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这个——究竟是有什么新奇之处?”另一边的绿衣公子道,似是有些失望。
大哥摇着扇子,也不急躁,只慵懒说:“转过来,给几位爷看看。”
此时壶人已经不着寸缕,听到大哥的话,他便转过身去,屈下身子,双手掰开两臀,接着就看数人面色讶异,几个妓子亦一脸讶然。
直到他转过来时,我这才看清了他股中乾坤——耻毛除尽,勾壑下除一口外,尚有一门,竟是男尻那样的阴户。
大哥将那壶人唤至眼前,那壶人也听话得紧,亦步亦趋过来,大哥伸手在那臀上摸着,渐渐滑倒下处。
我与大哥极端近,那壶人就与我极近。我明知不该,两眼却挪不开去,只跟着大哥的手指,如拨云吹雾,往里往深,直至到户门附近。那手指并不急着探入,而是在门外周旋几圈,手指拨弄唇时,隐隐可见浅色嫩肉。这时,大哥夹了歌姬头上簪子的一颗珍珠,在掌心里摩挲几下,两只便分开两唇,将珍珠生生推入。
大哥抽出手指时,带出一点淫液,可珍珠却含在里头,出也不出。众人摒息看了全程,接着一人击案,叹了声:“好一个尤物。”
男尻生时无根,而是跟女子一样,长了一门阴户,而两者阴户有异,据说女子上为尿口,男尻则是相连一体,后连产道,比起女子阴口更是窄窒,也更是销魂。不管是常人还是楔,皆易为尻所吸引,可这世间的尻为楔所占,凡夫俗子终究只能意淫,不可亵玩。
大哥养着这个壶人,调教他时便如调教男尻,即便是假,也能过瘾。随即就闻那财大气粗的绿衣公子道:“近日,我刚得了一对好镯子,价值千金,本是我祖母大寿,想在她老人家面前讨个好。现在我愿拿这镯子赠予子闲,子闲可否把这壶人让予在下。”
“一对镯子,子闲拿来有何用?不如实在点,我那有两个西域来的美人儿,金发碧眼,花招极多,子闲,我也不贪心,你这壶人借我两日即可,两日后,必完璧归赵。”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从始至终,那壶人脸色不变,神情满目,深深两眼若一汪死泉。
我却觉有些头昏,磨磨手心,竟不知不觉出了满手的汗,咽了一咽,却觉更燥渴,模糊之中,听到大哥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有点香……”
此时,忽有个下人闯了进来,一路喊着:“不好了,少爷!”
大哥被扫了兴,正要怒斥,那个下人就跪了下来,颤声道:“少爷!京里刚回来消息,小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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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是流传的淫诗,作者佚名
第三章
宁武八年四月,正是春日花开的好时节,我爹却带着人,坐上马车赶往京城奔丧。
这一行去的人不多,我爹本无意带我,是三姨娘小心翼翼求了几次才许的。我爹准了以后,她暗暗欢喜了几天,出门前一夜,她来我屋里说道:“听好了,老爷这次肯带着你,便是有意让四哥儿在本家那儿开开脸。京中本家可不比此处,四哥儿切记可得机灵些。”三姨娘事无巨细,一一提点,话里半句不提死去的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