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人,非要进去!我又实在不能与她在寺里拉扯,后来想着大奶奶让她贴身伺候,必是也没瞒她,再者说,爷你在里头也定会支应,总比留她在外头嚷嚷强,遂就放她进去了。怎么,爷,她跟你耍蛮了?”
看了一眼福能儿,承泽没搭话,只管大步走。
“爷,爷,究竟怎样?”
“福能儿,”承泽翻身上了马,“爷给你个差事。”
“是!”
“明年娶荷叶儿做媳妇儿。”驱马离开。
“什,什么??”福能儿像被什么火钳子烫了一下,赶紧追过去,“那可不行!!”
“为何不行?”相与福能儿的惊乍,承泽的声音尤其显得平淡。
“我,我还没,没这心思……”福能儿应得磕磕巴巴的。
承泽不屑地笑笑,“你不就是看上怡宁苑做针线的那丫头了么?”
“啊?这,这是怎么说?我,我其实……”福能儿憋得脸通红。
“其实什么?其实早就偷偷去勾引人家,又是送东西,又是干活儿,当心老妈妈们知道了打死你。”
“嘿嘿,嘿嘿,”福能儿尴尬不已,笑得极干,“爷,爷你既然知道了,就成全小的吧,啊?那丫头可本分了,老子娘也是小门小户的老实人。”
承泽撇撇嘴,“本分就好么?我看那长相可比荷叶儿差远了。”
“长得好有什么用?母夜叉似的!!”
“你口下积德啊,当心娶母夜叉的时候她踹折你的腿。”
“爷!!你,你怎么当真说啊??”
“我哪儿有功夫跟你扯闲话。”
“你,你真要逼我娶荷叶儿啊??”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逼你娶?是你得自己去,求娶人家。”
“我才不去!!”
“由得你了。”
“爷!”绝望中,福能儿突然很硬气,“你要逼我,我,我就出家做和尚去!”
岂料承泽奔儿都没打,“滚,现在就滚。”
福能儿恨得咬痒痒,也不敢再犟,一路跟着回贺府,只闷头琢磨究竟哪件差事办砸了,惹爷这么不待见他……
承泽的马刚刚来到贺府门前,管家就迎来出来,帮着拢了马,“二爷!你可回来了,正说要着人出去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