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巷脸被说得臊得慌,他不敢正眼看辛宴庭:“快别提,我刚刚那是脑子犯抽,你全当我有病,下回我再这样做,你按住我手,别让我再犯罪,就使劲将我推开。”
“我疯了我推你,我巴不得你这样做,老实说,我也挺享受的,我不介意你多试几回,”辛宴庭说得煞有介事,“挺刺激的,肾上腺激素都飙升了,以后要是确定关系了,我可以和你在门口站着多来几回。”
他说的多来几回应该和今天这事不是一个事,秦巷想都不敢想:“庭总,你快别说了。”
秦巷急的都想哭,辛宴庭哪知道这事上他脸皮这么薄。
都是大老爷们,也不知道他扭捏什么劲。
“行,不说,”辛宴庭满足过后,整个人都是慵懒的,两只手一伸,搭在沙发上,往后躺下了,“那说你的事吧,你要和我聊什么,先说好,今晚不聊那个姓贺的。”
秦巷一口气把冰水喝了:“庭哥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辛宴庭单手将手心撑在脑袋后面:“那很多。攒了一周的话。”
“你说。”这八天的冷战,辛宴庭一直在想,秦巷他怎么就那么狠心,竟然真一条消息也不发,一个电话也不打,他追人的时候热情成什么样,辛宴庭知道。
他要真打个电话来,他当时估计也就给个台阶和他又好了。
“今天你在槐海路看脱口秀,我不是凑巧去的,估摸着时间,我特意去的。”辛宴庭说。
秦巷:“我知道。”
“你知道?”
“你在大会堂门口留下等我我就知道了,”秦巷顿了顿,话锋突然转了,“你那朋友,顾承安,好像挺了解你的,一口一个老辛叫的亲热,他人不错,也挺对我脾性。今天在地下停车场待着的时候,我还仔细想了想,我发现庭总你挺吃这类人的。”
辛宴庭眉毛微蹙。
秦巷:“庭总没了我,身边哪哪都是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陪你唠,陪你下馆子,交的朋友一个比一个敞亮体面。我就不一样了,我朋友多,可怎么着都找不着像庭总你这样式的,别说替身了,你简直独一无二。”
到这会儿,秦巷终于敢看辛宴庭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式的人,还是喜欢话多人活络点的性子,但我对你,真不一样。我们是冷了八天,我不是不找你,我是在好好思考这段感情,我今天把话坦诚了说,我也不想糊弄自己的心意,我就是喜欢你,喜欢的要命那种,可我俩之间就是有问题,有不小的问题,这问题要是处理不好,我没法和你处。”
辛宴庭听见他说一堆话,前面后面全自动过滤了,就听见他说喜欢。
都喜欢的要命了,还吵什么吵啊。
说破天不过就一个贺彦名,也就一个项目上的事,能值当什么,偏偏到秦巷这里,就好像成了天大的事。
辛宴庭也不往沙发上靠了,坐正了身子,盯着秦巷的脸盯了七八秒,快要把他盯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