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噗嗤’笑出声儿来,道:“你也说了,是‘喜欢过’。那时我还未遇见你。”
“未遇见我,就能喜欢旁的男人?这是什么道理?”
“你……你胡搅蛮缠!”木槿真的生气了,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上官逸阳无可奈何,轻声叹道:“没有耐性!这样蛮横霸道,吕天一当年是怎么喜欢上你的?”
人有些时候喜欢犯贱,木槿不再理会上官逸阳,上官逸阳反倒侧转过身,拥了木槿入怀。
木槿心中仍有些气,只是问道:“你当年是怎样喜欢上我的?”
“一见钟情啊!”上官逸阳答的阚快,随即问道:“他对你,该不会也是一见钟情罢?”
木槿眼波流转,直言道:“当年,我开过一间酒铺。他时常来我铺子里聊天、喝酒。”
“一来二去喜欢上你?”
木槿嘴角微挑,那段过往终究藏在心底,无论如何也磨灭不去,她说:“初时,他怕是与你一般肤浅。”
“我肤浅?”上官逸阳不以为然:“天地良心,终我此生,就只喜欢过一个你。娶妻这样的大事,我慎重了又慎重,我的感情绝不轻易交与旁人。”
木槿翻转过身,望进上官逸阳双眼,道:“我信你,可我也不想骗你。逸阳,今时今日,这件事我必须要说与你听,除你之外,我还喜欢过一个吕天一。”
上官逸阳捋着木槿的长发,笑道:“喜欢过便喜欢过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抢不走就好。”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木槿轻声叹息:“当年,我还曾想过,如果吕天一不姓吕,该有多好。”
‘如果吕天一不姓吕,该有多好。’
院子里,吕天一坐在石桌旁,对月独酌。他并不想偷听人家夫妻之间的悄悄话,可又实在把持不住,实在想知道,木槿在见到了这样的自己后,会对她的夫婿说些什么。
原来,当年她并非是虚情假意,终究是付出过真心的。这该死的造化,为何偏偏安排她姓程,既然安排了她姓程,又为何要安排自己姓吕呢?
吕天一想不通。
他是那样喜欢木槿,恨不能将一颗心掏出来给她。最后,她终于将剑送进了他心口,也算是他自作自受罢。
吕天一苦涩一笑,手握酒杯,扬起头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如果他不姓吕,你当真会嫁给他?”客房里,上官逸阳犹豫很久,还是将这问题问了出来。
木槿轻轻一笑,却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不会,也许……”
“也许会?我想不会。”上官逸阳竟出奇的肯定:“你注定是我的!吕天一即便姓张姓王,他也娶不到你。”
“如此自信?”
“我求过月老。”
“又信口胡诌了!”
“我说真的!”上官逸阳紧紧揽住木槿:“就在我向你和盘托出上官家那件事之前,我第一次跪在月老像前,求他将你我二人腕上的红线系成死结。”
木槿嫣然一笑,扬起头轻吻他唇瓣,道:“月老显灵了。”
“月老显灵了!”上官逸阳紧紧贴上木槿脸颊,道:“所以,你注定是我的。不论在我之前,你遇见过多少男人,喜欢过多少男人,最终,你也会嫁我为妻。”
木槿笑着横了他一眼:“知不知道你很自大?吕天一,也是人中龙凤。倘若他当年遇见的不是我,也许……”
“也许怎样?”
“他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木槿突然将头埋进上官逸阳胸膛。即便她在极力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