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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偷情妻弟被哑巴长工(1 / 1)

张哑巴在蒲家当长工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他这些年勤勤恳恳攒下了不少银两,上个月他娘给他发了个信让他早些回老家娶妻。张哑巴想了想也的确是是时候了,但因为最近实在太忙一直没找着机会给蒲家管事的说。

这蒲家是这一片的望族,家主听说跟皇宫都能扯上点关系,家里两个双性公子更是出落得动人,一到适婚年龄蒲家的门槛差点被提亲的人踏破。只是这老大早就心有所属,在学堂里迷恋上了个普通百姓家的小子,为此苦等四年足不出户给人守着贞操。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等来了易屏高中进士。

按理说这本是件美事,郎有情妾有意,如今也算门当户对。问题就出在了这蒲家老二身上,蒲家大公子名叫蒲慈,人如其名性格如水般温润,样貌更是让人看着就舒心。另一个蒲景呢,则从小就古灵精怪能说会道,长大后更是随了其母的惊艳美貌,一颦一笑都令人心神荡漾。

张哑巴不喜蒲景,这人从小对他欺辱嘲笑,简直就是混世魔王,再好看的皮囊也令人作呕。几月前这蒲景见了易屏愣是走不了道,像得了癔症整日吵吵着非他不嫁,还做出了给人下药的龌龊事,虽然并没得逞,但蒲家的脸是被这老二丢光了。

蒲家老人偏爱这混账东西,愣是给人保了下来,蒲慈夹在其中左右为难,爱人近在眼前婚姻之事却一直被族中长老压着。

这日,张哑巴到山中劈柴,竟看到蒲景鬼鬼祟祟沿着山路走,他穿了身暗青色的长袍,头上欲盖弥彰蒙着块黑布,模样好不招眼。张哑巴见了他就反胃,但又实在好奇,扔下柴火从小路追了上去。

蒲景东拐西拐,一路上骂骂咧咧,头上的布片早就扔掉了,一张漂亮的脸完全漏了出来,他爬上一座山崖,见到崖边的身影后眼睛一亮,

“易哥哥!”

听到声音易屏跟暗处的张哑巴皆是身体一震,前者是被蒲景的娇吟给震酥的,后者则是被吓的。

易屏张开双臂一下将蒲景抱在怀里,大手不老实地在人臀部上乱摸,头埋在蒲景脖子里吃气,“小景,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嗯~我也是,家里人看我看得严,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蒲景双目迷离,下体的骚穴更是开始泛起了酸水,两片肥鲍因为夹腿一张一合,易屏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异状,唇角一勾大手直接从人的袍子里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衣,在肥厚的肉唇上抓来抓去。

“嗯~咦~讨厌~”

蒲景彻底软倒在了易屏怀里,臀部晃动,草堆中的张哑巴长大了眼,他这才发现蒲景这混小子竟不知什么时候长熟了,这腚晃得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骚。

“啊~~”蒲景一声嘤咛,被易屏放到了崖边的石头上,衣服三两下就被扒了个干净,露出一对可爱的鸽乳,两条长白腿交叠着挡住冒水的肉穴,下一秒就被易屏粗鲁地分了开来。

“怎么还害羞呵呵,”易屏长得英俊非常,他这么笑着让蒲景一下子红了脸,自己的小骚逼被对方轻柔地叼住,易屏很有技巧,他先用舌头在肉豆上来回拨弄,短促的刺激很快让花穴快活地抖动起来,蜜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喷,又被易屏张大嘴巴全部接住吸了进去。

嘴巴堵着穴口,舌头还在穴肉里钻弄,快感让蒲景放肆的浪叫,很快就放弃了羞耻,双腿死死夹住易屏的脑袋使劲抬高臀部把逼口往易屏脸上怼,“呃啊~好棒~易哥哥,快一点,嗯啊~里面,嗯,要出来了,好舒服啊,呃~”

在要高潮的一刻,蒲景抓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在易屏脸上上下摩擦,像用骚水给人洗脸一样,易屏高耸的鼻子都几次被肉穴吸了进去,大力摩擦的快感让蒲景穴里发了洪水,蜜汁像喷泉一样汩汩往外冒。

“呼,呼---易哥哥~对不起嘛,人家好久不做了~”高潮后的蒲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退开一张一合的肉逼,跪在易屏面前作势要给他口交。

此时的张哑巴呆滞,下体的巨龙竟然因为看了场活春宫高耸起来,因为角度原因他把蒲景的粉逼看了个精光,张哑巴内心复杂,他几乎是看着蒲景长大的,并且一直认为他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孬蛋,可如今---

蒲景面如春花,一边忘情舔着易屏的肉棒一边朝着张哑巴的方向晃屁股,他长得瘦屁股却肥,跪在地上一抬腰就能看到被舔的通红的肉穴,蒲景人白,就连屁眼都是粉的,干干净净一点杂毛都没有,尽管长了根粉红的肉龙,但张哑巴却丝毫不觉得怪异,甚至想像易屏一样尝尝双性人的骚逼是个什么味道,逼水也像女人的一样有些涩口吗?还是更甜一些?听人说双性人的体液极为大补,不仅味如甘露男人吃了还有壮阳补肾之效。

张哑巴咽了口唾沫,真好看,真骚,要是他是易屏就好了。

“啊啊啊~~嗯啊~~易哥哥~~再快点,嗯啊,小景,嗯,小景要被肏坏了,易哥哥好棒~”

易屏爽上了头,跪在蒲景屁股前疯狂肏弄那口骚穴,他永远忘不了四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蒲景时候的样子,对方一脸鄙夷上下打量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奇怪的是易屏当时丝毫没有耻辱的感觉,相反,他看着蒲景虽然稚嫩却已是初显色气的脸蛋,内心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他要让那个傲气的小孔雀成为他胯下只会晃屁股的骚货。

啪!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蒲景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了起来,红嫩嫩的臀肉中间是一点粉色的屁眼,再往下充血的肥鲍死死夹着一根黝黑的鸡巴,鸡巴前后冲刺,极为用力,上面像有倒刺一样每次拔出来时都会带给蒲景阵阵强烈的快感。他嗓子都要喊哑了,乳头被地上的石块磨的生疼,他要痛快死了,哥哥的情郎现在正在肏弄自己,哥哥都没机会吃到的鸡巴早就被自己的穴给吃黑了,真是爽快。

张哑巴正在自撸,他发不出声音,但仍然张着嘴大口吐气,他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遍遍幻想着如果插入的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肉棒肏进去那得有多爽快,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要是被他这个丑陋的哑巴给肏了肯定会哭,那他就用鸡巴抽他的脸让他不许哭。

在浓精射出来的一瞬间,张哑巴长久蹲在地上失去了平衡竟然一下子从草堆中栽了下去。

他块头大掉下去发出了好大一声,易屏一下子把肉棒从蒲景的穴里抽出来,蒲景一丝不挂他却还整齐板正,放下长袍竟然马上恢复了端庄的样子,

“你是谁!”

蒲景火急火燎的拽过衣服盖住自己下体,还抽空看了眼对方,“嗯?哑巴?”在看到对方的脸后蒲景简直要气疯了,一下子站起来,小巧的乳房晃动,上面沾了点灰尘,“死哑巴你在这做什么!”在看到对方还没来得及掩饰的肉棒后,蒲景的暴怒瞬间转化为了鄙夷,“好啊,原来你在偷窥,你好不要脸,一大把年纪了还做这种勾当,呵呵,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美?”

蒲景见他一直不说话眯了眯眼就要上前,易屏连忙拦住了他,他眉头紧皱,“不能留他活口。”

蒲景睁大了眼,他只是性格恶劣了一些要说多坏也不至于,尤其是杀人的事更不可能做的出来,更何况,他看了眼张哑巴,虽然他一向不喜这人,但好歹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奴役。

易屏没想获得蒲景的答复,他跟蒲慈的婚事刚有了着落他绝不允许有什么人来破坏,“哑巴是吧,我现在命令你从山崖上跳下去,否则,回了府上我绝对让你求死不能。”虽然只是个哑巴,但易屏此人极为谨慎,断不可能留下把柄。

易屏步步紧逼,张哑巴垂着头愣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看着下面令人胆寒的高度,想到蒲慈一向对自己不错,他一咬牙,想着也算是帮蒲家老大解决这个负心汉,一下子抱住了易屏的腰竟是连他一同摔了下去。

崖上传来蒲景惊恐的嘶喊。

再次醒来时张哑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绫罗绸缎交缠,红木做的床顶尽显阔绰,怎么都不可能是他这种下人能呆的地方。心里一慌,张哑巴就要起来,一动竟是浑身疼痛。

“易屏?你醒了?我好担心你。”这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哭腔。

张哑巴侧过脸,是蒲慈,美人有各色,若说蒲景明艳如花,那蒲慈就是温润如水。蒲景五官柔媚眼波流转,媚骨天成天生就是招人的浪货。蒲慈虽五官没有弟弟精巧,但眉眼走势利落,薄唇翘鼻,更有几分男子的英气。此时他眼尾泛红应是刚哭过,给这对比胞弟略显寡淡的面目倒是添上了些许楚楚动人。

张哑巴内心复杂,他杂活之余喜欢到城里听曲逛花楼,那自然对民间的一些志怪传说略有耳闻,如今的情况想必是他的灵魂在跳崖后误打误撞进了易屏的身体,那自己的身体呢,是已经摔碎了?想到老家殷切等待自己的母亲张哑巴悲从中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温热的触感,是蒲慈轻轻吻下了张哑巴的泪珠,“很疼吧?”蒲慈满眼心疼,那副样子竟让张哑巴一瞬间幻视了自己的母亲,哭得越发厉害,蒲慈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抱进了怀里。张哑巴鼻息间满是蒲慈温暖的清香,软软的胸部隔着布料陷在脸上,想到儿时母亲也是这样把自己抱在怀里,每当自己哭泣就会把香甜的奶头塞进自己的嘴里,张哑巴张开嘴隔着衣物含住了蒲慈的乳房。

“唔”蒲慈脸瞬间涨红,他骨子里害羞腼腆,是以跟易屏认识多年也只停留在唇舌相接的程度,每当对方想更进一步他总会拒绝,可现在看着易屏满身的伤,到底是心疼站了主导,他轻轻推开对方,颤抖着手把上衣解了开来,一只肥乳跳出,弹跳在了张哑巴脸上被他立刻张嘴含了进去。

“啊慢点嗯好奇怪”快感一阵阵从乳头袭遍全身,张哑巴吃得很用力,嘴巴吸嗦,把乳晕都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蒲慈的乳头上来回拨弄,一会牙咬一会猛吸,像是真在吸奶一样。

“呃啊~不行了,嗯”蒲慈双眼紧闭,薄唇微张露出颤抖地红舌,他双手虚虚盖在张哑巴身上,虽然羞耻但还是俯下身子好更方便张哑巴吸奶。

蒲慈此时的内心可谓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跟易屏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秉承着长辈的教诲一直洁身自好,但身为天生嗜淫的双性人自己也是忍得辛苦。尤其是成年后下体总是在看到英俊的爱人时不由自主喷出淫水,佛经甚至都没有办法压抑内心的猛兽。

更何况现在

乳头被易屏的舌头来回搅弄,对方沉重的鼻息打在乳房上,下体早就湿成了一片海,蒲慈努力夹腿克制,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视觉上的刺激更要来的吓人,蒲慈根本不敢低头看。

张哑巴吃上了头,嘴里越发没个轻重。“易屏轻一些,好痛唔”

这声易屏让张哑巴立刻回归了现实,他睁大双眼看到自己竟然正含着蒲慈的乳头,吓得一下子吐了出来。

蒲慈发出一声惊呼,不知是在遗憾还是庆幸,见张哑巴已经不再哭了,他红着脸整理好了衣服,想说什么却实在是害羞,转头离开了屋子。

张哑巴看着床顶,在脑海里不断辱骂自己,蒲慈可以说是这宅子里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了,这人心善别说对仆役哪怕是乞丐他都照样一视同仁,几年前他犯了件大错差点被管事的给乱棍打死,也是蒲慈救了他,对于恩人他却想到刚刚嘴里的柔软口感,张哑巴又是一阵干渴。

“陈家老大要娶媳妇了!”

这在西尚庄可是大事,这陈家老大名耀辉,今年都三十了,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自打他娘生了病家里那点钱都拿去治病了,穷的那是叮当响。陈嘉辉孝顺,当爹的都跑了他还陪着,前些年为了做手术又借了不少钱,手术不成功人没了,但债还在,别说娶媳妇了,能养活他和小妹陈耀珠就不错。

村里人都挺同情他的,能帮忙的都帮了,只是这苦该吃的还是免不了。前些日子陈耀辉送他妹去省城上学,回来领来了个对象,并且直接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这可让人吃惊不小。

很快消息传了个遍,自然也到了尚城的耳朵里。

这尚城是西尚庄村长的儿子,小时候跟陈耀辉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铁的很。他也没结婚,不过跟陈耀辉情况不一样,他不结婚纯是因为爱玩,不愿找个婆娘管着自己。

尚城听说兄弟找了个老婆急得抓耳挠腮,这都说男人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了,陈耀辉那骨头软的肯定更完蛋。想着去打探打探,谁料人陈耀辉宝贝的紧,非说新娘子要结婚当天再露面,这几天让尚城别来了。

嘶,这狗东西。

全村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到了陈耀辉结婚那天,天还没亮村口就放起了鞭炮,几辆漂亮小车缓缓从村头开进来带起一阵灰尘,几个屁大点的小孩被爷爷奶奶领着挤在路边看热闹。

婚车里,新媳妇杨柳却是愁眉不展。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要被个陌生人当媳妇娶,这放谁身上都开心不起来。

盖着红盖头,杨柳一路闭目塞听,对沿途吵闹充耳不闻,他被老妈妈领着坐在简陋的床上等待,其他人则在外面吹牛喝酒。

“你个陈耀辉也太不够意思了!喝必须喝!”

“对对,妈的,这么大的事瞒着哥几个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喝!赶紧的!再喝!”

门外劝酒的声音一阵接一阵,杨柳有些反胃,虽然老妈妈千叮咛千万别摘头帘,但他杨柳是谁,省城杨家的小少爷,谁都命令不了他。三两下将红鞋脱掉,杨柳把喜被一掀,咕噜噜钻进床睡觉去了。

起得太早了,他需要补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被轻轻关上,但睡梦中的杨柳毫无所觉。

此时来祝酒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而新郎官陈耀辉此时被灌满了一肚子酒,他晕乎乎送走最后一个人,关上门还没走两步就醉晕在了院子里。

有个人影站在床边,轻轻掀起了被子。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尚城,除了新郎官就属他喝的最多,一方面是替哥们挡酒,另一方面也是心里憋闷。他最好的兄弟,他尚城拿人当家人一样,没想到找了媳妇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自己。

操,他非得看看是什么样的妖精才能把陈耀辉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不算轻柔的拉开被子,露出了杨柳的那张脸。

尚城呆住了。

乖乖,这人,咋漂亮得像个仙女一样?

酒精侵蚀了大脑,尚城看着杨柳,一时间忘记了对方的身份,肉棒硬得像铁棍,尚城猛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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