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晚些’二字莫名咬的颇重,却不像是在说给燕骁听,反倒似在传达给另一个人。
床榻之下,某个男人眸光微动,绷紧的翘臀徐徐跃进,开足了马力,将身下之人的双腿分得更开,雩岑皱着眉几乎是用脚死死箍住了男人的腰,才不至于被颠着滑下来。
强被撬开的唇齿相拥缠绵,如同涸鱼喘息,一触难分,舌尖相互交缠,檀口的青质木香占领她的每一寸口舌,下体快送,几乎可以听到耳侧重新响起的啪啪声。
砰砰难已的心脏乱跳声中,小穴的紧致几乎发挥到极致,欲根的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要竭尽全力,像是吸附在其上的嫩红软肉被硬生生肏出,又在雩岑红着鼻尖低啜间狠狠干入穴心,硕大的龟头长驱凿进宫口,填满一切。
燕骁背着手紧皱眉头,像是意识到什么探究似地又回身将狭窄的室内巡视了一回,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最抿着唇只能挥袖而去,璟书眸光闪烁,在最终离开之时将目光再一次转向黑洞洞的床底,然床底像是挑衅般的突而滑掉出一个衣角,隐约似乎可见一个白嫩嫩的小脚丫受惊收回间,男人咬着下唇强抽回目光,几乎是摔门而去。
帘帐落下的同时,帐内响起一声得意的轻笑。
众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继而便见床板诡异的自我晃动起来,雩岑因方才从男人汗湿的腰间不慎滑下的小腿吓得说不出话来,然身上紧压着的她的男人却是彻底放开了桎梏,腿心被粗大的阳物不停肏入,又狠又重近乎连穴心都被干化了去。
一双嫩白的酥乳在跳动间被男人粗暴的揉吸,几番酣战,雩岑却是率先颤抖起来,失禁的感觉在濒临失控点跳跃,最终在长长的吟哦抽泣声中被强行肏尿了去,两洞同时喷涌出大量水液,将男人的胯下糟蹋得一塌糊涂,紧抓在两瓣小屁股上的手臂亦是肌肉隆起,禁锢多日的精关一松,在小姑娘潮吹之际狠狠肏进宫口,抖着臀将又浓又多的精液通通射满了小子宫。
两人相拥着低喘,全身汗湿,平复许久之后,零随才把她从床下抱出,然雩岑眼皮打着架,本以为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之时,却又在床沿被男人翻身从后压上,重新硬挺起来的欲棒再次借着含不住的白浊的润滑一下顶进了最深处,尖牙咬着她的后颈肉啪啪肏起穴来。
璟书明明说的是‘晚些’,可直至月上柳梢,都并未有人再来打扰。
甚至连每日蹙着眉必来探望的乐安都不知何踪,仍由着某个几乎不眠不休在床头守了她三天的男人折腾到了半夜。
被细心擦过身子,小穴堵上塞子受精的雩岑像是被重组了一遍全身器官,气息奄奄地摊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熄灯,上床,被重新换过的被褥拥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令人安心。
包括某个重新躺在她身侧,在那个滂沱的雷雨之夜,令她失而复得的男人。
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小姑娘挪着酸痛的身子强撑着侧翻过身来,主动在男人的拥抱中,紧紧搂住了对方的窄腰。
心脏越跳越快,手臂越收越紧,似乎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这一切,并不是她所作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零随…真好……”
“…嗯?”
“…我还活着。”将小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蹭着扎人的胡渣,像是确认着什么喃喃道:“真好…我还活着,你也还活着…”
魂咒消,残命亡。
她几乎以为他死了。
真神是没有尸首的,可上神不一样,但在如此程度雷击里,她不知晓还能期盼有几分的希望,或许唯一支撑她继续走下去的,只有找到对方的尸首,好好安葬。
殉情是一件很蠢的事。
雩岑一直都如此以为。
也或许只是未来的路太难走了,她不知为何要回上界,因何要回上界,或又是呆在人界的她又能做些什么,自娱成为零郁那样的人对于她大概终归是乏味的,或许她曾有那么一些些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可当最亮的那缕光熄灭的时候,她只想下意识追随而去。
即使相守的结局终归只能是陌路。
“……”
后知后觉的情绪奔涌而来,雩岑很想保持淡定,可终归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哭成了一个傻子。
零随沉默地将她抱紧。
“…阿随…永远不要…不告而别…”
两人相拥着将对方愈抱愈紧,胸口的跳动紧贴着,极度不安的情绪似乎游走的相遍穿过了他们的每一根血管,清晰而深刻:
“好孤永远不会离开。”除非她赶他走。
男人许下承诺。
即使这世界上真诚而又虚妄的承诺太多了,零随曾以为自己的真心少得可怜,他却无法否认,在结魂咒双向生效的那一刻,他们之间,便再没有人——
可以全身而退。
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正属于彼此。
……….
“哈——”
夜色正潇,残星点月的阴霾下,临峣城角的某一处古井旁,站着一个枯瘦的身影。
月光下,一群黑鸦飞过,飘忽的乌云遮盖了月色大半的光华,黑黝黝看不见底的古井显得格外渗人。
‘扑通——扑通——扑通——’
随手抓起几个黑影往井中扔下,惨淡的月华照耀处,最后那具被掷入井中的人影七窍流血,头颅向左扭成诡异的幅度,瞪大的双眼却没有瞳孔,诡异又可怕。
最后一声清亮的水声晕晕而出,枯瘦的身影狞笑着划开手腕,将几乎无法反射光线的漆黑血液一滴滴坠入井中,与方才投掷进去的几具尸体,都深深融沉在了水光荡漾的无边深处——
“是时候,来点更有趣的了…”
“我的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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