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爆竹声中辞旧岁,焰火花里贺新年。
唐玉将手中爆竹点燃,便迅速的将其丢在了大街上,自己则迅速的回到了酒楼内。回到酒楼内却是发现林婉儿正捂着耳朵,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似乎在笑他刚刚那狼狈模样,“好啊,婉儿,你看我笑话是不是?”
“没有呢,我才不会笑话唐大哥你呢。”
“嗯,还没有,看你都开心成这样了,不行守岁爆竹我要让你来放了。”
“不要,婉儿可不敢放爆竹,我不笑话唐大哥你便是了。”
两人嬉闹,李氏此时从厨房出两碗姜汤,瞧见二人的欢闹,不禁也是露出了笑容,“好了好了别玩了,过年呢,莫要让街坊邻居看了笑话。来,我这煮了姜汤,等会还得守夜,喝些姜汤暖和暖和身子。”
二人这才停止打闹,来到李氏身旁,寻了一处坐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喝着姜汤闲聊起来。
唐玉喝了口姜汤瞧了眼李氏,询问道:“娘,其实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为何我们要这么匆忙的赶在年前移居乔迁呢,我们年后有的是时候慢慢的把安乐街那边的家当搬置至此,也不用像这几日一样匆匆忙忙的多累人啊,看把婉儿累的都瘦了。”
李氏笑道:“呵呵,这还没成婚呢,就这么心痛了?”
林婉儿在一旁听着,唰的一下脸颊通红,“我去厨房看下火灶。”丢下一句,便害羞的匆匆往厨房走去。
瞧着害羞而走的林婉儿背影,李氏笑着道:“瞧着孩子,还害羞了。”完后回过身才对着唐玉道:“这乔迁之事,娘是瞧好了黄历才决定的,而年后正月更不宜乔迁之事,二月你的县试,也不能因为这乔迁之事分心,所以若是年后才行这乔迁之事,便要等上许久。”
李氏的话让唐玉是无言以对的,对这种迷信法他也只能报以苦笑,但是也无法反驳,毕竟这种迷信对这个时代的人来那是理所应当的事,他也不可能和李氏什么科学。
同时唐玉心中也是暗自思忖:“早些迁入这酒楼这样也好,方便我倒腾那蒸馏酒,不然在安乐街那边我还真不好弄。”
李氏像是想起什么,忽的问道:“儿啊,你近日可是得罪了什么权贵?”
这让唐玉一怔,有些不明白李氏为何这般问,“娘,我不曾得罪什么权贵啊。”在他想来他确实没得罪什么权贵之人,虽然他与刘原结下了仇怨,但是在他心中可没认为刘原一个县丞之子算什么权贵。
在别人眼中刘原父亲是平安县的县丞,是平安县的二把手人物,可在唐玉眼中那县丞不过是连七品都不是的芝麻官罢了,如何当得上“权贵”二字?
李氏眉头一皱,声道:“难就奇怪了,这几日我总感觉有人在窥视我们,今日上街上买些油盐酱醋,我总感觉有人跟再我身后,可是每次回头却又是没有丝毫发现。”
唐玉急忙问道:“有这等事?”同时他心中也是一惊,因为他这几日也是时常感觉自己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一直没有什么发现,他还当自己这几日劳累到了,产生了幻觉了呢。
“莫非是刘原在打我什么注意不成?”唐玉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便是刘原那子。毕竟与他结怨人里,能有这能量请人监视他,他想来想去也只有刘原一人了。
蓦然间,唐玉脸色微动,他想起了那两次欲致他于死地的神秘人,“难道是那神秘人?”他竟是不由低声呢喃而出。
这呢喃声让一旁的李氏听了去,“儿啊,你什么神秘人?”
李氏的话惊醒了唐玉,“哦,没什么,我是怎么会有什么神秘人来窥视我们呢,娘,你定是这几日太够操劳了,须得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你此时便去歇息就是,守夜有我在就好。”他这般道也是不想让李氏担忧。
“哦,原来是这样,也是,我们这门户的,谁会来窥视我们呢,或许但真是累着了。”
“可不是嘛,你这几日定然是累着了,我这就扶你去歇息。”
着唐玉就要上前去扶李氏,却被李氏轻轻拒绝了,“不用了,我先去厨房看看婉儿那丫头,到时我与她一同回房,你守夜时,大门记得合上,免得冷风进了屋冻了身子,还有这姜汤也赶紧趁热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