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斜视:“→_→xx基佬(娘炮)你够了。”
那个听从命令,本打算利落割手指的名叫肯特的水手,见到自家船长和那位中国女孩突然打闹起来,二人似乎还有往调情方向发展的趋势?(喂!)
这位仁兄只好停止动作,眼巴巴瞅着。
洁癖狂魔奥兰多见身后人始终没反应,阴森森道:“肯特,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位狂犬病者的狗爪切掉。”
秦珊听见这句话,眼泪也不想再掉,因为眼泪在这群暴徒面前根本不是温柔的自卫武器,而且助长他们斗焰的火药狂风。她的手被人完全控制着,明晃晃的刀片眼看就要落在自己可怜的手指上,用那种削铁如泥的锐利物件切掉她的小指,估计就跟削土豆皮一样轻松,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想个方法……
短促的时间里,许多点子在大脑中跳跃闪过,不行,不行,太蠢了,还是不行,她一个个打叉否定,眼前这个金发男人的软肋到底是什么,它在哪?!线团般凌乱茫然的思绪被理清,重新回到最原始的一点,终于,想到了……是的,她想到了!
此刻,刀口距离小指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不能多想,就这个了!
秦珊豁然开口,沙哑的嗓音,流利的英语,和极快的语速,让她的话听上去有一种莫名的顽强和坚定:“船长,你确定要切掉我的手指?我想你会因此后悔终生。”
“嗯?”金发男人似乎有点了兴趣,轻轻拨开肯特握有刀柄的手:“是吗,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因为你少了根手指而后悔。”
秦珊将右手从他稍微放松了几分的控制里挣脱出,半举起,张开五指,那手逆向对着金色的太阳,后面的光辉像流水一般,从它开阔的指缝间淌出:
“因为这只手,可以为您酿造出最纯粹的中国米酒。”
☆、第六章
其实秦珊根本就不会酿酒。
不过这并非一个坏消息,至少奥兰多因为她撒谎的这个理由,没有再剁掉她的小指了。
对她而言,一切都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活命,存在才有可能,她可以学,就像以前看过的那些菜谱,跟着做,适时再加入一点自己的创意,也许可以比明菜谱的原主人做的还要好。
在饮食方面,她有足够的自信。
关于酿酒这件事,她妈妈曾经自己在家酿过葡萄酒,几十斤熟透的葡萄全部捏碎除梗,塞进几个大玻璃瓶,然后按照1o:3的比例放糖,直接密封好容器口,放进阴凉的地下室。七天内每天用勺子上下搅拌,使其酵均匀。一个月后就可以倒出,纱布过滤掉残渣出汁,一杯红澄澄分外香甜的葡萄原酒就做成了。
简直太容易了好吗,但是酿制米酒的话,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所以她得先弄到酿米酒的方法……
***
“可以把我的手机给我用一用吗?一分钟就行。”
中午,她吃了一顿咸菜拌饭(小气的厨子只肯给她这个),喝了一杯开水,总算回来半条命之后,对奥兰多提出了这个请求。
那个叫肯特的大家伙负责看守她,所以一直寸步不离贴在她后面。
秦珊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她觉得自己好像拖了一块大肉,好累好重。
此时,奥兰多正站立在瞭望台上,举着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