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儿的春梦,文帝眼睛嗖嗖亮起来,昨儿那场春,梦真是分外香艳啊,如今人儿就在眼前,不若依着昨儿的梦弄上一回,定能美到天上去。
想到此,文帝瞧了瞧帐子顶儿,先抽出自己的腰带,轻手轻脚的把三娘的手捆了起来,捆完了,就像上回她对自己那般,拴在床头的栏杆上,低头瞧了三娘一眼,见三娘不禁没醒转,反而红唇微张嘤咛了一声,扭动了两□子,一张粉白的脸上,透着点点潮红,这副动情之态,勾的文帝抱着她伸嘴过去。
文帝本来是一时欲,火上窜,想啃三娘几口去去火,哪想他一挨上三娘,三娘滑腻的丁香小舌。嗖一下就钻进了文帝口中,又勾又舔的,比文帝还来神儿。
文帝给她勾的浑身发热,龙根儿发紧,险些放弃先头的想法儿,扯开她的腿儿就想入进去,可到了门口又想这么半途而废,倒没意思,强忍着欲,火停住。
其实三娘这会儿正做梦呢,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搁在三娘这儿真是太贴切了,三娘今儿在安亲王别院,跟美皇叔一通勾搭,人是回来了,心早跟着美皇叔去了。
尤其一想到美皇叔还解了自己的腰带,虽没干成什么事儿,也足够三娘意淫半天了,意淫的多了,这晚上直接就做起春,梦了。
梦里的情节异常完整,两人携手入帐,美皇叔先是脱了她的衣裳,却忽然变身了,抽出腰带来对着她笑了笑:“青弟今儿咱们玩个有意思的可好?”
这一笑,真是美的冒泡,把三娘给迷的口干舌燥,管他玩什么,玩什么都成,美皇叔先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俯身下来亲她。
三娘这都等半天了,他一亲下来,三娘还能放过吗,舌头跐溜一下就钻进了美皇叔嘴里,亲的三娘浑身冒火,恨不得寻块冰来降降温,然后冰是没来,蜡来了,滚烫的烛蜡滴下来,疼的三娘打了个激灵,恼火的睁开眼。
睁开眼看见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三娘是彻底清醒了,哪是温柔的美皇叔,根本就是找虐的死变态。
三娘这刚回过味儿来,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儿,自己还想装死尸,死变态自己玩的也异常欢乐,而且,自己根本动不了,手给他捆了个结实,高高举过头顶,两条腿儿大大分开,悬空架在两条古怪的纱带上。
三娘再仔细一瞧,哪是纱带,根本就是它她的绡金帐,给死变态撕扯了个乱七八糟,上头都露出了床架子,然后……三娘瞪大了眼,看着从顶上木架上穿过来的纱带,一头拴在床脚,一头却攥在死变态手里,死变态另一只手举着烛台,明烛燃了半宿,积了满满的烛蜡,刚滴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这个。
真是腊月里的账还的快,自己前头怎么收拾的他,这死变态今儿是要变本加厉的还回来,死变态,死变态,不得好死,等老娘翻过身来,看老娘收拾不死你……
三娘在心里骂了不知多少遍,可眼前却没用,死变态一个人玩的时分欢乐,事实上,文帝也才滴了几滴就心疼了。
三娘的肉皮子嫩,跟他的不一样,烛蜡滴上去,周围都跟着一大片红,虽说疼的她一颤儿,一颤儿的,更显娇柔可人,文帝却有些舍不得了,这细白的身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