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知道她失了神,忍着疼,耐着性子道,“静儿,你这是怎么了?是我啊,你怕什么?啊?静儿,你说句话。”
“承,承泽……”
“静儿!”终是又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应他、她叫他,紧绷了的心稍稍放松了些,“静儿,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病了?啊?”
“不,不,不,不是……”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门间还掩着他的手,眼前的窘境实在是无可收拾,再有什么借口都是徒劳,可即便是如此也比让他进来看到这一切强,遂静香依旧把这门,强作镇定道,“这么远来,你,你先在厅里歇,我,我就来,马上来。”
“我不累,静儿,你先开开门,让我看看你。”说着,承泽就要推门。
“承泽!”静香惊慌之下,不顾他的伤,用力掩紧,“承泽,我,我求你……”
承泽的心真是如在热油里煎熬,手上的痛真真算不得什么!“静儿!你,你到底藏什么?!这些日子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先是躲我的信,我只当你心里有,口里不敢说!如今,我人在你眼前,你这又是做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她一个字也挡不住,口拙得只知抓了之前的话来说,“不是说了让你在厅里等,为,为何不肯?”
“静儿开门!”
“承泽,你,你若再推,我,我今生再不见你!”
“你总说跟我说这些狠话!今儿我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
“承泽!”
她颤抖的话音带了哭腔,却丝毫没有挡住那猛然加重的力道,与他的心急相比,她的决绝实在是微不足道……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