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恨她小心眼,自己又何尝不是?只得道,“那原是将军书房,是将军府内宅,我实在不便乱走动。……夜里,就更不敢造次了。”
“哦。”其实不管是什么借口,只要他说,她就信……
“静儿,那你怎的……恰恰在那一日搬出芳馨楼?”
“她备了酒宴给你,我,我不想看着你们。”
听她又醋得酸溜溜,他那一夜枯坐醉酒的委屈便都没了,心满意足地揶揄道,“哼,我就说是哄我!还说什么能看一眼就知足,那怎的不留下看?”
“你……”
他笑了,低头轻轻吻着那被他一时忘情弄得有些肿的唇,口中喃喃道,“我生辰,你竟是连个话都没有。”
“……怎的没有?”裹在他怀里,那一夜的痴竟也不觉得羞,“不是你说每年今日都要……喝酒,结果第二日头疼得厉害,将军还说要请大夫呢……”
“真的??”
“不是真的。你想什么就是什么,你信你自己。”
“呵呵……”怎样揶揄都好,他只觉心花怒放,用力啄着她,“静儿,静儿……”
“好了,”静香挣着,“这是什么地方,说句话就是,这么不知足尽。”
“那好,我说句话,你听着。”
“你说。”
“往后……别跟旁人说说笑笑的。”
听他嘟嘟囔囔的不满,静香一怔,忽地明白,“那我明儿就和将军说搬回西跨院。”
“那倒不用。你一个人自在些,偶尔,偶尔还能有人陪你下下棋……”
静香扑哧笑了,戳戳他的额头,“看这不情不愿的!可是口对着心?”
被她说透了羞,他便没皮没脸了,“静儿,我吃醋,我吃醋。”
心好软,环着他的脖颈,掂了脚尖与他贴紧,“不吃醋,不吃醋,啊?其实……明远斋还不如西跨院。”
“哦?为何?”
“在西跨院,虽是里间儿,可每日都能听见你来,听见你请安,说话……”
“静儿!那好,你回去你回去,我日日去陪着老太太说话,啊?”
“嗯。”
佛堂静,这么暖暖抱着,两人只觉心贴着心,一丝念头想,若是此刻推开门,一骑快马而去,可否,从此天长地久……
“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