,裴衍之就端着碗站起来行礼,往旁边让了半步。

他今日未穿官服,只穿了件半旧不新的灰色直裰,面容还有些疲惫,可翩翩风度遮掩不住,哪怕只是一个寻常动作,已经让宋如真惊艳。

“裴少卿也在,今日未去官署?”宋如真朝他莞尔一笑。

"今日告假了。”

"应该的,姐姐为你受分娩之苦,你应该多陪陪她,”宋如真心

中泛着酸水,面上却还带着温婉的笑,朝沈安宁道,"姐姐,昨夜你

难产,我担心得不行,今日特地请了陈太医来为你把个平安脉。”

“陈太医?”沈安宁看了眼窗外,心里又是一疼。

这个陈太医名叫陈良,老头儿医术高超又慈眉善目,尤擅妇人和孩子的病症,有个名号叫“医仙”,上京城的人要请他看个诊,没有千两银子下不来。

在太后和宋如真的引荐下,裴家长子裴清城和二女儿裴小溪的

病一直都是由陈太医负责,且他也只是收点药钱,不收诊费。

上辈子沈安宁因为此事还对太后感恩戴德,后来才知这老头哪

里是医仙?简直是恶鬼!

他一直在两个孩子的药中做手脚,尤其是女儿裴小溪,这些年来被他灌了各种诡异的草药,就是为了将裴小溪养成药人,供宋如真的女儿宋一梦取血!

“正是医仙,”宋如真勾唇一笑,"姐姐,我请他进来吧?”

"我知道你是好心,”沈安宁快速拉住宋如真的手,惋惜说道,"不

过前几日我去奉天寺拜佛,回来后佛祖就托梦给我,说我今年要想

保平安,这两个月不宜见外男,也不宜用药。你帮我谢过医仙,害他白跑一趟了。”

上辈子她生完裴冲冲后,一直觉得精神恍惚,后来更是陷入疯魔,那时候,宋如真就一碗一碗地端药给她喝,那些药的名字好听,其实都是噬魂毒药。

这一世,沈安宁很干脆地推掉了宋如真的“好意”。

“佛祖托梦?”宋如真气得咬牙,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既然是佛

祖说的,那就罢了。只是姐姐千万要好生保养,莫要落下什么月子

病才好。”

沈安宁抬眉看了她一眼,轻轻笑道:“知道了。”

宋如真一向对外宣称她是佛祖的忠实信徒,平日里慈悲为怀,

经常做善事放生小鱼小虾,还说她的两个孩子突然好转,都是得了

奉天寺的菩萨保佑。

既然奉天寺灵验,那沈安宁说佛祖托梦给她,总不能质疑吧?

「宿主任务失败!石珠没能夺取沈氏气运,宿主将受水罚!」

沈安宁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有点像昨天听到的鼠叫。

这是什么声音?沈安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顺着声音看去,发现竟然是从宋如真手腕上传来的,是那个石珠手串!

此刻她终于明白,原来石珠夺取气运也不是随心所欲,而是要宋如真完成些某些任务才行,这样就好,沈安宁顿时安心,她之前

还担心那石珠是个什么神,那就难对付了,如今看来只是个邪祟,

邪不压正,她总能找到破解之法。

此时同样的声音也在宋如真的耳边炸开,她吓得面如土色。她不要受惩罚!

宋如真很快便重整旗鼓,脸上又浮现出小白花的微笑:“对了,姐姐,下个月十五是太子的生辰,皇后娘娘说她想在宫里办个生辰宴,想让你带着小溪进宫给她瞧瞧。”

“进宫?”沈安宁一听说进宫就火大,手在被褥里握成拳。

上辈子太后就很喜欢邀请她们母女俩进宫,而且每次都会找理

由把她们母女分开一段时间,沈安宁死后才知道真相,原来那老妖

婆派人偷偷抽裴小溪的血!

裴小溪才六岁,每次被抽完血之后都面白如纸,像去了半条命,宋如真每次都骗她说裴小溪是久未出府,所以吓着了,还说沈安宁应该多带她进宫走动走动,毕竟那孩子是未来的太子妃。

不错,裴小溪和那个荒唐愚蠢的太子有婚约。

"是啊,下个月你也出了月子了,不能老闷在家里,"宋如真拉着她的手坐在榻沿,关心地看着她,满脸写着“我是为你好”,“还有

溪儿,这孩子从小就身子弱,姑母和皇后娘娘都很担心她呢。”

沈安宁心里恨极了:什么“从小”?我女儿一岁时好得很,都学会走路了,是你害她变成这样!

裴衍之见沈安宁面色不太好看,以为她是羞于带瘫痪的女儿出门,走过来安慰她:“你不想去就不去,我帮你推掉。”

"衍之,”宋如真轻抚手上的黑色手串,柔声道,"我也心疼姐姐,

可外边那些传言实在难听,若是不去,皇后娘娘只怕会不满。”

哼,皇太子的姻缘是她女儿宋一梦的,宋如真早就安排好了,裴小溪会在皇太子的生辰宴上当众大小便失禁,惹人耻笑,丢尽沈安宁的颜面。

“郡主说得对,皇太子是溪儿未来的夫君,他过生辰,溪儿应该去的,"沈安宁抬起头,微微一笑,“我这么一直闷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为了溪儿也要多进宫去走动走动。”

裴小溪这门亲事,是她一岁时,圣上做主定下的,那时裴衍之是后起之秀,沈家又是烈火烹油,沈安宁的姑母沈云珊刚被封为云妃。

可谁也想不到,仅仅五年之后,一切都变了。

云妃入宫多年小产一次,再无所出,早已遭了圣上厌弃,裴小

溪瘫痪又成了哑巴…

宫里宫外都有传言,说是沈家的血脉有问题,所以沈安宁的两个孩子才会傻的傻、病的病,曾经很喜欢裴小溪的盛平帝也犹豫了,太子怎能娶一个血脉不洁的太子妃?将来嫡子若也是个瘫子怎么办?

宋如真满意了,今天总算是没白来,笑道:“姐姐也不用太过担心,溪儿那孩子虽说身子不好,将来只要让太子多纳几个妾替她生

养也就是了。”

裴衍之无奈叹了口气:“也只有如此。”

裴小溪现在的样子,圣上是可怜裴家才没提退婚的事,将来就算这门亲事成了,只怕也是有名无实,堂堂皇太子怎能守着个残废一辈子?

沈安宁却是淡淡瞥了一眼宋如真,藏下眼底的厌恶。

上一世皇太子的生辰宴上,宋如真的女儿宋一梦大出风头,皇后娘娘当场下了懿旨:将宋一梦赐给太子为侧妃。

按照本来命数,皇太子会在大婚之夜同时迎娶裴小溪和宋一梦,

之后太子宠妾灭妻,一直纵容宋一梦虐待裴小溪。

上辈子沈安宁死后,亲眼看见女儿被太子和宋一梦这对儿狗男女豢养了十年取血,后来宋如真登基,宋一梦还被封为皇太女,风光无两,裴小溪则被折磨得毫无人样,最后血尽人亡。

“天道难测,将来的事不用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沈安宁打了个哈欠。

这辈子,她绝不会让女儿再落到那对儿狗男女手里。

沈安宁暗暗下定决心,要为女儿退亲,不过不是皇后提,而是

她来提!

“姐姐说的是,天道不可违。”宋如真掩口一笑。

沈安宁果然还和从前一样憨傻。天道?天道当然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可是要登基当女皇的女主!你们这些配角连天道是什么都没

见过吧?

沈安宁朝裴衍之招了招手,娇声道:“郎君,我想睡了,你陪我好不好?”

“好。”裴衍之的脸“唰”的红了,上前握住沈安宁的手,侧首说道,"郡主,阿宁她尚在月子中,需要多休息。”

言下之意便是送客。

宋如真愣怔住,望着裴衍之和沈安宁二人紧握的双手,有些不自在,旋即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瞧我,打扰姐姐这么久,是该回去了。”

那个老鼠叫般的声音又嗷嗷响了起来:「夺取气运失败,宿主将受雷罚!」

宋如真心里斥了句“闭嘴”,死死捏着手上的手串,直到指节都变白了。她被沈安宁塞了一把狗粮已经很烦躁,真想把那嗷嗷乱叫的家伙掐死。

沈安宁则是安心地靠在裴衍之怀中,似是什么都没听到。

她确定方才那声音只有自己和宋如真听见了,裴衍之一无所知,或许男人就是比较迟钝吧!

待宋如真离开之后,沈安宁环在裴衍之腰上的手一松,望着门

口晃动的帘子,眼眸也随之一沉。

"阿宁,"裴衍之不明所以,仍旧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又羞又喜,“从前在郡主面前你从不主动与我亲近,我拉一下你的手,你还要躲开,今日怎么……主动亲近我?”

“因为我想明白了啊,"沈安宁倏然笑道,“凡事遵从己心,没必要在乎别人怎么想。”

当初她怜宋如真是个寡妇,怕她触景伤情,从不在她面前与裴

衍之表现亲昵,可没想到,人家竟是早早就瞧上了她的夫君。

这辈子沈安宁决定了,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创死别人。

宋如真既然喜欢裴衍之,她就偏在她面前秀恩爱给她看,让她气到吐血最好,反正她的气血也全都是从别人身上抢来的。

昨晚确实累过头了,两人躺下又睡了个回笼觉,到中午,芙蕖抱着裴冲冲进来给夫妻俩请安。

“冲儿长得真像清城小时候,”裴衍之摸着儿子的小脚,回想起长子,心情又低落下来,”希望他这辈子比清城顺一些。”

小家伙吃饱了奶,使劲蹬了一脚,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又把手指放进嘴里吸。

顺!当然顺!他重生回来就是享福的!

跟在亲娘身边真是太好了啊!

上辈子他被那个稳婆偷拐去了齐国公府,给那个变态贺执文的

儿子当小厮,别说吃奶了,从小就是吃别人吃剩的残羹冷炙,长大

后还被嫌弃长了张乌鸦嘴,动不动就挨一顿毒打。

嘤嘤嘤……他一张佛祖开了光的嘴竟然被当成乌鸦嘴!

一想到上辈子所受的非人待遇,裴冲冲就哇哇大哭,手指苍天:你有没有长眼睛?

"他在说什么呢?”裴衍之笑问。

"不知道。"沈安宁也没在意,她在想事情。

"他还不乐意我摸他脚呢,敢踢我!”裴衍之很喜欢逗儿子,捉住儿子的脚爱不释手。

裴冲冲脚踢他爹,胖手指着窗户外面又是一阵“叽里咕噜”。

这回沈安宁好像隐隐听到“水”和“雷”两个字,联想起方才那石

珠说的“水罚”和“雷罚”,不禁陷入沉思。

稀奇古怪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小姐!”胭脂匆匆掀帘进来,连行礼都顾不上,就兴冲冲道,“天

时郡主摔了!”

胭脂是三个丫鬟里最聪明的,自从昨夜沈安宁跟她说过小心天

时郡主之后,她就明白了,郡主不是好人。

沈安宁正半躺半坐靠在软枕上,裴衍之坐在旁边的小凳上逗娃,二人闻言同时愣住。

"什么叫摔了?”沈安宁问。

“她去寿安宫的路上,天降大雨,经过上吉桥的时候,一道雷劈下来惊了驾车的马,马车就翻进了河里。”胭脂拼命咬唇才忍住笑。

“死了?”沈安宁微微挑眉。

胭脂眼里都是兴奋的小火苗:"没死,不过听说郡主被捞上来的

时候满头污泥,口里还吃了几口牛粪,趴在栏杆上吐了好久呢。”

“知道了。”沈安宁拿团扇轻轻拍着儿子的背。

那条河旁边都是农田,河水又浅,天热的时候牛最喜欢去小河里洗澡,河里的污泥多是牛粪堆积而成,掉进那条河里,宋如真的

狼狈样儿可想而知。

裴冲冲被亲娘拍得舒服极了,睡梦中都在咬着手指笑。

劈的好!就该劈死那妖女才好呢!

裴衍之想到宋如真是沈安宁的好友,不好意思笑,只感叹了句:

"可真是飞来横祸。”

沈安宁见儿子睡熟了,就让芙蕖抱他去自己房里睡觉,自己则拉着裴衍之说悄悄话。

“真要接清城回来?”裴衍之皱了皱眉,“阿宁,我知道你思念清城,可陈太医不是说了么?他的病……多半是治不好的,不如让他在云

州享清福,咱们好好培养冲儿就是了。”

沈安宁摇头:“云州行宫是皇室行宫,清城怎么好一直住在里边?

别人要说闲话的。”

她可怜的长子哪是在享什么清福?太后安排的人没几个得力的,

还有些太监最是心思歹毒,喜欢做贱/人。

"可我怕你现在忙着照顾冲儿,无暇顾及清城的病。”裴衍之说道。

"我都想好了,让二弟亲自去云州接清城回来,再从沈家拨几

个得力的人过来。”沈安宁拉了拉他的手,小心看着裴衍之的眼睛,“只是清城毕竟是裴家长子,此事还需你同意。”

裴家在上京根基浅薄,下人多是新买来的,得力的没有几个,而沈家却是上京百年世家,许多仆婢和小厮世代在沈家为奴,知根知底,放心不少。

看着这姿色绝美、武功高强的她此刻已经无力挣扎,男人淫笑着迈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顿时被压得动弹不得。

只见她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更显示出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让人想入非非。

她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俏脸,嘻笑的道“干什么?你说呢?!”

她顿时面色如土,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男人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她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我求你,不要这样!”她无奈至极的求饶道,尽管她心里知道男人是在救自己,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三十多年的贞节,就这么让自己讨厌的男人夺去,她感觉到一种比死还难受的耻辱涌上心头。

她的反应完全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他更加知道,如果要让她就范,必须去除她心中的疑虑,甚至是羞辱她,让她彻底的放弃三十多年来最强烈的自尊。

看着她在自己的压制下无力抵挡,男人装出一副放肆地淫笑起来“不要?

她,只要是她,都会有这么一天。今天就让你最幸福的一天,试试我的手段,尝尝被男人疼爱的滋味!你就会死心塌地的成为我的她,我男人的她。“

不等她回答,男人一口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她慌忙躲闪,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唔……你……放、放开我,你无……耻!”平时这美若天人、武功高强的绝色仙子此刻被男人所制,只能勉力挣扎。

男人闻着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男人不顾她的抵抗,双手侵向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突然,男人的一双大手顺着她的粉颈伸进了衣内,在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脯矫软,隔着轻薄的抹胸,他淫亵地袭上她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着、揉搓着……

她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拼死反抗……但是此时她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徒劳。由于玉体被制,这个武功高绝的美丽仙子在男人的抚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红,被他玩弄得一阵阵酸软,男人见她的样子,又直接吻向了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唔……你……放、放开我,无……耻!”她含梨花泪的挣扎道,男人看着这妙龄女郎娇柔的玉体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

此时她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怕,犹如带露桃花、愈发娇艳。男人禁不住心醉神摇,伸出魔爪一把攥住她的两只细嫩的皓腕,把一双玉臂强扭到身后,美丽的酥胸顿时羞辱地向前挺立,象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那深深的乳沟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男人顿时忍不住的把手按在她高耸的乳峰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突然,魔爪探出,抓向她胸前雪白的掩体薄纱。

她想拼命的反抗,可是她已经被男人点住了穴道,手无缚鸡之力,岂能抵挡住男人的力量呢。只听“咝、咝”几声,这绝代佳人身上的衣裙连同亵裤被一同粗暴地撕剥下来,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还在勉强遮蔽着她粉嫩的胴体。

男人伸出手绕到她的背后去解抹胸的花扣,一声轻响,花扣脱开,她身上最后一丝遮蔽终干也被除了下来,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处女胴体彻底裸裎在眼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乳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上的艺术品,在室内阳光的映射下有着蒙胧的玉色光泽,冰肌玉骨娇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衬托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简直就是完美到了极致。

她冰清玉洁的胴体完全无遮无掩的呈露出来,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任人采撷。

“你这样做,我不会感激你的。”被男人剥光了娇体之后,她仿佛认命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幽幽的说了一句。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要你继续的活下去……”男人说着,探手擒住她嫣红玉润的娇嫩扎尖,贪婪地揉捏玩弄起……

随着乳峰上那娇嫩敏感的扎尖落入魔爪,她娇躯一颤,酸软下来,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看着她的泪水,心里感觉不知如何是好,挺起身体,猛的闯入她温柔的世界之中……

“啊……”她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而羞涩地呻吟。

只听一声绝望地惨呼,硕大无比的凶器终于刺穿她三十多年来的处女柔嫩的贞膜,凶狠地撕裂了她贞洁的防线,彻底终结了她的处子生涯。温热鲜艳的落红随即涌出,一滴滴落在床上,像一朵朵鲜艳的梅花,残酷的证明着她失身于男人的事实。

下体传来的剧痛迫得她一阵阵惨呼,珠泪喷涌而出,男人忍耐着喷射的欲望,再次缓缓的进入,每一次都使她发出痛苦而消魂的呻吟。

她顿时被奸的魂飞魄散,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中一片混乱。

一阵刺痛,她的神智勉强回复清醒,立刻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去,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男人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她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凶器如同钢钎一样攻击着她柔软的花径,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啊……!”她很快便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的三次高潮,而这一切都仅仅是茶盏的时间之内发生的。

她处女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男人完全开放,任由他尽情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男人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喔!”男人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男人双手紧紧的抓着她高耸的双乳,将一股炽热的暖流射进了她的身体,粘稠的白色淫液迅速占领了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

射光最后一滴淫液,男人仍然把凶器插在她的身体里,头枕在她柔软的乳沟中,享受着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男人的身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看,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内心虽然在绝望地呼喊,赤裸的玉体依然不甘心地抵抗,但她的反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被残忍地夺去贞洁,她悲痛欲绝,柔肠寸断,却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含羞无奈的她被玩的死去活来,急促地喘息呻吟看,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软欲醉、辈眩欲绝的迫人快惑,紧张刺激得几乎窒息。

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被压在男人身下,不时轻颤着,美妙难言。只见这美若天仙的绝色美女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羞涩的诱人娇态。

感受着胯下这温婉可人、千娇百媚的美人火热烫人的花肌,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在肉体上彻底征服了这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绝色美人。

男人嘻笑着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说道“雪儿,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男人的她。”

被男人任意淫辱着,浑身酸软的她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玉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含羞无奈地美眸紧闭着,无力睁开,两行珠泪沿面而下,受到男人肆意凌辱的她,浑身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

看着这她这美丽的面容流下了眼泪,男人的心也微微有些疼痛,他用舌头轻轻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对着她说道“雪儿,相信我,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的,一定好好爱护你,让你幸福。”

听到男人的话,她的心中也涌出了一股幸福的感觉,既然现在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而且他也承诺以后对自己好的,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男人见状心中高兴极了,他看着她那有些疲倦的面孔,对着她说道“雪儿,你累了,先睡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男人经过这么多场的奋战,他终究不是铁打的,这时也感到有些累了,他把她抱在怀中,两人相拥而睡。

她见此,见风使舵地道“那你可要把我师父的教导记在心里哦。”面对已合在一起的几女,男人只得夹起尾巴做人,‘温驯’无比地道“那是。”

她看到男人那模样,脸上寒霜如遇春阳,一时间化为无形,春光灿烂地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活该。”

看到一向有若冰霜的她巧笑嫣然的样子,男人不由一呆,痴道“你真美。”

她一听,脸上不由一红,她可以听出男人对她的赞美是出于真心的,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心心相知。

在她一愣之间,她的身体已给男人搂在怀里了,待她发觉时已来不急了,男人的右手圈住的她的细腰,左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着,慢慢的摸上她胸前那对坚挺,丰硕的玉乳,从他抚摸处传来一股酥麻的热力,她感觉自已柔软的乳肉,给男人摸得酥涨不己,嘴中不由吐出几句舒畅的呻吟。

正沉浸在男人爱抚中她突然觉得嘴唇附上了两片温热吐着热气,柔嫩的肉片,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嘴唇,此时的她全身兴奋不已,对男人的吻热烈地回应着,而且主动伸出香舌进入男人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相互嬉戏着,玉手紧紧搂着他的熊腰。

看到她如此回应自己,男人兴奋不已,他粗壮的玉手剧烈的揉搓着她的身体,恨不得把她揉碎,化进身体里,在男人极其熟练的挑逗下,她不到片刻工夫就已经是娇喘连连,不能自禁,在如此多的美女刺激下,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满屋顿时响起噼噼啪啪和她疯狂的呻吟声,房间的温度似乎也瞬间暴涨,就想火山爆发一般……

“各位心肝,看我的……”

男人说着翻身而起,原来男人与三女的调笑把另外的她都吵醒了,看见这一幕幕春宫,她们也都被挑起了情欲,于是男人让这十几个美妇,靠床边仰天躺下,每人肥臀下垫一个枕头,双腿张开,他就站立床口,双手握着她两条粉腿,将小腿放在肩上,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就刺,男人也不管她是否疼痛,腰臀用力的狠抽猛插。

“啊……宝贝……小冤家……妾身……好痛……也好美……浪穴……被你操得……要上天了……好宝贝……用力……快……快……我要……会插穴的小祖宗……我不行了……”

她已被操得花容失色,淫液一泄如注。

“宝贝……妾身的好宝贝……你操得妾身爽死了……小穴好舒服……快……

用力操……操死浪穴……吧……“她舒服的呻吟道。

男人此时满头、满身和如雨下,加快速度,全力冲刺三十余下。

“啊……宝贝……妾身……要上天了……我……又泄……泄了……”她被操得欲仙欲死,一泄而出,人也瘫痪了。

男人将她的双腿放下,拔出湿淋淋的大宝贝,此时的它还是坚硬如铁,青筋暴露,雄纠纠、气昂昂的高翘着,对着她的美臀,温柔的道“香儿,宝贝来伺候你了。”

“宝贝,妾身的穴小,你是知道的,你的又大又厉害,别像操小师叔那样太用力,你一定要爱惜妾身,等妾身适应后,叫你快、叫你用力时,再快再用力,好吗?”

她多少有点生怕男人像操她那样来操自己,因为男人的巨大她非常的清楚!

“好心肝,宝贝都听你的。”男人微笑的道。

“真是我的好宝贝,妾身好爱你,宝贝来吧。”

于是男人抬起她两条粉腿,将小腿架在肩上,大宝贝对准丰肥的阴户口,慢慢往里面插入,因她生得体态娇小苗条,阴道紧小,当男人的大龟头插入后,感觉涨痛异常。

“哎呀……宝贝……好痛……好涨……停一下……再……”

男人的大龟头被她紧窄的阴道紧紧包住,异常舒畅,再看她粉脸一阵青、一阵白,紧皱双眉,知道目前不可再插入,于是放下双腿,伏在她丰满胴体上,亲吻樱唇,抚摸乳房,安抚一阵。

她在涨痛之余,得到男人一阵温存安抚,内心万分甜美,脸颊也渐渐恢复粉红色,于是一面轻轻的摆动着肥臀,表现出她天赋上需要的本能,一面娇声嗲气的道“宝贝……妾身要你……的大宝贝……用力插……到底……”

“好。”

男人闻声,知道她需要狠的了,于是挺起上身,再将她的两条粉腿抬高架好,腰部用力一挺,大宝贝直捣黄龙。

“啊……天啊……好痛……插死人的冤家……”男人也不顾她的叫痛声,猛力大抽大送。

“哎呀……好宝贝……我……好痛……好涨……也好舒服……要命的小……

小冤家……快……快用力……我……完了……我的小穴……要给……宝贝……插穿……了……“

男人咬牙闭嘴,收缩肛门,埋头苦干,越插越快。

“好宝贝……我……真美死了……我要登天了……我的……好宝贝……我…

…妾身……不行了……要丢给宝贝……了……“她的淫水大量泄出后,人也瘫痪在床上。

“若姬心肝,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男人拔出湿淋淋的宝贝,搂抱她,爱抚安慰着。

她手拿毛巾,替男人一面擦汗,一面说道“宝贝,妾身不急,你看你累得一身是汗,气喘如牛,快点先休息一下,不要过度的作乐,不然会损坏的身体。”

“好心肝,不会有事的,宝贝的身体健壮如牛,精力充沛,又正在年轻力壮的时候,你怕什么嘛?”男人得意的说道。

“嗯……话虽不错,可是不能太贪欢,身体要紧,妾身看你累得这样,不知多心痛,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我还未射精呢,涨得好难受,给我好吗?”

“你呀,真是我们的魔星,我先抱着你先休息一会,等下再给你,好吗?”

她还是非常心疼男人的身体的说道!

“我没事的……”

男人说着,根本不让她多做考虑,便强行抱着她热烈亲吻、爱抚,终使她已平息的欲火,再度暴发,随之再度展开战火。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跨身而上,玉手握住宝贝,将整个毛短而浓的阴户,套坐下去,男人双手握住她胸前一对梨子型乳房揉捏起来。她因欲火高炽,淫水早已流满整个阴道,也不管自己阴道紧小,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大宝贝,即一坐到底,娇躯痉挛,头上香汗淫淫而下。男人的大宝贝被她肥满紧小的阴户包得紧紧的,子宫口在龟头上一吸一放,美妙极了,于是挺动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

“哎呀……宝贝……你……顶轻一点……妾身……受不了……你那又……粗……又大……的宝贝……顶得我的……花心……都麻……了……我……”

只是沈家的门第本来就比裴家高,她还让娘家的下人过来,就怕裴衍之多想。

“阿宁只需知道,咱们夫妻一体,你做什么我都支持。”裴衍之

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不必顾及我,也不必理外边的闲话。”

沈安宁感动笑道:"好,那我这就给二弟写信,让他亲自去接清城。”

“阿宁,我怎么感觉自从冲儿出生,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裴衍之眯眸打量她,"你和天时郡主是不是闹了别扭?”

沈安宁一愣。

若是连裴衍之都看出来她不喜欢宋如真,可就糟糕了啊。石珠手串不除,就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宋如真可千万别察觉出什么来。

“没什么事,”她轻轻说道,"不过她总在我面前说你和林佳秀的事,我听着不喜。”

她没有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裴衍之,是怕他沉不住气,太早让宋如真察觉到异常,到时狗急跳墙,反而坏事。

“原来你之前对我冷淡,是因为她在你面前搬弄是非,那的确可恨!”裴衍之闻言,脸上也现出嫌恶之情,"想不到郡主平日里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却也是个长舌妇,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也在你面

前乱嚼舌根,害阿宁差点误会了我!”

“正派……”沈安宁摇头苦笑。

~~掌灯时分,寿安宫。

大殿之中灯火煌煌,宋太后遣走了下人,只留下一个贴身老嬷嬷在旁边伺候。

"你看看你,去哪里弄得这满身狼狈?”太后望着宋如真满头乱

糟糟的头发,嗅到一股牛粪味,连忙拿帕子捂上口鼻,"不回去洗一洗,还跑来宫里干什么?”

“姑母!”宋如真跑上前两步,知道自己身上有臭味,又顿住脚步,委屈道,“我还不是为了您能喝上那药人的心头血在忙活?谁知这么倒霉,马车翻进河里去了!”

一听说能喝上那个裴小溪的心头血,太后立马来了精神,阴邪

一笑:“到底怎么样?她同意把那丫头带进宫了?”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犯各种病呢,她最近犯了腰腿疼,那

帮没用的太医除了开止疼药什么都不会,根本不能根治。

还是听宋如真说裴小溪是百世难得一遇的天才,她的血能治百

病,太后这才感觉看到了希望。

“当然了!”宋如真掩口一笑,“皇太子的生辰宴啊,那可是她女儿未来的夫君,又是皇后娘娘邀请,沈安宁怎么能不来贺一句喜?”

"倒也是,"太后半躺在软榻上,让老嬷嬷拿着老头乐挠着后背,“沈安宁她现在最怕的应该就是皇后退了这门亲事,上赶着要把那个残废嫁进皇家呢。”

"哼!就让她女儿当这个傀儡太子妃又有何用?只要我的小梦抓住太子的心,将来养着那个药人也不过就是当个消遣玩意儿,"宋如真冷哼一声,又朝太后娇声恳求,"姑母,裴衍之的事您可得帮帮我!”

“猴急什么?”太后拍掉老嬷嬷手里的老头乐,后仰身子调整了一下坐姿,"怎么,府里那几个面首还不够你玩的?”

"不够!”宋如真恨得咬牙切齿,"我就要裴衍之!沈安宁真是贱,今日竟然当着我的面和裴衍之卿卿我我!我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不过是个男人,你若真想要他,让陈太医给你一剂软筋散,加到那个裴衍之的茶水里不就行了?”太后笑。

"不!我要他厌了沈安宁,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宋如真嗔怒地嘟起嘴,“再说男人吃了软筋散,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保养得宜,可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嘴一嘟,说不出的别扭。

老嬷嬷端了个小香炉过来,宋太后手扇着炉中香:“那个贺执文呢?"

齐国公贺家庶子贺执文,生得风流倜傥、英俊无双,可他外表看似风光霁月,实则放浪形骸,更是宋如真裙下最得宠的面首之一。

“贺执文当然是极好的。”

太后道:“你上回不是说,让他去勾引沈安宁?”

“我又有些舍不得,”宋如真气愤道,“都怪那个稳婆无能,还说什么十拿九稳,谁知竟被沈安宁一眼拆穿!真是无用!”

"一个面首有什么舍不得?”太后陶醉地闻着香炉中的香味,屋子里牛粪的味道总算是淡了些,"上回你不是让他和沈安宁见了一面,他那张脸,应该没哪个女人会拒绝吧?”

宋如真捋着乱糟糟的头发,得意一笑:“自然。沈安宁那憨批虽然嘴上不承认,可我能看出来,她心里早已小鹿乱撞了。”

“那不就得了?”太后后仰身子靠在软枕上,悠闲扇着团扇,"让贺执文坏了沈安宁的清誉,裴衍之自然会休了她。”

宋如真娇嗔笑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跟贺执文说,让他在沈安宁身上多花些心思。”

午后的阳光明媚,斜斜地照在窗棂上。

转眼间裴冲冲已经快满月了,他这几日一有空就抱着奶瓶喝奶,

长得快极了,手脚都像藕节似的白白胖胖。

沈安宁正靠在软枕上,看着儿子抱着奶瓶玩,胭脂在一旁做针线。

“小姐,老夫人和沈家少爷来了。”翠冷掀帘进来禀道。

“母亲来了?”沈安宁高兴地说道,“快请。”

裴家人都住在禹州,平时不怎么来上京,翠冷说的老夫人是沈安宁的母亲,刑部尚书夫人钟氏。

"胭脂,快请母亲坐。”

“是。”胭脂起身,把手里的活儿放下,搬了一张藤椅过来,"老夫人快请坐。”

钟氏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少年进来,在藤椅上坐下,又把少年拉到身边:“蕤仪,快见过你姑母和表弟。”

“蕤仪见过姑母,小表弟。”沈蕤仪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英武之气。

裴冲冲看见来了个孩子,连忙抱紧了手里的奶瓶,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胭脂点着他的额头笑:"小气包,慢点喝!你表哥才不抢你的奶瓶!”

沈蕤仪虽然不到八岁,可身形举止都像个大人一般沉稳,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朝裴冲冲说道:“表弟,我不喝奶。”

钟氏和胭脂捂嘴笑起来。

沈安宁却是想起前世的事,眼眶湿润:"蕤仪,你也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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