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容我为你,罪恶满身,心有从容。
发黄的笔记本,在邵春妮怀中勒紧。他们在山顶,为他坟前点亮篝火,用作送别的明灯。
让他的笔记本,迎着他们离去的脚步,在夜空下烧红。
灰烬飘去的天空,星光闪烁,如他浅笑,一如既往的看着走在最后那个不舍的女人。
那夜风吹起,或是他钟爱而履行的歌声,一路向北。
亦或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问题在回荡,
怎样对一个人才只是爱情?一个人的爱情应该值得吗?若值得应该怎样维系?他也许还是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
更或是他听过却没说过的那句,
不死不休!
所以走错了一条路,留下折磨,即使深爱也只好不再眷恋,不能祝福所以不再听见,以死安息吗?
他是否在问,邵春妮,我与自己赌的气,是我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