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后。”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后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染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呼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么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么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后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gui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后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